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滿巫師

第20章 破咒

第20章 破咒

我給老愛打電話,說了這事。

“世間萬物都在變,隻是變化的大小罷了。”

他竟然跟我玩唯物,真是可以了。

我覺得太奇怪了,我看的那些巫書中,沒的提到關於這方麵的任何事情。

我覺得這一切都跟愛新覺羅·娟有關係,她到底在幹什麽呢?老愛有可能是也想到了。

老愛來了,坐在後小聲說。

“愛新覺羅·娟要發瘋,她在向我示威 ,你說這事怎麽辦?”

“讓她入巫族。”

“你是不是知道,野巫入巫族就會有大事情發生,如果沒有事情發生,誰招惹她幹什麽?”

“什麽大事情?”

“有一個巫咒,我不知道是什麽,反正是大事情,所以我擔心。”

伊玲往這邊看了一眼,老愛說。

“我走了,弄了鹿肉。”

我看著老愛得瑟著走了,心裏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晚上我帶著伊玲去吃鹿肉,老愛特高興,不提不痛快的事,我後媽也高興。

我就奇怪了,老愛就是對伊玲好,那真的就當親女兒了,比我這個親兒子還親。

我對於老愛所說的大事,也是害怕。老愛說的是大事,那就不是小事,我對老愛太了解了,他害怕的事,就不是小事,這一生似乎老愛並沒有什麽害怕的事情,這麽害怕的事情。

愛新覺羅·娟,突然出現了,竟然是到我的書店裏來了,伊玲看到了,害怕,我看著不爽。

“小愛,那事你和老愛商理得怎麽樣了?”

“我先問你,那坐龍怎麽就成了飛龍了?”

“那是巫輪回,跟我沒關,我什麽都沒有做。”

“那件事我和老愛也在商量,真的很麻煩,你也知道,巫族的祖訓難破,都是還著巫咒的。”

“這個我清楚,我或者可在破。”

我愣了一下,如果是這樣,我和老愛就不用擔心了,問題推到了愛新覺羅·娟的身上了,可是我總是覺得不太對勁兒。

愛新覺羅·娟走後,我給老愛打電話說了,他說。

“欺師滅祖的意思了,你說我這麽幹好嗎?”

我勒個去,你問我,我問誰去。

“你不辦,愛新覺羅·娟,你能對付?”

“對付不了。”

“你不是有《巫秘》嗎?你看明白了嗎?”

“你少繞我。”

老愛發現我繞他,他就生氣了,掛電話不跟我聊了。

我覺得這件事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這事拖了幾天後愛新覺羅·娟又來了,她總是找我。

“我總是找我沒用,老愛是家長。”

“老愛為你而活,我知道你是要害。”

這到是我沒有想到的,到是讓我感動的,老愛沒說出來的話,她給說出來了,我想想,還真是。

“那你自己破咒。”

“那沒問題。”

愛新覺羅·娟走了,八十多歲的人就是四五十歲,伊玲問我。

“這個人多大年紀?”

我說八十多了,伊玲大叫一聲,這丫頭都大叫起來,她被自己的叫聲嚇著 了,伊玲就是一個溫柔的女孩子,走路都小心,我樂了。

我喜歡這樣的女孩子,見人都是笑。

老愛跟我喝酒的時候說。

“破咒那是要命的事,愛新覺羅·娟去破咒,不死扒成皮。”

我知道,人的一生,有的時候就是執著了一件事,也許你認為不值得,可是他認為值得,就那樣做了,你都覺得不理解。

我不知道在這個縣城又要發生什麽大事件,當然移山這樣的事情是不會發生了,但是,也許比移山的事情發生的還會大。

這絕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老愛也緊張了,每天都有點毛,釣魚的時候,魚上鉤了,還傻傻的發愣。

其實,我也緊張。

檢聽雪又來找我談,我不談,她就嚎,嚎得驚天動地的。

我都無法理解了,我告訴她,比我好的人多了,你就再找一個,這都沒有什麽,她就是愛我。

“你告訴我,你愛我什麽?”

“你的臉,你的眼睛,你的一切……”

我拿刀把自己就紮了,紮到肚子上了,倒下了。

檢聽雪就蒙了,叫人,我被送到醫院,檢聽雪就哭。

我沒有什麽事,但是我就是告訴檢聽雪這不可能了。

檢聽雪哭著走的,伊玲對我說。

“坐冰,我都心痛了,要不我退出。”

伊玲,你太聰明了,你就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如果檢聽雪有你一半的聰明,恐怕都不會到這個程度。

伊玲這麽樣,我隻能說是,對她的愛更深了,其實最初我對她並沒有什麽感情,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就是細雨一樣,慢慢的讓你濕了,而檢聽雪就像暴雨一樣,隻是濕了地皮,她不懂得愛。

老愛不了,衝我樂,不是好樂。

“你小子挺尿性的,紮自己玩,你還不如紮我呢!”

老愛這話讓我眼淚流出來了,我說。

“老愛,你現在學會表達你的愛了。”

“滾犢子。”

老愛反正就這操行,伊玲捂嘴樂。

我第二天就出院了,本來我就沒使勁的紮。我隻想讓檢聽雪明白,我跟本就不愛她了,一個人盡可夫的人,有什麽可愛的呢?

像我朋友說的,就當自己車被騎走了。我說,二六變成二八的了,你他媽的要呀?

這是痛心的話,但是他都得不行了,我真的痛心。

誰不傷心誰孫子。

書店伊玲這幾天打理,我就有老愛家養傷,後媽照顧我,比親媽都好。

我體驗著這種母愛,老愛第三天就急了。

“滾,讓你老婆去照顧你去,累我老婆幹什麽?”

你大爺的,我是你兒子。

我後媽“哇”的一下就哭了,我勒個去,老愛,你太會玩了吧!

我後媽捂著臉哭,他衝我做了一個鬼臉,我去你八大爺的。

我捂著肚子回家,伊玲就不高興了。

“我接你去。”

“沒事,我軍用體格。”

這一刀不深,也是讓我發虛。

我這麽做有點愚蠢,但是我不想讓伊玲受到傷害,這才是真的,不管怎麽樣,我已經慢慢的愛了上她。

這事到是處理完了,我沒有想到愛新覺羅·娟拿著東西到我家來看我,我勒個去,你不看我還能好的快點,你這看,一笑的,我就“嘎”一下。

她什麽都沒說,確又是什麽都說了。

這就是告訴我,我要破咒了,到時候你們不要食言。

老愛看來是不想阻止了,老愛的做法我現在是看明白了,隨你折騰,到時候我再有我的辦法,這到也是人生的一種處事的原則,但是不積極。

我和老愛知道都知道,要發生一件大事。

老愛更奇怪,越是有事的時候,越能折騰。

他竟然讓我跟著去肇老婆子的巫墓。

我當時就有點顛狂,我不發瘋,沒人能發瘋。

老愛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大概早就有這種想法,我不知道他去幹什麽。但是,讓我去,我也就去了,因為我也想去看看,這個巫墓和我們的巫墓有著什麽不同。

老愛和我晚上出發的,帽山的森林茂密,當年努爾哈赤封山二百年。

老愛我和鑽進去,就到了那個巫墓的位置,但是,根本就不看什麽外墓,這墓應該是在地下的,跟我們的巫墓應該是一樣的。

老愛坐下抽煙。

“巫墓在什麽地方?”

“如果那麽好找,就論不到我們了。”

老愛說話挺氣的人,反正我是沒能力去找,巫術封墓,沒有點道眼子根本就找不到。

老愛抽完一根煙後,就四處的轉著,我跟著轉,可是就是確定不了在什麽位置,應該就是在這方圓半公裏原位,老愛是這麽說的,可是就是沒有找到。

老愛和我轉到大半夜了,我累了。

“你到底還能找到不?找不到就回家,以後再想辦法。”

“我感覺得到,但是就是找不到,真是奇怪了,看到這個肇老婆子到是有辦法,你說那活棺現在會有多大?”

老愛突然就提到了活棺,那個太歲棺,一提我就一哆嗦,這大半夜的,你提那活棺幹什麽呢?

“不知道。”

老愛看我的口氣就踢了我一腳,你說大半夜的,我們兩個在這兒打起來也不太好,我沒理他。

一直到天亮,老愛也沒有找到,我們回去,到書店,伊玲問我一夜幹什麽去了,我告訴她了,她讓我回家睡覺。

我回家睡覺,剛睡著,老愛打電話說。

“我應該是知道那個位置了。”

我把電話掛了,一句話沒說,我要睡覺。

下午醒來,我去書店,伊玲坐在那兒看小學一年級的數學書。

“看一年級的書?”

伊玲捂嘴樂。

老愛跑來了,跟我說巫墓的事,什麽七行八止,退三迎四的,反正我聽得亂七八糟的,他看我沒懂不說了。

“要不我們再去一次。”

“還去?”

“對,明天晚上去。”

“就不能白天去嗎?”

“你不懂。”

老愛走了,不管怎麽樣我得去,找 巫墓是危險的事情,不管怎麽樣,我不能讓他出任何的事情,他是我爹。

天黑後,我跟老愛又進帽子山了,那個位置真是特別的奇怪,老愛又懵了,本來說得好好的,這回又出問題了。

“我們到對麵又去。”

又折騰到對麵山,老愛說。

“看到沒有,是那個位置,我們一直就沒有能進去那個位置,這個肇老婆用的是巫障術,我們走到那兒,是什麽也進不去的。”

“你說什麽走七合八的,那是什麽?”

“那招沒用,沒有想到,這肇老婆子竟然把這障法用得這麽厲害。”

“怎麽辦?”

“扯線,我這邊拉著線,你拉著線走,往那邊走,然後你看我的手勢。”

這個位置特別的高,人能露出來,不過這招我不太讚成,憑什麽就是我下去。

老愛看了我一眼。

“回去,明天再來,今天沒拿線。”

我轉身就走,我不想在這兒多呆一分鍾,這叫什麽地方呢?

我回去,伊玲在看電視。

“回了這麽早,我還以不得一夜呀!”

“老愛忘記帶東西了,明天去。”

“我聽你們說,是不是去盜墓?”

我一愣,想想,真是差不多。

“差不多。”

伊玲就過來摟著我說。

“跟我講講,怎麽盜的?肯定挺有意思的吧?”

“是挺有意思的,弄不好命就沒有了。”

“那還是別去了。”

“我說著完的,這事你別多問,不是什麽好事,你也跟別人說。”

第二天,老愛沒去,不知道為什麽,我也沒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