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愛

0117 遭到妒忌的發型

0117 遭到妒忌的發型

慶幸之餘,龍太子也有緊迫感,畢竟,那天發膠是沒了,但這麽多天過去了,財子肯定又搞到一瓶。不行!他得想個辦法,一個是他的朋友,一個是他未來老婆,他可不想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麽感情瓜葛。

可是,該怎麽辦呢?

一路上,龍太子心裏都在想著該怎麽辦,可直到出租車快要拐進那條冷街時,他還是沒想到什麽好的法子。半路上,他曾試探過蘇沫的口風,顯然,蘇沫是一定要親自道謝,並賠償當時在那家酒吧裏造成的損失的。蘇沫這邊,肯定是行不通了。龍太子想,那就隻有從財子那邊動動手腳了……

到地方了,出組車停的位置正對酒吧的那塊“相約9~8,我在等你”的招牌,看著那塊招牌,龍太子盡管覺得自己將要做的事情顯得十分怪異,但也隻有那麽幹了,友情、愛情,他都不想冒險——他隻能冒著暫時被蘇沫當成精神病的風險了。

龍太子就像一陣疾風一樣,沒和蘇沫打聲招呼,自顧自地開了車門就直奔那家酒吧,等蘇沫和出租車司機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早就跑進了酒吧,沒影兒了,車上剩下的那兩個人隻捕捉到了那扇被手勁兒折磨得顫了好幾下才停的酒吧門。

蘇沫目瞪口呆,心中雖想要趕忙跟過去,看看龍太子是怎麽回事,但也隻能老老實實地先付錢。

比起她的驚訝,這位又黑又瘦的司機師傅的表情要淡定一些,隻是念叨著:“什麽情況?這也沒醫院啊,怎麽又鬧出這一出?”不僅如此,他還讓蘇沫看看後車座上是不是有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說一遝錢之類的。

剛剛龍太子那一出已經夠讓蘇沫摸不著頭腦了,如今這位司機師傅說的話,更是讓她困惑得一頭霧水,合著龍太子經常把奇奇怪怪的東西落在後車座上?

無疑龍太子剛剛出人預料的舉動以及司機師傅的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成功地刺激了蘇沫的好奇心。因已圓滿解決“小蝴蝶”的那件事,再加上蘇沫最近的自我開解,她對好奇心的活躍不再限製,唯一的準則就是好奇心再活躍也不可以活躍過自己的良知。這個準則完全是基於那天晚上蘇沫在這家酒吧所見到的那些事情得出的,總之,這條準則在作為一條警戒線的同時,也是一條分界線,將她同那個長發男的好奇心分得清清楚楚。

因此,與好奇心同時運作的,還有蘇沫的擔心——龍太子這不合常理的一出,令她真是不得不擔心。簡單應付了這位司機師傅的話,蘇沫就急忙下車,快步走到酒吧門那兒。可能是她太過著急了,沒用好勁兒,或者是酒吧門被從裏麵鎖上了,她不得不加勁兒,這使她的手腕又被傷到了——她拉門的手又疼了,並且這回可不是隻疼了一下那麽簡單了。

手腕雖疼,但不至於痛得流出眼淚,可是蘇沫現在真的是有些眼淚汪汪的了。盡管等她反應過來時,隻看到了那剛被關上的酒吧門,可這周圍隻有這一家酒吧是營業的,其他的門市都是大門緊鎖,周圍又沒有什麽缺了井蓋的下水道,蘇沫判斷龍太子隻能是走進了這家酒吧裏。可是,為什麽酒吧的門是關著的呢?因右手手腕痛得厲害,蘇沫又換了一隻手去拽,可是無論怎樣都拽不開。

那天晚上也是這樣,她怎麽打都沒打開,可蘇沫這次卻感覺這門絕對是從裏麵鎖上了,不然為什麽她使上吃奶的勁兒了都無法讓它開一個小縫。她想要找人幫忙,可是那輛出租車早就不知跑去哪兒去遛街拉客了,而這周圍除了她之外又根本沒有其他的人——蘇沫再次感受到了孤立無援。

就在蘇沫在門外對著酒吧門又拉又踹幹著急的時候,酒吧裏麵的調酒師的境遇也不怎麽樣。

自從送走了那位葉家的找茬少爺後,這家酒吧的晚上又恢複了以前的麵貌,沒有歇斯底裏的崩潰了,沒有酒瓶破碎的刺耳聲了,也沒有那個操縱別人命運的劇本了。這些令調酒師厭煩的東西,終於隨著那位“幕後黑手”的離開而消失了,可在高興的同時,他也有些失落,因為這意味著這家酒吧又變得和這條冷街一樣冷清了——有時候,連續好幾個晚上都沒有一位客人來。

不僅如此,客人比之前還要少了,這家酒吧原本隻是地理位置不太好,但由於那一陣子,那位葉家小少爺的惹是生非,這家酒吧也被扣上了不好的帽子——來過的人當中因為聽到這些不好的傳言,而不敢再上門,至於那些在這裏深受其害的人們,則對這裏深惡痛絕,甚至不留餘力地抹黑著。

盡管如此,形象還是要有的——尤其是發型。調酒師的那瓶“靈魂伴侶”終於又出現在他的頭發上了,他的頭發油光錚亮,M型的額頭、額頭前的那幾縷標誌性的頭發終於又回來了。

在被人拖走一頓折磨之前,調酒師正十分自戀地對著酒瓶欣賞自己的造型,在他這麽高興的時候,突然被一個人抓住,實在是不怎麽美妙。因為那個人出現得太過突然,又是出現在他身後,他根本就沒看清那個人的臉,因而最先出現在他腦子裏的念頭就是那位小心眼兒的葉家小少爺回來找他報仇了。

是不是葉家小少爺派來的人,還待定,但就算對方是葉家那邊的人,他可從未被勒令過要對葉家的人唯命是從、任打任罵,調酒師當然是極力反抗。可惜,對方的力氣被他大得多,他根本就拗不過對方,很輕鬆就被製服的他隻能等著挨揍了。可是,令他奇怪的是,對方似乎對折磨他的頭發更為感興趣。除了雙手被對方的一隻手反剪身後外,他的身上一點兒傷都沒有,所有的攻擊都是朝著他的頭發去的。而且調酒師能感覺到對方也不是揪他頭發,撓他頭皮,對方完全就是衝著破壞他發型來的!

此時此刻,調酒師不禁質疑自己是不是冤枉了葉祖龍,同時他還想到,現在**自己頭發的這人是不是心理變態,妒忌自己的發型標新立異,專程跑來搞破壞。

哎,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嫉妒心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就在調酒師“顧影自憐”的時候,他終於得到了解脫,鉗製住他雙手的手已經鬆開,折磨他頭發的手也已撤去,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襲擊他的人已經從酒吧後門離開了。

這家酒吧後門不常進出人,算是比較隱秘,除了熟客外,基本沒人知道,調酒師想剛剛襲擊他頭發的人一定是常來這家酒吧的人,這麽一想,對於“嫌犯”,他心中大致有個範圍了。

調酒師原本想從後門跟著追出去的,打是打不過對方了,可好歹也要知道嫉妒自己的是什麽人,以後好防著點兒。不然,他以後每次辛辛苦苦弄好發型就被對方這麽一弄,他不得悲催死了。調酒師都想好了,大不了他大公無私點兒也教教對方怎麽弄這個發型,這樣一來,對方也就不用這麽嫉妒他了。

可就在他剛要追出去的時候,酒吧前門傳來重重的砸門聲令他不得不轉而走向前門。一看前門居然上了鎖,調酒師皺眉,自我反省著以後對著酒瓶照發型的時候一定不能再這麽投入了,居然連前門的上鎖聲都沒聽到。不過,也因此,那名破壞他發型的犯罪嫌疑人在調酒師心中算是有了個模糊的輪廓了。

酒吧前門不太好使,不隻是門不好開,從裏麵反鎖也是,尤其是反鎖,那是需要用巧勁兒的,如果是第一次這麽幹的人不試個三、四次肯定不會成功,不可能像剛剛的那個人做得那麽順利。而懂得怎麽用這個巧勁兒的,除了調酒師本人外,隻有他的那兩位死黨——林天佑、龍太子。這也是為什麽說調酒師心中隻有一個模糊的輪廓的原因,可這兩個人之間,調酒師明顯傾向於剛剛的人是龍太子,因為林天佑不會做這麽幼稚、莫名其妙的事兒,而這種事情,龍太子真的是沒少幹過。

可是……調酒師想不通,龍太子為什麽要幹這事兒呢?如果真是他的話,那就不太可能是妒忌自己的發型了,調酒師想到這兒,不得不先憂傷了一陣兒——這個發型這麽美,居然沒人嫉妒,實在是太沒眼光了!撇開失落的負麵情緒,調劑師繼續冥思苦想,可還想不出個所以然,沒辦法,他就一一排除。

難道是氣自己又在龍董事長前抖落他什麽事兒了?不可能啊,調酒師自己就否定了這個想法,由於龍董事長的身體原因,他最近根本就沒見過他,不僅如此,龍太子最近好像也沒有什麽值得爆的料啊。

惡作劇?調酒師又想到,可龍太子不至於那麽無聊吧?不過……這個好像比上一個可能性更高一些。

就這樣,排除法也沒得到什麽可靠的結論。

又是一波砰、砰、砰的砸門聲,不僅如此,門外的那個人還大聲嚷嚷著如果再不開門,可就要報警了!調酒師聽得出來門外的是個女孩子,這聲音可比她砸門的動靜要大得多了!

調酒師可不想和警察扯上什麽關係,他連忙把門打開了,看到站在門外的那個人,調酒師有些驚訝,“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