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霸寵:絕世妖嬈妃

第一百三十七章 噩夢般的傳說

第一百三十七章 噩夢般的傳說

但見一個樣貌俊美異常的男子背著一把黑色的寶劍出現在眾人麵前。

“是那個死亡之曲?”一個士兵驚慌失措的道。

“沒錯,是那個……”一個士兵當即嚇得兩腿酸軟攤到在地。

“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另一個士兵呆若木雞的道。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怖氣氛環繞在那些人的頭頂,間歇性傳來的異獸咆哮震顫的山林飛鳥亂撞,百獸逃竄。

在東方那個以自私自利為崇拜準則的地方,一直有一個噩夢一般的傳說。

那裏有一個神秘的存在,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是那夥勢力幹的,那些違背人性準則的人對那個音樂是聞風喪膽。

當那音樂響起的時候,那就意味著附近即將有死人,而至於是誰殺得,從來無人知曉,官府層層追究,卻毫無結果。

懲惡揚善,除暴安良,路見不平拔刀出手,嫉惡如仇等等的故事一直在百姓間流傳。

那是在酒樓喝酒的時候,幾個士兵調戲一個賣唱的女子,最後弄得那女子撞牆自殺,而那幾個禽獸士兵竟然連屍體也不放過。

就在此時,酒樓響起了哀婉的樂曲,那樂曲聽後讓人覺得毛骨損然,似乎是千萬野獸在悲鳴,又似乎是一個人在訴說自己孤苦的一生。

樂曲響起,而那幾個禽獸士兵卻依舊在行凶,就在此時一個快如閃電的背影略過,在場的所有人還沒有看清他的長相,就已經橫屍當場。

那是第一次在那個國家出現的事件,最後也應查無可查而不了了之!

隨即,一場救災款被私吞,百姓流離失所,那幾個貪官的府上同一天晚上響起了那樣的樂曲,那幾個貪官當夜斃命。

在隨之,就是接二連三的樂曲傳奇,那些被宰殺的都是欺壓良善,橫行無忌,壞事做絕的百姓恨之入骨之人。

從此後,百姓心中多了一個無名英雄,而整個貪腐階層卻日日膽戰心驚,不定時就會有哪個官僚家裏莫名其妙死人。

國王下令全國搜捕,然而無人知道此人長相,無人知道此人是誰,更無人看清案發現場,最後他們隻能打掉了牙往肚子裏吞!

所以那個國家一直都在提防著一個不知名的敵人,而那敵人的唯一出現信號便是亡靈序曲!

老百姓甚至將亡靈序曲編纂成親切的曲調重新傳唱,所以當那些士兵聽到那個樂曲響起的時候,一個個嚇破了膽!

瞬間,知道那個傳說的人一下子像丟了魂似得,還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則跟著將軍一起叫囂著,更有那不知死活的,則繼續淩虐那被他們圍困的人。

而此時,被困的那些人則莫名其妙!

“他們這都是怎麽了?”有幾個被圍困在中間的戰俘說。“不知道,他們怎麽會死定了呢?”一個被圍困的傷殘者說道。

被困的此刻茫然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麽,就算是幾聲奇怪的獸咆哮也不至於讓對方那幾千人像丟了魂似得,他們麵麵相覷。

此時,他們中一人似乎想起了什麽。瞬間臉色大變,一臉的喜悅之色,他高興的大喊::“我們有救了,有救了,謝謝老天爺保佑。”

其餘人一起看向他,那些人一聽道:“眼前的情形我們怎麽會贏?”

“對啊,不可能,那是什麽生意,對方竟然聽到後聞風喪膽一般的。”

“對啊,你看那邊已經自亂陣腳了,而且一個個似乎嚇破了膽一般,那人已經尿褲子了!”一個人對著眾人道。

那人則道:“是他!他來了,他來了我們就有救了。”

“誰??”

“他,傳說中的亡靈序曲,每當響起那首曲子,那就是他來懲惡揚善,除暴安良來了。”

“在那個國家一直都有一個如噩夢一般的傳說,百姓稱呼為亡靈序曲,而那些貪官汙吏,地主惡霸則成為死亡之音。”

當眾人正在議論紛紛的時候,對麵的那些圍困者中一人拿起了刀,狠狠的砍向了那些被困者。

“我們死之前也要拉上你們墊背,黃泉路上也不會孤單。”

緊接著隻聽得一聲淒慘的嚎叫,一個人被外圍的人砍破了脖子,瞬間鮮血噴湧。

那首哀樂越來越近,那些圍困者聽到後,大喊大叫已經開始散亂逃竄。

“他來了,快跑”

“保命要緊,快點跑,別等了,在等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呼啦一下子恐慌的氛圍逐漸感染開來,數千人的隊伍一下子像一盤散沙一樣,瞬間土崩瓦解!

“回來,都回來,不許亂跑!”那員大將見隊伍還未開戰就已經潰不成軍,立刻憤怒的喊道。

但是他的呼喊對那些保命的士兵來說,一點作用也沒有,那個國家的人本來就自私自利,整個社會完全是一種殘忍和自私的氛圍。

此刻什麽王權霸業,什麽人肉包子,什麽領導大將統統拋之腦後,逃命要緊。

那大將見自己的命令不管用,於是招呼幾個親信去殺死逃兵,一下子場麵全亂開了。

誰是誰非,誰對誰錯,誰是誰,統統不管隻見刀光劍影下血肉橫飛,那些被圍困的士兵則趁機殺出一條血路,向著另一條小路逃竄而去。

那大將見自己的軍隊竟然被嚇破了膽,甚至場麵完全無法控製,一怒之下,扛起自己的大槍大喊道:“你是誰?給老子出來,看我不挑了你!”

那大將還真是那不知死活的家夥,就算知道那個傳說,他此刻也還在不知天高地厚的叫囂。

隨著輕微的一聲冷哼,一道寒光閃過,那大將的臉上出現了一道血印子,瞬間鮮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火辣辣的生疼讓大將不得不用手捂著臉嚎叫。

聞聲不見人,見鏢不見影!

逃走的那就算了,畢竟生命隻此一次,給一些改過的機會,也是人之常情!

然而那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的則就沒有那麽幸運了,隨著大將的臉上被細細的東西劃破,一瞬間無數細小的綠色東西一個個的飛向了那些士兵。

“啊”

“啊”

……

此起彼伏的哀嚎聲不斷傳來,那大將見了,更是急紅了眼,他撿起地上落下的飛鏢,仔細看了看,眼睛都快要氣得噴血了。

在場的被傷者,一個個都是左臉臉頰受傷,位置都絲毫不差,受傷的深度和尺寸也是一摸一樣。

大將低頭看那刺傷自己的暗器,但見綠色的薄片上一點痕跡都沒有,可見劃過臉上的速度是何其的快,準,狠!

那東西竟然是碎小的綠葉!

他看到後,瞬間嚇得呆住了,眼睛在不斷的思考著:“如果剛才劃過的是脖子,那豈不是我們都要死了?這人到底是誰?怎麽會有如此出神入化的功夫?”

“對方隻是一個招式就已經讓我們打亂陣腳,而我們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難怪官府一直在尋找,可是卻絲毫沒有一點線索,看來我今天要命喪此地了。”

那大將想到此處,眼神悲涼的看著天空,早知道會是這樣的下場,自己也早早逃走算了。

那員大將想到自己家裏還有美嬌妻,還有無數壓榨來的金銀財寶,還有一筆私下的生意沒有處理完。

他一下子升起了求生的欲望,生命隻此一次,要是沒有了,還真的就隻是下輩子的事情,而下輩子誰又能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下輩子。

窮困潦倒,生活盡不如人意,或者是傷殘疾病纏身,或者孤苦一生無依無靠,或者英年早逝,更或者投生到了那畜生道徹底失去人身……

他越想越覺得前途無望,悲苦之際,又想起了剛才那哀婉悲涼的亡靈序曲,一瞬間竟然喪心病狂的大哭起來。

對生的留戀和對死的懼怕,此刻完全被哭泣聲掩蓋,亡靈序曲,亡魂送路之音,果然名不虛傳。

隻見那大將軍像丟了魂似得追著那音樂一步步的靠近,就在殺場不遠處,一個大石頭上端坐著一位樣貌俊美異常的青年。

此男子身穿一身白色的衣裳,腳蹬藍色長靴,麵白如玉,俊眉朗目,一雙鳳眼優雅的看著手裏的笛子,紅紅的唇輕輕觸著那笛子,眼中沒有一絲絲的悲涼。

在他身旁臥著一隻渾身雪白,毛發還在風中飛揚的神獸!那神獸兩隻大眼睛看著被亡靈序曲牽引而逐漸靠近的士兵。

那些士兵見到此情此景,竟然都像丟了魂似得,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隻是追著那曲子在靠近,靠近。

該男子則緩緩起身,將笛子向空中一拋,但見笛子在空中旋轉著,旋轉著,隨即形成了一個骷顱頭的樣子。

該男子則靜靜的看著那些人的靈魂被骷顱頭逐漸的吸走,隻留下一件件還帶著餘溫和血跡的盔甲,兵刃!

男子見骷顱逐漸變大,變黑,於是收了笛子,跨上那隻白色的神獸,一眨眼就消失了。

一聲低沉的獸鳴後,男子優雅的吹起了那首亡靈序曲,而音樂很快便消失在了空中。

一道白色的光瞬間飛向孤劍鋒的峰頂,一隻漂亮的神獸唰一下子就落在了峰頂上的空地,那裏有一個山洞。

男子輕輕從神獸上跳下,一隻手平攤開來,但見一堆堆的人手指頭從他手掌冒出的黑氣裏飛出,一個個向著山洞旁邊的一塊地方飛去。

幾千根手指頭一瞬間堆成了一座小骨丘,男子丟完那堆骨頭後,似乎有潔癖似的拍了拍手,生怕沾染上一點點的不幹淨。

處理完後,男子看著神獸,眼中若有所思,那個國家的人太過於殘暴,那些暴行根本就是滅絕人性。

此次處理掉的也隻是一批走狗罷了,那些人對待戰俘簡直豬狗不如。

他早都已經盯了那些人很久很久了,也早已經不願意再用自己一點點的善良來包容那些禽獸滅絕人性的放肆。

他一直靜靜的看著那些人的一舉一動,以及他們何其囂張跋扈的作風。

雖說戰場上死傷是難免,兩國交戰也必定如仇敵一般,可是那些人的做法太過於殘忍,奈何實在是忍無可忍,這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