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拒寵:本宮今夜不侍寢

053你求了,還是得不到,就是妄求!

053你求了,還是得不到,就是妄求!

靈鳶極其不雅的打了個哈欠,不再看原地一臉複雜的弦月,回頭交代打從剛剛夜軒寒離開後,就一直沉默著不說話的遙丫頭:“遙兒,你家小姐犯困了,今天要提早睡覺,你還呆愣著做啥,吃了定身丹了麽?”

“小姐,剛剛皇上大怒的時候,我似乎看到蘇小姐竟然得意的笑了下,難道是我看錯了麽?”遙兒一臉不敢置信的回過神啦,不可思議的說道。

“蘇央兒?”靈鳶聞言也是一愣,似乎沒想到遙兒會說這個,隨即挑眉看了看遙兒手中打包好的補品。

沒送出去的補品啊。

“是啊,蘇小姐平時為人不是很……怎麽會露出那種笑容。”遙兒當時本來正打算準備給蘇央兒拿補品去的,畢竟她們家阿不,現在估計不是她們家的皇上,早上要小姐給央妃娘娘送些補品嘛,這段時間皇上送了好些珍貴的補品,小姐都不吃,她心想著那就送些出去,反正留著也是留著,還不如送給央妃呢。

她正想將補品送上前,沒想到一抬頭看到的便是央妃那得意的笑,雖然隻是一瞬間,但遙兒還是注意到了。

這正是她們所認識的那個單純善良的蘇小姐麽?

遙兒看到的那會兒就當場愣在了原地,連手中的補品都沒送出去。

“遙兒,可能是你看錯了。”靈鳶聳了聳肩,不在乎遙兒看到的。

沒有絕對單純的人。

心愛的男人跟自己走了,稍稍得意下,也在情理之中。

再說,她心裏也沒有十分將蘇央兒看的太單純。

人心總是會變的。

昨日惡,今日善。

佛說,放下屠刀,便可以立地成佛、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若蘇央兒真的如遙兒所說的,昨日畏縮,今日得意,也不過是人性最真實的體現,不值得她在意。

再說,是她主動放棄的不是麽?

“我怎麽會看錯呢?蘇央兒原本聽到皇上讓弦月姐姐派人送她回去,表情失望的很,後來見到皇上怒氣騰騰的離開,她便低下頭微微笑了下,雖然遙兒站的比較遠,但遙兒十分清楚的記得自己的看到的就是事實!”遙兒似乎十分不服小姐的話。

怎麽能說她看走眼了呢!

蘇小姐原來竟是個表裏不一的人!怪不得弦月姐姐當初就警告她們要防著點蘇央兒!

遙兒轉過頭,看著沉默不語的弦月姐姐,試圖從她哪裏得到共鳴。

“遙兒,既然主子對皇上無意,那麽央妃娘娘怎麽樣,對主子來說,也是無所謂的吧。”弦月抿著唇,看著一臉無所謂的靈鳶,扯了扯嘴角說道。

“弦月姐姐……你怎麽……”遙兒一臉不可相信的看著弦月,弦月不是向來都希望小姐能夠跟皇上舉案齊眉的麽?

怎麽突然改變了態度?

“今成個,人非昨,北寒風,夜闌珊,終須歸還,無謂多貪。”靈鳶打著哈欠,瞥了兩人一眼,語氣甚是漫不經心的開口,一字一句,悠悠說道。

遙兒聞言,怔怔的看著自家小姐。

弦月隻是一味的沉默。

靈鳶當時不知道的是,除了遙兒和弦月,還有第三個人將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生生記入腦中。

……

書軒閣。

白日裏的書軒閣,是個熱鬧的地方,很多道貌岸然的閑人雅士,都會來這裏飲酒作對,從不曾想做一番事業,一味的醉生夢死。

而在書軒閣最高的觀望台上,一位身穿白衣的翩翩公子,麵帶銀白麵具,雙手背後,衣擺隨風輕輕揚起,迎風而動,白衣公子站在觀望台上望著遠方,似乎在欣賞最高處的風景,也似是在等什麽人。

白衣男子占了好久好久,不少書軒閣路過的攜手遊街的女子們,看見此人,都不由得好奇起他的模樣來。

白衣男子無疑是個冷漠的人。

雖然沒有看到他的相貌,但遠遠的,即便是隔了那麽高,那麽遠,還是讓人感受到了此人散發出來的,強烈的疏冷之意。

似乎稍加靠近一分,就能被他身上的冰冷漠然的氣息凍傷。

“主子,有何吩咐?”黑影非常驚訝主子竟然會在白天召他出來。

主子從來不在白天親自出來的。

若有急事,也會去暗閣。

主子這是……

“關於白府的宅子,可以命蠍子著手動工了。”白衣男子一臉冷漠的說著,語氣冰寒,麵無表情的說道。

沒人知道他此刻心裏在想的是什麽。

“是!”黑影聞言黑眸閃過疑惑,但還是分毫不猶豫的應允。

“攔截文彥跟宮裏的聯係。所有的信息,必須都經過暗閣之手後再傳遞。”白衣男子沉默了半響,知道黑影以為自己應該主動消失的時候,耳邊才傳來主子冰冷若冬日寒潭的聲音。

語氣,似乎越加冷了幾分。

“是!”黑影這回不再疑惑!

這才是主子親自白天出現的原因吧!

“從今往後,那女人的一切事情,包括她每天在做什麽,本閣主都要知道。”白衣男子身上散發的冷漠,讓黑影暗暗心驚。

從來沒有見過主子這般過,發生了什麽?

主子莫不是,在生氣?

黑影驚訝。

莫非跟皇後有關?

他平日裏負責主子的黑暗勢力,若無重要之事,暗閣隻是普通的情報處。

主子所需要的任何情報都有暗閣收集。

而在需要的時候,暗閣的實力,足夠包圍整個京城,控製整個皇宮!

既然暗閣是祈國最神秘的情報組織,自然也有耳聞皇上最近頻繁去皇後娘娘的鳳棲宮。

據說,昨日皇上怒氣衝天的從鳳棲宮裏拂袖離開。

主子,莫非是因為這事?

“退下吧。本閣主想一個人靜一靜。”白衣男子並不在意黑影在想什麽,嘴角輕輕一扯,諷刺一笑。

那個可惡的女人啊,他該拿她怎麽辦才好?

他竟為這樣一個薄情的女人動心。

“是。”黑影自知不能多話,沉沉應了一聲後,便以詭異的速度,消失在觀望台上。

“殿下,你看……”書軒閣湖邊的一隻遊船上,秦方遠遠看見離他們不到十丈遠的書軒閣至高處,站著一個人。

“……”風卿塵聞聲頓下欲飲手中茶水的動作,朝秦方所指方向淡淡看去。

“殿下,那人怎麽看起來十分熟悉。貌似在哪兒看過?”秦方向來**,雖然隻是遠遠看著,但那人散發出來的氣勢,好像隱隱從誰身上感覺到過。

高不可攀,冷漠無情。

遠遠便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寒之氣。

“秦方……”風卿塵也隻是淡淡瞥了一眼,便將視線收了回來。

見手下似乎打算刨根究底的樣子,便淡淡的開口。

“屬下在。”秦方下意識回應。

“閑事莫管。”祈國之行,風卿塵似乎已經感受到了些東西,卻並非很確定。

這八王爺跟軒皇的關係,看似似敵非友,但八王爺的樣子,並非父皇想象的那般,狼子野心。

軒皇看似無權,但四大家族中,上官家族唯一的掌上明珠成了夜軒寒的淑妃,衛府的長子衛子風是夜軒寒的禦前侍衛,大將軍是軒皇的舅父,皇後又牽製這丞相府的勢力。

這京城看似平和,可四周都危機四伏,埋伏著各方勢力。

八王爺的,丞相府的,大將軍府的,四大家族的,還有……

軒皇並非表麵看起來那般手無實權。

當日他僅是稍稍試探了下衛子風的口風,衛子風便像是早有預料般,二話不說,便將他們安置在京城衛府在西郊的別院。

那離八王爺府,隻隔了兩條街便到了。

離國想要涉足祈國朝政,並非那麽容易。

“殿下,屬下記起來了!那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跟皇上好像!”這裏的皇上,指的自然是風無痕。

“……”風卿塵聞言,抬眸再往書軒閣望去,哪裏還有白衣男子的身影。

“怎麽沒了?剛剛屬下還看見他站在那兒。”秦方見狀臉色大變。

此人功夫竟然如此高超。

“……”風卿塵的表情也因為秦方的話而微微一變,突然想起了那男子臉上帶著的銀白麵具,似乎聯想到了些什麽,隨即恢複漠然。

風卿塵的小廝西言見自家殿下一臉落寞的樣子,瞪了秦方一眼,都是這家夥討得他們家殿下不高興了!

他們後天就要準備動身回離國複命,明天要進宮想祈國皇帝道別。

他們殿下本來就不想搭理朝廷之事,皇上派殿下來祈國之後,殿下臉上就沒怎麽笑過,總是這樣淡淡漠漠,對誰都是愛理不理的。

還不知道回去之後,皇上會不會為難殿下呢。

這秦方!

分明就是皇上派來監視殿下的人!

“殿下,這祈國的女人,也太不知廉恥了!那個賢妃娘娘,那日竟然在祈國皇帝麵前,那麽赤果果的盯著殿下也就罷了,奴才聽說,這幾天,賢妃一直吵著要出宮。說是回南宮府省親。”西言見自己的話題引起了殿下的注意,便微微勾起一個弧度,不屑的道:“誰不知道她是對咱們殿下別有心思,想勾引咱們殿下!”

“……”秦方聞言,頓時一臉黑線。

“……”風卿塵聞言,也是擰起眉頭,說不上是什麽情緒。

那個女人一臉醉態,毫無後宮妃子該有的賢良端莊,風卿塵努力的回想著關於對那個女人的記憶。

腦中似乎隻記得那雙清澈卻閃爍著如同火焰一般的眸子,片刻不離,毫不避諱的盯著他。

那女人……

“殿下,你說怎麽會有這麽不要臉的……”西言碎碎念不斷……

“西言,閉嘴!”

“……”看來殿下,火氣真的很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