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拒寵:本宮今夜不侍寢

048皇後口氣,好狂妄!

048皇後口氣,好狂妄!

靈鳶接過盒子,輕輕拾起這兩塊有市無價的寶貝。

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血玉。

通體透亮,拿在手心裏冰涼冰涼的,甚感舒適。

聽說佩戴此等血玉,不僅可以美容養顏,還可以驅邪辟鬼,百毒不侵的功能!

這離國皇帝果然大手筆,這等寶貝竟然就這麽送出手了!

“哈哈,好,卿塵殿下記得代朕跟痕帝說一句,祈國十分樂意與離國同修百年之好,將祈離兩國的國力共同推向一個更高的層次!”夜軒寒舉起酒杯,敬了風卿塵一杯,靠著他最近的靈鳶,能夠感受到夜軒寒的開心之意。

難道離國真的隻是想要化解這百年恩怨,跟祈國修好?

靈鳶拿著手中的血玉,頓時覺得這血玉顯得沉重無比。

“卿塵定當將軒皇的話如實轉告父皇。卿塵在這裏願祈離兩國的友情如同軒皇鳶後一般同結同心,交百年之好。”鳳卿塵見狀,接過隨侍倒滿的清酒,舉杯同飲。

“帝後情深,永結同心!帝後情深,永結同心!帝後情深,永結同心!”大臣們的聲浪緊隨其後。

“哈哈哈,說的好!皇後,來,同朕一起敬七殿下一杯!”夜軒寒聞言,同靈鳶一起敬了鳳卿塵一杯,靈鳶接過夜安送來的酒杯,唇瓣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隨即堙沒,舉杯,幹脆的一飲而盡!

若兩國的交情,將她和夜軒寒的感情相提並論,隻怕這情誼,也太脆弱了!

祈國朝臣,誰能不知道夜軒寒立她為後的目的是什麽?

帝後情深之說從何而來?

即便夜軒寒對她真的有愛,她也不可能接受!

她樓靈鳶隻願修得一人心,一生一世一雙人!

夜軒寒即便稱得上明君,也不見得是一個值得人倚靠的丈夫!

“卿塵個人也準備了一段音律,願獻給帝後二人,願帝後恩愛一世,白頭偕老。”鳳卿塵淡淡放下酒杯,從懷中掏出一隻晶瑩透亮的白玉輕蕭,覆在薄唇邊上,清澈悠揚的動人簫聲,如同曠古神音,音律悠長而清侯悅耳,時而豪氣時而多情。

讓在場眾人忍不住閉上眼睛,靜聽神會。

靈鳶淡淡的與夜軒寒在龍位上重新落座,靜靜的聽著鳳卿塵這絕世一曲,心中對他的驚訝之意更是濃重。

而南宮儷,則是在風卿塵開口說話的時候,便像是逢魔一般,目不轉睛的盯著他,著迷的看著他每一個表情,絲毫不避諱皇上還在台上。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絕世神子般的人物,會是一個在勾心鬥角的皇宮中長大的皇子。

“好!好!此乃絕世神曲,朕今日真是太高興了,卿塵,朕的愛妃們,聽說有離國神秘使者要來,紛紛跟朕請願,願在大家麵前獻上一段,以表祈國友好之心。”

一曲畢,風卿塵淡淡的朝夜軒寒和靈鳶頷首點頭後,狀似無意的掃了那個放肆的目光主人一眼,便坐了下來,不再看她一眼。

“愛妃們,誰要第一個獻上?”夜軒寒終於將視線落向左邊,笑意深深的看了一眼台下各有風姿的妃子們,如是問道。

“嗬嗬,皇上,臣妾先上!”上官柳兒早在台上男女親密咬耳朵的時候,便已經獨自買醉,如今見台上她心愛的男子,終於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不由的笑嗬嗬的舉著酒壺,搖搖擺擺的站起來,帶著些許醉意的走到正中央,小臉笑的十分燦爛。

“柳妃,你醉了。”夜軒寒見狀,微微蹙眉,卻沒有指責的意味,僅是略待關心的說道。

“沒,臣妾清醒著呢!”她一直清醒的看著自己沉淪,一直清醒的看著她心愛的男子將別的女子親密的摟在懷中!

上官柳兒一臉嬌態的搖晃著走到風卿塵麵前,輕輕欠了欠身,笑意盈盈的道:“神醫殿下,本宮今日就為你獻上一舞!”

隨即腳尖輕點,如同一隻翩翩彩蝶一般,輕盈的旋轉了一周!

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擺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這驚世一舞,讓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上官柳兒身上。

似乎這一刻,大家才忽然晃過神來,心中隻歎,上官柳兒不愧是祈國第一美人兒,連同醉態的樣子,都美的如此動人心魄。

夜軒寒也不由得看愣了,似乎第一次認識到上官柳兒一般。

她如同浴火鳳凰一般重生,將自己身上所有的熱情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

靈鳶也是一臉著迷的看著上官柳兒的表演,一臉的癡迷。

直到方如雪低調的獻了一首關於祈離兩國交好的詩詞,獲得夜軒寒拍掌叫好之後,靈鳶才回過神來。

一臉茫然的望著台下。

卻見方如雪已經欠身回到座位上坐下。

剛剛她錯過了什麽?

“皇後,既然臣妾等人都已經表演了,那麽作為祈國皇後的你,是不是也該準備點什麽回贈給七殿下,以表誠意?”夜軒寒滿意一笑,當場賞賜了上官柳兒和方如雪黃金百兩,衣服首飾各百件,然上官柳兒卻一臉燦爛的起身,不屑於那些身外之物,隻想讓樓靈鳶獻醜!

“皇上,皇後乃千金之軀……”禦前侍衛衛子風聞言,舉劍躬身,皺眉的說道。

“衛大人此言差矣,皇後是千金之軀,那本宮跟德妃,難道就是一無所值?痕帝誠意十足,忍痛割愛,七殿下更是親自前來祝賀皇上跟皇後‘帝後情深’難道這還不值得皇後為眾人獻上一段?”上官柳兒打斷衛子風未出口的話,將衛子風堵得無話可說。

“皇後覺得意下如何?”夜軒寒聞言抿唇含笑的看了看靈鳶,似乎將決定權全權交給靈鳶一般。

“臣妾自然願意。隻不過本宮才疏學淺,學藝不精,若鬧了什麽笑話,還望七殿下不要笑話才是。”靈鳶聞言,淡淡的笑了笑,雲淡風輕的接受上官柳兒的挑釁。

“好!夜安,為皇後準備準備。”夜軒寒聞言十分讚賞的朝靈鳶笑了笑,朝夜安使了個眼色,如是道。

“卿塵久聞皇後賢德仁厚,在封後大典上那首豪情萬丈的曲子,卿塵想要找個機會賜聽。若能為卿塵獻藝,卿塵自是十分榮幸!”鳳卿塵起身做了個輯,溫和有禮的說道。

“嗬嗬,那不過是本宮借助故人之作獻醜罷了。今日大家如此高興,本宮若是故技重施,未免無趣。”靈鳶聞言淡淡道,隨即朝夜軒寒看了一眼,隻見夜軒寒意會的點了點頭。

風卿塵沒有說話,他知道,皇後的意思就是另有準備,他隻需靜靜等候便可。

“這樣吧,本宮就獻醜作畫,隻當是回贈給七殿下的一份薄禮。”靈鳶輕輕的從夜軒寒懷中起身,朝夜安淡淡開口道:“擾煩夜公公給本宮準備筆墨紙硯。”

“是,娘娘稍等,奴才這就準備。”夜安眼色奇異的看了皇上一眼,見他點頭應允了之後,便恭敬的回應道。

當場作畫!

皇後的口氣好狂妄!

就連素有第一才女之稱的方如雪都不敢輕易應允在外邦使者麵前,誇下如此海口!

靈鳶這話一出,連一向沉著難測的樓老爺子也不禁皺起眉頭,為自家女兒擔心。

鳶兒從小沒接觸過琴棋書畫,雖然他心中放著她,卻沒有為她請過夫子。

封後大典那天,鳶兒的表現已經讓他倍感驚訝,如今……

當場作畫未眠太考驗作畫者的心理素質,若沒有強大的氣場,隻怕鳶兒抗不住這一場看笑話的眾人。

上官柳兒聞言,冷冷一笑,她到十分想看看,這女人怎麽在眾人麵前作出一副讓人稱讚的畫來!

雖然她並不怎麽熱衷於作畫吟詩,但也懂的,作畫最需要的便是平心靜氣,不受打擾,快了畫不出好看的來,慢了讓人不僅覺得沉悶,更失耐心!

上官柳兒揚眸看了看在場的大臣妃子們,皆用一副看好戲的姿態在等待這女人將如何收場。

方如雪一臉凝重的看著台上一臉漫不經心雲淡風輕的樣子,心中竟是升起些許奇異的感覺。

她雖不曾小看這樓皇後,可如今看她此等難以掩飾的高貴清雅的氣質,自己終究還是小瞧了這個皇後!

南宮儷倒是沒注意台上發生什麽,朦朧含笑的眸子,緊緊盯著風卿塵,像是盯著手中的獵物一般。好在大家都將注意力放在皇後身上,所以沒有人注意到儷妃不合時宜的目光。

全場恐怕隻有夜軒寒和風卿塵,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情緒。

風卿塵態度漠然,祈國皇後如此開口,他雖有些好奇,但真正困擾他的,恐怕是對麵那個不恥廉恥的女人!

她的目光似乎有種將他生吞活剝的感覺,不僅越來越放肆,還越來越火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