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官場斡旋:基層女幹部

139 帶著情人去旅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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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情人去旅遊

梅香並沒有因賺了八十萬而有好心情。這幾天她情緒非常低落,幾乎到了日不能食,夜不能寐的地步。

林誠這一次的出門讓她十分不安,甚至很害怕。

臨走的那個晚上,她真想哭著求他不要去。可是,自從結婚以來,她還從沒求過他什麽,怕自己破了這個先例,以後再也挽回不了這個麵子。她聽別人說過,兩口子之間,誰要態度“狠”一點,誰在家裏說話就算數,誰就站主導地位。她這麽一想,就強忍著不去求他了。

沉默了許久,林誠說:“這有什麽不高興的,公款旅遊誰不願去?趁現在年輕多跑些地方。人家想去還沒有這樣的機會哩。”

梅香說:“這次你最好不去,我真地不想你去。”

林誠堅決地說:“去,跟你說了,機會難得,是公款旅遊。”他平時很在意梅香地建議,這一次,他一點也不打算聽她的。他說地是實話,公家出錢讓你遊山玩水,傻子才不願意去呀。

聽林誠說得這麽堅定,她心裏更加緊張起來,好像他這次去了會有什麽大事發生。她還想做最後的努力,噘著嘴很不高興地說:“跟別人一起去有什麽好玩?等女兒放假後,我們一家人去玩,這不好?”

林誠說:“這是兩碼事,這一次是公費旅遊,再說也是集體行動,雖然是出去玩,可是對外還是說出去學習,這不能不去吧?一家人出去玩,以後有的是機會。”

那個晚上她一夜沒有理睬他,這是他們結婚以來從來沒有過的事。每次林誠出差,哪怕是一天兩天,他們也像要離別很久似的,兩個人纏綿的不行。今天,梅香是想以最後的沉默阻止他,希望他放棄行程。她知道林誠是很在意她的。

誰知,這一次,這一夜,林誠沒有和以前一樣哄她,和她親熱,甚至這一夜連想和她講話的意思也沒有。

林誠臨走時也是很想和她親熱的,可又怕她堅持不讓他去,他怕她哭,那樣,他會動搖,真的去不成了。如果真的不去,同事們越發會笑話他懼內的。他已經有不願出門的名聲,都說他舍不得離開老婆。他咬緊牙關,堅持不讓自己去抱她。

林誠最後還是堅定地走了,毫不顧忌地和他的同事特別是還有那個**事小微一起走了。

晚上,梅香拿出林誠的日記一遍又一遍地讀,她又搬出他在部隊裏寄給她的書信,一遍又一遍地看,搬出他們結婚以來的所有相冊,一張一張地看,不知不覺窗外已透出白光,她居然看了一整夜。天亮了,她也有睡意了,好在是星期天,她悶悶不樂地躺在**。

以前,林誠出差,她就在家一天一天數著他的歸期。而這一次,她真恨不得自己變成一隻蝴蝶,一隻蜜蜂,或者一隻小鳥,隨便變成什麽都行,隻要能跟在他的左右。想到那位“暗戀”的**事在林誠的身邊,她的心就隱隱作痛,這一次著實叫她放心不下。從林誠出門那刻開始,她心裏就一直忐忑不安,心像被掏空了一樣。整個人的思想無法安定,精力無法集中,她感覺自己好像是被林誠拋棄了一樣,她甚至開始可憐起自己,好像自己已經成了一個無人關心的女人。

就在她感到十分不安,昏昏欲睡的時候,白露說:“媽,有人來了。”

“誰?”一邊問一邊起床。

白露說:“不認識,是個女的。”白露走出房間,回過頭說:“媽,今天補課,我走了。”

梅香趕快穿好衣服,接待來客。隻見來客麵目憔悴,但一看就是一位成熟漂亮的女性。梅香有點納悶了,她找我有什麽事?

來人自報姓名,說是林院長同事的妻子,接著說:“我是沒有辦法了才來找你的……”

梅香明白了,她的丈夫也跟林誠他們一道去旅遊了。

這個女人說著說著大哭起來,她一邊哭一邊說:“你是國家幹部,你給我出個主意,我的丈夫這一次是帶著他的情人一起出去旅遊的。”

梅香本能地“啊“了一聲,說:“還帶情人去了?你怎麽知道的?”

那個女人說:“那個女的和我丈夫是一個庭的同事,我那位是庭長,那女的是書記員,他們之間的拖拍已經半公開了,院裏人人知道,林院長也知道。”

梅香這時候心裏更是不安逸了,她說:“林院長真知道他們有不正當關係?還是你猜的?他在家裏從來沒說過這事。”她在心裏罵:林誠啊林誠,你這個混蛋!在外麵幹些什麽啊。

那個女的很傷心地說:“他們倆的事情不公開,我能對你說這話?這次旅遊回來後,我們就可能離婚。他們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我是無法與他生活下去了。我是來請你出出主意,我應該怎樣維護好自己的權益?”

這個時候,梅香能對她說什麽,能為這個**誌出什麽主意?她覺得自己和那**誌的命運是一樣的。隻不過在外人看來,她的林誠還不至於被人公開議論是個有“情人”的人。而梅香心裏清楚,林誠現在心裏也裝有別的女人,他也有情人了。

梅香笑著說:“等他們回來後再說吧,還是要把情況弄清楚,誤會就不好了,離婚可不是一件小事……”她嘴上這麽說,心裏卻在滴血。

這個女人的到來,讓梅香更是心亂如麻,他們出去的人中果然有公開的“第三者”,而自己也正擔心,林誠與那個暗戀他的小微關係更進一步發展。這更加使她一刻也不得安寧了。

梅香心想,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既然他陪著“有情人”一起去旅遊,玩得如此開心,他自己也就相差不遠了。人是會變的,林誠也學壞了。隻要聽說熟人離婚都要鬱悶好幾天的梅香,突然發現自己離離婚也不遠了……當今社會,人們對婚姻、家庭、愛情,的觀點有了很大改變。梅香對這些改變無所適從。

她知道這絕不是一種好的風氣,終究會被取締。她痛恨這種公款消費,如果沒有這樣的不正之風,她的林誠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她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她真正關心的不是什麽公費旅遊的事,她隻是關心,她的林誠在這次的旅遊中,與他同事的感情會不會有更進一步的發展?對那個**事的感情是否已經超過了自己?他是否真正愛上了別人?是否已經沉浸在婚外戀的甜蜜之中?在她看來,林誠的這次公開大膽地與那個**事一起出去(盡管不是單獨的),這本身就是林誠對自己地挑戰行為,他是知道自己不喜歡他與那個**事在一起的呀,他怎麽能不顧及她的感受呢?這是個多麽危險的信號啊!

她還發現,這一次出去,林誠所帶的衣服和以前出差完全不一樣,全帶的好衣服,這哪裏是去旅遊?以前總是帶一些舊衣服出門,那是怕在外麵不好洗,這一種變化,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還有,他臨走的那一夜不與自己講話,早晨快快起床,不顧一切棄她而去的神情,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越想越感到,這一次,一定是他們四個人商量好,再約了幾個人一起去外地開心,而他們約那幾個人一起去,隻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

這時的她,真正讀懂了“心會跟你一起走”這句話。從林誠出門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緊跟隨著他去了,白天黑夜,滿腦子都是他和那個**事的身影。以前他外出,她有的隻是思戀、關心和等待,心裏洋溢的是幸福是渴望。而這一次卻是迥然不同的感受,她對他隻是迷惑、是擔心、是猜疑、是懷恨,還有的就是痛苦和煎熬!

恍惚間,她好像看見林誠拉著那位**事的手,他們一起同行、一起乘車、一起逛街、一起住宿、一起瀏覽大自然的美麗風景……她無法再往下想,她不願接受這個現實,她心如刀絞,認定林誠一定是不愛自己了。她從心底痛恨林誠這次的結伴旅遊,認為自己的婚姻已經走到了盡頭。

鬱悶中的梅香終於病倒了,這是她懂事後的第一次住院。蘭花嫂子過來日夜守護著她。

貴蘭送一車米到批發門市部,聽說她病了也來看她。她驚呀地說:“怎麽了,幾天不見人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不說是感冒嗎,我看不可能這麽簡單,要趕快全麵檢查。”

嫂子說:“已經全麵查過了,醫生說沒有其他什麽病,隻要加強營養,休息一段時間會好的。”嫂子把雞湯遞給貴蘭說:“我的話她不聽,已經幾天沒有吃東西了,你勸勸她,要她聽醫生的話,強忍著也要吃一點。”

實際上,她這一次病倒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這幾天她又接到了丁秘書長的電話,電話裏,丁秘書長已經明明白白給她說了,喜歡她,從見到她的第一次就喜歡她,不是調到外地工作,早就向她傾訴了。說這幾天比較清閑,想要她到省裏去一趟。這又是一件讓她忐忑不安的事,怎麽處理這個麻煩事呢?老實說,雖然丁秘書長的電話令她十分不安,但林誠與一個暗戀他的女人出去旅遊,才更叫她心慌意亂。後者更讓她傷心欲絕。

貴蘭發現梅香這一次說話好像有心事,就問:“林誠呢?”

她這一問,梅香就忍不住把林誠出差的事,把自己對這次旅遊的看法全說出來了,連她自己猜測“暗戀”的事也竹筒倒豆子全說了。她顯得很無奈。

貴蘭一時間也不好說什麽,老實說,聽梅香說的這些,連貴蘭自己也對林誠有了看法,她知道,現在的男人啊,確實有點說不出的味道。但對病中的梅香不能火上加油,於是她笑著說:“這沒什麽,一個單位出去旅遊是經常的事,別想得太多太複雜了。”

時間就這樣度過了漫長的十多天,林誠終於回來了。

沒等他在家坐穩,她便一古腦兒地對他發泄開來。實際上,她是把對丁秘書長的不滿一同發泄出來了,也是把自己想像的東西硬加到了林誠的身上。這一次她從心裏認定,林誠不是一個規矩人。

她大聲罵道:“你還記得你的家在哪兒呀?到外麵玩得開心吧?很開心是不是?我以為你們不回來了哩。一群流氓!”她把那個女人的丈夫也罵了。

林誠看了看她,發現她很生氣,不好多說話,隻是笑著將旅行袋裏的東西往外拿。梅香看他拿出幾張照片,一看,更讓她氣得半死,每張照片上那個**事都是和林誠站在一起,而那對“情人”也始終站在一起。這時,她又想起了丁秘書長要她站在他身邊照相的事,更加怒氣衝天。

她拿起照片二話沒說,狠狠地將所有照片撕得粉碎。哭著喊:“好啊,不至於這麽公開吧?每張都要站到一起?”她邊撕邊喊:“玩吧,叫你以後天天去和她玩,這不是你的家,你可以不回來了。”

林誠驚異地看著發了瘋的她,一時有口難辯。隻說:“你說哪裏話,想到哪裏去了。”

“好,你這次玩得好,要不我還被蒙在鼓裏不知道,我也不管你們是旅遊還是度蜜月,你們的旅遊完了,我們兩人的關係也該結束了……”

她把一切都可以看的無所謂,什麽地位、金錢!她從來就沒有為這兩樣東西苦惱過。但是,她對夫妻感情看得比什麽都重。如果她的感情生活上出了問題,那才是她人生當中真正出了大問題。在她認為,現在林誠在感情方麵已經出了問題了,她感覺天快塌下來,生命也即將終止。

此時,丁秘書長,王老師,李軍,林小鬆,江紅……他們的影子在眼前晃晃蕩蕩,她覺得婚姻好可怕,感情好虛假,人心好難測。

她想:男人一旦有了外遇,這個家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她不可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心裏裝有別的女人,也決不要這名存實亡的婚姻。婚前她不知道什麽叫愛情!而如今,在她的心裏,愛情是至高無上的,什麽樣的幸福都代替不了婚姻美滿的幸福!她認為愛情是雙方的真心擁有,是相互間的愛慕與吸引,是相互的牽掛與思念,是絕對由衷地而不帶半點勉強地喜歡對方,而這樣的愛情是絕容不下任何越軌行為的。就像她自己一樣,心裏隻容得下林誠一個人,再也裝不下別人了。可她現在意識到,林誠已經愛上了別人,心裏已經裝有別人。

她懂得,林誠要真正愛上別人,這也是毫無辦法的事,愛情也不是強扭的。她現在隻希望,林誠是個真正的男孩子,要能夠敢做敢為,敢愛敢恨,能夠堂堂正正的跟她提出離婚,去跟他相愛的人結婚。這樣,她完全能夠接受的。她怕就怕林誠也和其他的男人一樣,熱衷於婚外戀而又不願離婚,這是她絕對不能接受的!

她不明白,現在的男人們為什麽會這樣?喜歡一個人,為什麽不與她結婚?不愛了,為什麽又不與她離婚呢?在這個問題上,她倒很讚同“婚姻應該以愛情為基礎”。

現在,大街小巷,餐桌上閑談中到處聽到男人自豪地說,“外麵彩旗飄飄,家裏紅旗不倒麽。”說什麽“便宜,一萬元可包一個大學生,還簽協議,女學生絕不破壞男方家庭。”

梅香怕就怕,林誠也像一些搞婚外戀的人一樣,既要家裏紅旗不倒,又要外麵彩旗飄飄,如果過上了這種生活,她寧肯去死,也不可能與之相處。她追求的是完美無缺的愛情!

在內心深處,她現在還是深深地愛著林誠,她希望林誠能給她一個說法,像以前一樣讓她消除誤會並能說服她。可是,表麵她又采取不理林誠的冷戰方式。

幾天來,林誠被梅香冷落得心煩意亂,說:“你怎麽像個農村婦女,心眼這麽小?不就是與同事一道出去一趟,你值得發這麽大的火?一再跟你說,公款旅遊不去白不去,又不是單獨與誰去,去了這麽多人,還能怎樣?”

不說還好,一說梅香火更大。她說:“是啊,去的人中有幾對哩,當然人多。”說著眼淚一個勁往下掉。她原來以為自己的丈夫與別人是有所不同的,可到頭來卻沒有任何的不同。

看到梅香哭,林誠心疼了。他最見不得梅香哭,一哭他就心裏發慌,他手足無措地拿來毛巾給她擦淚,小聲說:“人都瘦了一圈,早知道出去你會這樣痛苦,我寧肯什麽都不顧,也不會出去的。”他說得是那樣的誠懇,聲音也沙啞了,眼圈也紅了。一再解釋,自己隻是想與同事之間搞好關係而已。

話是這麽說,可梅香這一次就是氣難消。她在心裏罵他們單位的領導,為什麽要給他們創造這樣的旅遊機會?她認為這分明是人為的製造職工家庭不和。她在心裏想:自己在單位決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