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拒寵:本宮今夜不侍寢

028濕熱的一吻!

028濕熱的一吻!

靈鳶真的,想就這麽佯裝炸死,離開皇宮。

管他的夜軒寒。

管他的祈國皇後。

她隻想隱姓埋名,繼續當她的靈公子。

長時間的在空中迅速飛離,讓靈鳶感到有些冷,她縮了縮脖子,將頭顱輕輕往黑衣人懷裏靠了靠。

黑衣男子似乎感受到懷裏的小女人的異樣,雙臂輕輕收緊,讓她更加貼近自己懷裏。

……

不知過了多久,靈鳶感到黑衣人速度慢了下來。

還沒來的及反應,他們便已經停了下來。

靈鳶雙腳落地,看著眼前熟悉的場景,還有種反應不過來的感覺。

這不是她的竹心小築麽?

靈鳶一愣,隨即驚訝的望著黑衣人,似乎沒有想到他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將她帶到她的閨房,更加驚訝於他對她的閨房如此熟悉,仿佛進出過無數次一般。

“怎麽,皇後的舌頭是被貓咬掉了麽?”黑衣人挑了挑眉,自是清楚這小女人心裏在想什麽,卻不願意告訴她。

“你怎麽知道我的房間?”靈鳶皺眉,對於這種自己的隱私被人窺探的感覺感到十分不爽。

“不然你以為,那日被人追殺的靈公子,是如何脫險的?”黑衣人抿唇含笑,悠悠的望著靈鳶,一臉戲謔的道。

“是你?”靈鳶大驚,瞪大了眸子,緊緊的盯著他,似乎想要看出點破綻。

沒想到當日出手救他的人,竟然是他?

“靈公子的大名,隻要去不醉樓隨便一打聽,也能知道了。”黑衣人聳了聳肩,輕輕靠近靈鳶,伸出修長的手指,細細撫著靈鳶那偽裝過後,那清秀的小臉。

他從靈鳶閨房的梳妝台前,拿來一抹手帕,輕輕往靈鳶臉上擦拭,直到將靈鳶臉上的藥水一點一點抹去,露出那張傾城絕世的麵容之後,才滿意的放開,將她劃落在額前的碎發輕輕攏到耳後。

“你為何不現身?”靈鳶皺眉,沒有反抗與黑衣人的動作,隻是用一雙清澈的眸子,直視著男子。“為什麽要幫我?”

不明白他這樣是何用意。

“當然是因為,你是皇後啊。”黑衣人似笑非笑的說,語氣裏聽不出是真是假。

“喂!”靈鳶伸手拍掉黑衣人停留在她臉上的大手,十分不悅的瞪著他。

這男人,以為她是隨隨便便就可以糊弄的女人麽?

“嗬嗬,祈國皇帝會選你為後,也不是事發突然,一點預兆都沒有的事不是麽?”黑衣人似乎並不在意靈鳶的動作,放下手,輕輕背過身,一雙深刻的黑眸,望著窗外那一片平靜的湖麵,突然收起眸中輕佻的神色,抿起薄唇,淡淡說道。

“那有怎樣?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靈鳶嘲弄一笑,確實,夜軒寒打從一開始就想立她為後。

隻是她不明白,這男人想要怎樣?

他對她似乎知根知底,也不是臨時起意將她帶出皇宮的,他到底打著什麽主意?

這男人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清冷氣質,她一時想不起在誰身上感受過,總感覺很熟悉。

雖然他掩飾的很好,卻依舊不能躲過女人**的第六直覺。

“那要看皇後的意思了。”黑衣人隱藏在銀白麵具背後的麵容,顯得幽深不已。

“既然好不容易出宮了,當然不可能再輕易回去。”靈鳶聞言,想都沒想便說道。

既然已經出宮了,如今她隻要想辦法將遙兒弄出來,一切就正中她下懷。

如她所願了!

“皇後,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人情啊。”黑衣人依舊背著身子,沒有開口要求什麽,隻是提醒著靈鳶還欠他一個人情的事實。

“你什麽意思?”靈鳶沉下絕色清麗的麵容,冷冷的看著他。

“你以為,你能這麽容易就從皇宮裏抽身離開麽?別忘了,你父親和丞相府上下幾個人口的性命還握在夜軒寒手中,此刻若你就這麽抽身離開,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肯定是樓丞相。”

“況且,即便祈國皇帝短時間內不會動丞相,但你那個現在還身在皇宮裏替你著急的小丫頭,我可不敢保證找不到你的夜軒寒,會不會率先找她開刀。”黑衣人轉過身,淡淡的看著靈鳶那不悅的麵容,終是勾起無奈的一笑,十分冷靜的分析了她目前所麵臨的情況。

進宮容易抽身難。

一入侯門深似海。

靈鳶聞言一愣,她似乎沒想過這一點。

潛意識裏,她覺得夜軒寒不會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丫頭下手。

可她憑什麽那麽篤定?

那個為了江山算計了十幾年的男子。

樓老爺跟她說過,當年她五歲的時候,曾與夜軒寒有過一麵之緣,而就是那時候起,樓老爺才開始冷落她,繼而寵幸了肖氏,生下小女兒樓語嫣。

這麽說來,夜軒寒打她五歲的時候就開始算計她了!

那時候的他,才幾歲?

十多年過去了,樓老爺自以為已經將她忽視了個徹底,應該不會再引起那男人的窺覬,沒想到他最終還是立她為後。

可見他為了江山,早已到了不折手段的地步。

她憑什麽相信一個算計了她十幾年的男子,會放過一個無辜的丫頭?

“所以呢?”靈鳶冷冷的盯著黑衣人,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結論,卻還是執意等著他開口。

“皇後,自然會繼續待在皇帝身邊,帝後情深,才能江山永固不是麽?”黑衣人眸子隱含不舍的伸手輕輕拂過她精致的不似凡人的絕色容顏,輕輕的歎息出聲。

如果這女人不是樓政之女,或許他們之間,會有不同的結果。

而如今,樓靈鳶隻能注定是夜軒寒的皇後。

“這就是你的條件?”靈鳶冷冷一笑,心中說不清是什麽情緒,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係罷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還會傻傻的以為,這男人隻是單純的在幫她麽?

“也算吧,好好休息一晚,今晚這裏絕對安全。明天,我會將找個機會讓你回皇宮,相信夜軒寒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對你出手才是。”黑衣人深深的望了靈鳶一眼,二話不說,便縱身一躍,瞬間消失在靈鳶麵前。

……

竹心小築原本就是丞相府偏僻的角落,平時隻有靈鳶跟遙兒居住,靈鳶進宮後,樓政曾三五不時的來竹心小築看看,順便派人將靈鳶的屋子打掃的幹幹淨淨,一塵不染。

離開一個月有餘,靈鳶閨房裏的擺設,卻跟離開時一樣。

皇後被擄的消息,第一時間便傳到樓政耳朵裏,他不知道是何方聖神擄走了鳶兒,腦海中第一個浮起的可疑人選卻是豐親王!

樓政打從靈鳶的消息一無所獲之後,便按捺不住心思,深夜讓人安排馬車,前往城南,親自拜訪豐親王府,至今未歸。

而樓府內根本沒人注意到竹心小築內,燭火通明。

靈鳶坐在她睡了三年的床榻上,累了一天,卻毫無一絲睡意。

黑衣人分析的沒錯,她根本沒有辦法就這樣抽身離開。

夜軒寒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放過她?

如今也隻有想個辦法讓夜軒寒放棄與她親近,兩人就做一對名義上的夫妻。

而她,也隻能按照原計劃,待夜軒寒扳倒豐親王的殘餘勢力,徹底掌握祈國政權之後,再想辦法離開。

雖然要多花一點時間,但至少能夠保住樓老爺一條命。

她跟樓老爺也許並不親近,也沒什麽父女之情,但怎麽說樓老爺對她深沉的父愛從未改變過。

若她隻是犧牲了一點自由,就能挽救幾十人的性命,又何樂不為呢?

靈鳶搖頭苦笑。

屬於樓靈鳶的劫數,她不想承接,卻無力改變。

……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黑衣人便回到靈鳶閨房,挑眉看著盯著黑眼圈的小女人。

一夜未眠麽?

“走吧!”靈鳶重新偽裝成了之前那副清秀平凡的樣子,頭發還有些淩亂,臉色有些憔悴。

早就準備好了一樣,坐在床榻上,就等黑衣人現身。

“你一夜未睡?”黑衣人依舊蒙著麵具,擰起眉頭,十分不讚同的問道。

“不然一個被擄走的皇後,難道還能十分好看的出現在夜軒寒麵洽不成?”靈鳶聳了聳肩。

以夜軒寒聰明的智商,自然不能讓他看出一絲破綻。

“真是聰明的女人。我有點後悔要放你回到夜軒寒身邊了。”黑衣人聞言,勾唇一笑,內心則是十分驚訝於這女人那縝密的心思。

“過獎。大家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何必說的那麽牽扯不清?”靈鳶諷刺一哼,打斷黑衣人那曖昧不清的話。

“是麽?或許你應該知道一個情況。昨晚皇後被擄,而身為新郎官的夜軒寒,卻沒有放棄他的福利,交代了禦前侍衛衛子風全城搜捕皇後的下落之後,便去了儷妃那裏過夜。你說,這該怎麽辦才好呢?”黑衣人伸手一把攬過靈鳶不盈一握的腰肢,緊緊的將她攬在懷中,薄唇輕輕貼到靈鳶耳邊,曖昧的摩挲著她那細致**的肌膚,濕熱的氣息輕輕吐在靈鳶臉上,語氣輕緩而曖昧。

“……”靈鳶無語的推開黑衣人,卻發現自己根本推不開這男人的鉗製,不由的怒從中來。

這男人,到底想幹什麽?

“嗬嗬,皇後,走吧。”黑衣人沒有放開靈鳶,而是攬著她,出了樓府,往城北方向縱身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