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冷情boss,請放手

秦風&維維——舌尖上的愛情(57)

秦風&維維——舌尖上的愛情(57)

楚維維頓時一驚,唐寧白言辭裏的火藥味她已經感覺到了,可是秦風是什麽時候惹上這為少爺的?

此事可以今後深究,但是目前的情況該怎樣緩解?

她壓下心中的焦急,嫣然道:“不至於吧唐寧白,禍害了我還要繼續禍害秦風?”

唐寧白哈哈一笑,眼裏卻無多少笑意:“什麽禍害不禍害的,咱中國人就喜歡喝酒交朋友,俗語常說,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一般人我可不會請來喝酒的,風少,你說是不是?”

楚維維心沉得更厲害,聽這話,唐寧白今天是決計不會輕易放過秦風。她咬了咬唇,把酒瓶奪過來,笑說道:“要和他喝的話改個時候喝不成啊,咱們幾個發小喝酒,把他拉進來幹什麽,怎麽,小瞧我的量?”

唐寧白挑起眉:“不不不,你一個人對付我們三個,現在還能清醒說話,已經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但是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現在這樣已經差不多了,可我這人覺得人生苦短,得及時行樂,沒喝爽總覺得全身不對勁,可再和你喝,我怕楚驍又來揍我,風少來了不正好,可以玩痛快。”

楚維維道:“我有個好堂兄,他也有個很能打架的表哥,別忘了陸維鈞的格鬥有多強,你不怕?”笑道維也。

“哈哈,妹妹被灌醉了和弟弟被灌醉了是不同的,前者會讓當哥哥的心疼死,後者會讓哥哥嘲笑。”唐寧白燃起一支煙,緩緩噴出淡薄的煙霧,悠然道,“風少,你說是不是?”

楚維維道:“的確這樣的。不過這一次就別拉秦風下水了,他前段時間受傷,最好別沾酒,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咱繼續吧。”

秦風凝目看著她,她美麗的麵龐帶著雲淡風輕的笑,可修長的手指緊緊握住酒瓶,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顯然是竭力在壓製著痛苦。剛才他抱她的時候就察覺到她偏高的體溫,發燒的人這樣胡喝怎麽行。

可是他也清楚楚維維這樣不顧身體去應酬的原因,得罪了唐寧白,今後想再和那個圈子拓展交際會更加費力,可是他實在不忍心她把身子糟踐壞了,好歹離受傷已經有三個月,骨骼的愈合情況很不錯,喝點酒不會妨事。

他笑了笑,在楚維維身邊坐了下來,把酒瓶從她手裏抽走,說道:“還逞強?眼神都發直了。我現在已經好了,沒什麽顧忌,康少是爽快人,我一個爺們兒扭扭捏捏的不是很丟人?”

楚維維急了:“秦風!”

“秦轟?”康寧白哈哈大笑,“好了楚維維,舌頭都不利索了,何必呢,真醉透了,我可受不住楚驍的拳頭。有人幫你擋酒是好事,別辜負了一片好心不是?”

秦風淡淡一笑,把瓶塞打開,威士忌辛冽的氣息從瓶口逸出,一聞就讓人有種醺醺醉意。他手腕傾斜,琥珀色的酒液流進方形玻璃杯之中,裏麵大塊的冰被浸泡,折射出類似寶石的光彩。他優雅的端起杯子,微眯眼看著康寧白:“換成別人,非把維維給灌成笑話不可,既然不忍心她出醜,可見康少其實是個厚道人。她喝成這樣了,康少就別吊美女胃口了,如何?”

他知道楚維維為了康家那邊的某些消息心急如焚,但是人已經沒有多大精神繼續和唐寧白繞圈子,便接過了她的話茬,隱約的暗示。

康寧白指了指酒瓶:“我知道,不過有些話我隻給朋友說,說實在的,我和楚維維以及你交情不算深,要不要交朋友,就看風少你的實際行動,光給我戴高帽子真是沒意思。”

秦風微笑:“一瓶酒能同康少這樣的人士交上朋友,何樂而不為。”

“是的,朋友之間麽,有些小事大家就一笑而過,不再計較,是不是?”康寧白把玩著手上一枚珍珠耳墜,秦風看了看,略一思忖,知道這是剛才他占陳婉柔便宜時取下之物。方才他阻止了康的好事,這也罷了,重要的是,康寧白十分自負,陳婉柔對他的情愫,比剛才那狠狠的一巴掌更讓這位公子受不了。

他並不想因為一個陳婉柔就同這樣一個同樣背景深厚的康寧白生出齟齬,既然對方提出了和解條件,那不如順著台階下來,此事就這樣過了。

他酒量還行,但是比起麵前的幾人還是差了一些,滿滿一瓶烈酒很讓人頭疼,即使量大的人,陡然喝這麽多下去也是必然醉的。不過事已至此,他必須把麵子給足,否則這些烈酒不知道有多少會進入楚維維的胃中,讓她本來就難受的身體雪上加霜。

楚維維微張著唇看著他,雙眸之中是掩飾不住的緊張,他被關切的目光給圍繞,仿佛浸在溫泉之中,每一個毛孔都舒服得要命,頓時覺得飲下烈酒也值了,拿起杯子爽快的飲下酒,然後續杯,繼續喝下去。

楚維維想開口,康寧白淡淡開口:“我和他之間的事,楚維維你不了解,就別插手了。”

她隻能作罷,看著他把烈酒接連不斷的送進嘴裏,嘴唇被濡濕,在燈光之下閃著潤澤的光,這點光隨著他嘴唇的動作不停的晃,晃亂了她的思緒,她心裏亂紛紛的,手指緊緊攥成拳,指甲掐著掌心的皮肉,可她卻感覺不到疼。

瓶中酒涓滴不剩,秦風把瓶子倒過來,對康寧白挑了下眉。

康寧白斂去眼中的森然之色,彎了彎唇角,對他比了個大拇指,說道:“風少果然言出必行,這樣的爺們兒我很佩服。”

秦風平日除非應酬,已經極少喝酒了,況且這幾個月他由於受傷而戒酒,對酒精有些不適應,陡然喝了這麽多烈酒,頓時覺得從口腔到胃部都一片火辣辣的灼燒感,酒精正瘋狂的從消化係統進入血液,在體內飛速流竄,他覺得眼前漸漸發眩,胃也有些說不出的煩惡,強忍著不適,微笑道:“多謝誇獎。”

康寧白看著楚維維:“對於你想得到的消息,我現在不好明說,不過有三個字:請放心。”

楚維維用力眨了下眼,讓自己保持清醒,心頭大石落地,她的笑容亦鬆緩自然了不少:“好,我明白了。”

康寧白又看向秦風:“你今天是東道主,忙前忙後一定累了,我也很乏,咱明兒再聊,怎樣?”

秦風點頭,對楚維維道:“你也去休息吧,還能走不?要不我送你回房間?”

楚維維站起來,身子微微一晃,閉眼緩了緩,低聲道:“我問題不大,可你得趕緊去睡覺,一整瓶威士忌灌下去有你受的。”

看著她往前緩行幾步,秦風按了按發悶的胃部,對康寧白幾人笑了笑:“她穿高跟鞋,這樣晃晃悠悠的怕崴著了,我去送下她,明天見。”

康寧白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早聽說風少的細心把不少女孩子感動得芳心亂跳,現在一看,名不虛傳。”說罷他開了瓶酒,給自己倒上,對秦風一敬,“就算是石頭,也一定能軟成豆腐,祝你無往不利。”

“多謝。”

等秦風離去,康寧白的朋友問:“咱也走?”

康寧白淡淡道:“我去給陳廳長道個歉先,畢竟剛才唐突了他外甥女,多失禮。”

“你的意思是,和陳婉柔斷了?”

他冷笑:“不過是想通了。”

“你不是挺喜歡她的嗎?她看起來對你也不是那種一點意思都沒有……”

康寧白繼續給自己倒酒:“她和我見麵,吃飯什麽的沒有一點反感的意思,隻是話少,我以為她天生太害羞了呢,結果不過是欲拒還迎的把戲而已。她想掛著我,又不給我實際的甜頭,就說剛才……我難道還能把她從人來人往的會場拖出去?是她自己說頭暈,讓我扶她回去,她不過喝了兩杯紅酒,能多醉?結果靠我靠得那麽緊,我被她這樣撩得煩,想幹脆點把事情挑明了,結果她給我一巴掌。媽的,裝什麽清純,搞了半天是念著陸家外孫子這條大魚,把小爺當備胎玩呢。”

楚維維剛走到會場門口,秦風就跟了過來,輕輕托起她的手臂:“你喝成這樣了,我送你回房間吧。”

她扭頭看他,秀眉蹙起,咬了咬唇,說道:“你……你的情況比我更糟,這種烈酒都是慢慢喝的,你一下子灌進去……你怎麽惹著康寧白的?”

秦風苦笑:“剛剛在走廊等你……”

楚維維咬牙:“誰要你等!”

“好了,別打岔。我聽到走廊那邊傳來女人哭聲,自己的地盤如果出點這種事,傳出去鬧大了就麻煩了,我跟過去看了下,結果是康寧白把陳婉柔往房間帶,陳婉柔急了,甩他一巴掌。然後我勸康寧白放手。”

楚維維道:“這樣啊。康寧白小時候就是個傲慢性子,好麵子,記仇,以前和我還有我哥一直不對付,打架是家常便飯,這麽多年過去了,雖然不至於還和仇人一樣,但是看到我肯定有些不舒服,否則剛才他也不會磨我那麽久才說出我想知道的事。被你壞了好事,挨耳光也被你撞個正著,加上陳婉柔對你有意思,怪不得他……我去洗個臉,我沒事的,你先回房間吧。”她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趕緊找了個理由快步去洗手間,捧起涼水冷卻滾燙的臉頰。

呼吸中還帶著烈酒濃醇辛冽的氣息,她深深喘息,不由自主的想起剛才自己頭昏腦脹時,他突如其來的發話幫自己,短短的話語,卻和天籟一樣動人。酒精度那樣高的威士忌,他眉頭也不皺的替她喝下,絲毫不管自己的身體狀況,那對清亮的眸子時不時把目光投到自己臉上,其中的溫柔讓她的心就像被掐了一下,銳利的痛,可是血液裏又泛出了甜意……

越想她越覺得心慌意亂,方才由於緊張,她出了一身大汗,酒醒了不少,頭也沒那麽暈了,隻是臉頰依然滾燙驚人。她捧起水拍打臉頰,許久才走出去,卻看到秦風背靠著牆壁等她,眼睛半閉,臉頰酡紅,顯然是酒精上頭了。

楚維維一驚,連忙過去扶他:“你還好吧?還能走嗎?我叫人來送你……”

他伸手按在她唇上,輕輕喘息:“我隻要你送,別人來了我也不走。”

她簡直想跺腳:“什麽時候了你還耍賴!你……你幾歲了啊!”

“就要你送我。”他身子的重量壓了過來,手臂壓在她肩上,沉得她喘了口氣。這樣緊貼著,實在太曖昧,她不想讓別人看到了四處說,隻能咬咬牙,趕緊扶著他一步步的往他的房間走。

秦風在度假山莊有為他本人特地留下的小別墅,處在湖畔花海的安靜之處,桃花梨花環繞,景色宜人,隻是離眾人所居之處有些遠,她扶著他走了好一陣,累得氣喘籲籲。好不容易邁上別墅的台階,她把他扶到露台所設的椅子,剛想讓他坐下緩緩,他忽的嘔了一聲,張嘴就吐了出來。

楚維維傻了,過了幾秒才回過神,一看他的禮服前襟和褲子沾上了嘔吐物,自己的裙擺也糟了波及,又氣又急:“讓你喝!瞎逞強!臭死了!還要我來收拾殘局!”

他已經神誌不清,昏昏沉沉咕噥了幾句誰都聽不懂的話,身子往她這邊一倒,這下好了,他衣衫上的東西全蹭在她身上,讓素來愛幹淨的她差點昏厥了過去。她氣得狠狠的在他身上打了幾下泄憤,半拖半拽的把他弄回別墅,打開洗手間的門把他丟進去,放手讓他坐在浴缸邊上,可他身子旋即往後一仰,她害怕他倒下的時候頭又撞上了浴缸,連忙伸手去拉,用力又過大了,他身子從後仰變成前傾,臉直接埋在了她胸前,熱熱的呼吸透過薄薄的絲綢熨帖在她柔軟的豐盈之上,羞得她咬牙切齒。

她把他推開,扯著他的衣領把他拽到了淋浴間,打開花灑用力衝刷著他的身體,把那些髒東西通通衝走,他被水一刺激,微微睜眼看著她,她剛想讓他自己趕緊洗澡,他卻又閉了眼昏睡過去,長長的睫毛沾了水,細碎的水珠在燈光下閃爍如碎鑽。

她拿足尖去踢他的手,咬牙切齒:“別裝死!給我起來!”

他沒回應,呼吸均勻。

他的衣服已經濕透了,皺巴巴的粘在身上,很是狼狽,她皺著眉糾結了半天,終究還是不想他再感冒一次,隻能一邊哀歎自己運氣不好一邊跪坐在他身邊,伸出微顫的手指,替他慢慢的解著衣服的扣子。

外套,領結,襯衣,他的上半身已經赤`裸,均勻結實的肌肉線條映入眼簾,讓她心跳加速,喉嚨也有些發幹,作為一個男人,他的身體十分的漂亮,寬肩細腰,皮膚也光潔緊繃,沾水之後在燈下瑩然生光,仿佛玉石。她忍不住伸手,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按了按,觸手溫熱,表麵柔軟,卻包裹著強硬之極的肌肉,她又戳了戳,他昏沉中低低的“嗯”了一聲,讓她回過神,天,她……她這是在趁著他酒醉占便宜?tz7w。

她晃了晃腦袋,把一些稀奇古怪的思緒甩出大腦,深深呼吸,目光下移,落在他的皮帶扣上。

呃,穿著濕褲子睡覺,也不大好……

她糾結的看著皮帶精致的紋理,良久,心一橫,不就是個男人嗎,她作為美術專業的人,曾經也給男模特畫過素描,男性身體見了十多個,早該免疫了,有什麽好稀罕的。她想了想,勇氣漸漸的回到身體,眼睛瞪得溜圓,咬著牙把他皮帶扣解開抽走,伸手去拉他的褲子。

秦風昏沉之中覺得身子上濕漉漉的束縛一點點的少,皮膚接觸到了空氣,微微的涼,他很想睜眼,但是頭疼之極,身子也發軟,隻能閉著眼,竭力積蓄著力量。恍惚之中,一雙柔軟溫熱的手在他腰腹處滑過,緊接著傳來皮帶扣的金屬聲,他稍稍清醒了一些,眼睛睜開一條縫,頓時被映入眼簾的情形給吸住了視線。

楚維維半跪在他麵前,彎著腰,正把他的長褲緩緩往下褪,雖然她小心翼翼,但是指尖還是不可避免的滑過了他的腿。她低頭彎腰,低胸禮服遮不完那對飽滿的豐盈,凝脂一般的軟肉隨著她的動作輕輕的晃,讓他口幹舌燥。她雖然抿著嘴,看似淡定,可是連脖子根都透出粉紅的血色來,顯然心裏已經羞得要死要活,這樣的表情讓他簡直耐不住,他不管了,今天非得把她給吃掉不可,否則他體內灼熱的火一定會把自己焚成一堆灰燼,隻有她的嬌媚才是唯一的解藥。

剛想動,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了過來。腦震蕩之後宜靜養,但是他畢竟事務繁多,總是免不了傷神,恢複得很慢,這次陡然喝了那麽多酒,頭痛又開始發作,隻能暫時閉眼強忍。觸覺還是那樣明晰,即使頭疼那麽劇烈也能清晰感受到她在自己身上做了什麽。那雙柔軟的手已經把他的長褲從腳上除下,雖然他看不見,但是感覺奇異的敏銳――她的手一定停在他腰腹上方的,隔著薄薄一層空氣,正在糾結是否把他內褲也弄掉。

再溫柔優雅的男人也留著一股邪惡的血,此時蟄伏的所有邪惡與獸性都被激發出來,他心底默念,脫吧,寶貝。

楚維維雖然痛下決心,但是畢竟還是不好意思的,所以她抬頭看著天花板,力度掌握不好,幾乎是粗野的把他的內褲扯了下來,辦完這件事,她舒了口氣,伸手去拿浴巾,想把他裹起來拽去他**,可是他身上還殘留著酒味,聞起來很不舒服,她咬咬牙,想著送佛送到西天,好人做到底,便拿來沐浴露倒在浴花之上,搓出泡沫,用力的擦在他身上。

秦風又開始發暈,可是舍不得睡過去,心愛的女人正在給他洗澡,這種美妙的感覺簡直難以言喻。她呼吸有些急促,時不時拂過他的皮膚,帶來微微的酥癢感,她的手指總是不經意間掃過他的身體,讓他每一個細胞都顫栗。

楚維維自然不可能給他洗得很細致,覺得味道沒有了便打開花灑,惡狠狠的衝洗著泡沫。秦風閉著眼,從沙沙水聲中分辨著她的聲音,忽的聽到她低罵一句:“死色`魔。”

這又怎麽了?

他忍住頭暈,微微睜開眼,隻見她的目光掃過自己**,他的欲`望已經昂然挺立。

他心道,等他緩一緩,還有更色的呢。

再說,她咬牙切齒,臉頰緋紅,一副被欺負之後氣憤難當的模樣,可是為什麽目光總是不停的瞄在她瞧不起的地方呢?

他不由得心底暗笑,她嫌他壞,可她又能好到哪兒去?不知道她適應自己之後,會是展露出多少魅惑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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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睡的男人太壞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