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辣妻喜耕田

第428章 這穆羲……不許殺!

第428章 這穆羲……不許殺!

兩間上房,照例顧文茵和燕歌一間,穆東明和尚小雲、十一他們一間。坐了一天的馬車,吃過晚飯洗了個熱水澡,顧文茵便和燕歌早早的上床睡了。

“總算是到了。”顧文茵在**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對身側的燕歌說道:“我感覺屁股都起繭子了。”

“哪裏,我看看。”

話落,燕歌便翻身坐了起來,做勢掀了顧文茵,要看她的屁股。顧文茵拚命的推搡著,兩個人在帳子裏鬧了好一會兒,才安靜了下來。

顧文茵打了個哈哈,對睡在外側的燕歌說道:“把燈吹了睡吧。”

“好。”

燕歌欠起身子,撩了帳子吹滅了小桌上的豆油燈。

許是連著趕了幾天的路,一路都沒睡好,也可能是終於到了目的地,一顆心落到了實處,不多時,屋子裏便響起均勻的呼吸聲。

而就在兩人沉沉入夢時,客棧的後院,正對著這邊客房的一間小院裏,鶴見公主在下人的侍候下,洗漱完畢,正坐在妝台前,對著光可鑒人的銅鏡往臉上身上由侍女幫著塗抹脂膏。

“公主,孫大人來了。”門外響起下人的聲音。

鶴見公主擺了擺手,示意身後的侍女退下,攏起身上撒華煙羅衫,站了起來,吩咐道:“進來吧。”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阿戰領著一個看起來約摸四十來歲的中男子走了進來,男子穿一身寶藍底菖菖蒲紋杭綢直裰,肥胖的身材,看起來很有幾分氣派。

“桃江縣令孫宏達見過公主。”話落,雙手抱拳深深揖了一禮。

鶴見公主擺手,免了孫宏達的禮,指了一側的玫瑰椅說道:“坐下說話吧。”

“謝公主。”

堪堪搭了半邊屁股,孫宏達剛要抬眼,卻在覷到鶴見公主露在撒花煙羅衫外的一對雪白小腿時,哪裏還敢再往上看,連忙眼觀鼻,鼻觀心像個泥塑木偶一樣,繃得像根弦一樣坐在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這可是未來的臨安王妃,他怕是眼下飽了眼福,回頭這眼珠子不說怕是連吃飯的家夥都要保不住!

鶴見公主自是不會去揣測孫宏達的心思,南越民風開放,她又是左賢王的同胞妹妹,因左賢王和她母妃的緣故,深得南越皇帝寵愛,這便養成了她行事從來隻問自己喜惡,不管他人死活的性格!

“孫大人,人到了,就在前麵那棟樓,你打算怎麽做?”鶴見公主開口問道。

孫宏達白白胖胖的臉上,頓時汗出如珠,微垂的眼瞼下,瞳孔急劇收縮著。

真是見了鬼了,他雖然站隊臨安王,但他隻是想著在後麵搖旗呐喊,沒想著衝鋒陷陣啊。可現在是什麽情況?京城那些大佬個個沒動,偏他這小囉嘍先做了出頭鳥!這要是對付的是楚王還好說,可,偏偏竟然是一個商戶之女!

見孫宏達沒有說話,鶴見公主少不得冷了眉眼,沒好氣的說道:“孫大人,這可是王爺頭一回交待下來的差事,我是拍了胸脯向王爺保證絕無差池的。”

“公主!”孫宏達連忙站了起來,拭了把額頭上的汗,輕聲說道:“依下官之見,還是按計劃來吧,這裏畢竟是客棧不方便。待人進了沈家,我們再按商量好的,由下官帶人以捉拿暴匪之名封了沈家……”

鶴見公主擰了眉頭,杏目微抬在孫宏達臉上掃視了片刻,末了,沉聲問道:“沈家那邊,孫大人可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安排好了,公主放心,沈家的老太君在我府上做客,沈家不敢造次。”孫宏達連聲說道。

鶴見公主想了想,擺手道:“行,那就按照我們之前商量好的辦吧。”

孫宏達長出了口氣,正欲告禮退下,不想,鶴見公主卻突然問道:“孫大人,那位前大鳳朝的宸王爺,是個什麽樣的人物?你見過嗎?”

孫宏達搖頭,“下官職位卑微,並不曾見過這位前朝王爺。”

“我聽說,他被益為大鳳第一美男子……”鶴見公主似笑非笑的看了孫宏達,“孫大人,還請囑咐一聲你的那些下屬,那個姓顧的可以殺,這穆羲……不許殺!”

“公主!”

孫宏達錯愕抬頭,誰想,鶴見公主撒花煙羅衫下隻著了一抹大紅抹胸……孫宏達幾乎是受驚般,逃命的似的垂了眼瞼,更甚至整個人駭得往後狠狠退了一大步。

鶴見公主瞧著他這樣,頓時笑得花枝亂顫,本就鬆鬆係住的撒花煙羅衫隨著她這番動作,鬆鬆垮垮幾欲滑落,露出半個雪白圓潤的肩頭。

“公主,下官府中還有公務尚未處理,若無別的吩咐,下官這就告退。”

不等鶴見公主發話,孫宏達逃命似的退了出去。

鶴見公主的笑聲越發的大了,稍傾,好不容易止了笑,對著滿屋子的侍女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退下。

侍女們魚貫而出,鶴見公主卻在這時,揚聲喊了送孫宏達回來的阿戰,“阿戰,你進來,我腳疼,來給我揉揉。”

“是,公主。”阿戰推門走了進去。

屋內,鶴見公主斜斜半躺在**,露出兩隻雪白如玉雕的腿……阿戰瞬間漲紅了臉,額頭上,脖子上青筋糾結,費力的咽了咽口水,卻不上前,而是站在那悶聲說道:“公主,你很快就是臨安王妃了,左賢王大人警告我……”

“住嘴!”鶴見公主厲聲喝道:“臨安王妃又怎麽樣?他臨安王難道會隻有我一個女人嗎?既然,他不止我一個,我又為什麽隻能守著他一個?”

“可是……”

鶴見公主抓起**的瓷枕擲了過去,“沒用的廢物,你不敢就出去,喊了阿豹來。”

阿戰瞳孔驟然一緊,下一刻,如猛虎般縱身撲了上去。

下一刻,隨著一串急促的笑聲響過後,便是陣陣粗喘和不堪入耳的***靡之聲!

小院裏的一切,被夜色掩埋,沒有人窺見這一幕,幾丈之外的客房裏,顧文茵睡得很不安穩,眉頭擰得死死的,不時的發出痛苦的夢囈聲。

“姑娘,姑娘,你怎麽了?”燕歌輕輕推著顧文茵。

顧文茵被燕歌推醒,拭了把被汗水濕透的額頭,她長籲了口氣,對燕歌說道:“做惡夢了。”

燕歌披了衣裳起床,倒了杯水遞給她,“喝口水吧,做什麽惡夢?我喊了你好幾遍也沒把你喊醒。”

什麽惡夢?

顧文茵端著茶盞,怔怔的坐在那,真是奇了怪了,她竟然一點也想不起夢中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