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霸寵:絕世妖嬈妃

第一百三十六章 白淘神獸

第一百三十六章 白淘神獸

他帶著它,它纏著他。它是他的夥伴,他成了它的主人。

小家夥是吃貨,每天都要吃好多好多肉,而且它長得非常快,半年時間就已經長成一隻成年猛虎那麽大,白色的毛發光滑油亮,紅紅的鼻子黃色的眼珠,還有長長的睫毛!好一頭漂亮飄逸的雌獸。

有次奈何和白淘在玩的時候,眼前的白淘突然就不見了,正當他四處找尋的時候,白淘竟然趴在自己背上。

突然又不見了!後來奈何才知道白淘竟然不是一般的獸,而是一隻神獸,它速度非常快,就像一陣風,更奇妙的是它可以跳躍空間!

白淘可以帶著奈何從這裏跳下,從那裏出現。白淘看起來比老虎還要大一倍,渾身雪白。

白淘很像傳說中的上古神獸白澤。相傳白澤渾身雪白,能說人話,通萬物之情。而白淘外貌很像,但奈何沒見過它說人話,畢竟上古傳說太遙遠,可偏偏這樣一隻不知來曆的神獸就被奈何收服。

初遇白淘的時候,他十五歲,如今白淘已經長得比自己還大,當初那個毛茸茸的白腦袋是那樣的呆萌可愛。

白淘卻天生性情溫和,輕易看不到它打鬥,但是為了完成霸天安排的任務,奈何總是會去戰鬥,為了保護白淘,他特意給白淘打製了一副盔甲,從此白淘刀槍不入。

在危難關頭,白淘總是會跳躍空間,保護奈何。

男子正是魔域大魔王霸天,男子聽到女子的問話,回過頭來看著她。

華容失去了光彩,月貌丟失了本色,一副憔悴的身影被悲傷包裹,一雙還帶著淚珠的眼睛滿含渴望。

大魔王看到女子的樣子,心裏道:“看來你是鐵了心的非他不嫁,既然你是二弟的義女,我總是要幫你達成心願。”

看在二魔王的麵子上,大魔王上前安撫女子道:“巧兒,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得償所願的。”

“謝謝大王”女子聽到大魔王的承諾,一下子心裏有了底氣,也停止了哭泣,她知道這個魔域隻要霸天答應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

“如今,你且回去,不要擅自做主,敬待本尊安排。”大魔王看著女子,若有所思的道。

“是,大王”女子起身恭敬的施禮,然後離開了大廳。

女子離開後,霸天雙眉擰緊正在思索如何掌控奈何,卻不料外麵報告說,有人有要事匯報。

於是霸天讓來人進來,隻見外麵進來一個黑衣人,那黑衣人對著霸天鞠躬道:“大王,屬下回來了。”

“你可是有什麽消息嗎?”霸天看著黑衣人,見那是他派去跟蹤魚組一夥人的探子,於是問道。

“如大王所料,屬下確實有要事匯報。”

“恩,你且說來。”

“魚組裏的那個叫恩生的人突然消失了,魚組的人正在四處找尋他。”

霸天聽到此處,瞪了那黑衣人一眼道:“此事,本尊早已知曉,那黑衣人就是本尊弄走的。”

黑衣人一聽霸天如此說,趕忙跪下,磕頭如搗蒜一般的在地上求饒道:“大王,小的該死,來晚了,請您寬恕小的。”霸天一聽確實微怒,但是轉念一想,那恩生離開也是前腳剛走的事情,黑衣人就已經回來匯報了,如此想來,也是情有可原的。

於是霸天道:“此事不關你事,你不必自責。”

黑衣人嚇得一身冷汗,可是霸天的寬恕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

於是挖空了腦袋的想要做點什麽對霸天有用的事情。

突然他眼前一亮,對河霸天道:“多謝大王不予追究,小的還有一個消息,魚組目前正在東方某小國內,四處救人,同時好像在暗中組建什麽。”

黑衣人說道這裏,大魔王心道:“東方某小國,那不就是奈何前一陣說的那個地方嗎?”

“沒想到魚組的人也在那裏,那豈不是要壞了我的大事嗎?看來需要讓奈何多加小心。”

大魔王一邊踱步,一邊思考,那黑衣人見大魔王若有所思,也不敢多話,隻是靜靜的等待大魔王的安排。

過了一會兒,大魔王突然停住,轉身對黑衣人道:“你們以後不必再去跟蹤魚組了,你們可以跟著奈何,告訴他,魚組也在那個國家,讓他行事多加小心。”

“據我所知,奈何現在就在那個國家的附件藏身,找到他,以後就跟著他,魚組裏麵已經有了我的耳目。”霸天說道此處,眼神中充滿了得意之色。

“大王英明”黑衣人一聽魔王已經安排自己的人進入了魚組內部,不得不佩服的五體投地。

“你們以後隻需要看緊奈何就好了。”大魔王忽然眼神深邃了起來,一種看不透的迷惑讓黑衣人不知所措。

那黑衣人知道大魔王一向將奈何視為親子一般,如今怎麽會讓自己和夥伴看緊他,這難道隻是兒戲不成?

黑衣人愣了一會兒,他想可能是自己聽錯了,呆呆的看著大魔王。

大魔王則一臉深沉的看著他道:“沒錯,是看緊他,找出來他的喜好,還有弱點。”

大魔王竟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那黑衣人被大魔王的笑搞得不知所措,但那樣別有用心的笑,很快便讓黑衣人覺得毛骨悚然。

“搞不清楚大王到底要幹嘛?我且聽他的,不過這笑也太嚇人了,我還是趕緊撤吧。”

黑衣人一想到捉摸不定的目的有可能讓自己殞命,於是簡短有力的回答了一句:“是”之後就飛也似的退了出去。

大魔王則望著黑衣人離去的背影,淡淡的道:“奈何!怎奈何?誰能奈你何?哼!”

僅僅是唯命是從已經無法滿足大魔王的掌控欲,藏在奈何身上的天賦之能時刻都讓大魔王牙根癢癢。

“得此子得天下,可是此子還真是難以捉摸!”

春花謝了秋黃,漫山遍野的紅色楓葉將秋意盡撒人間,繁忙的收獲之後,人間已經轉入到了冬藏的前期。

東方某國的邊陲上一直是死亡不斷,兩國連年交戰,當地百姓峰峰潛逃。

一國國君軟弱,一國則暴戾異常,經常動用酷刑對待被抓來的戰俘。

兩國剛剛交過手,一國被另一國設伏,餘下一員大將帶著數百傷兵敗將逃亡。

他們的身後則是咆哮而來的追兵,那些追兵一個個殺紅了眼,如餓狼見了獵物一般將那些人包圍其中。

其中一員大將騎著高頭大馬,手裏握著丈八蛇矛槍,身披銀色盔甲,正在得意的用槍頭猛戳一個被俘虜的戰俘。

那名戰俘被折磨的幾乎昏聵過去,但是他咬著牙關,誓死不屈的看著自己的夥伴,一雙眼睛噴著憤怒與倔強的烈火。

他眼含悲憤,滿嘴都是血,死死的瞪著那個折磨羞辱他的人,道:“若不是守將懦弱,將我這數千戰士白白拋棄,此刻恐怕老子早已提了你的狗頭。”

說完後,那男子大聲對著那被圍困在當中的一百多傷殘戰士道:“兄弟們,士可殺不可辱,今日我先去了,今日剁頭,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那那槍的大將聽了後,非常蔑視的看了他一眼道:“你都死到臨頭了,還在嘴硬。”

“呸,老子就算死了,也是戰死沙場,絕不膿包。”那人憤怒的對著那大將道。

“嘿嘿,我看看你到底多有骨氣,落到我手裏了,又豈能容你放肆。”

“來人,將他挑了。”那大將獰笑著對著手下幾個惡狠狠的士兵道。

緊接著就是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淒慘嚎叫,但見那人被十幾杆槍同時挑斷了手筋腳筋,那人軟趴趴的趴在那裏一動不動。

被圍困在中間的一百多號傷殘敗將見自己的小隊長被人挑斷了手筋腳筋,同時憤怒的拿起兵器要繼續反抗。

可能事不關己,那些人到此刻還在抱著觀望的態度,祈求對方給自己一條投降的活路。

有幾個膽小的,則直接扔了兵器,當即跪倒對著那大將磕頭求饒。

那大將則一邊拿著一壺酒,一邊用蔑視的眼神看著那些人,那些人有的怒目而視誓死一戰,有的手裏雖然拿著兵器卻已經抖成一團。

有的則左右看看,再看看敵人,根本不知所措。

“殘兵敗將,留你們還要浪費爺的糧草,如果死了,就可以給我們提供糧食,哈哈哈哈哈!”那名喝酒的大將看著那群人道。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有肉吃了。”

那大將的屬下紛紛附和道。

那被挑短手筋腳筋,如今軟綿綿的趴在地上的人則用哀求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戰友,那意思是:夥計們,寧可戰死絕不苟活。

那些被圍困的士兵聽到那大將說要殺了他們吃肉,真如那一石激起千層浪,如今看來他們散亂的一團如論如何都隻有死路一條!

而那些圍困他們的士兵則一個個獰笑著,看著他們,就像餓饞了的狼一般。

生命在那時那刻卻如草芥一般,那些所謂的尊嚴和名譽統統化為泡影,生死之間,隻有生才是希望。

這時,人群中有一人喊道:“兄弟們,我們拚了。”

“殺啊,反正都是死,我們捐軀殉國!”

“兄弟們,殺啊”

這時,那一群被困的人,才都一個個的像困在一起的筷子,一股勁的要以死相拚。

可是他們剛拿起兵器,就被敵人一個個的勾走,緊接著就是淒慘的哀嚎聲。

眼看著一百多人已經死去了一半,殺人者越殺越覺得有趣,被殺著的隊伍則逐漸的衰落下來。

剩下的幾十個士兵見大勢已去,就算拚死也是徒勞,他們圍成一圈牢牢地擁抱在一起,昔日的戰友情,今日的共死義!

“兄弟們,我們就算燒成灰燼,也絕不成全那些禽獸們。”

這時一個士兵拿出火折子,欲將數十人全部點著,以身殉國。

突然一道黑色的煙劃過那火折子,那東西被削為兩辦,吧嗒一聲落在地上。

與此同時,一曲悲淒哀婉的曲子響起,那些士兵一個個都眼睛瞪得大大的,其中一人歡快的呼喚道:“是他,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