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辣妻喜耕田

第854章 我要臉幹什麽

第854章 我要臉幹什麽

顧文茵看著候百安,沉吟著說道:“確實出了個點問題,是我的疏忽,你一路趕路辛苦,先下去用點東西,好生歇息一番。我這裏,也把事情理理,回頭一定給衛掌櫃的一個交待。”

“不敢,”候百安連忙揖手,說道:“來之前,掌櫃的再三交待了,說這事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得讓東家您知曉,他不說,東家您不知道,回頭讓小人壞了您這招牌就不好了。”

顧文茵點頭,“是這麽個理,候管事你先去歇息,這事,容我仔細梳理梳理,看茬子出在哪。”

候百安這才揖手退了下去。

他一退下,聽了個全的穆東明這才從書房走了出來,看著擰了眉頭,臉色難看的如同被割了肉的顧文茵,輕聲說道:“事情已經出了,你現在生氣也沒用,還是梳理梳理,看問題出在哪吧。”

顧文茵苦笑著說道:“出在哪?當然是出在沈家了。”

“嗯?”穆東明在顧文茵身邊坐了下來,“怎麽和沈家扯上關係了?”

顧文茵頭一歪,靠了穆東明的身上,有氣無力的說道:“當初和沈瀟議定合作時,沈家的扇子便是供著並州衛秉德,和韓家舅舅這邊的。”

“既是如此,那怎麽你韓家舅舅這邊卻沒事?”穆東明問道。

“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顧文茵說道:“按說,要出差就該兩頭都出差,現在並州那邊的貨出了問題,陽州這邊的貨卻沒事。怎麽看都透著蹊蹺啊!”

穆東明想了想,輕聲問道:“丫頭,你說這事會不會和那個沈重有關?”

顧文茵一瞬瞪大眼,“沈重?”

“嗯。”穆東明點頭,“沈瀟沒有娶親,也沒有從族中過繼子嗣,那他死後,沈家的產業會由誰繼承?”

沈峻臣本就有意把沈家交給沈重,之前因為有沈瀟這個嫡長子加之那一場變故,才讓沈瀟執掌沈家。現在,沈瀟死了,沈重重回沈家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

顧文茵嘴裏頓時如同吞了幾斤黃蓮,苦得話都說不出來。

穆東明抬手將她攬在懷裏,低頭在她臉上親了親,柔聲說道:“好了,別皺著張臉了,這麽點事就愁成這樣,這可不像你。”

“不是,”顧文茵搖頭,抬目看了穆東明,嘟了嘴說道:“我是在想,沈瀟的死會不會和沈重有關。還有,沈重他想幹什麽?”

炭盆裏的火閃著明明滅滅的光,屋外積雪消融成水,滴滴噠噠的沿著屋脊瓦沿掉下來,明明是凜冽凍人的寒冬,可室內炭火燒得足,卻溫暖如春。

顧文茵幹脆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穆東明的懷裏,抓著穆東明的手一個一個的瓣著她的手指頭玩,“阿羲,你說會不會是沈重害死了沈瀟?”

“不是。”穆東明說道。

顧文茵目光微凝,“這麽肯定?”

“沈瀟本就是強弩之末,今年不死,明年也會死。沈重沒必要冒這麽大的風險背上個弑兄的名聲,來搶奪這一切。再者,今時不同往日,你別忘了,沈嘉卉是禦封的嘉誠縣主,沈重不值得冒這樣的風險。”

顧文茵點頭,“你說得有道理。”

穆東明將她長長的發往腦後捋了捋,手指在顧文茵白皙如凝脂般的臉上來回磨梭著,“如果真是沈重執掌了沈家,你也不用擔心,沒了沈家還有司家,不是?”

“司家?”顧文茵怔了怔,問道:“沒聽說桃江縣有司氏這個製扇名家啊?”

穆東明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啄,“從前沒有,以後就有了啊!”

“你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啊?”顧文茵翻身坐了起來,瞪了穆東明,“我怎麽一句也聽不懂。”

穆東明笑著長臂一撈,將顧文茵再次抱在了懷裏,顧文茵卻是掙紮著要他把話說清楚,兩個人,一個要抱,一個要逃,你來我往間,也不知道誰先失了手,反正等醒過神來的時候,顧文茵已經被穆東明壓在了身下。

對上顧文茵比炭盆裏的火子還要炙烈的目光時,顧文茵下意識的撇了臉,很是沒有聲勢的說了一句,“你把話說清楚,不然……”

“不然便怎麽樣?”穆東明啞著嗓子問道。

不然怎麽樣?

她也不知道啊!

想了想,顧文茵底氣不足的吼道:“不然,我就生氣了!”

穆東明“噗嗤”一聲輕笑,伸手擷了顧文茵的下頜,“我覺得青州那邊的山水不錯,便讓雲叔在那邊置了些產業。本來打算給他養老的,現在看來卻是得給夫人賺脂粉錢了。”

顧文茵聞言,猛的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目光明亮的看了穆東明,一迭聲的問道:“真的嗎?你真的讓司大叔在那邊置了產業?”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穆東明好笑的問道。

“哎呀,阿羲,你可真是我的好夫君!”顧文茵往前一撲,抱著穆東明便是一陣亂啃,“簡直是太好了,我回頭就給同喜寫信,叫他別回來了,就在青州那邊招兵買馬把作坊開起來。”

說著話的功夫,鬆開穆東明便要起來去寫信。

不想,她這才鬆手,腰間便一緊,一陣天旋地轉後,她被穆東明壓在了身下。

穆東明的手在她的頸窩窩裏打著圈,唇角噙著抹邪佞的笑,“夫人,即是要謝,就要拿出誠意來,可不是嘴巴上說幾句就行的。”

顧文茵才要抗議,穆東明卻是手一抬,便將屋裏熊熊燃燒著的蠟燭給滅了,與此同時,黑暗中響起顧文茵的一聲驚叫,“你幹什麽?”

吃吃的笑聲中,響起穆東明痞痞的一聲,“你說我要幹什麽呢!”

“穆東明你不要臉!”

“我要臉幹什麽?我要你就夠了!”

炭盆裏的火子似是還嫌不夠熱鬧,“劈啪”一聲炸響後,屋子裏的氣溫愈發的高了,好似要將人融化了一般。

次日,顧文茵照舊是睡了個自然醒,而同樣的,她醒過來時,穆東明也早已經不見了身影。

燕歌服侍著顧文茵洗漱,待顧文茵在桌子上坐後,她先將溫著的雞湯端了出來,讓顧文茵喝了。待顧文茵把湯喝完後,燕歌這才輕聲說道:“夫人,京城來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