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冷情boss,請放手

秦風&維維——舌尖上的愛情(58)

秦風&維維——舌尖上的愛情(58)

楚維維從架子上拿了條大浴巾,扶起他的身子把他裹住。還好她時常鍛煉,身體不錯,力氣比尋常女子大很多,能勉勉強強把一個高大的男人給半拖半扶的弄走。

秦風很想把她直接摟進懷裏,可是剛剛動動手指,又覺得暈眩起來,隻能作罷,倚著她的身體慢慢往前挪。

楚維維畢竟低燒沒有痊愈,氣力不支,在沙發處就覺得有些脫力,便把他推到上麵坐下。雖然房間裏開著空調,她還是怕他感冒了,想了想,跑去臥室,很快又抱著被子出來覆在他身上。

沙發折角處很寬大,完全可以當成床,她緩了緩,把他慢慢拖了一段距離,又將他的腿搬上去,把他放平,做完這一切,她覺得肩膀酸痛,直起腰捶了捶肩,深深喘氣,這時才注意到自己的禮服因為剛才衝洗他已經濕透,貼在身上怪不舒服的。

秦風把眼睛睜開一條細縫,就著客廳的光看著她。她穿著一身剪裁簡約的希臘式落地長裙,除了胸前堆疊少許褶皺之外沒有任何裝飾,卻益發勾勒得她身材線條精致曼妙。沾染了水的絲綢緊緊貼著她的皮膚,珍珠色的織物呈現出半透明的質感,他能看到她胸前渾圓的形狀,那麽挺翹柔軟,隨著她的呼吸輕輕顫動,再往下是纖細的腰,然後是性感撩人的淺色t字褲,他喉頭滾動了兩下,心猿意馬,這褲子勒在她腰間的帶子如此的細,稍稍用力便能拉斷,如果他這樣做了,她會是怎樣一副表情?

別的女人估計會哭,可她一定會大怒吧,可是她生氣的表情如此嬌俏,隻能激起他的征服欲,他要把她憤怒的喊叫化為柔媚的呻`吟,把她的撕咬化為纏綿的吻,把她落下來的拳頭化為愛撫,把她踢過來的腿盤到自己腰上,把她幾乎能噴火的目光變成迷蒙渴求的視線……

越想越覺得難耐,他努力平複著呼吸,想讓自己稍稍冷靜點,免得頭疼加劇。

楚維維本能的覺得不自在,麵前的男人一副昏睡的樣子,可是她總覺得他身上散發出一種攻擊力,隨時可能把她拆碎,吃得渣都不剩。她想走,可是低頭看看已經成了半透明的裙裝,又不由得臉紅耳赤。她住的地方是度假村安排的酒店房間,處於數位來賓之中,很容易被看見,這怎麽辦呢?

該死,她秘書也沒帶來,來賓裏熟人雖然很多,可是除了尹修文,沒有誰適合來給她解圍,而尹修文方才已經坐車回城,畢竟明日一早有重要會議,耽擱不得。

她怎麽能這樣倒黴?

濕漉漉的身體靜止這麽一會兒,已經開始覺得發涼,她咬咬牙,決定去洗個澡,然後用電吹風把這該死的禮服吹幹。這種織物很薄,也很易幹,十多分鍾應該能搞定。

秦風見她匆匆走去浴室,很快,有沙沙水聲傳來。他現在頭疼稍微好了一點,覺得喉嚨發幹,嘴裏也酸澀,便輕輕的起身,去另一個浴室漱了口,又倒了點水喝下,剛回到沙發邊想坐下,眼前忽的金星亂冒,一陣暈眩,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一傾,伏在沙發上。

熱水灑在皮膚上,在身上濺出一層輕霧,楚維維閉上眼,耳中的水聲讓她想起方才給他清洗時同樣的沙沙水響,又不由自主聯想到他如雕塑一般輪廓完美的身體,他線條流暢的肌肉,還有他傲然挺立的某物。她臉頰燙得要命,不願去想,可是剛把這些場景丟出腦海,這些畫麵又死皮賴臉的回來,一幕一幕接連不斷的浮現在眼前。她急躁的跺跺腳,關了水,拿起吹風機把禮服吹得半幹就不耐煩了,雖然絲綢依然有些濕潤,但是好歹不是半透明,不至於丟人,便套在了身上,走出了浴室,一看秦風上半身伏在沙發上,下半身蜷在地毯上,不由得怔了怔,趕緊走過去。

這家夥是滾下來了,還是什麽別的?短時間灌下那麽多烈酒,是個人都會頭暈目眩,況且他腦震蕩還沒好,會不會出事?她心裏著急,蹲下去扳過他的臉,隻見他鼻下有血,嚇了一跳,再一觀察,看到沒有繼續流血的趨勢,稍稍放了點心,掐他人中,喚道:“秦風,秦風,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他昏沉之中感覺到刺痛,清醒了過來,半睜眼看著她。她趕時間,吹頭發不夠認真,短發亂蓬蓬的,配上她琥珀色的大眼睛,就像個天真的洋娃娃,可是那豐潤的唇不妝點就泛出嬌嫩的桃花色,可口得要命,清澈的目光和成熟的麗顏構成了極致的性感,目光再往下一點,是她柔軟細嫩的脖子,精致的鎖骨,一枚做工細致的古董青金石吊墜在頸下晃來晃去,晃得他心神蕩漾。

剛想說話,又是一陣頭疼襲來,他不由得皺起眉,楚維維急道:“難受?要不我給醫生打電話……”

他深深呼吸,她身上溫暖清香的氣息充盈鼻端,他心跳越來越快,目光掃過她,鮮豔的唇,漂亮的脖子,鎖骨,然後是深深的丘壑,一股血頓時往頭上衝,頭疼好了不少,猛然坐起來,伸手把她拉進懷裏,嘴唇直接貼上她的耳朵,喘息道:“不要打電話,你就是我的醫生,維維……”

楚維維大驚,用力把他一推,他重新倒回沙發,腦袋撞在被子上,頓時又開始發暈,她愣了下,俯下去看他,又羞又擔心,低低罵道:“都這樣了還不忘記占便宜,還以為是個翩翩君子,結果是個該千刀萬剮的王八蛋。”

話雖如此說,她終究還是找來毛巾給他擦了擦臉,把帕子隨手擲到一邊,把他在沙發上重新放好,剛想給他拉上被子,一看被單上沾染的鼻血,心裏又是一陣氣,他莫名其妙流鼻血,是不是因為腦子裏裝了不少讓人血脈賁張的壞想法?

混蛋,混蛋!

她一邊暗罵,一邊給他蓋被子,見他的手伸在外麵,便拿起來,剛想塞進被子,他忽的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扯過來,另一隻手牢牢箍住她的腰。她大驚失色,怒道:“秦風你個死色狼,給我把豬爪子拿開!”說罷她抬腳就踹,可他剛才安安靜靜是在積蓄力氣,此時尚算清醒,腿一分,就把她的腿夾住,她這下動彈不得了,又急又羞,想罵人,卻不知道罵什麽,威脅,可一個醉酒之後無法無天的男人,隻怕根本聽不懂她說了什麽。

能楚能麽。秦風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上,灼熱的嘴唇含住她的耳垂用力的吸`吮,她頓時覺得自己像被電流擊中,身子麻了麻,聲音不由自主的帶了絲嬌軟的輕顫:“你放開我,你個忘恩負義的家夥!早知道就讓你睡走廊去!”

“維維,我離不開你,留下來,乖……”他急急的哄著,大手急不可耐的去拉扯她的禮服,伸入絲綢之下,膜拜著她的肌膚,原來是這樣的柔軟,原來是這樣的溫暖,光滑緊致,妙不可言。她急得眼睛都紅了,伸手抓他,他卻絲毫不顧忌疼痛,很快把她重新製服,埋頭在她頸側,緩緩的往下輕咬,吮`吸,在肌膚上留下一串串花瓣一樣的痕跡。她禁不住低喘出聲,這男人太磨人了,他光憑唇舌就讓她身子發軟,呼吸紊亂,陌生的感覺從小腹深處漸漸的升起,讓她恐慌之極。

可是她的手被他牢牢的按在兩側,腿也被他膝蓋巧妙的壓製,係著長裙的帶子被他用牙齒解開活結,絲綢散開,光潤的身體**,誘人之極。她眼睛開始發酸,聲音微微哽咽:“秦風我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好不好,別讓我恨你……”

“求我?我求你的時候你可從來不理會。”秦風抬頭咬上她的唇,深深看進她眼底,眸光之中仿佛含著灼熱的火焰,一點點的焚燒著她殘存的理智,“你明明還喜歡我,為什麽要跑?我知道錯了,我不會再忽視你,不會再讓你難過,處處把你放第一位,你就別再別扭了好不好?”

“我不要,你欺負人……”

“我怎麽欺負你了?”他捧起她的臉問。

“你……你好意思問!你現在在幹什麽!”楚維維氣壞了,伸手用力推他。

秦風目光落在她淩亂的衣衫上,喉頭一緊,低頭親了親她的肩膀,柔聲道:“好維維,別排斥這種事,我愛你,所以想擁有你的全部,乖……”

她委屈得要命:“你胡扯,真的愛我的話,你肯定舍不得勉強我的,以前林妹妹的指頭你都不敢亂碰……”

秦風俯下去把她抱緊,一個字一個字說道:“維維,以前我很愛她,但是隨時能保持理智,可是你不一樣,你簡直讓我發瘋……”

楚維維扯過旁邊一個抱枕就砸向他的腦袋:“去你的,臭男人,王八蛋,死色狼!你隻是想占人家便宜,下半身思考,所以沒理智,還好意思說!”

抱枕雖然軟,可是這樣重重的砸著他的頭也是會疼的,他又喝多了酒,還有舊疾,被這樣一打,太陽穴頓時竄來一陣劇透,就像一根棍子在不停的絞著腦漿。他痛苦的低吟一聲,埋下了頭,咬緊牙竭力抵抗。她吃了一驚,連自己衣服已經滑落到腰間都不覺得,丟開抱枕去扶他肩膀:“喂,你……你沒事吧?”

他深深呼吸,努力睜眼,可是眼前發眩,迷蒙的目光下,她的身軀就像被處理過一樣,邊緣模模糊糊,仿佛幻影,絲綢堆積在腰間,上半身不著寸縷,隻有一條細細的鉑金鏈子掛著青金石吊墜,墜子明麗鮮豔的藍色襯得她肌膚潤澤無比,仿佛一碰就會滴水,柔軟高聳的雙峰沒了任何遮蓋,就這樣直接的擺在眼前,圓潤挺翹,上麵緋色的小果實像可口的櫻桃,而他是焦渴難耐的沙漠旅者,隻恨不得把這果子含在嘴裏。

她見他發怔,更加著急:“是不是很難受……我……對不起……我去叫……”

他深深吸了口氣,用力把她拽回來,幾乎是懇求:“乖,別叫人,不管是醫生還是護士,我隻要你……”

“可是……”

“維維,別走,我好難受……”他喘息,按住她的背把她用力按向自己,她的柔軟便緊緊貼在他胸前,簡直妙不可言,頭部的痛楚和身子的歡愉交雜在一起,讓他微微的顫抖。

楚維維臉紅得要滴血,想推開他,卻又忍不住擔心他,問道:“難受……哪兒難受,我,我又不會治病……”

他頭疼緩解了不少,可是開始發暈,**的血液在身子亂竄,理智全無,隻想把她揉進懷裏,讓她和自己融為一體。他喘息著拉住她的柔荑往下,讓她握住自己叫囂的堅硬,悶聲道:“維維,這裏難受,你能治的……”

楚維維沒想到他一來就來個如此激烈的行為,頓時傻了,過了好一會兒,忽的尖叫一聲,用力的抽出手,可是還來不及抬起來給他一耳光,他又拉住了她,迫使她接觸自己最**的地方,嘴唇貼在她臉頰上,喃喃開口:“維維,乖,給我,留下吧,不要走……你摸摸,感覺一下我有多想要你,我受不了了,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我天天想你,想你呆在我身邊,不管是對我笑還是對我發火,隻要陪著我就行……”

掌心是他灼燙的分身,那麽強壯,充滿了勃勃生命力,她甚至能清醒感受到上麵血脈的搏動。她臉上蒸騰著熱氣,就像被火烤了一樣,羞臊得恨不得直接暈過去,又生氣得想把他撕了,可是心底又忍不住泛出一絲好奇,還有自己都不肯麵對的陌生悸動。腦子裏亂糟糟的,如漿糊一般白茫茫黏糊糊一片,所有思緒都看不清楚,她隻能聽到他和她兩人交纏在一起的急促呼吸聲。

“維維,我惹你傷心了,對不起,我保證再也不會這樣了,今後我最重要的人是你,疼你,照顧你,不再讓你哭。你不要再走了,不要再和尹修文約會,也不要和什麽張三李四再相親,求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他頭昏腦脹,語無倫次,一邊吻她一邊說個不停。

聽到“不再讓你哭”,她心忽的一酸,曾經的委屈湧上心頭,眼裏泛出了水霧。tztu。

“我愛你,維維。”他找到她的唇,吻了上去,她側過臉避開,哽聲道,“秦風,你……你不要強迫我好不好……”

他急了,手臂收緊,她不得不緊貼在他身上,肌膚嚴絲合縫的接觸在一起,腰被勒得發疼。

“不放,放了你又要走……”

“秦風你別這樣了……明天再商量好不好……你現在身體不舒服,需要好好休息,不要瞎想這些了行不行?”她絞盡腦汁,無奈換了個說法,想哄他放手。

“你抱抱我,抱抱我就什麽都好了……我不要等到明天,今天得不到你,我會瘋的……寶貝維維,你看,我已經不行了,真的……隻有你能救我,隻有你……”他緊閉著眼,額頭全是汗,睫毛貼著她的皮膚劃過,聲音裏帶著渴求與痛楚。

她不論怎樣用力都沒法掙脫他鐵箍一樣的臂膀,她咬他,他痛苦的悶哼,依然不放,他的神智因為酒精和頭疼飛速流逝,思緒開始恍惚起來,可是即使這樣了,他還是緊緊貼著她的身體,堅硬的昂揚用力的嵌入了她緊閉的腿間,前端隔著t字褲頂著她的幽謐。她掙紮得已經脫力,隻能軟綿綿的依偎在他懷裏喘息,漸漸的絕望,透過朦朧淚眼看著他的臉。

他臉色紅得不正常,嘴唇卻有些發白,太陽穴青筋凸出,很明顯,他很痛苦,可他的痛楚起因是她,如果他不擋下酒,那麽被酒醉折磨得痛楚不堪的人會是她。

她的心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閉上眼輕輕的顫抖。

不忍傷他,可是如果就這樣給了他,又總覺得不甘心……

秦風的唇一直在她臉頰遊移,漸漸的,速度慢了下來,最終停駐在了她額上,她心咚咚亂跳,等了一會兒,見他再沒了別的動作,怔了怔,頭往後微微仰了下,端詳了一下他的麵容,他呼吸還是顯得急促,但是他的確已經昏睡了過去。

沉沉夢境中,秦風覺得楚維維的身子就在懷裏,和他交纏在一起,那麽香,那麽暖,又柔韌,眼前是她柔白的身軀,除此之外他什麽也看不到。他在迷蒙之中抱著她,吻著她,分開她的腿,一邊低喃著安撫,一邊把自己的灼熱緩緩沒入她的身體,與她融為一體。

楚維維一動不動的呆在他懷裏,想推開他,又怕把他驚醒了,被他這樣吃掉。他的分身還嵌在她腿間,熱熱的燙著她肌膚,讓她不知如何是好,想忽略掉那抹溫度,感官卻奇異的清晰,上麵血脈的每一次跳動她都感覺得清清楚楚。

她咬著唇,羞憤之極,心想這次絕對不會和他善罷甘休,可是如何收拾他,心裏卻沒譜,如此糾結了一陣,她漸漸覺得不對勁,睡夢中的他呼吸越來越急,喉間偶爾發出狀似痛苦的低吟聲。

楚維維頓時一驚,連忙掙紮著想脫離他懷抱,一邊又問:“秦風,你……你沒事吧?”

掙紮的時候大腿內側細嫩的肌膚摩擦著他的堅硬,這樣的刺激對於在夢境中纏綿悱惻的他簡直非同小可,她動了幾下,忽的呆若木雞――腿上忽然多出來的熱熱的**是怎麽回事?

楚維維畢竟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了,雖然沒有實際經驗。某些常識是清楚的,過了幾秒便明白這是什麽,耳中嗡的一響,愣了一會兒,忽的用力把他推開,急促呼吸著,伸手去摸那片粘膩,接觸到陌生**的時候,她低低叫了一聲,扯過被他壓在身下的浴巾用力的擦拭,可是再怎麽擦,那種粘膩的感覺總是揮之不去。她又羞又氣,咬牙切齒的看著麵前神情舒緩沉睡的男人,恨不得把他剝皮挫骨。

混蛋,混蛋!他,他做的什麽夢?肯定沒有好事!該死的家夥,他竟然敢……

她慌亂的跳下沙發衝進浴室清洗被他的熱液沾染過的地方,可是清香的沐浴露用了那麽多,那種特別的氣味仍然如影隨形的纏繞在她四周。她想哭,鼻尖雖然紅了,卻流不出淚來,想罵人,又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擠不出來。

她最終還是放棄清洗,把沐浴露瓶子扔在一邊,匆匆理了理糾纏得發皺的禮服長裙,走出浴室,一看到蜷在沙發上熟睡的男人,頓時覺得一股邪火從腳底燒到了頭頂,指尖都有些發顫,這王八蛋!

她凝目一望,不遠處的花瓶裏插著幾枝桃花,便過去抽了一枝出來,跑到他身邊,掀開被子,狠狠的在他身上抽了幾下,語無倫次的低吼:“色`情狂,死豬,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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