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拒寵:本宮今夜不侍寢

027幫你?當然是因為,你是皇後啊!

027幫你?當然是因為,你是皇後啊!

靈鳶進宮之後,曾想著隻要安分守己的扮演著夜軒寒用來牽製樓老爺的人質,待夜軒寒完全絆倒豐親王的勢力之後,才想辦法全身而退。

然而,現在夜軒寒想要將她從幕後推到台前,將她暴露在陽光之下,任她跟別人廝殺,他最終坐收漁翁之利。

穿越到了這個陌生的時空,取代了樓靈鳶的靈魂,不代表她就要被動的承受屬於樓靈鳶的劫數。

她怎麽可能讓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在她身上?

讓她進宮做夜軒寒的妃子已屬勉強,如今要她犧牲自由和主動權,替他穩固江山,與後宮的那群女人周璿,簡直是癡心妄想。

靈鳶咬咬牙,恨恨的念了遍那個男人的名字。

該死的夜軒寒。

她不會這麽輕易的如他所願。

若是夜軒寒真的想魚死網破,那麽她樓靈鳶也絕對不會是個軟柿子!

晃了晃神,不知不覺,夜幕已經降臨,忙碌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弦月十分有耐心的替靈鳶將準備的鳳冠霞帔一件件穿上,而身旁則是還準備了一套紅色透明而性感的紅色薄衫凝煙裙。

帳暖紅燭,桌子上擺滿了美酒佳肴,新婚之夜,本來新娘子不該吃東西的,而弦月卻十分體貼的替靈鳶張羅了一些可以果腹的糕點。

靈鳶朝弦月感激一笑,弦月沒說什麽,恭敬的朝靈鳶福了福身之後,道了聲:祝皇上皇後白頭偕老,帝後情深。

便退了出去。

靈鳶已經將頭上的鳳冠丟到一邊,退下一身華麗的鳳袍,改換上一身輕便的紅色薄衫凝煙裙。

她望著桌子上的燭火,在心中冷冷一笑。

帝後情深?

……我是那喜歡搞曖昧的窘窘……

坐在喜慶奢華的紫檀鳳榻上,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靈鳶開始坐立難安。

怎麽辦?該不是要真的跟那個男人洞房?

不行,賠本買賣,堅決不幹!

裝睡?不行呀,萬一夜軒寒來強的,這是他的地盤,她不是等著任人宰割?

說她身體不適?不行!那不是等於公然抗旨?夜軒寒豈是那麽好糊弄的男人?

正當她胡思亂想坐立難安的時候,一枚黑衣人,破窗而入。

“誰?”靈鳶一驚!腦子裏麵立即響起十萬分警鈴!

“皇後,有禮了!”黑衣人蒙著銀白麵具,遮住了他的上半邊臉,唇瓣帶著似笑非笑的笑意,挑著一雙深邃幽深的黑眸,撇了眼坐在鳳榻上的女人,眸子深處閃過一絲驚豔。

“你是誰?”靈鳶沉著臉,十分防備的盯著這個不速之客。

“皇後真是貴人忘事,似乎忘了跟在下還有一個三日之約了。”黑衣人似乎一點都不在意靈鳶的防備,很是自在的在喜桌上坐了下來,徑自的替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雙薄唇微微勾著。

“你?”靈鳶起身走進,眸子裏盡是戒備,盯著他瞧了好久,才小心翼翼的求證。

“我。”黑衣人看起來似乎是心情很好,唇角勾起迷人的笑容,語氣也不似上次那般冰冷無情。

“你來做什麽?”靈鳶確定了來人身份之後,這才鬆一口氣,學著他,跟著在他對麵坐下,也為自己斟一杯酒,細細品,眼角卻是一直注意著黑衣人的動靜。

“做買賣。”黑衣人見狀,笑而不語,過了一會兒,才淺淺笑道。

“跟誰?”靈鳶挑眉問。不是她吧?

“跟皇後。”黑衣人笑著答道,

“跟我?”靈鳶再問。

“跟皇後。”意思是,誰是皇後,他跟誰做。

“跟我還是跟皇後?”靈鳶倒是個不好打發的主兒,雖然她就是皇後,但是,她的確定,對方到底是跟她靈鳶做買賣,還是隻跟皇後做買賣。

“嗬嗬。”這次,黑衣人倒是笑而不答。

“來皇宮做什麽?”靈鳶見他不答,也不急,舉著酒杯,她換了個問題。

“找皇後。”黑衣人三句不離皇後二字。

“哦。”靈鳶點頭,然後自顧自的喝著手中已經涼了的茶水,也沒有再問。

既然是主動找上門的,她享有主動權。

“你怎麽認出我的?”沉默了好半響,靈鳶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靈公子,竟然會是堂堂丞相府千金。”黑衣人黑眸帶笑的瞧了靈鳶許久,一開口卻是調侃靈鳶女扮男裝一事,並不急於將自己的底牌露出來。

一語,便告訴靈鳶他當時便知道了靈公子便是丞相府千金的事實。

靈鳶聞言。

笑。

原來這男人今晚就是衝著她來的。

怪不得他能一眼就認出她的偽裝。

“豈止,現在,還是堂堂祈國母儀天下的皇後,怎麽?大俠是有何指教?”聳了聳肩,既然底細已經被人家看穿了,她就不在聰明人麵前裝傻了。

“指教倒是沒有,倒是皇後,這不是你的新婚夜麽?”黑衣人唇角泛著濃濃的笑意,與靈鳶印象中的他,簡直是判若兩人。

“是阿。那三日之約可還作數?”靈鳶笑著問道。

終於找到了救命稻草,靈鳶卻一臉從容的自作鎮定。

“皇後可真不是個守時之人,你說在下是不是也應該學學皇後?”黑衣人不答反問,悠悠的看著靈鳶。

“可不是,既然如此,大俠還來找本皇後幹嘛?”到底耐心不夠,三兩句,靈鳶便偽裝不下去,直率的性子,讓她一開口就沒好氣的問道。

隨著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就意味著她的新婚夜正一秒一秒的靠近,眼看就要臨近子時,夜軒寒就快來了!

雖然她跟夜軒寒也不算是第一次見麵,但是,想到晚上要發生的事,靈鳶內心還是有陰影。

她內心可是絕對的大女人,絕對不接受這種一廂情願的獻身。

皇後又怎樣?輕輕一哼。

她靈鳶可真心不稀罕。

“帶我離開!”靈鳶直接開口要求。

黑衣人挑眉,嘴角笑意盈盈,黑眸中卻帶著明顯的邪惡之意。

“帝後新婚之夜,皇後逃婚,不好吧?”

“誰說不是,但是新婚夜,皇後不想洞房,難道留著被扒光?”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人為刀俎,我……逃!

靈鳶才不管黑衣人調侃,一切以先安全過了今晚再說。

“……”縱然已經清楚這個女人非一般女子,可黑衣人還是對靈鳶那如同上刀山的表情感到無言。

正常女人,應該都盼著能夠得到皇帝寵幸的吧?

這女人怎麽一副趕鴨子上架,絕對不幹的表情?

“走不走?”宮宴的時間越來越接近尾聲,靈鳶捉急了,十分不耐煩的再一次開口。

“……”黑衣人定定的看著靈鳶,依舊不開口。

“……”

“走!”半響,當靈鳶以為這男人估計是在整她時,黑衣人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一把攬過靈鳶纖細的腰肢,縱身往從窗戶跳躍離開。

“什麽人?啊——來人呐,有刺客!”守在門外的兩個小宮女,看見窗戶上有人破窗而出,兩道一黑一紅的身影迅速從棲鳳宮的上空飛過,她們意識到那抹紅色的身影應該是正坐在寢宮裏的等待皇上來臨的樓皇後,立即開口尖聲喊叫道。

“皇後,別忘了,你欠我好大一個人情。”黑衣男子將靈鳶攬在懷裏,薄唇輕輕湊近靈鳶小巧白皙的耳際,用低沉而性感的聲音,緩緩說道。

靈鳶聞言,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

不錯,她,確實欠了他好大一個人情!

好了不起!

切!

……

“不好了,皇後娘娘被綁架了!來人呐!——抓刺客!”鳳棲宮伺候的宮女們早就亂成了一團。

夜軒寒早就散了宴會,正準備擺駕鳳棲宮,便聽到皇後被擄的消息,十分震怒,沉著臉下旨命禦前侍衛衛子風封鎖整個皇宮,務必將皇後毫發無損的帶回來。

樓靈鳶,已經是他的皇後,不論他的皇後是不願還是自願的,隻有他不要,卻沒有她可以全身而退的選擇。

隨後聞訊而至的禦林軍統領冷笑,迅速帶兵封鎖了皇宮的三處大門,而衛子風則是帶兵出城,繼續追蹤,兵分兩路,堵死黑衣人的一切退路。

然,搜索了整整半個時辰,卻一無所獲,冷笑判斷,皇後應該已經被黑衣人劫持出宮。

冷笑派一隊人馬繼續在皇宮搜索,而他則是跟上衛子風,出城進行地毯式搜捕。

皇城已經關上,帶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該刺客一定不可能出城。

他已經下令任何進出皇城的人員都必須經過嚴格審查,隻準進,不準出,直到找到皇後為止!

……

靈鳶靠在黑衣人懷裏,夜黑風高,不知道他要將她帶到哪裏去,卻沒有一點防備的意思。

她莫名的知道黑衣人不會對她不利。

想必此刻皇宮應該是亂成了一鍋粥,夜軒寒應該十分震怒吧。

立後大典之日,新婚洞房之夜,皇後卻在洞房之夜被人擄走,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奇恥大辱吧?

嗬嗬。

靈鳶勾唇一笑,很滿意這樣的結果。

若不是條件不允許,她還真的很想看看,夜軒寒聽聞這個消息,是作何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