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教會我的事

70.人家隻是想你嘛

70.人家隻是想你嘛

給我弟打完電話後,我心裏就更鬱悶了。我弟支吾了半天,就是沒講事情的重點。我問他到底怎麽想的,他讓我別多管,他的事他自有主張。

我勸了幾句,又把利害關係跟他講了個清楚。我弟沉默了好久,然後掛斷了電話。

“不要緊吧?”夏朗文又問我。

“我聽他們各自說話的語氣,有點嚴重。”我歎著氣說。

“我聽到你剛才說南南,是不是你弟知道以前錢蕾和她同學的事情了?”他拉過我的手,“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回去?”我拍了拍他的手背,“他們的問題不是我回去就可以解決的,都不是小孩子。離不離婚的,我隻能勸,卻不能幫他們決斷。”

夏朗文怔了一下,“你好冷靜,你有沒有想過,你媽會受不了。”

這也是我最擔心的,因為我的事,我爸過世。我媽因此大病了一場,病好後,人也沒有了先前的厲色。她現在幾乎都不跟以前的老街坊來往了,整日裏除了收拾家務,洗衣做飯,剩下就是帶小寶和南南。

如果我弟和錢蕾也鬧得離婚,我媽還能不能受得了,我連想都不敢想。側頭看著車窗外的夜色,又想,錢蕾那事,都過去近兩年了。一直風平浪靜的,到了現在突然鬧起來。這必定是有原由的,難道是因為新賬然後翻起了舊賬?

不過,我弟做事一向沉穩。錢蕾嫁給他這麽些年,不管她怎麽胡鬧,他都是將她放在心尖上疼。也不知道錢蕾又鬧出了什麽新花樣?依我對我弟的了解,離婚應該是不至於,很可能就是給錢蕾一個警告。

“許唯蘭。”夏朗文推了推,“你要是擔心的話,我陪你回f城看看。”

“我們先回家吧,這事情我會處理好。”我回過頭來,我和夏朗文的事現在我不敢跟家裏說。我媽要是知道了,估計三天都要睡不著了。就算是睡著了,睡夢裏也要擔心我。

“那好吧。”他啟動了車子。

一路上,我們都沒有了逛街時的好心情。夏朗文逗了我幾次,我也隻是勉強的笑了笑。

次日一大早,我就起了床。洗漱過後,熬了點粥,炒了幾個小菜。一切弄好後,我才回到房間喊夏朗文起床。

“天怎麽亮得這麽快?”他頭埋在枕頭裏嚷著。

“快起來,今天你得去上班,我得回南山。”我伸手推他。島向係才。

“為什麽有上班這回事嘛?”他翻過身來,鑽進我懷裏,又因為我衣服冷,他趕緊滾回了被窩裏。

“早餐要涼了,你要是不起來,我自己吃了先走。”我威脅他。

“你敢。”他伸手就拉過我,然後把我按進了被窩,“陪我再躺五分鍾,就五分鍾。好不好嘛?我求求你了。”

我現在有一點相信他說他依賴心理有點嚴重,這話很可能是真的。看著他又扮起了無辜,我突然想到一個畫麵:有一天,我們結婚了,生了孩子。然後,他和孩子一起向我賣萌撒嬌。然後我和小寶一起哄著他們,光是想想,我就覺得要瘋了。

又膩歪了近半個小時,我才算把夏朗文從被窩裏拽起來了。

等他坐到餐桌前時,菜都涼了,我隻能又熱了一遍。

“好香,我好餓。”他坐到桌前,伸手直接就抓了一塊炒雞蛋塞進了嘴裏。

“麻煩你,有筷子。”我沒好氣的把筷子塞進了他手裏。

“來不及了,太香了。我們晚上吃什麽?我想吃你前天包的那個芋餃,你包給我吃好不好?”他端起粥喝了一大口。

“到下午再說好不好?”我瞟他一眼。

“好吧!”他才這不說話了。

八點半,夏朗文把我送到南山賽格後回去上班了。

整個上午,我都在盤庫存。夏朗文隔一會兒就一個電話,不然就是微信,qq。我被他煩得幾乎要氣死,他打第八個電話時,我徹底怒了。

“夏朗文,你再打一個來試試。”

“你生氣了?”他有些委屈的問我,“人家隻是想你。”

“你都沒事做嗎?”我問他。

“有,一大堆,我不想做。”他又道。

“你現在立刻、馬上去做事。我估計得忙到下午四點才有空,忙完了我給你打電話。現在,我要掛了。”我緩了語氣。

“好吧,那你記得給我打電話啊。”他這才依依不舍的掛斷了電話。

要到中午的吃飯時間時,葉靈蘇給我打來了電話,聽說我在南山賽格上班。她忙不迭的說她過來找我,要跟我一起吃午飯。

“許姐,你先去吃飯吧。”小林輕聲對我說,然後她又補充了一句,“我一定會看好櫃台的,沒收到錢不出貨。”

我實在不忍心再告訴她,我盤了一上午的庫存,相差一萬多塊錢的貨款。

“那我打包一份回來給你吃,你可要打起精神啊,我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就回來了。”我笑著跟她說。

“嗯,嗯!”她忙不迭的點頭。

十來分鍾後,我和葉靈蘇在南航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廳碰頭了。

“嘖嘖,果然是沉浸的愛情之中,整個人就差發光了。”她挽著我的手往裏走。

“滾。”我笑罵,話音剛落,夏朗文又打電話來了。聊了幾句,聽說我跟葉靈蘇要一起吃飯,他吵著也要來。

“我們就是吃個便餐,半個小時就解決了,你來幹嘛呀?”我真是服了他了,“聽話啊,你隨便吃點。”

墨跡了半天,才把他哄好,掛了電話,葉靈蘇像看鬼一樣看著我。

“蘭子,你確定你在跟夏朗文說話。”她問我。

我走到餐桌旁坐下,“是不是覺得我在跟小朋友說話?”

“蘭子,我感覺你像多養了一個兒子,好歹的,你也算兒女雙全了。”她笑嘻嘻。

“能有一句好話不?你呢,最近和霍朝邦怎麽樣?”我問她。

“他那樣忙,不忙的時候我們就一起吃個飯,然後他送我回家。給我送了不少東西,小手都沒摸過我的。”葉靈蘇看著我壞笑,“不像你們,兩個人天雷地火,迅速就膩歪得恨不得把你栓在褲腰上。”

“你呀,一張利嘴不饒人。”我笑罵,桌上的手機又提示有短信接入,我知道是夏朗文,於是漫不經心的拿過。

“許姐,我走了,對不起。”發短信來的人是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