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教會我的事

95.我給你拉個媒

95.我給你拉個媒

我掛了電話後,回到了葉靈蘇的病床前。

“怎麽了?”她問我。

“沒事,公司裏出了點小事。”我笑了笑。劉心眉來找我那事,我不敢告訴她。她脾氣直,知道了肯定要跟劉心眉鬧一場。

“我明天就辦出院吧,你天天這樣跑也不是個事。”她撐著床頭坐起來,“對了,霍朝邦今天給我打電話了。”

“嗯,說了些什麽?”我問她。

“就問我最近好不好啊?隨便聊了幾句,然後就掛了電話。”她笑了笑。“他祝我幸福。我謝謝了他。”

“其實他對你很好。你們……還有沒有機會?”我問她。

“沒有,我昨天就打電話跟我上司辭職了。他不批,於是我申請調廣州分公司。”葉靈蘇道。

“什麽?”我呆了一下,“你要去廣州?”

“嗯,換個環境也好。”她看著我,“怎麽了,你不舍得我啊?”

“對呀,你要是走了,我也想辭職回f城了。在這裏呆著。感覺也沒什麽意思了。”我一屁股坐到床頭。

“你急什麽呀,我一下也走不了,我估摸著公司招一個我這樣的人至少得花一個月的時間,再加上培訓什麽的,兩個月就去掉了。”葉靈蘇笑起來,“不過,你這麽舍不得我我還真高興。有人惦記的感覺還是挺好的。”

次日一早,我回了華強北。會議上,我犯的低級錯誤被作為重中之重拿出來講了,柯姐要求各店以我的事例為戒。

會開了兩個多小時。散會時,已經上午十一點了。

“小許,你到我辦公室來。”柯姐喊我。

我正好想找她,很快,我就到了她的辦公室。

柯姐給我倒了杯開水後坐到了辦公桌後麵,我坐到了辦公桌前的椅子上。

“你家出什麽事了嗎?”她問我。

“沒有。”我淡淡道,“柯姐,我想辭職。”

她笑笑,“失戀了?”

我有些微微的訝異,但否認道:“沒有。”

“都是女人,你就別在我這逞強了。我雖然年輕大了,但對女人的心思還是了解得。最近這幾個月,我找你時,你看起來沒什麽事,但眼神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看得出來,你肯定是感情方麵發生了什麽狀況。”柯姐一副智者的模樣。

“對。”我坦白承認。

“你呀,你。”柯姐瞬間就斂了笑容,起了身她走到我麵前,“許唯蘭,你幾歲了?還相信愛情,還為了一個男人失魂落魄。現在,你還要辭職。你讓我說你什麽好?”

我抿著嘴不說話。

“我知道,你要走我留也留不住你,但我真不希望你因為這樣的理由辭職。”柯姐繼續痛心的指責我。

“那麽,我象你一樣生活麽?”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柯姐愣了一下,來回走了兩步後她說:“我知道我的生活態度也不健康,但我的生活至少有側重點。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把公司做大,把兒子養好。其他的,不過是生活的調劑。”

我沒說話了,能說口的痛苦就不叫痛苦了。靜靜的聽著柯姐罵了我一個多小時,罵得我沒了脾氣,最後我表示暫時不辭職,柯姐才閉了嘴。

“十二點多了,走吧,一起去吃飯。大易,梁晨。”柯姐朝外麵的辦公區喊。島役夾巴。

我們一行四人下了樓,出了電梯,柯姐接了個電話。

“我前夫的一個朋友來找我,你們介意多個人一起吃飯嗎?”她問。

“你買單,我哪敢有意見?”梁晨打趣柯姐道。

我們去了公司後麵xx記,坐下沒一會,柯姐就起身去樓下接人了。

“小許,柯姐在會上說的那些話,你可千萬別放心上。她就是那麽一個人,小事情大張旗鼓,大事情反而不說話。”梁晨安慰我。

“是啊是啊,我也沒少被她罵。”大易附和道。

說話間,柯姐帶了個男人已經上來了。我呆了一下,真是沒想到柯姐前夫的朋友竟然是昨天我刷錯卡那個男人。

柯姐隨便給我們介紹了一下,那男人眼神掠過我時,沒有一絲異樣。菜點好後,沒多久,就開始上菜了。

我從那男人和柯姐的言談中聽出來了,那男人因為知道柯姐在海岸城新開了店,所以特地去捧了場。

“那你不提前給我打聲招呼,我讓我們店長給你優惠一點。小許,劉哥昨天去我們南山店了嗎?”柯姐笑嗬嗬的說。

“你不打招呼,你的店長就給了我超級大優惠。”那男人話中有話。

我默默的低下頭吃菜。

“哦,怎麽說?”柯姐表示很有興趣知道。

那男人當著我的麵,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頭幾乎要低到餐桌底下去。

大約三天後,柯姐來了海岸城。慣常問了店裏的情況後,她把我喊到了店外。

“你覺得劉同高怎麽樣?”她問我。

“啊?”我有點反應不過來。

“就是你刷錯了卡,又跟我們一起吃過飯那個男人。他是我前夫的朋友,跟他老婆離婚有三年了。他人還不錯,我給你們牽牽線?”柯姐雙眼冒紅心,標準的紅娘姿態。

“啥?”我呆呆的看著她,給我介紹男人?

“你怎麽呆頭呆腦的,劉同高雖然算不上有錢人,但小康日子還是綽綽有餘。”柯姐又道。

“謝謝啊,柯姐,你真是太操心了。”我笑道。

“就這麽說定了,反正就接觸看看,你放心,他絕對是正派人士。”柯姐拍了拍我,拿著一直響的手機走到旁邊去接了。

我真是歎為觀止,遇到這樣的老板也真是醉了。

柯姐顯然是行動派,她給我拉完媒的第二天下午。劉同高就給我打電話了,因為是陌生電話,我便接了,很客氣的跟人打了招呼。

“小許是吧。”他喊得那叫一個自然,就象不曾為難過我似的,“能請你吃個晚飯嗎?”

“不能。”我脫口而出,說完後覺得有點太不給柯姐麵子了。

“晚上八點,就在海岸城,你在俏江南門口等我。”他很是自以為是,然後不等我說話又掛斷了電話。

人人都學夏朗文,可是夏朗文隻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