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把你的心交給我(送600字免費文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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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雪舞被焰逸天的熱吻點燃。

她滿心悲涼的無所適從,最終帶著疲倦至極後的絕望,熱切地融入他的懷抱。

“逸天,你隻要這樣愛我就是了,我從不做其他奢望。”鳳雪舞低低地說著,溫柔地撫摸著他健壯的身體。

焰逸天積久的思念和擔心,如同火山下洶湧的岩漿。

他的身體和心兒,都不受控製地叫囂著,渴望著她的溫存。

可是,彌漫在他心底的卻是濃深的悲涼。

他能給她什麽呢?

什麽也不能。

就連來自於他真誠的愛情,稍有不慎就會成為別人殺死她性命的理由。

鳳雪舞看著滿臉糾結和痛苦的焰逸天,她寬慰一笑說:“愛我,逸天,我好孤獨,抱緊我,要我!”

她低低的呢喃聲如催情的毒藥,蠱惑著焰逸天脆弱**的神經。

“可是,雪兒,我想要你,我還想永遠地這樣要你。”焰逸天瘋狂地吻著她的唇,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鳳雪舞半是痛苦,半是歡悅地在他身下嬌柔地輾轉。

她斷斷續續地說:“別有那樣的想法,會連累到你的性命。”

“沒有你的日子,我煎熬得寢食難安,再長的生命又有什麽意思,還不如和你一起的片刻,你難道不希望永遠和我這樣做下去嗎?”

焰逸天用熱烈的衝動來表達著他的熱情和渴望。

“嗯哪——這件事怎麽可能永遠做下去?”

鳳雪舞熱烈地回應著,故意地曲解他的語意。

焰逸天顯然徹底被她這句話點燃了**。

嘶吼著,一邊用力地征服她,試圖證明什麽似地。

一邊急切地說:“可是我想,我就想這樣時時刻刻地把你壓在身下。”

他濕熱的吻遍布她的全身,表達著他的膜拜。

“一旦有一天,我真的可以時時刻刻地陪著你,或許,你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了。”鳳雪舞忍不住調笑。

“真的會有那麽一天的話,你就走在瞧吧,我天天讓你下不了床!”

焰逸天狠狠地貫穿她,證明著連自己也琢磨不定的愛意和絕望。

“不用走著瞧,你現在就要繳械了。”

鳳雪舞輕笑著,柔軟的雙腿絞上他精壯的腰身,用力地扭動著自己的渴望。

焰逸天低吼一聲,不可置信地望著她。

一股熱流滾滾而來,衝入她身體的最深處,又快速地轉換成熱量,融入她的四肢和經脈。

焰逸天也感到一陣舒服的**蕩滌著的神經,瞬間的酥麻過後,竟然有快速的內力融入他的體內。

這種美妙的無法言傳的美好滋味,正是讓他的身體欲擺不能的隱秘渴望。

他大吃一驚,經過對聖藥吸收的過程,他的功力增加了很多。

此刻,他精準地捕捉到內力湧動的瞬間——明確地有著判斷,她是在用什麽陰毒的功夫吸食他的精髓;

可是,為什麽自己沒有往常慣常的疲軟。

甚至,他覺得,隻要他願意,他可以繼續原來瘋狂的快樂。

鳳雪舞顯然也吃了一驚。

感覺到他的火熱不僅沒有變小,甚至還有增大的趨勢,灼灼地顯示著它的剛強。

兩個人吃驚的目光相遇。

焰逸天挑釁地用力壓緊她的身體說:“誰現在要繳械了?”

說完一用力,索性低喝一聲:“媽的,老子豁出去了,今天不把你榨幹,不把你幹得求饒,我就不姓焰。”

鳳雪舞身體酥軟,被他強力地固定了腰胯,一下下蠻力的衝撞。

剛剛莫名其妙地從焰逸天身上融入她身體經脈的內力,不受控製地開始在全身胡亂遊走。

她忍不住嬌喘連連地求饒:“你這死家夥,我受不了你了,快停下。”

焰逸天似乎陷入一種癲狂的絕美狀態,他一下下地直搗那個甜美的柔軟,得意地說:“叫夫君,我就停。”

鳳雪舞身體激蕩如一灘春水,她低低地乞求地說:“逸天,求你了,我不要了。”

“叫夫君!”他邪邪地危險她。

“夫君,你壞死了。”鳳雪舞無奈地蹙著眉心,低低地嬌嗔。

焰逸天這才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深情地擦去她額頭細密的汗珠,對她說:“雪兒,我要你做我的娘子。”

鳳雪舞感動地捂住了流淚的眼睛。

他感覺到她身下熱流湧動,一翻身下了床,把紅唇對著她那晶亮亮的美好,用力地吮吸著甘甜的汁液。

“雪兒,你太美了,你知道,有多甜美嗎?”

他迷戀地輕輕揉動著玫瑰花瓣一般的美好,低低地說:“以後,我想要你,就會告訴你,我想吃花蜜。”

鳳雪舞放下手,懶懶地白了他一眼,虛弱地說:“我的經脈紊亂,四肢乏力。”

焰逸天也覺得自己剛剛太過瘋狂了,此刻,看她嬌弱的樣子,心疼地扶她坐起,捏起她的手腕。

他大吃一驚,她體內的確有股強勁的內力不停地橫衝直撞。

他趕忙扶她坐好,用渾厚的內力給她理順經脈。

焰逸天一邊給她推著經脈,一邊低低地說:“雪兒,把你的心交給我,耐心等待,我會讓你真正地成為我的女人,再不要任何人欺負與你。”

第二天早晨,蝮流冰從廚房端了飯菜到鳳雪舞房內。

鳳雪舞正在勤奮地運功打坐。

抬眼看到蝮流冰送飯過來,她一躍而起,直撲飯菜而去。

嚇得蝮流冰險些跌倒。

“姐姐,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明明在打坐,為什麽忽然撲過來?”

“那個——姐姐餓了!”鳳雪舞顧不得接過他遞過來的筷子,抬手就抓起饅頭塞進口中。

蝮流冰無語地把盤子推到她跟前。

“你昨晚那麽勞累,今早還勤奮練功,肯定很餓,多吃些。”蝮流冰的小臉滿是讚賞地說。

“咳咳咳——”鳳雪舞被飯菜嗆了喉嚨,蝮流冰趕忙遞過來碗粥。

她喝了幾口粥,這才壓住了咳嗽。

她瞅了他兩眼,那小子滿臉純潔的樣子,不像是在諷刺她。

就懶洋洋地說:“流冰,你不要再這樣子讚揚姐姐,姐姐會以為你在諷刺我,畢竟,像我這樣的人,一向信奉,能躺著絕不坐著,能睡著絕不醒著,怎麽可能和勤奮沾得上邊?”

蝮流冰吃驚地眨眨眼說:“姐姐,可是,你昨晚根本就沒有睡,那可惡的太子走了之後,你一直和逸

天哥哥在扭來扭曲地互相啃咬,天亮了,他才搖搖晃晃地走了。”

鳳雪舞一口粥又嗆在了喉嚨裏,咳咳咳得兩眼水汪汪的。

蝮流冰趕緊過來給她捶捶背。

“姐姐,我又說錯了什麽嗎?”

“你看到我和他——互相——啃咬?你——你這壞孩子,怎麽隨便偷窺別人的?”鳳雪舞小臉紅霞滿布,張口結舌地說。

“我不是壞孩子,我是擔心太子再來欺負你,看清楚是逸天哥哥,我就放心地去睡了。”蝮流冰委屈地嘟起小嘴。

“逸天哥哥說你被太子束了手腳筋骨,傷了經脈,他在幫你運功打通,早晨他離開時,告訴我你在打坐練功,不讓我吵你。”

鳳雪舞尷尬地看看他淚水汪汪的精致的小臉。

用手胡亂地揉揉他的小臉說:“別哭了,別哭了,哭得姐姐都沒臉吃飯了。”

蝮流冰破涕為笑說:“隻要姐姐不生流冰的氣,我就不委屈,你餓壞了,多吃一些。”

鳳雪舞無語地埋頭苦戰,大口吃著桌上的飯菜。

吃完飯,一個骨碌就躺倒在**說:“流冰,麻煩你收拾碗筷,姐姐睡一會。”

天知道她有多累多餓,此刻肚子一飽,立刻懶懶思睡。

蝮流冰卻一把拉住她,口氣堅決地說:“姐姐,吃飯後要靜坐片刻,才能睡覺,不然,傷身體。”

鳳雪舞看著他無比堅決的動作,欲哭無淚地坐起。

隻好靠著床頭,做出打坐的姿勢。

看著蝮流冰滿意地收拾碗筷出去,關上房門,她立刻身體一歪,見周公去了。

蝮流冰收拾好輕輕進來,看到鳳雪舞那難受的睡姿。

怎麽可能?這樣扭曲的姿勢都可能睡得著?

他精致的小臉為難地糾結了片刻,也沒舍得叫醒她,抬手體貼地把薄被搭在了她的身上。

喃喃自語地轉身離開說:“姐姐這樣累,想必是昨晚過於驚嚇所致,我也要努力研製毒藥,再不讓姐姐受欺負。”

鳳雪舞在他走後,艱難地翻了個身,她的睡意卻一下子被他的話趕走了。

強烈的危機感湧出,迫得她不得不去思考和麵對——

在屢次經曆焰傾天的變態惡習之後,鳳雪舞發現,她要想真正地擺脫被羞辱被宰割的處境,唯一的辦法就是提高自己的實力。

不然,在這個拿人不當人的異時空,她可能會死得連骨頭都被踐踏成粉末,這可是她機緣巧合之下重獲的新生命啊!

怎麽能這樣活著,讓一個萍水相逢的小男孩保護著,還厚顏無恥地能吃能睡。

喜歡的男人是自己的小叔子,她能真的等著他為了她,再出了什麽差錯丟了性命嗎?

她深深地呼出口氣,對自己說:“鳳雪舞,你要堅強起來,不要再被焰傾天欺負了。”

暗暗下定了決心,從今天起,不要再依賴任何人,要努力練功,把自己練得強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