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女友進化論

第六百二十四章 不存在的

錢康驚恐的掙紮起來,下一秒突然發覺自己的四肢就像是不是自己的了一般突然沒了半點知覺。

他詫異的垂眸看去,隻看到了無數惡心難堪的觸須從地底下冒出,猙獰的盤旋在他的四肢周圍,把他整個人都固定在地麵上動彈不得。

“這是什麽東西!”錢康驚悚的叫道,下一秒幾根觸須就要纏住他的腦袋。

“這些是畸形喪屍。”於藍蹲了下來,令錢康的視線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麵上淡淡的笑意,“它們是什麽我就不給你解釋了,你隻要知道,你要是不給我想要的回答的話……我就讓它們把你深埋在地下,與腐屍為伴。”

於藍其實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但是在麵對自己當初被無情拋棄的問題上她還是忍不住的發了怒。

“你說我是野種,有證據嗎?”於藍輕聲問道。

“現在怎麽能有證據,就算是有也在末世爆發之後給丟掉了。”錢康冷笑道,但是t他心裏明顯的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麽鎮定,從他額角墜落的冷汗就可以看出來他現在其實還是害怕了。

“那你們當初是怎麽覺得我不是於玨瀛的孩子呢,總得有個依據吧?”於藍又問道。

“依據……這種東西我怎麽可能會知道,我隻知道你是個野種就夠了。”清楚這個時候激怒於藍不是什麽好的做法,但是讓錢康卑躬屈膝的認慫他也是做不到的。

“也就是說,因為你都不知道的理由,我小小年紀就被丟到了舉目無親的地方?”於藍幾乎要笑了,“我沒有童年,沒有家人,沒有安全感的生活,竟然就是因為你都不知道的理由,一個莫須有的‘野種’?!”

對於小時候的記憶於藍沒有多深的印象,但是她卻也記得自己的母親蘇挽歌和於玨瀛的關係是真的好,真的是人人羨慕的夫妻。

哪想就在蘇挽歌病逝之後於玨瀛就突然翻臉不認人,如同對待仇人一般對待她和於天。

對了……按照於天的說法,蘇挽歌還是被於玨瀛親手給掐死的。

錢康沉默,他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從各種意義上來說,於藍剛才說的就是事實。

“在你們眼裏,媽媽當初到底做了什麽?”盯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錢康,於藍盡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問道。

“都到現在了你還不明白嗎?”錢康咬牙道,“蘇挽歌給首領帶了綠帽,你是她和別的男人生的孩子!”

於藍愣了一瞬,很快又回過神冷笑了一聲道,“自從將我趕出家門之後,於玨瀛有沒有一次將我和他做dna的鑒定?”

她頓了頓,冷笑到,“或者說,有沒有對留下他身邊的於天做一次鑒定?”

錢康麵上一頓,腦海一陣繁亂之際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但很快他就回過了神,瞪著於藍道,“那又怎麽樣首領當初能做出這種事情的決定,就說明他一定是拿有某種證據在手裏麵的!難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肯接受你身體裏留著肮髒的血的事實嗎?”

盯著錢康唇角惡毒的笑容,於藍抬起手示意畸形喪屍把他團團圍住,“暫時我不會要你的性命,我會調查清楚真相之後在處理你。”

說著畸形喪屍就像是瘋了一般的卷住錢康,連拖帶拽的把他給拖到了地底下。

可憐的錢康原本還是抱著能直接把於藍說回去的必勝的心態來的,現在卻被迫的要在地底下度過暗無天日的日子。

看著錢康被卷入了地底下,於藍這才抬眼對著身側離她最近的一個暗部的人,彎著眸子道,“你回去告訴於若水,錢康答應了我的條件,從今天起南部就是我的了。”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他怎麽怎麽不知道?被喊道的人一臉的茫然,但他畢竟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很快就搖了搖頭,堅定的拒絕了於藍無禮的要求。

“你拒絕了我啊。”被拒絕了於藍也沒有什麽特別遺憾的反應,隻是伸出手指,指了指身側那些其他的人道,“你要是不按照我說的做……我就殺了他們怎麽樣?”

見這個守衛的臉色立刻就變了,於藍趁熱道,“你也不希望你在回來的事後,第一眼看到的是無盡的屍體吧?”

沒想到於藍竟然會說出這種要求,守衛沉默了足足七八秒的時間,才終於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

“這樣才對嘛。”見狀於藍立刻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盯著守衛繼續道,“對了,還有一點,麻煩你再幫我告訴於若水一聲,如果她不願意什麽都不做就交出南部的話,我也不介意和她對上一場。”

“我知道了。”自己的同伴都在於藍的手上,守衛無奈的低啐於藍的無恥的同時,腳下也不敢停頓的直接去找於若水。

看著守衛走遠,於藍這才沒什麽力氣的趴在身側兔子的背上,盯著地上滾動的小石子出了神。

“野種?”她低喃道,“真是可笑。”

於天一直待在於玨瀛的身邊,他會不會知道些什麽錢康沒有說出來的事情呢?於藍暗暗想到,思維不受控製的神遊太空。

另一邊的守衛很快的找上了於若水,他大口的喘著氣,當見到於若水時才終於放鬆了下來。

於若水這會兒正在嚐試使用假肢來行走,可惜因為她太過著急,半天都走不好路。

“大小姐。”見於若水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守衛不由主動的出聲喚道。

“我不是說過不要妨礙我嗎?!”心情極其不好的於若水怒視著守衛,連怒喝的聲音裏麵都充滿了火氣。

“我是暗部的人,錢康大人他被於藍給抓住了。”無視於若水刻薄的態度,守衛自顧自的說道,“於藍她還讓我告訴您一聲,錢康大人已經要把南部交給她了,如果您不願意的話就親自去找她。”

聽著守衛一口氣說完了這麽一長串話,於若水剛才還煩躁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暴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