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上無妻:王爺別貪歡

清君側抱歉晚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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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有人硬闖朝堂!”

有侍衛急匆匆的前來稟告,爭論不休的大殿之上瞬間安靜下來。

“是何人硬闖?”丞相霍邦雲的聲音沉穩有力的擊在大殿之上。

“小的……小的不知!”那侍衛膽怯的看了一側一直麵無表情的瑾王一眼回答。

眾人立刻便捕捉到他的目光齊齊看向蕭鳳鳴。

蕭鳳鳴眉目一沉,顯然,他也留意到。

微一沉凝,他舉步走出大殿,而殿內眾人也緊隨著他的步伐快步跟上。

一眼便瞧見立於台階之下躲閃刀劍的女人,蕭鳳鳴臉色一沉大聲喊道:“住手!”

兩側的侍衛聞言紛紛停了下來,水慕兒眼見了蕭鳳鳴安然無恙,麵色一喜,卻隻見蕭鳳鳴隻是陰沉了麵容大步朝她走來。

“你怎麽來了?”大步擁她入懷,蕭鳳鳴冷冷瞥了一眼一側的西風,西風慌得低下頭不敢看他。

水慕兒眼見他平安無事,自然不計較其他,急忙替西風道:“是我執意要來,我聽說你有危險,這才趕來為你送這個。”

她將懷裏的信箋抽出,遞給蕭鳳鳴,蕭鳳鳴看了眼,眉目一沉,這個東西,有一次他似乎看到過,隻是當時沒有留意,後來也就沒有留心去找罷了。

“打開看看你就知道了!”水慕兒眼睛亮閃閃的看著他,蕭鳳鳴狐疑的正準備拆信,隻見身後一道厲聲傳來。

“瑾王,她是何人,居然擅闖大殿!”

蕭鳳鳴冷冷瞥了一眼身後的霍邦雲,將水慕兒攬得更緊道:“她是我妻子,怎麽了?”。

聽他這般的語氣,丞相霍邦雲登時氣得吹胡子瞪眼:“擅闖朝堂可是死罪,依律當斬!”

“誰敢動她!”

蕭鳳鳴冷冷一瞥,之前他冷眼旁觀看著霍邦雲與一眾大臣在大殿之上爭論如何將自己治罪一事,他可以置之不理,但眼下,傷及水慕兒的事,他是絕對不允許的。

“你……你!”霍邦雲看向正緩步出來的齊妃,雙腿一曲便跪下身子道,“娘娘,請恕老臣直言,瑾王目無皇上,這般視我東離律例為糞土,懇請娘娘賜他死罪,為即將登基的皇子,清君側!”

“對,清君側!”一時間,眾大臣齊聲附和,殿外登時跪了一大片人。

齊妃冷冷的目光掃了一眼蕭鳳鳴以及她懷裏的水慕兒,視線在水慕兒臉上停住時,她微微一頓,旋即勾唇道:“既然眾大臣這般竭力,本宮便作這回住,替即將登基的皇子,清君側!”

“誰敢動瑾王!”齊妃聲音剛落,卻隻聽得一道清麗的聲音擲地有聲,齊齊落入眾人心間,文武百官抬起頭來,卻隻見那原本柔柔弱弱立於瑾王懷裏的女子突然站出身,接了蕭鳳鳴手中的信箋走出,回頭看向蕭鳳鳴道:“瑾王蕭鳳鳴接旨!”

蕭鳳鳴明顯愕然了下,麵上浮現疑惑,而文武百官的麵上更是表情各異。齊妃神色一僵,半響隻得心不甘情不願的跪了下來。

待眾人全都跪下,水慕兒這才撕開信箋看向蕭鳳鳴一字一句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在位期間,瑾王為國為民,深得朕心,今日朕率兵突擊敵軍,恐有不測,特留密詔,一旦朕有意外,即日起傳位與瑾王蕭鳳鳴……百官自當擁立新帝登基,忠心輔佐,欽此!”

中間一段話,水慕兒隱去未念,待她宣旨完畢,眾人久久無法回神,水慕兒仿佛也沉浸於那段話中半響沒有說話,見蕭鳳鳴的眼神看了過來,她這才快速的一合信遞給他:“瑾王接旨!”

“微臣接旨,謝主隆恩!”蕭鳳鳴握了密詔站起身,眼神一掃信箋內容,眸色不由得深了。目光瞟向一旁的水慕兒,水慕兒則極快的低下頭。他抿了唇,不說話,卻還是上前一步將她攬於懷中。

密詔念完,眾人也跟隨著起身,卻見丞相冷冷哼了聲道:“平白無故的拿出一封密詔,有誰會信?”

“相爺既然不肯相信,大可找人來驗真偽!”蕭鳳鳴冷冷一勾唇,將密詔遞出。

丞相未答話,卻隻見百官之中有一人出列道:“百官之中,當屬侍奉皇上起居的太監總管段玉恒最知曉皇上筆跡,隻是皇上當日出事之時,他也隨著失蹤,現下便隻能交給段公公的徒弟段叢書了,他向來服飾皇上左右,對皇上的字跡自然熟悉得緊,不若讓他辯上一辯!”

赫然便是水慕兒的父親,水延年。

蕭鳳鳴隻掃了他一眼,淡淡點了點頭。

久未說話的齊妃聞言掃了丞相霍邦文一眼,隨即也淡淡點了點頭:“那便由段公公驗上一驗吧!”

身後的段叢書疾步下了台階來到蕭鳳鳴麵前,他細細的看了那封密信,無不意外的看了蕭鳳鳴身邊的水慕兒一眼,但也隻是匆匆一瞥便低下頭合上密詔道:“回娘娘和眾位大人的話,此密信,卻為皇上親筆!”後鳴即起。

齊妃身子一顫:“你沒有看錯?”

段叢書低著頭道:“奴才十歲便跟著師傅一起伺候皇上起居二十年,對皇上的筆跡熟記於心,斷不會有錯,此卻為皇上筆跡!”

“怎麽會?”齊妃喃喃自語後退一步。她身側不遠處的丞相霍邦文抬起頭眯起眼睛看向蕭鳳鳴不說話。一眾官員也靜默。

也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打破沉寂,那人依舊是水延年:“皇上既有密旨,臣等恭請瑾王繼承大統,擇日登基!”

“臣等恭迎瑾王繼承大統,擇日登基!”

眼看著一部分人疾呼,丞相霍邦文終於也緩緩跪下身子:“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他身子一跪,眾人隨即便跟著齊聲大呼:“臣等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齊妃麵色蒼白的怒視眾人,眼看大勢已去,她急急忙忙轉身入了大殿。

眼見了大殿之上,宮女眼中的皇子還在疼哭,她狠狠瞪了眼,隨即轉身離去。

也幾乎就在這時殿後走出來一女子,隻見她輕紗遮麵,從宮女手中抱過孩子後便快速的退居後殿,也就在她身影即將隱沒入後殿隻是,她的眸光冷冷的瞟向殿外,唇角的詭異笑容因了麵紗的遮掩,隻見得她眼睛輕輕眯了下,眸光之內一片毒辣之光,讓她整個人瞧上去,戾氣十分的重。

見危機終於解除,立於蕭鳳鳴懷中的水慕兒突然身子一軟倒在了他的懷中。

“慕兒!”蕭鳳鳴神色一沉,急忙的攔腰抱起了她,也不管眾人的目光疾步抱著她入了大殿,放到寬大的龍椅之上。

緊步跟上的眾人眼瞧了這一幕眸色微變,卻到底沒有說什麽,也幾乎就在這時,忽然聽得殿外傳來打鬥聲,隻聽得西風的聲音大喊:“主上,有人謀逆!”

殿上眾人聞言麵色大變,也幾乎就在這時,大批的官兵一湧而上將整個大殿圍得水泄不通。

而那些所謂的“禦林軍”根本就不是禦林軍,而是被人喬裝打扮而已。

也正是在這時,大殿門口緩緩走出一人。他蒙著麵,整個麵色籠罩在陽光之下看不真切,他的聲音卻貫穿整座大殿:“十三弟,別來無恙!”

蕭鳳鳴聞言轉過身,一眼便瞧見了緩緩走進的他。他低頭向著一旁的碧兒說了一句“照顧好你家小姐”隨即便緩緩的站起身看著殿中央的男子冷冷勾了唇:“原來是你!”

也就在這時,隻見那蒙麵之人緩緩解下麵紗,一張陰柔卻不失俊美的麵容便隨即呈現在眾人眼前。

“太子龍飛天……”

“是他……”

議論紛紛頓時響在整個大殿,龍飛天環視了一眼眾大臣佯作有好的笑道:“各位大人不必害怕,隻要你們投靠我龍飛天,我自然保你們性命,而且最先投靠我的人,我還會為他加官進爵!”

蕭鳳鳴掃視了一眼沉默的眾人,冷然道:“你這個法子未免太拙劣了些,投向你便等於與朝廷為敵,誰會這般做?”

“朝廷為敵?”龍飛天勾唇指了指圍住大殿的人,“十三弟以為你還逃得出去嗎?整個皇宮的禦林軍已經全被我換走了,這裏裏裏外外三層全是我的人,你以為還會有誰來救駕?這裏是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試問不投奔我還有活路嗎?”

眾官員一聽他換掉了宮裏所有禦林軍時麵目頓變,一時間議論聲又此起彼伏,甚至有幾個貪生怕死之人,看向龍飛天的眸色已經有了轉變,顯然是動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