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

153 三局三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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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局三敗(1)

暈,這看著挺正經的一個老頭啊!還跟她耍起賴來了,傾狂無語地攤了攤手道:“行,你老愛怎麽笑就怎麽笑,就算你要『**』笑,我也管不了。”

“你小子別『亂』說話,我什麽時候『**』笑了。”雲道恒瞪了瞪眼,見傾狂不再頂回來,便無趣地笑了起來道:“好了,我們接著說吧!其實你說得不錯,解鈴還須係鈴人,天月邪教的目的是為了對付師公,但是如今我們可謂對他們‘毫無所知’,那麽也隻有師公才能‘解鈴’,那樣我們才能商談出對付他們的辦法了,隻是我想不通,我師公已經有七十年沒出過山了,他們為何會知道我師公的存在?”

“雲堡主是否知道你師公的來曆,或是他以前有什麽仇人或朋友之類的?”傾狂以指輕敲了椅把,若有所思地問道,七十年沒下過山?那麽知道他的存在的就隻能是他以前的朋友或仇人,像老頭,應該是他的朋友吧!不然不會讓自己來找他。

雲道恒歎了口氣,站起來,走到傾狂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這本來也該算在我不能回答之中,不過,為了咱倆投緣,就跟你說一點也無防吧!”

抬起頭,傾狂深邃的眼眸中閃著靈動,隻聽他道:“其實對於師公的來曆,我也太不清楚,我能告訴你的是,他是一個修道之人,一生與人修善,七十年前經過一場曠古大戰後,便閉關於武雲山上,如果真的是仇家上門尋仇的話,那麽隻怕會是一場難以預計的大災難。”

又是修道之人?跟老頭一樣,不會那麽巧吧!傾狂突然有點氣明修就留下那麽一張不明不白的紙條就消失無蹤,至少也得講清楚武雲山上的人跟他是什麽關係啊!這樣沒頭沒腦的,真鬱悶。

聽到後麵的話,傾狂的腦海裏不知為何立即浮現那一晚詭異的星象出來,大災難麽?確實,他的師公七十年來未下過武雲山,而武雲山又是神秘到幾乎全天下沒幾個人知道,如果天月神教背後的人真的他師公七十年以前的仇人的話,那麽絕對是個難以對付的人物。

靈動的眼眸一轉,傾狂想了一下,便站了起來道:“雲堡主……”話還未說完,便被打斷。

雲道恒不滿地皺了皺眉地打斷傾狂的話道:“叫雲堡主多生疏啊!小風如果不介意就叫我雲伯伯吧!你都叫安興朱伯,叫長平顧叔了。”這後麵一句話怎麽聽得有點酸啊!

“哦,雲伯伯。”叫雲堡主她自己也叫得不爽,既然他都自己要求了,那就改囉,傾狂很是‘從善如流’地叫了一聲,這才繼續剛剛未說完的話道:“雲伯伯,這次發生這麽大的事情,雲老堡主應該會出關吧!”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從顧長平那裏,她知道,雲擎天自三十年前將堡主之位傳給雲道恒後便一直深居簡出,除了五年前不知因何事出關外,便從曾再出過堡,更甚到一直都是在閉關,幾乎沒再見過他,但此次這麽大的事,這位老堡主非得『露』麵不可。

“嗯,父親明日就會出關。”點了點頭,雲道恒又補充道:“其實除了我父親外,沒人上得了武雲山,連我也不行。”也就是如果要‘解鈴’的話,還是他父親出馬才行。

“我明天想見你父親,這與我來找武雲山有關。”傾狂直接了當道,話已經說到這裏了,她自然也聽得出雲道恒補上的那一句明確地告訴他明白她要做什麽,而且隻有他父親才能為她做到,至於他,會幫她的。

“小風,你是我見過最聰明,最有智謀,也是最神秘難懂的人,當然也是最深得我心。”雲道恒沒有直接答應,而是直視著傾狂深邃的眼眸輕笑著道,那雙眼眸深地完全看不出一點真實的心思。

雖然他沒有明確答應,但傾狂知道明天她會如願見到那位雲擎天,回視著他,沒有絲毫的扭捏或不好意思,歪著頭勾唇一笑道:“多謝誇獎。”

“哈哈……能認識你,真是太高興了。”大掌拍上了傾狂的肩膀,雲道恒仰頭大笑著道,表示他現在有多麽愉悅,傾狂的爽朗又再次讓這位天下第一堡堡主心深喜愛,心道,如果她是自己的兒子或孫子該多好,絕對是世上最值得自豪的事,她的父母真是太厲害了,生出這麽一位人間至寶來。

“確實值得高興。”傾狂也笑著道,確實,能認識他們確實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單不論,如果能收服擎雲堡為已所用,那麽這麽一大勢力對於她來說無異於如虎添翼,對付明宗以及那潛在的暗勢力,她有更大的籌碼,最重要的是,她喜歡擎雲堡的這些人,和藹又會耍賴的雲道恒,豪邁爽朗的朱安興,精明練達的顧長平,沉穩聰明的淨竹,單純活潑的淨雲,成熟美麗的淨梅,刁蠻潑辣的淨芙,這些都是對她付出真心的朋友。

“小風,要不,當我的徒弟如何?”雲道恒突然想到了什麽,精爍的眼眸一睜,像看獵物一樣地看著傾狂問道,從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發覺她骨骼奇特,絕對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武學奇才,再加上她的聰慧,如果由他指點親授上乖功法,最遲五十年,絕對可成為高階高手,這麽好的人才,可不能浪費了,其實說到底,是他想把她留在擎雲堡中。

啊!他也要收她為徒?這三人真不愧為師兄弟,都想一塊去了,這要是換成別人,還不知得高興成什麽樣了,畢竟許多武林人士想拜在擎雲堡門下,就是衝著其上乖功法而來,而能被堡主親看上,絕對是‘武途無量’。

“雲伯,我拜師可是得有條件考驗的哦!”眼眸一轉,傾狂眼『露』調皮之『色』笑道。

沒有他意料中的欣喜若狂,有的是狂妄的囂張,雲道恒一個征愣住了,要收她為徒,還得經受考驗,這,這實在是太狂,不過,他就喜歡她的狂,人不輕狂枉少年,哈哈……好,受她狂的影響,他多年平靜無波的心也生出幾分好勝來了。

“好,你說,是怎樣的條件考驗?”不在意在一拍掌,豪氣道。

“嘿嘿,很簡單,等你能從我這裏贏回一局再說吧!”傾狂更加狂妄地手一揮道,對雲道恒,她自然不能提出跟朱安興他們一樣的‘考驗’了。

“好,一言為定。”知道她說的是什麽,雲道恒生怕傾狂反悔立即一錘定音道,這次談話,是他太過‘輕敵’了,才會輸了這一局,他就不信,憑他幾十年的閱曆智慧,還不能贏她一回。

不知不覺,已是日落西山,等在外麵的朱安興遠遠地看著書房緊閉的房門,一顆心提得老高:怎麽還不出來,這天都黑了,堡主師兄不會真的對小風不利吧!這可怎麽辦呢?

由於堡主書房如非有雲道恒的許可,任何人都不得進入,而且由於離得遠,所以他根本就聽不到人的在說什麽。

“三師兄,怎樣了?”趕過來的顧長平焦急地問道,不過看到對方臉上不好的神情的,他的心也沉下去了,不會真的動手了嗎?

“不用太緊張,目前來說表麵還是風平浪靜。”但隻是表麵而已,裏麵說不定已經發生令他們難以接受的事,畢竟在他看來,雲道恒要殺傾狂簡直不費吹灰之力的事。

‘砰’一聲細微的聲音從書房裏傳來,功力極深的兩人都聽得一清二楚,立即不管什麽書房禁令,咻地一聲,朝書房飛身而去,門都不用敲就直接撞了進去,卻在看到房裏的情景時整個定住了,這……這是什麽情況啊!

入眼的並不是他們所認為的血腥場麵,而是……兩人正麵對麵地在對奕,倒也真殺得是不亦樂乎,連他們進來都似沒發現般繼續下他們的,原來他們聽到的那一聲細微的‘砰’聲,是棋子落在棋盤的聲音啊!

“全軍覆沒。”‘砰’地一聲,傾狂落下最後一個黑子,以狂風掃落葉之勢將雲道恒的所有白子吃了個光光,一點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