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冷情boss,請放手

秦風&維維——舌尖上的愛情(20) c

秦風&維維——舌尖上的愛情(20) c

楚維維把垂在耳邊的頭發往後撩了下,說道:“是的,酒店業的盛會,有著名設計師會去,我希望能同他們交談一下,如果能交朋友的話,那就最好了。97全文字更新。

“原來是這樣。”尹修文聲音很平靜,可是目光裏含了一種說不出的意味,讓她覺得皮膚被視線所及之處都是一片灼燙。

她把衣服一件件的疊好,封好箱子。尹修文過來幫她搬起箱子,在她旁邊說道:“維維,我是認真的,塵埃落定之前,即使有強勁對手,我也會堅持。”

楚維維在原地站了兩秒,看著他:“可是現在,我還……”

“我知道,才認識不久,而且因為各種原因交往得少,你不是那種青春萌動的女孩子,也不輕浮,有些顧慮是正常的。但是我已經下定決心了,男人連心儀的女人都不敢追,那根本不是男人。悝”

楚維維心劇烈一跳,自己也不知道胸腔裏充斥的感覺是什麽,隻覺得耳中嗡嗡響,血液在血管飛速竄動,臉頰燒得厲害,過了一會兒,直視著他的眼睛,認真道:“被你這樣優秀的男人追求,是一種極大的恭維,可是……可是我不喜歡白白享受你的好卻不回報,可這種事情,我現在根本不能確定,能不能給你想要的回報,怕你會太辛苦。”

尹修文微笑:“我不怕辛苦,因為你值得。”

說罷他抬起箱子,徑直往外走,經過秦風身邊的時候,步子微微一頓,又大步離開,下樓把箱子放進後備箱蕕。

秦風耳力一向好,楚維維臥室門並沒有關,雖然壓低了聲音,兩人的對話依然清晰的傳入他耳中,他皺起眉頭,心想這家夥太猴急,有第三人在場就急急忙忙表白,可是再一想,這又和他沒什麽關係,他管得著別人的表達方式麽?

楚維維的衣物書籍不少,加上心愛的擺設之類的,足足塞滿了三輛車,末了她舒口氣,站在樓下最後一次看著自己住過的公寓,恍惚中想起第一次請陸桓之前來的時候,她給他做飯,滿心都是甜蜜。

可是最後發覺自己不過是被那個男人利用了個徹底,失戀也罷了,愛上一個不值得自己看一眼的家夥,這是最大的悲哀,所以這房子她不想再住了。

到了新家,暮色已經緩緩降下,公寓一大麵牆都是特種玻璃,視野很廣,城市中心的繁華被盡收眼底,樓下不遠處公園的大型人工湖裏有閃著燈的畫舫遊過,拖出長長的光條。尹修文不由得讚道:“這地方的確不錯,地段好,很方便。”

秦風幫著把書本從箱子裏拿出來,問道:“你不是不喜歡一個人住太大的房子嗎?”

楚維維聞言眼皮動了動,淡淡道:“看到林妹妹的狗好玩,我打算也養兩隻,可以前那房子不夠它跑的。”

尹修文道:“養狗?養狗的話,買別墅,有院子豈不是更好?”

楚維維道:“現在市區內的別墅有錢也買不到,都是在a市根基深厚的人十多二十年前買下的,市區外的別墅,又太遠了。這露台那麽大,足夠弄個小花園了。”說罷,她看著滿房間的箱子,挑了下眉毛,說道:“謝謝你們幫我,家裏太亂了,我們出去吃吧,我請客。”

夏日炎熱,三人去了附近一家素菜館吃飯,玫瑰雙耳,南瓜盅,百合素魚片,椰汁蘆薈條,都是清爽宜人的菜式,飯後兩個男人同時拿出錢包,未及說話,老板就笑吟吟的出來說免單。原來楚維維給雜誌寫稿的時候推薦過她的小店,本來難以維持的餐館頓時吸引眾多客人,規模擴大了數倍,因此老板十分感謝她。

出發的日子越來越近,楚維維安排好了公司的事,又準備著去拉斯維加斯的行李,臨行之前的傍晚她正在檢查護照和證件,手機響了,是尹修文打來的。

“維維,你在家吧?我看燈亮著的,能下樓一趟嗎?有東西給你。”

楚維維生怕是什麽貴重物品,正在想措辭,尹修文道:“放心,不會讓你為難的。”

既然如此,她也不好再說什麽,匆匆下樓到了小區門口。

尹修文站在一輛掛著政府牌照的a6之前,旁邊便是一個大噴泉,水珠如玉屑飛濺開來,落在池中,水霧蒙蒙一片,蕩漾的池水反射著夕陽的光,映在他的淡色襯衣上,仿佛有一絲一絲赤金線在上麵遊動,楚維維走到他麵前,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眼前一亮:“這光影效果很好呢,我覺得做設計的時候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維維,別那麽敬業,看到我就隻想到工作,挺打擊人的。”尹修文溫雅一笑,把手裏一個盒子遞給她,她接過來打開,裏麵有很大的磨砂瓶子,裝著淡黃色乳霜。

“我一親戚是開日化廠的,新研發一款保濕產品,還沒在市麵推廣,但是已經分派給幹燥地區駐外人員試用,效果很好,也沒不良反應,我想,拉斯維加斯是沙漠氣候,或許你用得著。”

楚維維心頓時一暖,尹修文繼續道:“全身都能用的,你去得不久,想來應該夠了。好了,我還得去接待外賓,等你回來了約你。”

楚維維點點頭,他對她一笑,眼中盛著夕陽的光,溫暖璀璨,讓人不由得呼吸一頓。

她回到家中,摩挲著瓶子,感念著他的細心。她輕輕沾了一點乳霜在手背抹勻,清涼滋潤,的確是好東西,於是果斷把自己預備的保濕用品從行李裏清出來換成這個。正拿著單子一項項核對行李,門鈴被按響,她匆匆跑過去開門,秦風站在外麵,手裏也拿著一個大盒子。

“送我的?”她眨眨眼,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

秦風一笑:“去拉斯維加斯那個活色生香的地方,一定要精心準備,才不會被城市壓住你自己的光彩。”

“什麽東西?”她把盒子抱到沙發上,拆開一看,是一件紅色的衣服,她小心翼翼取出來抖開,不由得輕輕驚歎,這是一條款式簡潔的魚尾長裙,上麵用黑色水晶點綴出一隻巨大的鳳凰,鳳凰的長尾直接拖到裙尾,精致生動,仿佛隨時會破空飛走。

“喜歡?”“可是,無功不受祿,這衣服……”

“和我客氣什麽?再說你給我出了那麽多精彩設計,送件漂亮衣服也是應該的。”

楚維維抿了抿嘴,又很快笑了,隻是微微垂著眼,仿佛正在細看衣衫細節,長長睫毛擋住了她眼中情緒。

“是啊,大客戶的回禮。今天我財運不錯,都送我東西呢。”

“還有誰送你東西了?”

她把衣服細心收進行李箱,含笑道:“尹修文啊,他給的保濕霜真的非常好,市麵上買不到的。”

“他……很細致。”

楚維維看了看外麵已經漸漸濃重的暮色,說道:“時候不早了,你在我家不大好,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兒我等你接我。謝謝你的衣服。”

他不由得愣了下,這是逐客令?

可是天黑了,他的確不適合呆在單身女子的寓所。

他眼神暗了暗,起身道:“我疏忽了。再見。”

次日上飛機的時候,楚維維眼睛有些腫,問她,她隻說沒睡好,上了飛機便讓空姐送來毯子,一路睡了過去,落地的時候,正是內華達州的清晨,一輪紅日在沙漠地平線噴薄而出,天際的空氣仿佛在蒸騰,將紅光折射開來,一片璀璨。

楚維維眯了眯眼,吸了一口幹燥的空氣,機場便已經有了一種紙醉金迷的意味,空氣裏仿佛跳動著讓人不安分的因子,勾起人內心最深處的欲`望。

她輕輕念著機場出站口的標牌:“welcome?to?las?vegas。”

秦風在飛機上總覺得心神不寧,身邊靜靜安睡的女人總讓他想憑空多出讀心術這一特異功能,好看看她那顆小心髒裏藏著什麽東西,讓她這段時間對自己的態度奇奇怪怪。

於是他並未入眠,精神顯得有些萎頓,楚維維扭頭看著他,攤攤手:“啊哦,你傻的,飛機上不睡覺幹什麽呢,這下你還要倒時差。”

“去賓館睡幾個小時就好,中午起來吧,反正晚上估計會熬夜。”

“晚上,去賭嗎?”

秦風似笑非笑:“這就不了。”

“你怕把家底輸了?”

秦風把手抬到眼前,慢慢道:“忘記我以前是幹什麽的了?”

楚維維忽的想起他的黑道出身,眼睛睜大。

他繼續:“莊家那些幌子我都清楚,不可能輸,不過贏多了,很可能會被跟蹤,然後……砰。”他指了指自己太陽穴。

楚維維一顫。

“賭場我不去,或許會遇上熟人,再牽扯會很麻煩,畢竟這是美國,咱家勢力伸不到這兒來。不過你可以去玩玩,但是得注意安全,別被人搭訕走了。”

楚維維連忙搖頭:“才不,我賭運最差了,剛才在機場老虎機玩了兩把就輸了20美刀。”

“小氣。”

“還不如花錢去吃,到時候你看我小氣不小氣。”

她被他挑起淡淡怒火,言辭也隨意許多,他覺得那個沒有心事輕輕鬆鬆的楚維維又回來了,心情大好,連覺也不想睡了,說道:“去酒店放了行李,然後咱們去胡佛水壩玩玩?”

“別,你眼睛都發紅,還是去睡吧,我自己去城裏逛逛。”她微微一笑,直接婉拒。

秦風看了看公路外隻有稀疏仙人掌的黃沙,忽的心煩起來,淡淡道:“好的。”

主辦方是幾家酒店巨頭,富可敵國,自然給所有參會者極致奢華的享受。住處安排在拉斯維加斯大道和熱帶路交匯處的米高梅大酒店,隻不過給秦風和楚維維安排在了同一個套房。兩人進去的時候微微一怔,都覺得尷尬,不過此時是旺季,也沒法調換房間,還好套房有兩間臥室,各自有衛浴設施,注意一點也不會出現什麽烏龍。楚維維去洗了澡,想了想剛才一路過來時體驗過的幹燥空氣,便仔細的在全身均勻塗上尹修文贈送的保濕霜,換上輕薄的連衣裙走出房間。

秦風還沒睡,坐在沙發上,麵前擺著一杯威士忌,聽到開門聲抬眼一看,頓覺驚豔。她身著真絲吊帶長裙,軟軟垂墜下來,直至腳踝,天空藍的底色,仿佛外麵萬裏無雲的晴空,纖美的足上套著土黃色軟皮涼鞋,襯得她皮膚瑩白如玉,腳腕數個銀質鈴鐺被絲線串在一起,走動時輕輕的響。她看了看他麵前的杯子:“睡前酒?早點去睡吧,晚上你說要通宵,有安排?”

“一起去看show?”

“好的,我出去了。”

楚維維一路走走停停,收獲驚豔目光無數。到了中午,她回到酒店自助餐廳,給秦風打了電話,叫他下來一起吃午飯。

豪華酒店的料理極盡豐富,琳琅滿目的美食讓她眼裏盛滿笑意,明豔照人,自然有不少人想借機搭訕,她正往餐盤裏選著海鮮,身邊一個男人用帶著口音的英語開口:“hi,美麗的小姐,你一個人嗎?”

她抬起頭剛想隨意應付兩句把那人打發了,一看來者,不由一怔,然後心裏漫出歡喜來:“zelensky先生?”

那人抬抬眉毛:“你認識我?”

楚維維含笑點頭:“嗯,我是學設計的,建築環境相關,也做室內設計,你是最好的設計師,久仰大名了。見到你很榮幸。”

zelensky微微躬身,以一種極為紳士的姿態低頭道:“能被你這樣漂亮的小姐認識,我更覺得榮幸。”

秦風到了餐廳,亞洲人不多,他的目光很快鎖定到楚維維身上,又迅速移到和她交談的男人身上。

那是一個三十多歲,雅皮士打扮的金發男子,有著斯拉夫人種特有的立體五官輪廓,英俊迷人。他緩緩走過去,楚維維看到他,連忙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phoenix。這是igor?zelensky,著名設計師。”

兩人互相致意,簡略交談了幾句,端著餐盤在桌前就坐,邊吃邊聊。楚維維遇到偶像,自然十分高興,抓緊時間同他交流設計理念,他也一直耐心解答,笑容迷人,秦風插不進話,沉默的吃著東西。

“vivian,感覺你是那種非常乖的女孩兒,很少去夜店吧?”楚維維不解,答道:“是很少去,畢竟工作忙,也不太喜歡長時間處於喧鬧的環境。”

zelensky一笑:“去那裏未必非要買醉或者看表演,那是一種獨特的文化,自然室內設計也會獨具一格,將其中某些精髓抽取出來用於別的方麵,會異常出彩,如果不介意的話,今晚我的好幾個朋友,都是有意思的人――”他說著,報了幾個名字,楚維維一聽,都是這幾年在本行業叱吒風雲的人物,目光不由得專注起來,他繼續道,“我們幾個有個小聚會,也會帶幾個別的朋友,大家一起認識認識,怎樣?你很有天賦,東方的理念,我們也非常想了解一下。”

他眼神誠懇,笑容溫暖,楚維維本來對設計十分熱愛,聽說有這麽多優秀人物濟濟一堂,自然心動不已,眼角餘光掃過秦風,卻又犯難了,答應了他今晚去看show的,可是……

zelensky一笑:“phoenix先生一起來,好嗎?”

秦風見楚維維眼裏滿是期待,像個等待糖果的孩子,心一軟,說道:“好的,我陪她來。”

夜裏的拉斯維加斯徹底脫去白日裏陽光明媚的外衣,露出妖嬈的本體,無處不在的霓虹,眼中充滿貪婪的賭客,穿著撩人的女郎,刺激得人一顆心蠢蠢欲動,各大賭場為了吸引賭客,門口大多數有各式各樣的show,噴泉,火焰,舞蹈,一片燦爛。秦風和楚維維一起去了zelensky約見的酒吧,走進包廂,各式酒瓶嵌在牆體裏,外麵燈光打進來,光彩流動,讓人驚歎,zelensky上前迎接,挑眉笑道:“怎樣,有了靈感嗎?”

楚維維點頭。

包廂很大,頹廢的jazz流淌在空氣中,混著酒香和雪茄氣息,無比迷離,沙發隨意擱置,將房間分成幾個區域,zelensky拍拍手,將坐在各處的人叫來,把兩人介紹給了眾人,楚維維凝目細看,視線落到一個美豔女人身上,不由得一怔,這不正是好萊塢風頭最猛的新秀,明年奧斯卡的強勁爭奪者julie嗎?

秦風也覺意外,微笑道:“我看過你的電影,你很迷人。”

julie嫣然一笑,風華絕代,碧色眸子仿佛一汪水,時光似乎因她靜止,她柔柔道:“phoenix先生真是個優雅的東方男子,本來igor叫我來,我還遲疑,畢竟一群設計師說話,我不大懂,可是現在才知道不來會後悔。”

“嘿julie,你對phoenix這樣恭維,不怕我們吃醋?”一眾人大笑,又對楚維維說,“讓這對影星影迷好好聊聊,咱們去說點專業的。”

楚維維見那julie和秦風站得極近,秦風一低頭,嘴唇差不多能碰到她額頭,而他依然唇角含笑沒有露出反感之意,心一冷,直接跟著zelensky一起走到了桌前,julie和另外兩個人和秦風一起坐在房間另一邊,他正好背對她。

幾個設計師的確有著一流的構想,楚維維頓時覺得自己進入一片從未見過的天地,認認真真聽著,見他們也不擺大設計師的架子,十分友好,雖然在夜店卻舉止得體,便漸漸放鬆了戒備,一邊喝酒一邊交談。

說了約莫兩個小時,話題漸漸跑遠,在場眾人喝得高興了,一個男人目光緩緩瞄過楚維維:“大家玩個遊戲怎樣?”

“什麽遊戲?”

他拿出一副撲克,微笑道:“最簡單的玩法,21點。”

四周一片噓聲:“有什麽意思。”

“有意思的是――贏家可以讓輸家做任何事。”

“任何事?”

“當然。”那人補充,“如果莊家贏,點數最小的散戶得聽從命令,若莊家輸了,所有散戶一起出個主意讓他照辦。”

楚維維聽了,說道:“我還是算了吧。”

zelensky坐到她旁邊,微微一笑:“別擔心,vivian,大家都是正經人,不會玩太過火的,頂多讓他跑出包廂大叫“我是蠢貨”。”

楚維維見他保證,放下了心,撲克牌被放在了中間,抽牌定莊家,zelensky抽到了joker,坐了莊,遊戲開始。

這種牌戲很簡單,j,q,k算10點,a-10分別是1-10點,莊家給每人發兩張牌,計算點數,再根據點數選擇是否繼續要牌,當所有的散戶都表示不再要牌之後,輪到莊家選擇是否要牌,做出選擇之後,所有的玩家一起亮牌,在小於或等於21點的前提下,比點數大小決定輸贏,若是超過21點,點數清零。

莊家點數最大,即通吃散戶,反之通賠,如果莊家與散戶點數相同,莊家贏;如果散戶與莊家均為冒牌(大於21點)莊家贏。

第一把,zelensky贏了,他點了那個男設計師,指了指桌上的橘子皮,對方苦著臉吃了下去,下一把,又是他贏,輸家足足吃了十多塊用於冰鎮威士忌的冰,第三把他輸了,眾人不知道從哪兒找來個鐵皮桶扣在他頭上,當當當的敲了好幾下,拿下桶之後,他愣怔了許久才回過神,耳中嗡嗡直叫。眾人都很照顧她,沒讓她為難過,隻讓她喝一口酒,她被那些稀奇古怪的整蠱法子逗得直笑,再後來一次zelensky又輸了,眾人扒了他上衣,拿筆在他肚子上化了鼻子眼睛,叫他出去跑了一圈,回來之後他看著笑得直不起腰的楚維維,眯了眯眼:“我出醜,你那麽開心,下次得輪到你遭殃了。”

楚維維睜大眼:“是嗎?下一把肯定是你輸。”

zelensky微笑不言,開始發牌。

她果然輸了,一行人頓時靜了下來,她正覺得汗毛直豎,不由得扭頭去看坐在包廂另一邊的秦風,可是他不見了,julie也不見了。

她用力一咬唇,攥緊了手指。zelensky見她臉色變得發白,眯了眯眼,對眾人使了個眼神,忽的笑了:“你在想什麽?還是喝酒吧。”

她舒了口氣,伸手去拿杯子,zelensky卻按住了她的手,她頓時一驚,可他隻是阻止她拿杯子而已,搶先一步拿過她的酒杯,又要來五個檸檬,榨了汁混在酒裏,挑眉笑道:“喝吧。”

她頓時心裏一鬆,又怪自己多心把他想成了登徒子,檸檬汁入口極酸,她忽的想起秦風來,他和julie幹什麽去了?

孤男寡女,又能幹什麽?

濃濃酸味刺激得她眼淚一下就往下落,眾人以為她是被酸的,哈哈大笑,zelensky連忙給她倒了甜酒緩一緩,然後開始下一輪發牌,她自始自終沒有得到過為難,也放了心,無心玩牌,輸了好幾次,也喝了不少酒,漸漸的身子發軟,眼波朦朧。

zelensky坐得更近了一些,輕輕一嗅,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傳入鼻端,讓他口幹舌燥。東方人的皮膚本來就細滑柔軟,不像西方女人一般粗糙多毛,況且楚維維身材凹凸有致,不似一般東方女人那樣扁平。他心跳加速,已然耐不住,對其他人遞了眼神,眾人會意,這一輪牌發完,楚維維輸了。

她扭頭看著zelensky,他鬆開一顆扣子,笑容中多了一絲曖昧,她雖然喝醉了,卻並沒有糊塗透,頓覺不妙,想起身,可他迅速伸手按住她肩膀:“vivian,小寶貝,別忘了剛才約定的是,贏家可以讓輸家做任何事,我想,咱們去**交流交流設計理念如何?”

“不!我走了!”她用力咬了下唇,銳利的痛伴著血腥味傳來,讓她稍稍清醒了一些。原來他們方才的優雅禮貌和刻意照顧隻是為了麻痹她而已,甚至julie也是他們安排好拿來勾走秦風的工具。

她沒空多想,手撐著沙發想站起來,卻被zelensky直接抓住手腕扯進懷裏,她大驚,直接手臂一屈,手肘撞向他肚子,膝蓋也狠命一頂,他吃痛鬆手,可是她來不及跑,一個東西猛擊在她頸後,她頓時一暈,身子軟軟落在地上。

“寶貝兒還會中國功夫,有意思……”zelensky緩過氣,走到她麵前蹲下,托起她下巴,正想繼續說話,忽的門被撞開,秦風走進來,冷冷道:“撒手。”

一個人迅速過去揮手就打,他眯了眯眼,側身避過,用力打在那人肋下,手伸進他懷裏一探,摸出槍,哢哢兩聲子彈上膛,頂著那人太陽穴,在場還有人帶了槍,可是見朋友的命在他手上,隻摸出槍做出樣子而已,不敢輕舉妄動。

“把vivian交給我,我就把你們朋友送回來,很公平。”秦風表情並不猙獰,一如既往的唇角上揚,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包廂裏的光五顏六色,映在他漆黑的眸中,卻隻有那一抹紅格外耀眼,仿佛血光。

冷氣吹在身上,帶來幽幽涼意,眾人都一動不動,直直盯著麵前的男人,zelensky驚訝尤甚。

他和秦風交談不多,感覺這人脾氣不錯,待人有禮,典型的東方紳士,連笑容都仿佛帶著陽光的氣息,可是現在的秦風雖然一樣帶著淡淡笑意,眼眸卻黑得仿佛是地獄最深處的無底洞。

“我時差還沒倒過來,有些發暈,手滑不小心扣了扳機就不妙了,大家不要浪費時間,ok?”

zelensky眯了眯眼,冷冷一笑:“phoenix先生這一手真是出乎意料的帥氣,可是這酒吧老板是我朋友。你剛才若是關了門也罷,現在外麵的人都看見了,你能全身而退?”

秦風挑了下眉,果然,身後傳來腳步聲,他側了側身,眼角餘光一掃,果然見到一個描著煙熏妝的妖氣男子戴著幾個持槍壯漢走來。

zelensky微笑:“你一個,我們十幾個,你會成為槍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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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秦風脫掉溫潤如玉的外皮是啥樣呢,拭目以待吧。

希望大家不要覺得他霸氣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