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

7、第7章

第7章

而手臂竟被無緣無故地被卸掉,突來的劇痛讓沐白褪去了臉上的血色,淋淋冷汗遍布全身,顫抖的身體就仿佛秋風中的枯葉不斷地抽搐,呼吸也越發的急促,他如今除了痛再也找不到其他知覺,當然此時幾近半昏迷狀態的他,卻並不知道所有的苦難,其實才剛剛開始而已。

在戰場上縱橫十年有餘的黎昊Q,對同性之間的愛欲也並非全無所知,眾所皆知自古戰爭就是屬於男人們的遊戲,女人永遠隻能是附屬品。

而戰場上的女人也隻有一個用途,就是用身體去撫慰身心疲憊的男人們,那些女人其實也就是所謂軍妓,她們大多是由獲罪的犯人家眷,以及出賣身體的廉價妓女所構成。

隻不過高級將領們大多都可以帶自己妻妾們隨軍,更不要說身為君王的黎昊Q,自然有這種特殊的待遇,誰讓他是一國之君呢?!

而低級的將領及普通士兵,恐怕就隻能去紅帳找廉價妓女,或者性奴去發泄自己欲望,而幾乎是男人天下的軍隊中又能有多少妓女性奴,幾十上百的女人又哪裏夠幾萬甚至十幾萬身強力壯的士兵們分享,所以很明顯是狼多肉少,因此士兵中難免會有難耐□而彼此相互解決的事情發生。

甚至還有一些士兵或者將領,因多年的征戰,常年搭檔相互合作,長期的耳鬢廝磨,最終竟從知交摯友變成親密情人,這類事情在軍隊中其實並不罕見,而且發生的幾率其實還相當的高。

雖然說見得多可並不代表黎昊Q曾親身體驗過,一來是他從來就不缺女人,二來是他對男人根本就不感興趣,就算離國並不反對同性相戀,甚至很多貴族在婚前婚後都會有幾個同性情人,或是男性妾嬖,甚至也不乏娶男子為正妻的貴族子弟,就連離國諸位君王也曾出過幾位男性妃嬪。

而假若黎昊Q沒有醉得幾乎神智不清,或許他也絕對做不出這種與他平時為人不符的事情,而沐白也不會遭此劫難,更不會卷入他從來都避之唯恐不及的是非漩渦之中,從此再難自拔。

不管黎昊Q的祖上如何,離國的風氣又如何,他神智清醒的時候又如何,如今所有的假設都並不成立,而從來沒養過男妃的黎昊Q,自然也就談不上什麽經驗可言,更何況現在他根本就隻有三分醒七分醉,能夠辨認壓在他身下的人,是個男人就已經很不錯了。

所以你也就甭期望他能夠溫柔那麽一些,莫說他本身從來就不是個懂得溫柔的人,就算懂,如今也已經醉得快人事不知,全憑身體本能行事的他,也就更不知溫柔為何物了,所以可憐的沐白,將會遭遇什麽樣的苦難,也就可想而知了。

扯開身下人遮蓋的衣物,露出他光滑溫潤,凝脂如玉的身體,也不知是因疼痛還是羞怒,肌膚蒙上一層淡淡的霞彩,如此以來反而更添些許□韻味,這般活色生香的情景,令早就被欲望衝昏頭腦的黎昊Q,殘餘的幾分理智也隨之不翼而飛,渴望得到宣泄的身體,再也無法按耐。

不論是自身,還是身下人,扯得淩淩亂亂的衣服都並沒有完全褪盡,而早就急不可待的他,也就顧不得這麽多,幾近粗魯地分開身下人修長的雙腿,似絲般柔滑細膩的肌理觸感,還是讓他情不自禁地收斂了幾分氣力。

將所有阻礙扒了個幹淨,雙手陷入那兩瓣的軟丘,時而輕時而重,或是捏或是掐,**著柔嫩的渾圓,手指探入縫隙之間,探索著將帶給他巨大快樂的桃花源,食指指尖探入緊閉地入口,高熱的內壁緊緊地裹著他的手指,令他寸步難行。

下腹處充血的欲望不斷地鼓噪著,早已不耐煩的他撤回手指,用膨脹的火熱取代手指抵在庭口處,將阻礙他的雙腿推得更開,握住那柔韌的窄腰,稍微一用力將青筋暴漲的灼熱堅硬,猛地頂入他那狹窄而又□的秘穴之內。

而本來剛剛適應手臂脫臼的痛苦,模糊地神智才漸漸清醒的沐白,正準備另尋方法脫身,不過很明顯這回他似乎又遲了一步。

“啊——”半張半闔的雙眸陡然圓睜,柔軟的部位被巨物猛然貫穿,發出似錦緞撕裂般的聲音,感覺身體像是被滾燙的鈍器,給硬生生地劈成兩片,那排山倒海的劇痛強襲而至,冷汗如瀑布般狂流,渾身抖得像是寒風中落葉,痛不欲生的沐白慘呼了一聲,可隨後的暴風驟雨卻讓他連呼痛的力氣都沒有。

強而有力的律動,他那脆弱地肉體被一次次無情地撕開攪碎,被反複的**與侵犯,無力顫抖的肉體麻木得仿佛不再屬於自己,麵容扭曲,眼眥欲裂,透著屈辱與痛苦的冰藍色眼眸空洞而又無神,一串串無意識的淚順著眼角靜靜流淌,止不住的淚水就仿佛斷了線的珍珠紛紛散落一地及一身。

那無邊無際的痛苦就仿佛沒有盡頭似的苦海將他整個淹沒,被折磨得欲生還死的沐白,意識在清醒與朦朧之間不斷地徘徊,來回的徜徉,他似溺水卻得不到救助的人,一次次的苦苦掙紮,又一次次的無助沉淪,被那好似永無休止的欲望,無數次拖進黑暗深淵的最底層。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他身上不停地馳騁征伐的身影速度越來越快,漸重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終於在一聲舒暢的低吼過後,瞬間癱軟在他身上,人重重地趴在他的胸膛上。

頭抵在他的脖頸間,淩亂的喘息,劇烈的心跳,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平穩和緩,悠長的鼻息聲似乎宣告這位已經筋疲力盡君王,陷入了甜美的夢鄉之中。

可數度昏厥的沐白,卻僅僅是在一陣昏眩後並沒有再失去意識,而是強忍著渾身像似被無數次被石磨碾碎的痛苦,等著他安穩的睡去後,才吃力挪動痛得仿佛快要不屬於他的身體。

天快似乎快要亮,離交班的時間也越來越近,沐白不想天亮後被人發現他這般狼狽的樣子,更不想跟這個折辱他驕傲的家夥有任何其他的牽扯,所以他隻能想個方法離開帶給侮辱與難堪地方。

脫臼的雙臂一點力都使不上,不想弄醒陷入酣睡中的猛獸,沐白竭盡全力放輕了動作,像沒有骨頭的蚯蚓,一點點地蠕動著身體,直到渾身被汗水浸透,才從他的身下掙脫了出來,先向霧韉鬧芪д磐了一下,隨後拖著軟綿綿的兩條手臂艱難地向旁邊不遠處的梅樹緩緩地蹭了過去。

好不容易挪到了地方,他費力地將左肩頭頂在樹幹上,使勁殘餘的全身力量用力向上撞,隻聽“U吧”一聲,脫臼右臂被他自己借著外力硬生生給合上了,活動了一下右臂,然後扣住左臂稍微用力一扭,將另外那條手臂也給拉複了位。

沐白強支撐著身體斜靠在樹幹上,顫抖的雙手將身上殘破不堪的衣袍合攏,用這輩子從來就沒有在他眼中出現過如此強烈的情緒,幾近的惡毒眼神,死死地瞪著趴在草坪上酣然沉睡的英俊魔鬼。

勉強按下心裏蠢蠢欲動的血腥念頭,不斷放鬆一再握緊環在胸口的拳頭,沐白真的好想結果了麵前這個家夥,如果不是考慮到他若是三長兩短對自己也沒什麽好處,還很有可能將才剛平熄的戰火重新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