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女友進化論

第六百二十五章 落到她的手上

“於藍讓我親自去見她?”於若水覺得自己簡直要被氣笑的道,“她憑什麽?”

“兄弟們現在都在她的手上。”守衛麵色鐵青,握著拳頭低聲道,“如果您不去的話,他們都會犧牲。”

“他們犧牲……那關我什麽事。”於若水冷血的道,她別開眼,手上無意識的攥緊了握著的假肢。

如果可以的話,她何嚐不想去見見於藍,一雪前恥。但是她現在殘缺不堪的樣子,哪怕隻是站在於藍的麵前都是一個徹底的失敗者。

“對了。”想到這於若水的臉色又變的難看了起來,她看向守衛,緊咬著下唇道,“現在查出動了物資的人了嗎?”

對於於若水轉移話題的舉動守衛覺得十分的不悅,他抿著唇角,無聲的搖了搖頭,一雙危險的眸子卻緊緊的鎖定在了於若水的身上。

“竟然還沒查出來嗎……”心裏煩躁的於若水不由的焦躁了起來,也沒有注意到守衛的異常。

她之前明明給於天說好的,讓他在事情被揭露之後主動站出來承擔罪責,現在都過去了快兩天的時間,為什麽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道……想到於天那懦弱無能的性格,於若水緊捏著拳頭,連下唇都被她咬出了血珠。

在她看來於天到現在都沒有承擔罪責的原因隻有一個,就是他太沒用了!

於若水在心裏憤憤想著的同時,並沒有注意到之前還在說話的守衛悄無聲息的走上前來,一手刀劈在了她的脖子上。

意識瞬間渙散,她無力的倒了下去,腦海裏麵的記憶還停留在咒罵於天之上。

抬手扶住暈過去的於若水,守衛目光堅定的連她帶著假肢一起背到了背上。

他這麽做的話於若水肯定不會放過他,但是為了兄弟們,他願意做出這點的犧牲。

於藍沒等多久就等到了於若水,雖然對於她是昏迷著被扛過來的樣子有些詫異,但是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

“按照約定,我把她帶來了,你是不是也該把我的兄弟們放了。”守衛在離於藍兩三步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他將於若水放置於身後,盯著於藍冷冷的說道,“你不會食言吧?”

“我當然不會食言。”於藍笑了,抬手示意困著那些守衛的喪屍退後。

喪屍們看上去有些不太情願的耷拉著頭,卻還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嘴邊的“肉”掙紮著爬起逃走。

顯然沒想到於藍會這麽守信,守衛緊咬著牙關,卻突然轉身,夾著於若水就往回跑。

弟兄們已經被放出來了,他也就沒了繼續和於藍交易的必要。

“嗯?”於藍揚起了眉毛,微偏著眸子輕巧的歎了口氣道,“這下子……不守信的可是你了。”

話音一落剛才還耷拉著腦袋的喪屍們一個個的又興奮了起來,它們兩眼冒光,飛一般的朝著守衛們逃跑的方向追去。

於藍翻身躍到火鳥背上,唇邊清冷的聲音帶著刺骨的冷意,“抓住他們,反抗的,格殺勿論。”

這些守衛們之前被喪屍們困了好幾個小時,早就軟了腿,哪裏還有力氣奔跑。

更何況追逐他們的喪屍幾乎都是四五級的高級喪屍,追趕他們的速度要比他們快上三四倍。

他們這會兒哪怕用了十分的力氣,最終也逃不過重新被抓回去的命運。

幾個守衛絕望的回身攻擊了起來,倒是減慢了幾隻喪屍的步伐,但很快就被旁邊冒出來的喪屍咬斷了脖子。

“不要反抗!”見狀被喪屍活捉抓的守衛趕緊出聲喊道,不希望再看到有朝夕相處的兄弟四死去。

“你還挺識時務的嘛。”於藍坐在火鳥的背上,慢悠悠的走過來道,“既然識時務,為什麽還要做出違背諾言的事情。”

“我怎麽違背諾言了。”知道自己是逃不出於藍的控製了,守衛緊握著拳頭,強迫自己冷靜的道,“我確實把於若水帶來了,隻是你沒有本事搶到手而已。”

“你這麽說也對。”於藍笑了,那灰白的麵容配上陰冷的白眸,看上去異常的陰森可怖。

守衛心裏沒來由的一顫,突然發不出了聲音。

他眼睜睜的看著於藍拎著於若水的領子把她提了起來,急接著移動視線,看著那金屬製成的假肢冷笑了一瞬。

因為脖子被衣領勒住,無法呼吸的於若水幹咳了幾聲,很快睜開了眼睛。

她一睜眼於藍的麵容就映入了她的眼中,於若水的腦袋在這一瞬間是完全的空白,很快她就覺得呼吸困難,下意識的扣住勒著自己的衣領,瘋狂的掙紮了起來。

於藍當然也沒有一直提著她的興趣,見她開始掙紮幹脆就鬆開手把她丟在了地上。

下意識的想要維持平衡,但是假肢安在她身上的時間畢竟太短,她倒退了好幾步最終還是狼狽的摔倒在了地上。

即使是摔倒於若水也要維持她高傲的氣場,努力的扭著身子讓自己屁。股落地,避免臉蹭到地上的慘劇發生。

但是身體殘缺的她哪來得及在一瞬間做出這些動作,落地的時候要趴不爬的,非要形容的話隻能說是側躺的姿勢。

或許是於若水摔跤的姿勢過於奇葩,於藍忍不住的輕笑了一聲,戲謔的道,“摔個跤而已,要不要這麽拚命?”

說罷她無視於若水惱羞成怒的目光,抬腳踢了下於若水身上的假肢輕笑道,“這東西也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了,你喜歡嗎?”

鬼才會喜歡!

於若水在心裏怒斥著嘲笑著自己的於藍,麵上卻努力的鎮定下來道,“於藍,之前你僥幸能傷到我不過是運氣而已,難道你以為我真的會在乎這點傷嗎?別太得意了!”

“……原來你不在乎啊。”無趣的拽著火鳥的粗長尾巴,於藍挑眉道,“那是誰為了治療自己的傷,不惜動用南部內部的食物供給,全然不顧正在殊死反抗的守衛們的?”

“你什麽意思。”於若水的心裏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盯著於藍那似笑非笑的臉,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