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隻初相見

人生若隻初相見_分節閱讀_8

:“他--晚上---車子停在這裏??”看著保安點了點頭,道:“這些天幾乎每晚都來,來的時間不一定,但都是一早走的。”她臉色越來越白-仿佛看出了一絲不對勁,那保安的聲音低了下來。

怎麽上的車,怎麽到的公司,她都沒有任何印象。整個人還處於震驚當中。整個上班時間,簡直是個混亂戰場,做什麽錯什麽。連沈小佳也看不過去了,幫她倒了杯水:“子默,你今天怎麽了?”

她反射性的捧著杯子,腦子裏就如同一團糨糊,竟什麽也不知道。一整天就想著,他為什麽會停在她樓下?他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她當時說的不夠清楚嗎?不夠明白嗎?沈小佳的話,倒把她給略略敲清了,是啊,她是怎麽了?他要如何,是他的事情,與她何幹!

她到底是個凡人,不是神,所以一晚的心神不定。在房間裏上了半天的網,也沒有什麽好看的,無非是些娛樂八卦,社會新聞。隔著閃閃的屏幕,與她半點也不相幹。伸了伸懶腰,去廚房裏倒了杯水,一低頭就看見那一袋的垃圾。咬了咬牙,拎了就往樓下衝!

果然是他的車子,他的人。她手裏的的垃圾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掉在了地上。他也從車子裏走了出來,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她不能示弱,仰起了頭,看著他。他也在看她,仿佛獵人鎖住了獵物。

就這麽交換了一個眼神,就仿佛是火燒的烙印,熱熾熾的燙在了心上,仿佛是永恒,竟生生帶出了疼痛。心在不規則跳動。

她隻聽聲音響起,沙啞的不像是自己的:“你不會是來看我的吧?”她可不會認為自己有這麽大的魅力!他沒有說話,隻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天寒地凍的,她實在沒有必要陪他喝西北風吧。轉過身,朝電梯跑去。後麵的腳步聲跟著響起。她向來不是運動的料子,才到電梯門口,已被他一把抱住了。她僵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這出戲是怎麽了?怎麽完全不照劇本演出呢?

他與她不是分手了嗎?而且時間已經長達二個多月了。相信在這段時間裏,他應該早就另結新歡了呀。也不能說是另結,他本身就女人不斷的,像她這種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的,應該是屬於最底下階層的吧。

他也不出聲,就這麽站在電梯門口,緊緊抱著她,緊的像是把她要活活掐死似的,連呼吸也是種奢侈。他的頭靠在她肩上,良久,才恨恨吐出了幾個字:“趙子默,你厲害,你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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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鬱悶的喜鵲在論壇上的推薦!!!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

昨天發文的時候太匆忙了,沒有仔細看留言.今天看到很多人講我參考壞男人止步,我不否認我喜歡裏麵很多場景,有些過多借鑒,我會修改的.我就是要寫男女鬥法的故事.所以大家不要吵了,要看的繼續,不要看的飄過.

關於於匪大的FANS還是請不要看了,我實在不想多說了,等故事完了你們再發言吧.其實最早的衣服不過是遮羞布而已,後來發展成了衣服.所以有些人看到了衣服就說是遮羞布也沒有辦法的事情.

第 9 章

第 9 章

她楞楞的站在那裏,四周都是他的氣息,清清淺淺淡淡的煙草味道。他其實是很少抽煙的,至少她很少看到。也或許他紳士,不當著她的麵抽而已。胡子也已經微微長出了渣,密密的,麻麻的,尖尖的,細細的,紮在脖子上癢到了極處,又麻到了極點。那感覺竟然是如此的熟悉,仿佛那段日子裏,他一醒來,總喜歡用這個方式叫她起床,帶著種說出的纏綿親昵。

他的話不停的回蕩在耳中,腦中“你贏了!”她贏了嗎?沒有!她從未想過與他有什麽結果,所以可以灑脫的分手。她從來沒有想過要贏他什麽?她一直覺得是場遊戲罷了!畢竟現代社會,所謂的男女關係,在一定程度上也隻是各取所需而已。而真正的男女朋友,愛情戰爭是永遠沒有贏家的,一般都是以慘烈局麵而收場的。持平議和的局麵便是婚姻,這是也是極少數人的幸運而已。要知道一個人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遇見對的人,那概率是微乎其微的。

他抱著她,從背後啃著她的脖子,當真是恨到了極點。從來沒有如此挫敗的經驗。自懂事以來,哪個不把他捧著,寵著的。自有了女人以來,燕瘦環肥,哪個不是唯他是從的。偏生遇到她,從不刻意討好,也不撒嬌使媚的。也從來沒有主動約過他,更沒有要求過他什麽!但他卻是著了她的道,吃她這一套,對她格外的留上了心,竟然會在不知不覺中陷了進入。

一陣天旋地轉,他已將她抱起,一步跨人了電梯,俯在她耳邊低低的道:“拿鑰匙出來開門!”聲音有絲壓抑和急迫。不,她不能再繼續了。她不能再讓他踏入她的屋子了,那如同再次踏入她的生活一樣,已是另一重天地了。他的影響力已經慢慢滲透了進來。她無法在繼續了!有些東西,不能多跨出一步的。或許隻是小小的一步,影響的卻是漫長的一生。他這麽多年下來,早就練了金剛不壞之身了。而她的小小道行,怕是連替他提鞋也是不配。沒有人會明知道前麵是火坑,還會不看一眼的一頭往下跳吧。

他從她僵硬的肢體語言中,已經明白感受到了她的拒絕。他庸懶的抬了一下頭看著她,笑了笑,語氣冷冷的卻又仿佛透著一種捉弄,說道:“默默,我是不介意在這裏表演的。若你也不介意話,不如我們就讓保安看一場免費電影!”

她的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他的出現對她來說太吃驚了,以至於她連電梯裏有監控也忘記了。天哪,那剛剛他們的一舉一動不全讓保安室的人看光了啊。從來都沒有碰到過如此糗的情況。忙掙紮著要下來。他卻哪裏肯放。電梯已經到達了她所在的樓層,因是半夜,所以已經沒有什麽人進出了,就這麽停著。她明白他的堅持,向來都知道。那種惟我獨尊的性子,怎麽會肯妥協半點。

就算現在讓他放她下來,保安室的人也早欣賞了好一段時間了。她真有種想撞牆的衝動。一回頭,他竟幸災樂禍似的,嘴角微微向上彎著,一幅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樣子。心裏頭又是火又是怒又是氣,握了拳頭就捶了上去:“你—你去死!”

他竟笑了出來,仿佛很舒服開心的樣子,一把將她抱出了電梯。她卻是越捶越火,心裏頭有股氣在亂竄,隻狠狠發泄出來:“你走開!給我走開--”他就這麽抱著她,任她又鬧又捶又打的。隔了兩個多月,還能這麽緊緊抱著。那如蘭的氣息就這麽噴著,聞著幾乎就要醉了似的。

也不知道哪裏的住戶傳來了聲音:“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啊?小夫妻吵架到被子裏去吵去!不要擾人清夢!”她越發不好意思了,也不捶了,隻恨恨的盯著他,那眼如琉璃浸水,一片盈盈。

他慢慢的,輕輕的,低低的俯了下去,想去親那泛著果凍色澤的唇畔。她心頭依舊有氣,又不甘,退了幾步,直到靠在了門上,退可退,撇過頭去,不想讓他得逞。他隻靜靜的看著她,伸出一隻手,將她的臉輕柔的移了過來,仿佛帶著萬千珍視,慢慢的親了上來,在唇上輾轉吸吮,溫柔纏綿卻又帶著絲絲的急迫,仿佛就要來不及似的,來不及細細品嚐,來不及慢慢回味---

晚睡又縱欲過度的結果,自然是等到睜開眼睛已然是過了上班時間了。她趙子默是凡人,所以也是同一個下場。

搖晃著要爬去來梳洗,卻被他一把抱住:“已經晚了,索性不要去了。”她隻覺腰酸背疼的,一陣不甘心,用力朝肇事者一腳踹了過去:“都是你!”他微微吃痛,回手掐了她一下腰,隻覺得一片的光滑膩人:“謀殺啊!”她已掀了被子,溜下了床。

她一起身,總覺的是少了什麽似的,仿佛被子也不甚溫暖。拉了窗簾,外頭竟一片皚皚白雪,目所能及,當真是銀裝素裹,分外妖嬈。

出來已經是梳洗完畢了,速度竟極快。他向來知道她不喜歡化裝,平日裏隻禮節性的塗點唇彩,清清淡淡。不像他平時的鶯鶯燕燕,化個裝,換件衣服要兩三個小時。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拎了包就要往外衝。才到門口,已被他抱住了:“外頭下著大雪,不要去了!”她推了推他:“不要鬧了,工作總是要做的。”他以為每個人都像他這般出身,從未經曆風雨的,亦不知道工作的重要性。

他在背後咕噥著道:“我想你今天陪我!而且你就算趕到了,也是午飯時間了。”公司裏其實也有成堆的事情等著他的。但就讓他們等著好了,才剛剛和好初,自然是小別勝新婚的。她心中竟一軟,就任他抱著。結果這一天自然是沒有去成的。

她一邊敲著鍵盤,一邊在想,他最近過來的日子也過於頻繁了,幾乎是天天過來,形如同居。前幾天,那門口攔著她的保安還拿了幾張發票過來,說是那日她男友付了整年的車位費用,沒有拿發票。所以他幫忙給送了上來。

她現在是看了保安就臉紅,那日在電梯裏的事情,真的是糗到家了。最最可恨的就是那罪魁禍首,現在正在她浴室裏大搖大擺的洗澡!比在自己家還自在。好幾次跟她抱怨說她這裏地方太小,要求搬到他那裏。她隻瞪他幾眼,道:“若是我的下一任來報到了,我豈不是還要多搬一次家!要住就住,不住拉倒!給我回你自己家去!”通常這麽給敷衍過去了。

他不會是來真的吧?竟買了整年的。不過話說回來,他怎麽可能在乎這點小錢。可能是這段時間太過於習慣了,她竟然有了一種男女朋友的感覺。她搖了搖頭,笑了出來,可能過年了,要放假了,人也就會胡思亂想了。人到佳節備思親,也就備覺得自己孤苦零丁。

想到了過年的假期,索性打開了訂票網站,訂張來回票再說。他已經洗了澡出來,一身沐浴露的清爽味道,湊了過來:“什麽時候回去?”她按了個確認鍵,道:“就這幾天吧!”他邊擦頭發邊說:“我這幾天也要去一趟上海。我們搭同一班吧!”她家的小城離上海隻有一百多公裏,所以一般都是飛機到上海的。

她總算回過了頭,看了他一眼:“算了吧。你坐你的頭等倉,我坐我的經濟倉,就算同一班次,也湊不到一起。”

總以為他說過就好了,結果竟然在機上碰了個正著。應該說是刻意為之的結果,以他的本事要知道她坐什麽航班什麽位置,簡直是容易的隻需要動動小指頭!懶懶的靠在椅背上,笑咪咪的跟她打招呼:“HI!”她一把將手上的包扔了過去:“你走錯了吧。這是經濟倉!”他將她的包放好,一屁股坐在她旁邊,一臉的壞笑,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我剛和你身邊的人交換了一下位置。他沒有任何意見!”她白了他一眼,用頭等倉的位置換經濟倉的,傻瓜才有意見。

因逢了過年大假,所以整個倉內座無虛席的。他本想好好親親她的,想著她這麽走了,要半個月才能見麵的。結果四周都是人。且經濟倉本身不如頭等倉的座位空間,加上她又害臊,若是他敢造次,她鐵定會殺了他的。

想著晚上就可以到家了,就可以舒服的躺在暖暖的被窩裏了,聽著母親的嘮叨也是種另類的幸福。心情甚好,所以一起飛就睡了。迷糊中覺得有人替她蓋了被子,很輕很溫柔的將她覆蓋在額頭的碎發撥開。這種人真是生來害人的。算了,隻要她不受害就行了,哪裏還管得了別人啊!老天有眼,看到時候誰來收拾他。她舒服的歎了口氣,仿佛是處於荷蘭的鬱金香海洋,陽光普照,清風拂麵。

他盯著她的側臉柔和的曲線微微出神。論姿色,不過屬於中等偏上,有種江南女子特有的清秀,隻氣質尚佳。他一直記得第一次見她,穿了一件短袖的黑色裙子,顯得膚色如雪。站在豔光四射的於娉婷麵前,竟然也沒有給比下去。他當時正輸的四麵楚歌,也隻略略抬頭看了她一眼,卻想不到與她目光碰了個正著。令他印象最深的便是她的一雙眸子,讓人想起西湖的水光,瀲灩波動,脈脈一片。黑白分明,卻瞧不出一點雜質,也看不出一絲的討好!

幾次碰麵下來,也知道她似乎對什麽都不上心。對於他們這群普通人眼裏上好的金龜,也是視而不見的。雖能打成一片,但也隔著一塊玻璃似的,隱隱約約,看不通透。

他竟感了興趣,那日湊人打牌時,不知道怎麽就來了興致,指了她替他打牌。也算在眾哥們麵前擺了個態度,略略表示了,他對她有興趣。他們這個圈子裏的人是有規矩的,也最忌諱這點了,他表了態,旁人就算是有心,也上不可以再沾惹了的。除非,除非--

他與她在一起之後,多少也知道她與隻是與他玩玩而已,沒有放過真心的。但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