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冷情boss,請放手

魚死網破重要,虐蕭&羅[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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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的北京流光溢彩,古老與現代融在一起,令人心醉神馳。冉墨靜靜坐在某飯店的包廂裏,凝視外麵的夜景,麵前是香醇的咖啡和精致的點心,全是意大利名廚的手筆,她卻動也不動,沾染歲月風霜的麵容依然高貴,從輪廓裏很容易辨認出年輕時姣好的影子。

隻是那雙眼睛裏隱隱透出了狠戾,讓她的容貌大打折扣。

包廂門被打開,她眉梢一動,迅速斂去眼中的陰冷,扭頭望向門口,換上了溫和的笑:“梓秋……”

笑容凝了下,她微微眯眼,繼續道:“衛國也來了,真意外,請坐吧,喝點什麽?”

蕭衛國和楊梓秋兩人坐下道:“錫蘭紅茶。茆”

侍者又問:“請問配什麽點心?”

“不必。”

侍者離去,掩上門,冉墨微笑:“其實這裏的點心真的不錯。蚊”

楊梓秋勉強隨著笑了笑,蕭衛國端起桌上冰水喝了一口,亦笑道:“點心是不錯,可是比不得陸夫人有個年輕有為的好兒子,我們揮霍不起了。”

“衛國又說笑了,誰不知道蕭家財大氣粗,你叫窮,也沒幾家敢說自己有錢了。”

“陸夫人誇張了,我們如今今非昔比。”蕭衛國歎息,正欲繼續,侍者推門將紅茶端來。燈光柔和,紅茶顏色如血,盛在杯裏有種妖異的感覺。

蕭衛國舉起杯子放在唇邊,眼裏映著血紅的茶水,讓他一對眼球也添了絲猩紅,他淡淡開口:“陸夫人,明人不說暗話,這次我跟著內子來,的確是有事想談。”

冉墨道:“衛國,我也不想和你打幌子,認識這麽多年了,我直說,你的要求,太難。”

蕭衛國用力捏了下杯子,凝視著她。

冉墨歎息:“維鈞的性子,你們也知道,他決定的事,誰都勸不了。小時候就因為倔,被他爸爸他爺爺打成那樣,他不認錯就是不認錯,後來想去特種部隊,不惜同家裏翻臉,現在又成熟了,雖然性格沒以前那麽孤僻,但是固執卻比以前有過之而不及。說真的,這麽多年來,小事他從來不計較,大事上,沒有一次讓過人。”

“你是他母親。”

冉墨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不甘來:“可他和我不親。”

“陸夫人的意思是不想管,看著我們蕭家被你兒子給弄垮?”蕭衛國眼中有森厲的光一閃而過,“別忘了,陸詡……”

冉墨臉色一變,氣氛倏地寒冷,仿佛能滴水成冰,隔了一會兒,她緩緩笑開:“陸詡?三弟已經故去,死者為大,你想說他什麽呢?”

蕭衛國冷冷道:“陸夫人真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女中豪傑,可是,帶上個謀殺的帽子……”

冉墨微眯眼:“我沒親自參與,我僅僅是告訴你他的行蹤而已,後來的事都是你做的,我沒有威脅你,你竟然威脅我?我頂多算個知情不報,我也可以說,為了維鈞,我隻能暫且忍耐,免得你破罐子破摔把他的基業給搞垮……”

“冉墨!”

冉墨凝眉怒視:“蕭衛國,我和你明說,別以為這麽多年我沒把自己的後路想好,你想和我陸家冉家鬥,未免自不量力!況且,你安心輔佐維鈞,哪兒會鬧出今天的事!你家蕭洛早點另尋他人,像現在那樣和寧家攀上關係,也不至於讓維鈞為難至此!你想讓我兒子成為傀儡後取而代之,想讓你女兒入主陸家……”她停了停,忽的笑了,“這麽多年沒見,我倒是低估蕭洛了,以為她隻是想乖乖跟在維鈞身邊,現在看來,她在我麵前裝乖賣俏,今後真嫁了,怕是要把我壓下去!是你們不仁不義在先,撕毀約定,那我也不必當君子。蕭衛國,我兒子看起來冷漠,實際心不狠,你們就算權勢少了太多也足夠錦衣玉食,可是,我和他不一樣。”

她說完站起身,俯視著蕭衛國夫婦:“你們都是聰明人,我不多說了,蕭洛做錯事可以理解,不過,女人家還是得小心,萬一照片視頻什麽的爆出去了,豈不是一生都毀了?”

楊梓秋駭然:“冉墨,你想對洛洛……”

冉墨微笑:“洛洛畢竟算是看著長大的,等她真的嫁入寧家,我定然會送上厚禮。這麽好的女兒,你們作為父母,肯定會事事以她為重,對嗎?”

蕭衛國和楊梓秋蒼白著臉,看著她優雅的走出包廂,外麵傳來她的話語聲:“裏麵的所有消費,我埋單,那兩位還想再坐一會兒。”

門被關上,良久,楊梓秋顫聲道:“衛國,洛洛她……”

蕭衛國已經恢複平靜:“冉墨這賤人不是還有陸維鈞這小雜種嗎?”

“衛國,別輕舉妄動……”

蕭衛國冷笑:“我怎麽動?陸維鈞據說胃痛時常發作,自己身上的孽,怪不得別人!他那病經不起反複動怒,我給他加點兒料吧。”

w市,羅家。

羅逸足足在**躺了四個月才能自由行動,據醫生診斷,他挨的打是很巧妙的,傷筋動骨,各種痛苦,卻不致死,僅僅受活罪。不知為何,一向寵他的爺爺看到他也沒了好臉色,他想破口大罵,老爺子丟下一句話:“有命算你運氣好!”

春日天氣潮濕,尚未完全愈合的骨骼疼得如針刺一樣,他在家裏發脾氣,砸了好幾個杯子,傭人都不敢上前,直到晚上他爺爺和父親回來,一家子才鬆了口氣。

“發什麽瘋呢?”羅副書記一頭白發因為走得極快而亂動,臉色漲得通紅,到他麵前看到一地碎渣子,怒道,“沒出息的東西!這樣了還不知反省!”

“爺爺,你還說我,我被折磨成這樣了你不幫我出氣,就爸爸去把那生意斷了,可是那女的看起來很有錢,不差……”

“你知道她是誰不?”

“誰?”

“她知道你是羅家的人都敢打,你說來頭多大!軍方的楚家,聽過嗎?”

“什麽!”羅逸臉白了白,隔了會兒又道,“我沒對她怎樣,她先打我……”

“那天晚上好多人都看到你想方設法去獻殷勤!上次你惹事,你表姐不就因此一落千丈?你這毛病不懂得改改!你如果規矩點,楚小姐怎麽可能動你!她以前從來沒有什麽仗勢欺人的事兒!這次鐵定是你不像樣……”羅老爺子已經說不出話,羅逸咬牙道,“我多看她兩眼,說幾句玩笑話,摸都沒摸上,她把我打成……”“你還說!”

樓下忽然傳來人聲,兩人停住話,隔了一會兒,羅逸的母親上來,臉色慘白:“爸,檢察院來人了!”

深夜,陸維鈞辦公室的燈還亮著,安明哲站在他寫字台之前聽他吩咐,認真記下,聽完之後給他倒了溫開水,勸道:“陸總,你去眯一會兒吧,其實這兩天蕭家的動作就是垂死掙紮,被剖了腹的魚不是也會動嗎?但是成不了事了,這些交給底下處理就好。”

“我自然不可能事事親力親為,隻是心煩得很。還有,雖然已經是最後階段,但是塵埃落定之前,什麽都不能作數。”

安明哲歎氣,陸維鈞又道:“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回去吧,我還有點事。”

安明哲點頭,走到辦公室門口剛拉開門,便見到楚驍和池銘。他問了好便匆匆離去。

兩人進門的時候便看見陸維鈞拿起藥瓶倒了一顆藥,用溫水服下。楚驍皺眉:“你的病到底怎樣?要不去醫院看看,時不時的疼,出事怎麽辦?”

“別咒我。”陸維鈞笑了笑。

池銘道:“楚驍的話很有道理,維鈞,事情差不多了,注意下身體吧。”

“我知道。”

“聽說蕭家總是惹些p用沒有卻討厭死人的事情?蕭衛國智商降低了?”楚驍見陸維鈞拿出煙盒,劈手奪下,“抽你妹!上周去醫院,醫生都說了讓你忌煙酒!”

陸維鈞揉揉太陽穴:“想提提神。”

“好了好了,維鈞,羅家那邊我已經搞定了,羅逸那草包的爸爸爺爺都涉嫌以權謀私,情節嚴重,被管製著呢,估計上頭也沒誰會救了。他家在w市橫行霸道這麽多年,倒台了,市民倒是高興得很。羅逸做的壞事還真不少,嘖嘖,聽說那次看上一姑娘,人家不肯,便把人給強了,關在別墅,結果那女孩剛烈,自殺了,一條人命,當時他老子勢大,給了十幾萬,還把人家爹媽打傷了,誰敢聲張……”

楚驍後來說的話陸維鈞已經聽不進去,他心髒突突亂跳,以前林若初也被他逼得自殺,如果那一天他發現得稍微晚一點……

“喂,喂,你怎麽了?沒事吧?”

陸維鈞回過神,抬起頭勉強一笑:“沒事,多謝你了,楚驍。”

楚驍攤手:“反正我也沒費多少神,布局都是你做的。你的臉色好差,滾去睡覺,還忙什麽呢忙!”

陸維鈞搖頭:“不是因為工作緊張,這一周事情已經少了很多,隻是蕭家……那些事都是無關緊要,但哪怕是蚊子在耳朵邊嗡嗡也會煩心不是。”

池銘道:“醫生說了,你這樣子,除了不能勞累之外,還要保持情緒穩定,你……”

陸維鈞沉默了會兒:“池銘,預計下周就能收網了。再熬一會兒,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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