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拒寵:本宮今夜不侍寢

021戰爭,說開始就開始!

021戰爭,說開始就開始!

翌日。

靈鳶起了個大早,唇瓣那抹不去的笑意似乎在告訴大家,主人的心情貌似很好。

然而,靈鳶的好心情跟遙兒姑娘成了反比。

“小姐,快快快,在出門前我們在複習一遍,這是我昨晚特地給你設計的圖,隻是簡單的幾枝柳樹和飛舞的蝴蝶。應該可以蒙混過關的。”遙兒一大早就將昨晚弄好的一副繡圖交到靈鳶手上,要她依樣畫葫蘆。

“好了,遙兒,淡定點。”靈鳶好笑的看著遙兒如同一隻勤快的小蜜蜂一樣,圍著她身邊轉悠。

一大早就將她從穿上拉起來,連換衣服的空檔都不放過。

第一百零一次提醒她好好複習。

“小姐,你不認真繡,萬一那個變態的嚴嬤嬤折磨你怎麽辦?我可聽別的宮女說過了,嚴嬤嬤一輩子都在宮中生活,孤家寡人的,性子十分刁鑽古怪,常常打罵宮女們。萬一小姐你被拉去當宮女,倒是候有你折磨的!”遙兒打自昨天從靈鳶嘴裏聽到嚴嬤嬤有可能將靈鳶打發到某個地方當宮女,心裏就一直替靈鳶幹著急。

她家小姐進宮是為了來當皇後的,不是來當宮女的!

“遙兒!你家小姐我看起來有小媳婦兒樣兒麽?”靈鳶聞言,一臉黑線的打斷遙兒的碎碎念,這丫頭,剛剛說她終於有點精明吧,轉眼就變回那個傻丫頭了。

就算不相信夜軒寒的那張聖旨,也不該不相信她家小姐的個人能力啊!

她靈鳶連肖氏那個番婆都能輕鬆對付了,會對付不了一個老宮女麽?——

退一萬步說,有錢就是王道,不論是在哪個世界,銀子的**力,可以使鬼神推磨,何況還是一個在後宮裏生存了幾十年的斂財之奴。

“額,小姐,話雖如此,可皇宮不比家裏,哪裏由得你胡來哦!”遙兒窘。

她忘了她家小姐掩藏在純潔的外表下的那顆女流氓的心了。

“走了。待會兒遲到,你家小姐我就直接出師未捷了!”靈鳶梳了一個簡單的發鬢,發上僅僅插著一根簡單別致的雪花簪,確定發型無誤之後,便提步出去了。

“哦哦。”遙兒聞言,連忙跟了上去。

“鳶姐姐,不好了!”靈鳶這廂跟遙兒剛剛踏出房門,便被剛好迎上來的央兒碰了個正著,隻見蘇央兒一別與往常怯懦小心的樣子,一上來就拉著靈鳶的手,一臉驚恐的樣子。

靈鳶蹙眉,眉間隱隱閃過不悅,卻被她掩藏在溫和的笑意之下。

她並不喜歡跟不熟的人肢體接觸。

“小姐,你的扇子。”遙兒忙不迭將一把畫扇遞給靈鳶。

“嗯。”靈鳶掩去眉間的情緒,接過扇子,向遙兒投去一個讚賞的笑容,不動聲色的將手從央兒的手中抽離。

然後轉首朝央兒笑道:“怎麽了?”

“額。”央兒愣了一下,隨即回神,道:“鳶姐姐,昨晚有一個秀女死在荷花池邊。”

“什麽?”靈鳶聞言心中暗暗一驚,嘴角笑意銳減,不由的與遙兒互相對看了一眼。

“是誰?”

央兒見靈鳶沉下麵容,不由的縮了一下身子,怯怯的看了靈鳶一眼。

“央兒姑娘,不用害怕,到底是誰死了?”遙兒見央兒一臉驚狀,開口安撫。

“是……是,清荷。那個郴州太守的女兒。”央兒小心翼翼的看了兩人一眼,猶豫了一會兒,才怯生生的說道。

“她?”

“嗯,據說昨晚被人……被人……非禮,衣不蔽體的死在荷花池邊,早上才被路過的宮女們看見的。”央兒咬咬唇。

“非,非禮?”遙兒驚。

“嗯,現在大家都在那兒呢,嚴嬤嬤正在那裏調查昨晚每一個人的行蹤,據說此事已經驚動了皇上,已經派了人下來嚴查。”央兒見靈鳶微微吃驚的表情,不由得放下心來,露出了一個苦笑。

“走,我們去看看。”靈鳶暗暗沉下心思,表麵卻不懂聲色,佯裝驚訝的跟遙兒對看了一眼之後。

她記得那個秀女,長得還行,平日裏雖然跟人無冤無仇,但她為人高調,喜歡惹是生非,跟方如雪和上官柳兒兩人套近乎,上官柳兒倒是挺吃她那套,私下裏應該有不少人對她厭惡不已,麵上卻不願表現出來。

在這深宮後院中,像清荷那樣的性子,遲早要出事的。

隻是靈鳶想不到她竟然熬不到大選那天,就這樣屈辱的死了。

此事非同小可。

夜軒寒既然已經派人下來追查,第一個被盤查的自然是往日裏跟清荷同吃同住的秀女們。

思及此,靈鳶不由得皺起眉來,淡淡的說了一聲,一行人便往荷花池邊移去。

秀女還未大選就已經死於非命,這種事往常隻是聽說,如今親眼麵對,隻能說明一件事。

看來,後宮戰爭,說開始,就開始了!

……

一大早,昨日靈鳶她們訓練場地,香禾苑的荷花池邊便已經聚集了不少圍觀的宮女太監,宮中侍衛和秀女。

“鳶姐姐,就是在那。”央兒伸手往香禾苑溪風亭邊上的荷花池岸邊,人群聚集的地方比了比,一臉驚悚的樣子。

靈鳶點了點頭,沒說二話,作勢要往岸邊移動。

香禾苑是剛剛進宮的秀女宮女們訓練和居住的場所,除了皇帝大選,平時香禾苑沒什麽人走動,是除了冷宮之外的第二個相對冷清的地方。

“鳶姐姐,我們還是不要過去了吧?”央兒見狀,膽小的扯了扯靈鳶的袖子,吞了吞口水,悄悄說道。

她還沒見過死人呢,聽央兒說清荷姑娘死狀很慘,她怕晚上會做噩夢。

“怕什麽?”靈鳶挑眉看了央兒一眼,隨即撇了站在她身後的遙兒一眼,發現後者也是縮著脖子,雖然沒有說話,卻悄悄的往後稍稍推了推,默默的走在她們後麵。

靈鳶抿唇暗暗在心中歎了口氣,她忘了,她們家遙兒姑娘的膽子,跟央兒比起來,也大不到哪裏去。

“要不然你們兩個就站在這裏,我去看看怎麽回事,等會兒也應該會有人來盤問我們昨晚的去向,你們想想昨晚自己晚飯後都去了哪裏,最好有不在場的說明,免得節外生枝。”靈鳶無奈的朝兩人交代了一番,她怎麽有種帶了兩個孩子的趕腳?

“不,小姐,我要跟著你。”遙兒見狀,立即走上前與靈鳶並肩。

她才不要一個人站在這裏呢,遙兒悄悄的瞅了四周一眼,發現今天早晨的香禾苑格外的清冷,陣陣清風刮起靈鳶等人的衣領,這讓遙兒不由的哆了哆嗦,下意識的往靈鳶靠了靠近。

聽說曆代香禾苑在大選期間,都死過秀女,平日裏除了負責保衛香禾苑安全的兩個侍衛,根本沒有其他男性出入。

香禾苑陰氣太重,遙兒感覺自己心中的心魔悄悄生起……

她還是跟著小姐好了!

“你不害怕了?”靈鳶好笑道。

“才不,小姐到哪,遙兒就在哪兒!”遙兒見小姐竟然笑話她,不由的挺了挺胸,佯裝膽大道。

不知為何,遙兒下意識的覺得小姐比起任何人都可以給她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那央兒呢?”靈鳶一臉了然,卻不拆穿遙兒嘴硬,未了朝央兒挑眉。

“央兒也跟著鳶姐姐。”央兒咬了咬唇,哆著身子,向前踏了一步,倔強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嗚嗚……她好害怕!

“既然這樣,我們走吧。”靈鳶忍住笑意,點了點頭,沒等兩人反應,便踏步向前。

“小,小姐,等我!”遙兒愣在原地,看了央兒一眼,立即提速跟上。

小姐怎麽說走就走!

……

靈鳶幾人到了現場之後,上麵已經派了人下來處理清荷事件,清荷的屍體還沒有被弄走,僅是用一張白布蓋住,也掩去了她一身欺辱。

“誰第一個發現清荷的?”奉旨追查清荷事件的是皇上身邊的禦前侍衛,衛子風。

衛子風是皇城四大家族之一的衛家大家長衛天的長子。

人群中又不少看熱鬧的,有幸災樂禍的,有想要知道事情真相的,也有人看到斯文俊氣的衛子風便偷偷的在心裏犯花癡的。

早就聽說禦前侍衛衛子風是一代美男子,如今一見,果然如此!

衛家世代出文人,也有不少人在朝中為官,不過都是寫文官,然而,衛子風卻從小就喜歡舞刀弄劍,是個練武奇才,從小就跟在皇上身邊,陪他一起學習,一起練劍。

衛子風長相偏俊秀,身上絲毫沒有武將的氣質,反而有點像一個斯文有禮的貴公子。

“回衛大人,是奴婢先發現的,奴婢早上奉嚴嬤嬤之命,負責提醒眾秀女們今天的考試場所,經過溪風亭,發現荷花池邊躺著一個人,走近一看,才發現是清荷姑娘……”衛子風一問話,人群中一個穿著綠色宮女服的小宮女,哆嗦的跪在衛子風麵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了一番。

“清荷是跟誰住一個屋子的?”衛子風沉著俊臉,精明的眸子輕輕的掃了人群一圈,卻發現人群中,有一個女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忍不住擰起眉頭,多看了她一眼。

這個女子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