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教會我的事

88.我就是要害你

88.我就是要害你

“夏朗文,你不說出來我不會當你是啞巴。”我看了他一眼,感覺臉有些發燙。擦,他還眼巴巴的看著我。

“不好意思啊。”他撓撓頭,“可是……我還想再說幾句,可以嗎?”

“你說!”我咬著牙吐出這兩個字。

“錢蕾是不是不太確定自己的孩子是誰的?”他問。

我沒說話。

“許唯蘭,你是不是想帶她去做產前親子鑒定?”他還問。

我不說話。

“你是不是挺矛盾的,一方麵覺得錢蕾很丟人,另一方麵又不想她跟你弟搞到離婚。”他再接再厲的問。

“你要不要幹脆幫我把這些難題全部解決了?”我終於說話了。

“我隻有一個朋友是當醫生的,還是看性病的。”他很為難的看著我。

我真是哭笑不得。

“你什麽時候回深圳?”我換了話題。

他半撐到方向盤上看著小區門口進進出出的人,“明天早上七點十分。”

“哦。”我頓了一下問,“劉心眉最近怎麽樣?”

他的臉一秒鍾就垮下來了,哼哼唧唧了好一會他才說:“你能提點讓我感到開心的事情嗎?”

“她又怎麽了?”我有好久沒有劉心眉的消息了。

“我會告訴你她昨天去我家了嗎?”夏朗文拍拍自己的腦袋,“許唯蘭,你怎麽會有一個這樣的朋友?”

“去你家了?所以,你從家裏逃出來了?”我又一次驚呆了,果然奇葩年年有,今年更比往年多。

“我根本就不在家,我妹打電話告訴我的。”他歎氣,“我真的給她跪了。”

“你……是不是給了劉心眉希望啊?要不然她怎麽會一直不死心呢,她那個人自尊心還是很強的。”我疑惑的看著他。

“你說我……給了她希望?”夏朗文指著自己,特別生氣的問我:“你覺得我是一個那麽隨便的人?有女人送上門來就要?”

“劉心眉怎麽了?劉心眉挺好的,你這樣說話太傷人了吧?”我聲音不自覺就提高了。

“我不鄙視她離婚,但不要拿我當借口ok?還口口聲聲為我付出了多少,拜托,如果她不是你朋友,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她那個前夫,人挺好的,一心一意。你說,她腦子裏裝的是什麽?她逼得我搬了多少次家了?好在我的工作性質不用坐班,不然她是不是準備天天守在我公司門口。許唯蘭,我說真的,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一定對她不客氣。”夏朗文激動喊起來。

“你不用顧忌我的麵子啊,你想對她不客氣隨便你好了。她又不跟我姓,你幹嘛要看我的麵子。”我本來覺得他的心情可以理解,可是他一吼,我的氣就上來了。

我說完後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甩上車門後,我快步往小區裏麵走去。媽的,這個劉心眉真是氣死我了,見過姿態低的,她竟低得連臉麵都不顧了。

走到電梯口的時候,我的氣就消了。又覺得自己過分了一點,夏朗文肯定也是深受刺激才會這樣激動,我真是沒有道理跟他對著喊。

拿起手機想給他發條短信道歉,夏朗文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sorry!”他道歉,“我回去了,有事情你直接打電話給我。”

“應該我向你道歉,夏朗文,今天謝謝你。”我語氣也緩和了。

“再見!”他說完就掛了。

我到家時,我爸媽已經回來了,兩個人在廚房裏煮飯。小寶一個人在客廳裏看動畫片,見我進去,小寶跳下沙發跑到我麵前。

“媽媽,舅媽說肚肚疼。”小寶指著錢蕾的房間。

“什麽?誰說的?小寶,是小寶寶在舅媽肚子裏活動,不許瞎說話。”我捏了捏她的小臉蛋。

“舅媽說的,我剛才去她房間摸她肚肚了,她不讓我摸,說摸了肚肚會痛。”小寶拉著我的手往兒蕾房間走去。

我不敢大意,伸手就敲錢蕾房間的門,然後旋門而入。錢蕾蜷縮在**,麵對著牆壁睡著。

“蕾蕾。”我輕聲喊她。

“嗯。”錢蕾背對著我,也不轉臉看我。

“你怎麽了?”我出門時她還好好的,還拿著新買的小鬥篷跟我顯擺。這才半個下午,怎麽又變了個人。

“沒事。”她硬聲硬氣的答我。

“怎麽會沒事呢?”我看了一眼小寶,“小寶,你去看電視,媽媽和舅媽聊一會兒天。”

“姐,我真沒事。”錢蕾說完就拉著被子直接把頭給罩上了,一副別煩我的樣子。

“你肚子不痛吧?”我耐著性子又問了問。

“不痛不痛!”她煩躁的喊起來。

奇怪,到底是誰招惹她了?

我坐了一會,她始終拿個屁股對我,我隻好起了身往門外走。回了客廳後,我給我弟發了條短信,問他怎麽還沒到家。

過了好一會兒後他才回我,幾個同學來了,在外麵吃飯。

我想喊他早點回來,字還沒打完,我弟的短信就又發過來了,他說蕾蕾可能心情不太好,你陪她聊會天。住扔嗎亡。

我隻好問他知不知道原因,這次我弟沒再回短信了。

這對夫妻真是難伺候。

這天晚上,我弟一直到深夜才回來。我因為忙著做簡曆,到十二點多都沒有睡。聽到響動,我趕緊悄悄的出了房間。按照錢蕾那脾氣,兩個人非打起來不可。

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家裏都靜悄悄的。於是,我又退回了房間。

次日早上,家裏一切如常。七點半,我象往常一樣送小寶去幼兒園。回家時,想著錢蕾昨晚心情不好,於是我拐到超市買了幾個火龍果。

進了小區,就看到一輛警車嗚哇著出去了,還有小區裏的人在指指點點。我不由也好奇的張望了一眼,但警車很快就拐出了小區。

拎著火龍果上了樓,出了電梯就拐了彎,然後看到家裏的門大開著。我媽好像在哭,錢蕾也好像在哭……我一驚,快步往家裏走去。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我的唯良啊。”我媽扶著牆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我爸站在一旁打電話。

錢蕾在客廳邊哭邊打電話,我隨手把手裏的火龍果一放,然後走到我媽身邊扶她。

“媽,怎麽了?唯良怎麽了?”

“來了幾個公安局的,把唯良銬走了,說什麽有人舉報他販毒。”我媽連哭帶說。

“什麽?”我瞬間魂飛魄散,曹守聯,你這個死人,居然陷害到我弟弟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