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霸天下

第十五章一場陰謀

第十五章一場陰謀

到了山上,楊奉吩咐擺上酒菜,便與那人對飲起來。那人多日以來,也是饑一頓飽一頓,已有月餘不知肉之滋味,如今見了酒菜也不客氣,便放開肚皮大吃豪飲起來。一會功夫,這人菜也吃飽了,並且也有了七八分的醉意。

這時候,是午飯剛過的時間,楊奉自是不餓,一直看著此人的吃樣,並沒有動筷子。這時,好不容易待他吃完,放下了筷子,便趕緊道:“這位兄台,我看你麵相,決不是尋常人家之人,為何卻是如此落魄?”

楊奉的這句話正是問到了這人的心坎上了,端起了眼前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再倒上一杯,又是到嘴就幹,然後放下酒杯,重重歎了一口氣,一臉頹廢道:“說起來真是慚愧,小弟本是當朝執金吾丁原的三子丁啟,在八歲的時候,因為賭氣,離家出走。不想卻被人騙到了江南,一晃便是十年,小弟好不容易打聽到家父現在在並州任刺史,便跋涉千裏而來。誰料想就在路上,盤纏被偷,不得已之下,小弟隻能將馬匹賣了,且為盤纏。數日前,賣馬所得盤纏也已用光,今日本想抄個近路,不想竟被兄台手下攔住,這次不得已報出了小弟的家門。”

楊奉聽了,心中一動,一個大膽的念頭漸漸清晰起來。

之後的數日,楊奉每日均是好酒好菜招待,還讓褚蘭出來與丁啟相見,並向楊奉許諾,派人通知其父,讓他派人過來接丁啟回去。楊奉為了不讓丁啟起疑,便慌稱希望丁啟以後能在丁原麵前為自己說點好話,也好日後放棄山寨,投身並州軍中。

丁啟對楊奉如此的招待自是感激不盡,聽了丁啟的要求,絲毫沒有起疑心,拍了拍胸脯,當場便應允了此事。但是,丁啟嘴上雖然這樣說,心中卻並非如此想,更是垂涎褚蘭的美色,想在回到晉陽之時,派人殺了楊奉,搶了褚蘭。

不覺中,又過了五日,楊奉將丁啟的話騙得差不多了,也決定對其下手。

這一日,楊奉再次宴請丁啟,並讓褚蘭作陪,古時候,女子的地位很低,一般是上不了桌的,除非是一些誥命夫人什麽的,楊奉現在隻是一個土匪頭子,讓褚蘭出來陪酒自是大大的不合適。但是,丁啟卻不這樣認為,一來褚蘭的美貌讓他垂涎,二來丁啟以為楊奉刻意巴結自己,這才讓他的夫人陪酒。

殊不知,楊奉早在酒中暗中放了,自己則提前吃了解藥。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楊奉見丁啟的臉色開始變了,並且經常瞟向對麵的褚蘭,楊奉心中暗喜,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手下人來報,說是山下來了一個強敵,高將軍和成將軍皆不可敵。

楊奉一聽,臉上略過一絲驚詫之色,“哦”了一聲,站起身來對丁啟道:“先成(丁啟的字)先小坐一會,奉下山處理一些事物,就讓內子陪先成一會,奉去去就來。”

的藥勁已經上來了,丁啟此刻渾身躁動,巴不得楊奉現在離開呢,於是便站起身來道:“既然獻之有要務纏身,還是趕緊去吧,若是去晚了,高將軍和成將軍如有什麽閃失就不好了,啟不懂武藝,否則的話,也能幫助獻之一二。”

褚蘭見楊奉要將她一個人留在這裏,心中不由一陣驚慌,正要向楊奉看去,卻見楊奉已經轉身向外走去,不但報信的嘍囉跟著楊奉而去,就連門口守衛的嘍囉也跟著楊奉下山而去了,片刻間隻剩下褚蘭和丁啟兩人,丁啟瞧在眼裏,心中竊喜。

果然,本就對褚蘭有非分之想,此刻在酒精和的刺激下,丁啟的膽子更是大了起來。丁啟心想,說不定這個女人是被楊奉強搶上山的,自己是並州刺史的公子,隻要自己開了口,她又豈有不答應的道理,一個女人,跟著土匪頭子和跟著刺史的公子的生活自是大大不同,何況山上山下一來一回至少要一個時辰,何況楊奉還要處理一個棘手的問題,沒有一個時辰是絕對回不來的,這麽長的時間搞定這個女人足夠了。

於是,丁啟便乘著酒勁對褚蘭挑逗道:“夫人可知丁啟的身份否?”

楊奉曾介紹過,褚蘭自然知道,此刻又聽他問出此話,不知何意,以為他也是緊張,沒話找話說,於是便依然是雙目隻看桌麵,輕輕點了點頭道:“妾身知道。”

丁啟色迷迷地看著褚蘭的俏臉,酒精和一起湧上頭,心中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在虎狼之口,一臉壞笑道:“既然如此,夫人可願跟隨我享受榮華富貴,也好過做一個壓寨夫人,每日擔驚受怕的。”

褚攬毫沒有一點準備,聞言知道丁啟已懷不軌之心,不覺大驚失色,急忙站起身來,倒退一步,滿臉驚慌道:“你,你怎可如此無禮?”

欲拒還迎,丁啟究竟胭脂仗陣,以為褚蘭也和那些女人一樣,於是也站起身來,收起一臉色相,望著褚蘭的臉道:“夫人想必是被楊奉強搶上山的,楊奉此人貌似忠厚,實乃奸邪小人。我乃並州刺史的三公子,隻要我回到晉陽,自然會讓我父將楊奉奸賊繩之以法,夫人若是從了我,以後便是刺史府的三少奶奶,榮華富貴自是觸手可及,夫人以為如何?”

剛才第一句話便已無禮,但褚蘭以為他是喝多了,一時衝動,此刻聽了他的真心話,褚蘭才明白此人不是好人,垂涎自己的美貌。看看門口無人,褚蘭心中不禁有點害怕,急忙抽身向門外跑去。

丁啟這才知道褚蘭並非是一般女子那樣,見她向外跑去,頓時魂飛天外,急忙一個箭步上去,堵住門口,同時側耳在門縫細聽一下,並未聽到任何聲音。這下子,丁啟算是放下心來,輕輕將門關上,然後一臉邪笑地對褚蘭道:“想跑嗎,外麵可是沒有一個人,你能跑到哪裏去?”

褚蘭聞言之後,心中更是大驚,身子不由自主向後退去,指著丁啟,用女人在遇到這種情況都會使用的一種說辭對丁啟道:“你…你可不要亂來,我家老爺一會就會回來。”隻是顫抖的聲音顯示了她心中底氣的不足。

在丁啟的眼中,褚蘭就是一隻無助的、待宰的羔羊,不要說他心裏明白楊奉沒有一個時辰是不可能回來的,就算楊奉馬上就要回來,但在酒精和的刺激下,丁啟已經什麽都顧不上了,他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將褚蘭身下的衣服撕爛,然後盡情發泄。

楊奉雖然以褚蘭為誘餌,卻一直在門外關注著屋裏的動靜,褚蘭對他有救命之恩,他豈能讓丁啟碰到褚蘭的身體,哪怕是一丁點也不行,本來這次以褚蘭作為誘餌便已是很不得已,畢竟楊奉身邊的兩個女人中,王綿身份尊貴,加之並未與楊奉有肌膚之親,隻能選擇褚蘭,卻又不能事先相告。是以,就在丁啟準備撲向褚蘭的時候,楊奉一腳將房門踹開,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轉向了門口,隻見是楊奉怒氣衝衝地站在門口。經過幾天的了解,丁啟知道楊奉武藝高強,頓時魂飛天外,酒也一下子全醒了,剛才這段時間隻不過連半柱香也不到,別說是下山會強敵,就連一個來回也是不夠,丁啟忽然明白這是楊奉蓄謀已久的圈套。

楊奉一個箭步跨到褚蘭身旁,伸手將她摟在懷裏,先關切地問道:“蘭兒,他有沒有占到你便宜?”褚蘭的經曆雖然也很坎坷,卻也從未遇到過剛才的情況,簡直被嚇壞了,早已是滿臉淚水,聽到楊奉的問話,輕輕搖了搖頭,抽噎道:“沒有,隻是他…他想……”,楊奉不待褚賴完,便已怒哼一聲:“他想?我看他是想死。”遂向丁啟怒聲道:“丁啟,我本將你當作兄弟,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狼子野心,欲對我夫人非禮,我豈能容你,且留下命來。”

丁啟聽到這句話,心中驚恐之極,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隻是結結巴巴道:“我……我……我……”

剛說了三個我字,丁啟突然一轉身,向外跑去。但是,當丁啟剛剛出了房門之後,更是傻了眼了,隻見高順和成廉二人分別手持寶劍,對自己怒目相向。丁啟這才感到徹底的絕望,急忙回到屋裏,跪在楊奉的跟前,磕頭如搗米道:“大王,我……我隻是一時酒後失態,有冒犯夫人之心,不過我剛才並沒有碰到夫人分毫,還望大王饒了我這一遭。我……我父親是並州刺史,掌管整個並州,若是大王能饒我一命,我什麽都能答應。”

楊奉將丁啟交給了高順和成廉之後,已經回到屋裏,一手輕輕地在正在小聲哭泣的褚蘭的肩頭輕輕拍著,嘴中還不停地小聲勸慰著褚蘭,但是,在聽到丁啟的這句話後,楊奉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邪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