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教會我的事

71.你把錢拿去做什麽了

71.你把錢拿去做什麽了

小林發來這條短信可算是徹底的把我驚著了,我立馬就回拔了電話,提示已經關機了。

“蘇蘇,我得先回賽格去,看櫃台那姑娘跑掉了。”我邊說邊匆匆往外走,走到餐廳門口時,我拔通了柯姐的電話。

柯姐聽我說清事情原因後,連連歎氣,“小許,你先去看著櫃台。現在我懷疑機器也是她偷的,我給小佳打個電話,要是不回來,我可要報警了。”

我幾乎是一路跑回了賽格,櫃台裏已經沒有了小許的身影,問了問旁邊櫃台的人,都說不太清楚。我又給住在公司宿舍的小黃打了電話,小黃告訴我宿舍裏沒有人。

我抓著手機倚著櫃台呆了,小林那這姑娘,年紀輕,才出社會沒幾年。估計是丟了機器,心裏難受,又見我查賬,心裏發虛,於是就想一走了之。

柯姐要是真的報警了,找她不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這弄進了派出所,可是要留案底的。一個姑娘家,以後可怎麽做人。

回過神來後,我趕緊又盤點庫存。這一盤點,我心裏就更驚了。小林帶走了她用的樣機,還拿走了一台xx牌的導航儀。

我給南山店的店員打了電話,通告了她們賽格丟機器的事情,讓她們一定要看好櫃台裏的機器,沒收款之前不準出新機器給顧客試機。

交代完後,我又拔小林的電話,還是關機。

在櫃台裏來回轉了幾圈,拔了幾次小林的手機都是關機。

做了幾筆生意後,葉靈蘇拎著個打包盒走來。

“你呀,連飯都不要吃了,真是沒見過你這麽盡職的好員工。”她嗔怪的瞪我。

“我還真餓了。”我接過打包盒,“沒辦法呀,柯姐對我委以重任,我要對得起她的信任啊。唉,我剛剛要是不出去,小林估計也不會跑。”

“她要跑啊,有的是機會,你還能24小時盯死她不成。”她沒好氣的瞪我。

我飯吃完後,柯姐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是已經從小佳那裏查到了小林老家的地址。讓我清點一下櫃台一共少了多少財務,她要準備要報警了。

“柯姐。”我有些著急的喊道,“要不要再等等,說不定,小林就回來了。”

“回不回來的,跟我要不要報警,都沒有關係。”柯姐語氣有些冷淡,“我公司裏還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必須小懲大誡。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麽,連犯法的事情都敢隨便做。不給她點教訓,以後指不定犯更大的事情。”

“柯姐,小林平常也算規矩,也許是有什麽不得已的事情呢。”我又說。

“不管出自什麽原因,都不是偷盜的理由。”柯姐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蘭子。”葉靈蘇拍拍我,“你這是準備當聖母呢?為一個盜取財務的人求情?”

“唉,蘇蘇,那姑娘才二十一歲啊,本性也不壞,就是性子有點小迷糊。南山店離這裏近,我有時候也會過來看看,她一天到晚盡心盡力的守著這裏。我是想,如果能找到人,了解情況後再報警也不算遲。”

葉靈蘇想了想才說:“也是,一個姑娘家,且不說刑不刑拘,光是蹲幾天拘留所,這輩子恐怕都要留陰影了。”

我剛要接話,夏朗文又給我打電話來了。

“許唯蘭,我今天的事情還有一個小時就做完了,我能去等你下班嗎?”他興高采烈的問我。

“你真是好厲害啊,那你先回家唄。我這裏出了點狀況,肯定早走不了的。”我說。

“沒關係,我等。”他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夏朗文?”葉靈蘇問。

我點頭。

“我真是服了你們了,要不要這麽形影不離?”她搖頭。

我攤攤手,表示也很無奈。

“我本來還想問問你,晚上要不要去我家,我們好久沒一起聊聊天了。看樣子,夏朗文是不會放人了。”她起了身,“我回去上班啦。”

下午三點,柯姐到了賽格,跟在她身邊的人是小林和小佳。我一時間真是驚呆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許,你告訴小林,賬麵上虧空了多少錢。”柯姐淡淡的說。

我報了數字,然後看著柯姐。

“說吧,你拿這些錢做了什麽?你從華強北調過來才兩個月吧,公司一個星期跟你結一次款。我剛才問了財務小易,她說你這個星期的賬拖了兩天還沒交。”柯姐盯著她。

小林隻是流著淚搖頭,引得旁邊的櫃台的人一直伸頭看。

“柯姐,要不,我們到外麵說吧。”我低聲說。

“行,小佳,你看著櫃台。”柯姐說完就轉身往外麵走。

我出了櫃台,拉了一把小林,然後一起往賽格門口走去。

不管我和柯姐怎麽問,小林都隻是流淚,錢去哪裏了,她是一個字也不說。

“小林,你再這樣,我現在就打110,你可想清楚了。”柯姐來氣了,“小佳苦苦哀求我,我想著給你一個機會,你居然這麽倔強。看來,你是很想進牢裏吃吃牢飯了。”

小林抽泣得更大聲了,但還是咬緊了牙關。

柯姐氣得立刻開始在手機上拔號。

“柯姐。”我趕緊走到她麵前,將她拉到一旁後,“要不,我跟她聊聊。你是老板,她害怕,可能不敢講。”

柯姐氣哼哼的甩袖進了賽格裏麵。島向撲巴。

“小林,要不,你把事情跟我講講?”我柔聲道。

小林捏緊了手心,淚水一直沒停,還是不開口。

我等了好一會,直到我的手機響起來,夏朗文說他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問我要吃點什麽?

“你能先回家嗎?我一堆的事情,哪有空陪你啊?”我苦著臉說。

“我把車停在賽格門口,睡一覺,等著你,不礙你事也不行?”他惱怒道。

“行,行,你來吧。”我妥協道。

“許姐,我把錢拿去買了一塊手表。”她抽抽噎噎的說。

“那三台機器呢?”我又問。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她慌忙擺手。

“多少錢的手表?給誰買的?”我溫和的看著她。

她又不說話了,我耐心的等了十來分鍾,夏朗文又打電話來了,他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