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拒寵:本宮今夜不侍寢

054屁屁啊,我對不住你!

054屁屁啊,我對不住你!

翌日。

風卿塵同秦方一起進宮麵見夜軒寒,拜別了夜軒寒之後,便同秦方,匆匆動身,提前了一日回離國。

靈鳶並沒有前往送行。

當日陪同軒皇一起的竟是上官柳兒!

這不僅讓大家跌破眼鏡。

洗塵宴上,皇上同皇後的如膠似膝,恩愛非常,連七殿下都用稱讚祈國帝後情深,乃祈國模範夫婦。

然,才不過幾日。

皇上便擁著第一美人陪同送行。

這不禁讓人懷疑,當日皇上,是不是在跟皇後演了一出好戲。

可這戲,怎麽也該演全了啊!

“皇上,今個兒去柳兒那兒吧。”上官柳兒待風卿塵一幹人等離開之後,便一臉嬌態的抱住夜軒寒的手臂,輕輕搖了搖,撒嬌道。

夜軒寒任由她撒嬌,笑而不語。

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柳兒讓人弄了皇上最愛吃的‘水煮活魚’,皇上試一試嘛。”上官柳兒見狀,不依不饒,繼續軟語**。

“今日朕還有國事要處理,要不,等忙完了,再去愛妃那兒。”夜軒寒聞言,原本還有些笑意的眸子,瞬間一冷,隨即被隱藏,勾起溫和的笑容,輕聲拒絕道。

“皇上……”上官柳兒聞言,眸子一黯,隨即咬唇道:“皇上不是答應過臣妾,要滿足臣妾一個願望麽。”

“臣妾就要皇上今天陪臣妾!”上官柳兒何等聰明,幾次被夜軒寒放鴿子,每每她露出泫然欲泣的樣子,皇上便會無奈的點頭答應她的要求。

上一次,她就用這個方法,從夜軒寒嘴裏獲得了一個要求。

見夜軒寒拒絕,她便一臉無辜的故技重施。

“愛妃,朕希望你考慮清楚,君子之約,得來不易,愛妃可千萬莫要浪費了。”夜軒寒聞言,伸手輕輕的覆上上官柳兒抓著她的手上,笑的依舊溫和,但那雙眸子卻閃過上官柳兒看不懂的深意。

“臣妾隻希望皇上能夠多陪陪臣妾,自從臣妾進宮,總是一個人坐在柳淑宮內,時時感到孤獨,臣妾自然明白皇上要一國事為重,隻是今日,是臣妾的生辰,臣妾往年都有父母兄長陪著柳兒,如今,臣妾隻有皇上一個依靠,臣妾希望……”上官柳兒聰明的用一開始就準備的理由,她相信,皇上定然不忍拒絕她的。

“今日是愛妃生辰?”夜軒寒聞言一驚,似乎才知道,眸子也頓時閃過些許愧疚。

“嗯。”上官柳兒說著,兩行清淚,便如同珍珠一般,從那雙美麗動人的眸子中劃落,輕輕的打在夜軒寒的手背上。

“是朕的疏忽,竟然沒有注意到愛妃的生辰,那朕今日就陪愛妃一天,好好補償愛妃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夜軒寒聞言,語氣柔和了許多,輕輕拭去上官柳兒小臉上殘留的淚痕,柔聲說道。

“柳兒多謝皇上。”上官柳兒聞言,破涕為笑,笑容清絕美豔,即便是梨花帶雨的樣子,看起來也那般動人。

“走吧,既然今日是愛妃生辰,那愛妃想要什麽禮物?若不然,朕今晚就設宴,為愛妃慶生,愛妃覺得意下如何?”

“柳兒隻想跟皇上一起度過,皇上就是柳兒最大的禮物,隻要皇上能夠陪著柳兒,柳兒什麽禮物都不要。”上官柳兒柔聲細氣的說道。

“那好吧,朕就滿足愛妃的要求。”夜軒寒憐惜的擁著上官柳兒往柳淑宮方向走去,走之前,朝夜安淡淡的撇了一眼,道:“小安子,你不用跟著了,回龍涎宮候著,若有要緊事,就不用來打擾了。今天朕要好好陪陪柳淑妃。”

“是,皇上。”夜安聞言恭敬的躬了躬身,表示明白。

隨即朝身旁的小太監們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跟上,小心伺候著。

上官柳兒見皇上竟然答應了她的要求,不由的暗喜在心。

今晚,她一定要把握機會留住皇上,隻有成功上位,成為夜軒寒真正的女人,才能獲得夜軒寒的真心相待。

她相信,憑著自己傲人的身段,和絕美的姿容,定能留住皇上的心。

什麽南宮儷,什麽樓靈鳶,她要皇上心裏隻有她一個人。

隻迷戀她上官柳兒一個人!

“皇上……”夜安見兩人漸漸離去,遠遠的,還能聽見柳淑妃用那甜美嬌柔的聲音跟身邊明黃色背影的男子交談甚歡,不由的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自古紅顏多禍水。

溫柔鄉裏膩死人呐。

看柳淑妃高興的樣子,夜安偷偷在心中為她默默祈禱,希望晚上這淑妃娘娘,莫要樂極生悲啊。

隻怕剛剛隻有他聽懂皇上的意思啊!

咳咳,希望皇上能應付的了這位絕色美人兒吧。

……

豐親王府。

豐親王雖然看似手無實權,但他乃是夜惠帝唯一的弟弟,也是當今皇上的親叔叔,所以即便外傳他是謀反逆臣,但豐親王府一切的開銷,依舊是頂好的,甚至可以媲美皇宮。

先帝在世時十分寵愛豐親王,豐親王府的一起開銷比照皇宮。

進了豐親王府,看見的便是是一座奢華氣派的殿宇。王府很大,豐親王的寢宮更是極致奢華,金色的光輝照耀在殿簷上,反射出華麗的光芒,讓人覺得耀眼的絢爛。宮殿的四角是由灰白色的大理石柱支撐,在徐風中沉穩靜謐。

大理石柱之間的石階上垂著朦朧的紗幔,任清風拂過,那薄紗婆娑揚起,銀色的紗與太陽的光華交相輝映,顯出五彩的斑斕。

不遠處的清泉汩汩湧出,化成碧綠的帶子圍繞宮殿一周後流向樹林的深處。那泉水中泛出的星星點點光彩讓人感到驚喜美麗,一切都是那麽寧靜安詳。

“爺兒,進早晨,皇上親自送走了離國七殿下,臨行前,七殿下讓人傳了口信來,說是感謝爺兒這幾天的招待。”子寅垂眸不敢多看泡在天然水池中,泡的舒服的妖豔男子。

那人高高綰著冠發,長若流水的發絲服帖順在背後,微仰著頭,背抵在黝黑的水池邊上,露出赤果白皙的上半身,微微勾笑——不分性別的美麗,如此驚心動魄的魅惑。

他們爺兒雖然年過四詢,但他二十多年來的麵容絲毫無變化,除了變得更加詭異邪魅,情緒難測之外,俊美的麵容,當真讓人汗顏。

男子閉目養息,俊美清絕的麵容在放鬆的情況下,顯得更加邪魅,聞言並未搭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而子寅也不敢貿然再開口。

外人常道爺兒是個野心家,陰謀家,不知道這些傳言都是從何處地方傳出去的。

他們爺兒脾氣古怪,向來不喜歡下人多嘴。

“寅。”靠在池邊的男子似乎察覺到子寅的走神,微微勾起唇角,性感而邪魅的聲音,像是在叫喚自己的愛人一樣,親昵的喚著子寅的名字,跟當日與鳳卿塵相見的放x襠不羈的八王爺像是兩個人一般,卻又覺得這兩種氣質那麽相近。

“奴才在。”子寅還未回神,卻對男人邪魅的聲音有著本能的條件反射。

“你說風無痕這麽抬舉本王,本王要送他什麽禮物才好。”男子依舊閉著眸子,漫不經心的問著。

“奴才不敢妄加言論。”子寅見狀眼皮微微跳動,一股不祥的預感從他腦中飄過……

不好!爺兒這簡直是準備為難他!

爺兒的心思向來詭異,說風就是雨,不知不覺虐你沒商量,聰明的他,介於前車之鑒,決定保持緘默。

否則他可以預見自己待會兒會被虐的很慘。

“本王命你給本王出出主意。”男子聞言,睜開眸子,毫無雜質的黑白眸子,看久了,仿佛會被吸進去似的,有著讓人欲罷不能的魔力。

“奴才……奴才愚笨,爺兒恕罪……”子寅抬眸勇敢的看了他們主子一眼,隨即眸子一閉,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還未開虐,便先求饒!

以往的經驗告訴他,早早求饒,才是上策。

若還掙紮,待會兒爺兒隻會虐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恕罪?嗬嗬,子寅,你說,你何罪之有阿?”男子好心情並未因子寅的求饒而感到絲毫不悅,反而是略感興味的盯著一臉局促的親信,挑了挑那雙邪肆的眸子。

“奴才……奴才……”子寅喚天不應,喚地不靈,欲哭無淚的垂著頭。

“要不你說,本王該如何處罰你才好?”男子見他答不上來,便十分好心的換了個問題問道。

“我……”子寅頭皮發麻,四肢泛冷,苦著張清秀的臉,心中大呼:老天!收了他吧!――!

“要不你說,本王是要處罰你呢?還是處罰你呢?還是處罰你呢?”男子悠悠的挑著眉,邪惡的欣賞這子寅那一臉喪氣的樣子。

心情歡愉。

“求爺兒賜罪!”子寅在這個邪魅的男人的盯視之下,咬了咬牙,把心一橫,頗有壯士一去兮,絕不複返的姿態,積極主動的請罪!

頂多挨一頓板子。

話說爺兒不喜歡陌生人近身,身邊也無女眷,生活瑣事向來由他親力親為。

想必主子不會忍心把他虐死的!

屁屁啊,我對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