空間之農女的錦繡莊園

番外二護夫

空間之農女的錦繡莊園

毛團好哄,不代表它會為了莫顏的幾句話放棄此番摸過來的目的。不過新婚頭一個月分房睡會不吉利,哪怕它是野獸根本不信這個,也擔心真有不幸會落到莫顏的身上。

它歪著頭想了想,有一副便宜某人的語氣憤憤的說道:“那就讓那隻兩腳獸打地鋪,大床咱們倆睡。”

莫顏無語,她找到這家夥有些黏人,卻是第一次發現黏人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平日裏是不是太慣著它了?

她覺得繼續這樣下去,他們夫妻倆的生活會很成問題,於是她捏著毛團的耳朵,嚴肅的說道:“你已經是成年的大老虎了,還是頭公虎,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應該再跟我一起睡。”

毛團一臉懵逼,它是頭老虎,種族不同,公的母的又有什麽關係?

看出毛團的想法,莫顏很肯定的說道:“當然有關係!你不是普通的老虎,你是頭有人類思想的老虎,我把你當人一樣看待,再跟你睡一張床,跟一個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睡一張床有什麽區別?”

毛團:“……”

說的好有道理,它竟然無言以對。

“顏顏,說到底你還是不愛我。”毛團耷拉著毛茸茸的耳朵,眼神憂傷:“你成親前,從來不說這樣的話!原來在你心裏,還是那隻兩腳獸重要……”

說完這番話,它眨巴著可憐兮兮的小眼神,這副無助的模樣像極了大街上被主人拋棄的流浪貓。

“不!不是這樣的……”莫顏頭疼的毛團。說了半天,問題又跑回了原點。她真沒有不愛這家夥啊,要不然剛才他們打架,她早就幫著蕭大哥把這家夥攆走了。

“你究竟想怎麽樣?今晚蕭大哥不可能出去睡,更不可能打地鋪!”莫顏扭過頭不看這個越來越會撒嬌賣萌裝可憐的大家夥,狠心拒絕了它的要求。

毛團眼珠轉了轉,看著比家裏還要大三分之一的紅色大床,靈光一閃說道:“要不咱們三個一起睡?”

一起睡?噗——

莫顏噴了,瞪大眼睛看著毛團,不知道它怎麽就想出了這個餿主意。就算她樂意,蕭大哥該要瘋了吧!今晚明明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加入一頭大老虎進來算怎麽回事?

毛團自以為這個主意不錯,迫不及待的對莫顏說道:“快放我進空間洗個澡,等我香噴噴的出來,咱倆一起睡一個被窩,等兩腳獸進來,讓他睡最裏麵。”

不要啊——

莫顏的內心是拒絕的,她真不想在這個讓她充滿……咳,期待的新婚夜跟這個家夥一起睡啊。要是她跟蕭大哥有點什麽,總會覺得身邊多了個男人在偷窺,這感覺太特麽蛋疼了!

不提莫顏如何絞盡腦汁的想法子打發欲要同床的大老虎,衣衫略顯淩亂的蕭睿淵看著本該在前麵喝酒吃菜的楚衡顏君煜等人,臉色不怎麽好看。

他就該知道這兩個唯恐不亂的家夥靠不住,指望他們鎮住文官武將,不要打擾他的洞房花燭夜,簡直比讓貓不偷腥還難。

“含章,方才是怎麽了?”楚衡假裝沒有看到表弟臉上的不愉,笑眯眯的問道:“聽到有虎嘯,擔心你有危險我們就過來了,怎麽樣,你跟表弟妹沒有被嚇到吧?”

蕭睿淵咬了咬牙,木著一張臉的說道:“多謝表哥的關心,我同夫人沒事!隻是夫人飼養的老虎找過來了,它太過激動才會如此,倒是驚擾了表哥和諸位大人,是我不對。”

“是這樣嗎?”楚衡看著氣息不穩,顯然剛剛經曆過了一場激烈的打鬥的表弟,擺明了不信:“今日是含章你的洞房花燭夜,若是有什麽難處就直說,能幫的表哥一定幫你。”

他可是聽說了接親那會兒,這倒黴表弟被一頭老虎硬生生的擋在了媳婦兒的房門外。眼下這老虎在這種時候找了過來,能有好事才怪!

蕭睿淵眼角一抽,黑著臉說道:“臣很好,不勞殿下操心。”

楚衡一聽這稱呼,就知道這表弟被說中了心事惱羞成怒要趕他走了,恨不得大笑三聲來表達自己此時愉悅的心情。

這時,一直沒插嘴的顏君煜突然說道:“瞧你這副吃癟的模樣,該不是被毛團趕出來了吧?毛團被你夫人從小養到大,感情深不說也很黏她,這個時候特特找過來,它能容的下你?”

此言一出,那些文武大臣麵麵相覷,詭異的看向臉色黑的似是要滴出墨來的蕭睿淵:難道真如顏小公爺所言,這蕭大將軍在新婚夜,被自家夫人的愛寵趕出了新房?

想到這個可能,他們忍不住同情起蕭睿淵來。這二十好幾的人了,好不容易娶上媳婦兒就要結束當和尚的日子,偏偏殺出一頭凶狠的老虎,這洞房花燭夜說不得就泡湯了,這容易嗎這?

楚衡故作驚訝,很不厚道的又添了一把火:“含章,這麽大的事情,你怎能瞞著表哥?別的忙表哥幫不上,收拾一頭老虎卻非難事!”

被他這麽一說,硬是坐實了蕭睿淵被老虎趕出了新房的事實。

“殿下,請適可而止!”蕭睿淵攥緊了拳頭,額角青筋暴跳。

被一頭老虎攪和了洞房花燭夜,蕭睿淵的心情本來就不爽,眼下又被親近的表哥和好友一唱一和的聯手打擊,他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要不是顧忌著這兩個人的身份和顏麵,他恨不得親手把這兩個無良的家夥丟出府去。

意識到自家表弟真被惹毛了,楚衡的內心充滿了詭異的滿足感。

心知再鬧下去,這表弟真要暴走了,楚衡識趣的閉緊了嘴巴,還及時阻止了還要再說什麽的顏君煜,對身後的文武大臣們說道:“時間不早了,別擾了蕭將軍的新婚夜,你們同本宮到前麵繼續喝喜酒!”

話一出口,立即有人出言附和:“殿下所言極是,這喜酒不喝完怎能算喜酒?”

雖然鬧洞房不失為一件趣事,但是哪裏有喝酒在太子殿下跟前露臉來的重要?反正該看的熱鬧已經看了,也該散了,明日這將軍府的話題少不了就是了。

就在一行人準備離開之際,吱嘎一聲,新房的門突然從裏麵打開了,一身大紅喜服的莫顏落落大方的走了出來。

她走到蕭睿淵的身側看著眾人,清豔秀美的臉上帶著一抹淡雅的笑容,隨即一頭奇大無比的老虎冒出也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裏。

除了楚衡和顏君煜,其他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體型如此龐大的老虎。被毛團充滿侵略性的目光掃過,諸位大臣神色緊繃,瞬間屏住了呼吸,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唯恐這頭老虎撲上來傷到自己。

莫顏像是沒看到眾人的異樣,拍了拍毛團的頭說道:“你瞧你,惹出這麽大的事情,險些讓太子殿下和諸位大臣起了誤會,真是頑皮!”

毛團像是不好意思了,晃了晃毛茸茸的大腦袋,蹭了蹭莫顏的腿。然後踱步來到蕭睿淵的身邊,用濕漉漉的鼻子蹭了蹭他的手,這副憨態可掬的模樣不見半點凶殘。

蕭睿淵的手幾不可見的僵了僵,隨即無比自然的捏了捏毛團的耳朵,嘴角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下回可別亂吼亂叫,你看,今天就嚇到人了。”

毛團的喉嚨裏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像是在認錯,又像是答應了什麽。

看著這一人一猛獸親密的互動,誰敢相信前一刻他們為爭奪暖床的權利大打出手?那麽所謂的新郎被新娘的愛寵趕出新房一說,就更不成立了。

楚衡和顏君煜的臉被打的啪啪響,兩人麵麵相覷,隨即把目光落在了溫柔的看著丈夫的莫顏身上,一個欣慰,一個說不出的悵然。

看熱鬧的人群如來時一般匆匆退去,院子裏隻剩下莫顏、蕭睿淵以及一頭不再裝模作樣的老虎,就連蕭十一也不知什麽時候不見了蹤影。

蕭睿淵一瞬不瞬的看著眼前的妻子,眼睛湛湛發亮像是碧天裏的星辰。下一刻,伸出修長有力的雙臂,把人狠狠地地揉進了懷裏。

沒有人,從來沒有一個人像懷中的人兒那樣維護他,就是曾經最疼愛他的祖父也沒有!小時候他受到欺負,受到委屈,祖父隻會讓他堅強,也比那些欺負他的人強。

他也以為被保護的人一定是弱者,他不需要被人保護。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被人保護竟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

莫顏也伸出雙手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她的丈夫。

回想著方才楚衡和顏君煜對自己的丈夫的刁難,莫顏一陣氣悶:等著吧,遲早讓這兩個無良的家夥還回來!她的丈夫,豈是他們能調笑的?

毛團看著緊緊地抱在一起,仿佛怎樣都不能分開的兩個人,甩著粗長的大尾巴煩躁的走來走去,卻罕見的沒有湊上去打擾。要是以前,它早就伸長了爪子去撓湊不要臉的兩腳獸了。

夫妻倆靜靜地擁抱了許久,直到一陣饑餓的咕嚕聲響起,打破了這份讓人無法插足的溫暖。

莫顏捂著餓的發緊的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我餓了。”

“嗯,為夫聽見了。”蕭睿淵伸手覆在了妻子捂著肚子的手上,一本正經的說道。

莫顏氣惱的伸出另一隻手捶了一下他的胸口:“這個時候,你不是該帶我去吃好吃的嗎?”

之前一人一獸在新房裏大打出手,端來酒菜的兩個丫鬟被蕭十一攔住了。時間過了這麽久,酒菜早就涼了。

蕭睿淵很享受妻子這副嬌嗔的模樣,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聲音透著說不出的溫柔繾綣:“為夫遵命,這就帶娘子去膳房找好吃的。”

說著,他當真牽著莫顏的手,朝著廚房走去。

毛團見狀,下意識的要跟上去,隻是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反正膳房裏的食物再好吃,也沒有顏顏做的美味!倒不如……嘿嘿!

喜宴的酒菜已經全部上齊,忙亂了一天的膳房倒是得了難得的空閑。此時幾個掌勺的大廚和給他們打下手的幫工,正圍著一條大長桌上晚飯。

將軍府主子少,下人也少。膳房裏原本隻有兩個廚子,兩個幫工。廚子和幫工皆是從戰場上退下來的,讓他們做些家常菜還行,像今日這樣做喜宴就不行了。

這些大廚和幫工便是從外麵高價聘來的,忙完了今天結完銀錢就能離開。

一群人吃的正歡,猛然間看到兩個身著大紅喜服的人走進來,險些被噎住。下一刻,他們就紛紛放下碗筷,站起身上前行禮,顯然猜到了兩人的身份。

蕭睿淵隨意的擺擺手,就在廚房裏搜羅好吃的,卻發現廚房裏沒有現成的菜肴,隻有幾種沒有用完的常見食材,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這一變臉,把一幫大廚幫工嚇得不行,正要上前請罪,被莫顏攔住了。

“今日置辦了上百桌席麵,真是辛苦你們了!你們快些吃吧,涼了就不能吃了。”莫顏真誠的說道。

食材正好用完,幾乎沒有浪費,說明這些人品行不錯,沒有拿著將軍府的銀子胡來。眼下沒有現成的吃的,更不能怪他們。

“顏兒,你先等著,我命人出去買。”見莫顏如此,蕭睿淵也知道不能怪這些廚子,便打算指使蕭十一去外麵買回來。

“不了,我就用這些食材下兩碗麵,一會兒就好!”莫顏說著,就挽起了袖子,彎腰去撿框裏的幾棵水靈靈的青菜。

不用說,這幾棵青菜出自柳楊村。

蕭睿淵沒有阻止莫顏的動作,隻是見她拿著幾棵青菜放到盆子裏準備清洗,連忙把盆接了過來:“水涼,我來洗。”

莫顏本想說她不怕冷,可是看著一臉堅決的丈夫,她隻好鬆開了手,拒絕廚子幫忙,舀水清洗沾滿油漬的大鍋。

洗菜這事蕭睿淵從未做過,他用葫蘆瓢舀了滿滿一盆水,笨手笨腳的清洗著青菜上沾著的些許泥土。不一會兒,那一塊地就被溢出的水打濕了。

莫顏洗完鍋,就站在灶邊笑眯眯的看著丈夫洗菜。見他一失手水濺了一臉,不由得偷偷笑了。

好不容易洗好了青菜,原本嫩綠的葉子像是被霜打過似的蔫蔫的,顯然是清洗的時候用力過猛給洗爛了。

蕭睿淵鬱悶不已,悶悶的說道:“這菜肯定不好吃,不要了。”

“誰說不好吃了?”莫顏接過青菜放到筲箕裏:“本來就要放在鍋裏煮,這個樣子煮起來說不定熟的更快。”

蕭睿淵一聽,臉色果然好看了許多,和莫顏一起將青菜的葉片一片片撕了下來。

處理好了青菜,莫顏又把洗蔥切蒜的事交給了蕭睿淵,自己取了兩人份的麵粉開始和麵。她力氣大,和麵又快又勁道。用擀麵杖將麵團擀成薄薄的麵皮兒,然後將麵皮兒卷起用刀切成了一根根的麵條,這就是手擀麵了。

隻用幾棵青菜煮麵條難免寡淡了些,見燉肉用的陶罐裏還有一些雞湯,莫顏便把雞湯倒進了鍋裏。

蕭睿淵見狀,立即在灶裏塞了柴火,用火石點燃了。以前行軍在外,沒少在外麵生火取暖,燒火倒是難不到他。

鍋裏的雞湯很快就燒開了,莫顏把麵條放了進去,待麵條的表層變成透明色後,她就把青菜、蔥薑蒜放了進去,還臥了兩個雞蛋。鍋裏沸騰了一會兒,麵條就做好了。

一個俊美不凡,一個秀美溫雅,一個站在灶邊忙碌著,一個坐在灶下燒火,明明沒有一句交流,相互之間卻流轉著難以言喻的情意;明明有著高高在上的身份,卻偏偏像尋常人家的夫妻那樣,做著最普通的事情,仿佛沒有任何人能插足到他們中間。

那些廚子幫工目不轉睛的看著,若非親眼所見,他們絕不相信被世人敬仰的戰神有一天會放下殺敵的劍,為自己的妻子生火添柴。

鍋裏的雞湯很快就燒開了,莫顏把麵條放了進去,待麵條的表層變成透明色後,她就把青菜、蔥薑蒜放了進去,還臥了兩個雞蛋。鍋裏沸騰了一會兒,麵條就做好了。

用雞湯煮出來的麵條很香,饑腸轆轆的莫顏咽了咽口水,連忙拿來兩隻幹淨的大海碗,用筷子先將麵條撈到了碗裏,然後用勺子將雞蛋、青菜混合的湯底盛到了碗裏。

“大功告成,快來吃吧!”莫顏又取了一雙幹淨的筷子放到麵碗裏,將碗端到了另一張用來切菜的桌子上。

蕭睿淵將另一碗麵端到了桌上,然後拉著莫顏坐下,自己也坐在了她的身邊,兩人肩膀並肩膀各自拿起筷子,吃起了熱騰騰、香噴噴的麵條。

麵條分量十足,又有雞湯打底,即便兩人飯量大,一碗麵帶湯下肚也吃飽了。兩人饜足的放下筷子,私自覺得這是有史以來吃過的最美味的麵條。

在廚子和幫工們注視下,兩人手牽著手走出了廚房回到了新房裏。隻是當看到淩亂不堪的屋子和躺在喜**發出輕微的呼嚕聲的毛團時,夫妻倆麵麵相覷——這洞房花燭夜,真的泡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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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親們喜歡看顏顏和睿睿這樣平凡的互動麽?我認為經受住平淡的考驗才算真正的愛情,夫妻一起做飯神馬的,簡直不要太有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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