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上無妻:王爺別貪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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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在她的後背一沾床的那一刻,蕭鳳羽的吻便壓了上來。

可也就是在那一刻,憐兒看到了床榻之上另一個女人的麵容,透著嬌媚的眼神一眼看進自己的骨子裏。而最為重要的是,那女人不著寸縷。

她腦袋“轟”的一聲炸開,這才想起來之前為什麽蕭鳳羽大白天的會**個身子,他竟然跟別的女人在這裏……

她想不下去,身上的蕭鳳羽身子極重壓得她透不過氣也根本動彈不得,慕容若憐心中絕望,一個耳光便摔在他的臉上。

“蕭鳳羽,你給我起來?”

蕭鳳羽被打得有些蒙,好半響才眨了眨眼睛似有幾分清醒過來:“憐兒……”

他怔忡的看著慕容若憐又看了一旁的敏格一眼,腦袋轟隆作響。他忍著身上的燥熱,懇切的看著慕容若憐道:“憐兒,不是你想的那樣……”

“走開?”眼下的憐兒,多聽一個字都是多餘,她使勁的用力推開蕭鳳羽,來不及看一旁敏格的麵容便急匆匆的跑出了客棧。

蕭鳳鳴一行人到底皇宮之時,大殿之上早已站了好些官員,見他上來微微側目,一時間議論聲起,眾人看他的眼神也各式各樣的透著些許古怪。

“娘娘有旨,上朝?”

當眾人各懷心思的請禮之時,大殿之上一片鴉雀無聲,隻聽得太監的聲音從殿上傳來:“娘娘有旨,今日召集各位大臣,主要是有要事要宣布?請諸位聽好了?”

他說著小碎步的跑到黃色帷幔後頭,片刻後小跑出來便開始宣讀齊妃的意思,隻是那太監正準備開口之際,卻被一句“慢”給擋了回去。

“我知道娘娘要說的是什麽,不如就有本王來代勞吧?”蕭鳳鳴跨出一步,立於朝堂之下聲音不鹹不淡的淡淡回響在這個大殿之內“娘娘的意思,怕是指這幾月一直在瘋傳的民間謠言吧,什麽皇上有一子,尚且留在世上什麽的,我想請示娘娘,不知孩子現下可尚且在宮中?”

太監聞言,急忙跑進帷幔內,片刻後出來道:“孩子現下就在本宮宮中,因為生下孩子的母親隻是一名宮娥,本宮不便帶她出來。”

他學的是齊妃的口氣,不免有些怪裏怪氣。

蕭鳳鳴卻隻是一笑:“在帶娘子口中的皇子出來之前,本王首先要證實一件事情,來人,帶人上來?”

大殿外,行風聽到傳喚急忙將昨夜在自己府中肆意妄為的頭目連公公擰了上來。

“你且說說看,昨夜你都做了什麽?”對著跪立在大殿之上惶恐不安的連公公,蕭鳳鳴厲聲逼問,那連公公嚇得麵色一白,急忙在大殿之上怕了兩步道,“娘娘,救我?”

“休得胡言亂語,本宮何時與你有幹係?”帷幔之內,隻聽得女子的聲音沉聲而來,字字打在連公公心裏。

本來還祈求她救自己的連公公一聽這話,頓時也拿捏不穩帳內人脾姓隻得嚇得說不出話來,蕭鳳鳴瞟了帷幔一眼淡笑道:“公公,昨夜發生了何事,還請你在大殿之上給百官講個清楚?”到人看內。

“我……”連公公懼怕的看了眾人一眼,隻得垂下頭老實的道:“昨夜,我帶了人闖進瑾王府中捉拿謀逆之人……”

他聲音雖極小,但殿內官員無不聽得清清楚楚,一時麵色大變。

“公公怎麽不繼續說,你要捉拿的謀逆之人究竟是誰呢?”

聽他這般說,眾人繼續立刻將視線投到連公公身上,那連公公怯弱的看了帷幔內的人一眼,緊張答道:“是瑾……瑾王……”u3al。

大殿內隻在瞬間炸開了鍋。

“大膽你這個宦官,你是個什麽東西,居然敢說瑾王謀逆,你有何證據在這裏汙蔑?”

“對啊,對啊,小小已殲佞之人竟在這裏肆意嚼舌根,臣等請示就該將這種叛徒推出去斬首示眾?”

“對?”朝堂內半數人出聲符合,卻也有一半的人站立不動靜觀其變,另一側,隻聽得丞相的聲音緩緩傳來安撫著眾人躁動的心:“你不必害怕,你且說說看,為何說瑾王有謀逆之心?你可有證據?”

“我……奴才聽說,當日皇上受傷是瑾王吩咐人送皇上回營,卻在過淮江之時一眾人紛紛遇難,所以民間一直有傳言,是瑾王蓄力而為,刻意製造的一場假象,讓眾人以為皇上是墜河失蹤,其實是遭他所害?”

“這件事可是當真?”丞相抬目看向蕭鳳鳴,胡子微翹,卻是一臉的老謀深算。

“皇上失蹤不假,卻不是鳳鳴親力為之?”蕭鳳鳴淡淡的開口,“相爺若是不信,可招當日隨行侍衛一問,因為當日我本就不與皇上一起,我受皇上所托刺殺赫連絕,皇上為解我困境,這才帶了人來突襲,熟料中了敵方的暗器?”

“確實是這樣麽?”丞相眯了眼睛,“若這件事情想要徹查清楚,到底還要等新皇登基下令徹查才行?”他說著轉向齊妃,“娘娘說皇子孩在,不若叫人前來滴血認親,若當真是皇上子嗣,我等定擁立新皇登基?”

他這般說著跪下身子,朝中大臣隨即俱都下跪大呼。

帷帳後,這才傳來齊妃淡淡的聲音:“因百官所請,本宮姑且做一次主,來人,帶皇子和大公主?”

話音方落,有人牽了一個小女孩和抱著一個小男孩走進了大殿。

小男孩才幾個月大,尚在繈褓之中,小女孩大約兩三歲赫然便是龍飛塵的長女,熙染公主。

“呈器具?”

當眾人屏氣看著碗中兩滴血液融合到一處時,皆大呼:“請新皇登基?”

蕭鳳鳴心中明了那孩子定是水靜兒的兒子,卻到底是不知他究竟是不是龍飛塵的骨肉,而今瞧著這一幕,他心中也一下沒了主意。

“既然身份已然確認,那便擇日舉行登基大典,至於瑾王之事,待新皇登記之日後,再擇日下旨徹查此事?”

“相爺說得自然是有理,可是試問全朝野之下,誰又會相信一個幾個月的奶娃可以獨斷朝綱呢?”蕭鳳鳴冷口出聲,殿上頓時隨了他的話落默然無聲。

誰都知道,新皇隻是一個還未斷奶甚至不能說話的奶娃,讓這樣一個人登基,如何處理國家大事。

“那依瑾王所言,該當如何?”丞相淡淡抬起眉目。

“既然國不可一日無主,那便另擇新帝登基?先皇的子嗣中還有這麽多王爺?”他一指大殿內的一眾王爺。

因著今日是緊急國事,所以所有但凡在京的王爺無不穿戴整齊前來上朝。

有些是沒權沒勢的閑散王爺,有些是對著皇位虎視眈眈的親王,隻是到底每一個人敢明著爭奪罷了。

“王爺的意思,莫不是你想做皇帝,誰人不知眾王爺之中,論學識,武功,人品,獨你一人獨占鼇頭,瑾王莫不是接著這個勢頭來爭奪皇位?”

其實蕭鳳鳴說那樣的話,的確很容易讓人認為,他覷視皇位。但他接下來的話立刻便打碎了眾人的猜想:“奪位之爭,以人品,學識上乘著為首,本王願與相爺一同觀摩商議,誰是人中之龍,至於本王,願退出眾王候選,這樣當如何?”

退出?

他居然退出,也就是說這樣好的機會,他要拱手讓人?

丞相聞言,眉目一擰道:“瑾王的話可當真?”

“自然?”

蕭鳳鳴淡淡勾了勾唇,讓人實不知他心中所想。

“好,既然瑾王這般說,本相也同意?”

“不行”卻隻聽得一道尖銳的嗓音打破沉寂,意識到自己太過於激動,齊妃忙穩住了自己的情緒,緩緩開口道:“自古父位子承,天經地義,就是因了皇家無人,幾位王爺大臣這才輕易草率決定繼位之人?皇上出宮前,受托於本宮,定要執掌好後宮,穩住朝政,而今皇上下落不明,本宮自然要抱住皇上唯一的血脈,扶上大統,可是王爺與大人們竟這麽三言兩句便篡奪了皇位,讓天下人如何信服?”

“娘娘此言差異,而今皇子年幼,要如何治理江山?誰都知道後宮不可幹政,娘娘此舉,著實魯莽了些?”

“大人的意思,是在教訓本宮幹政了?”隻見一隻藕臂玉手搭上了帷幔,紗幔內的人緩步出現在眾人視野中。

隻見她柳葉眉,杏眼朱唇,芙蓉麵上,眉心桃紅一點,卻是一朵桃花妖嬈綻放,她就那麽立於殿上,眾人隻覺那是從畫中走出的人,高不可攀。

第五更15000字完畢,哎呦累死了屁股都坐疼了俺滾去吃飯寶貝們多多留言哈~~(話說我忘記前文中的丞相叫什麽了上次小黑屋奔潰我正在寫大綱於是原先保存的大綱內容全沒了……哭,有哪個親告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