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賢妻

537 想岔了

一蘇氏唉了聲,歎氣半天,對降香她倆她是同情的多,雖然降香這種感情不會被世人接受,但她沒騷擾誰,還在綠娥最難的時候幫她逃了,可是她給二太太斷了子嗣,也是心狠了,不管咋說四爺和小二爺都是無辜的,隻有二老爺二太太才是禍害。應該把這倆禍害收拾掉。

不過現在,蘇氏也沒那麽多事把降香倆人的行蹤告訴二房去,蘇氏就又讓夏紅去秋枝那領一百倆銀子,讓她捎給降香,如果她要帶著綠娥走,身上銀子多點也好安排,既然夏紅都救了她們,蘇氏想能幫下就幫下,夏紅也要養家糊口,銀子也不好多給,一百倆對於蘇氏不算什麽,但對於在外邊的人,去個小地方還是能維持多年的。

蘇氏又交代夏紅要是能在江南幫她們弄個路引啥的就幫下,就是這事在侯府一定不能露出口風,然後又讓夏紅告訴春花,休息幾日就來這,給她個差事做,夏紅一一應了,福身告退。

春花最早嫁了蘇氏奶娘的兒子,奶娘去世前幾年,蘇氏就讓她照顧奶娘,後來蘇氏這裏也沒啥可忙的,春花就一直呆在自己家裏,夏紅走之前把三個孩子交給她照顧,蘇氏是想讓春花來給雪蓮當管事嬤嬤,她還是信任跟著她陪嫁過來的,除了春雨難產沒了,幾個春都還在。

五爺是一頭鑽進木頭裏,回府也是和媳婦說說話,有了小兒,五爺難得的開口說幾句話了,五奶奶更是紮進帶保文的日子裏,不管不問的。如今的三房,不像別府,兒子還日日來問安,媳婦不日日請安吧,總的初一十五的露下麵,可三老爺嫌煩,又沒啥要緊事,來了也是說些無關緊要的問候話,不是蘇氏說總的和兒孫輩聯係感情,不然孫輩大了,都不知祖父母長啥樣,就一旬大家來燕旻堂聚餐下,男一桌女一桌,彼此對下臉,別都忘記誰長啥樣了。

豫和郡王府,郡王留意了謝氏三房,見那都說乖張的謝三對花崗樓做烤鴨的事沒反應,宋八去說後也回到莊子隻管做自己生意,郡王就好奇了,打聽也沒打聽出來為啥,郡王還想這孟焦倆人還不去花崗樓鬧騰去呀。

豫和郡王就把這事學給了薑太妃聽,薑太妃笑了,說道:“你就沒想到那謝三小兒上回因病了還捐了銀子,怎麽這會還為這點事鬧騰?世人總講個積福,我早就說過,你拿這事來試探,肯定不行,讓我說還試探啥,就他家了,把康兒叫來,我給他說,要是願意,我就準備找謝家透話了。”

郡王爺對此也沒意見,就讓人去叫了正要出門的小兒子來。薑太妃還在屋裏問兒子,怎麽康兒最近這幾天都沒看著,又去哪胡混去,郡王說是宋府的那個混貨回府了,倆人就又湊到一起去了唄。

周越康正要去宋府,自那日後,他天天去宋府,就想好在那偶遇謝府小娘子,宋呆貨隻沉迷在自己的著迷中,並沒發現好基友的目的,還感謝好基友每天來陪他發傻,還譏笑周越康沒膽。

薑太妃見了孫子就推開桌前的吃食,拉著孫子坐下,說道:“康兒,祖母給你看好一家小娘子,那不僅人相貌長的水靈,跟畫眉鳥似得。”

周越康麵前就出現廖娘子,可不跟畫眉鳥似得嗎?眉眼靈動,就是瞪眼都好看。

薑太妃看著孫子笑模樣的還點了點頭,就樂了,對著兒子郡王說道:“我說了,康兒肯定中意。”

郡王撲哧樂了,“他那是中意畫眉鳥,忘了他買的畫眉鳥?那可是他寶貝,娘要說是誰,沒準他就跑了。”

薑太妃還笑嘻嘻的道:“那不能,哪個兒郎不中意相貌美的?又溫和又知書達理,娶妻娶賢嗎。”

周越康就好奇的問道:“誰府裏的呀?又像畫眉又溫和?畫眉可不溫和。”

薑太妃道:“謝府的,就是宣平候府謝家,祖母早就幫你看好了,那是個可人,康兒絕對願意,就憑那相貌,就沒得說。”

周越康一聽宣平候府謝家的,頓時裂開嘴樂了,直點頭,廖娘子在京不就是屬於謝府的嗎?那長的就是畫眉鳥,性子溫和?那在老夫人麵前定是溫和的。

周越康使勁點頭,話都不會說了,直裂開大嘴傻樂,薑太妃指指他,也樂,一拍桌子道:“那就定了哦,周越康嘿嘿,嘿嘿的,才說道:“祖母就是向著我,就定了。”

豫和郡王也逗趣道:“這回怎麽這麽痛快?沒挑出毛病來?”

周越康還擺手道:“沒毛病,都好,啥毛病沒有!”

薑太妃道:“那好,我就找人先給謝府透話去,看對方有沒有私下定親的。”

周越康美的暈乎乎的,起身告辭,想去外麵靜靜,然後去宋府,看能不能看見小嬌娘。剛走到門口,就聽見祖母問父王一句話,他頓住,急忙轉身回來問道:“祖母說誰?給孫兒定哪個?”

薑太妃莫名其妙,說:“謝府三房呀,他不是有個小娘子在天慈庵給嫡母祈福?”

周越康急了,跳起跺腳,“我可不要她!”

薑太妃愣了,說道:“剛就是說的她呀,謝府的,你不是說沒毛病,都好的嗎?”

周越康臉紅脖子粗的,“我說的可不是她!”

薑太妃迷糊,問道:“那你以為是誰?謝府還有沒出嫁的小娘子嗎?我咋不知道?”

周越康繼續蹦,“咋沒有?謝府二姑太太回京就帶了個小娘子!”

薑太妃更糊塗,“誰?怎麽沒聽過?再說那也不是不姓謝?我前麵說定謝府小娘子,你不是沒意見?”

豫和郡王接話道:“混賬小子,你是和哪個私下勾搭了?你祖母可是和你說的正經小娘子,那種歪心思的我周家可是不會娶進門的,你就甭想了。”

這可把周越康給急的,使勁撓頭,隻好坐下,呼口氣說道:“是謝府的,隻不過不姓謝。”

郡王府奇怪的問道:“不姓謝?姓什麽?難道是哪房的在外的外室生的?那提也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