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棄妃

86 奪取龍鱗

傻王棄妃 86奪取龍鱗 全本 吧

安琪依然沒有動,某人似乎微微失望,上前一步,很自覺,撤掉那一身墨衣,浴桶的水位慢慢長高,不是因為水多了,而是多了一個人。

安琪慢慢張開眼,他邪魅慵懶,卻顯得有種風流的蠱惑她,讓她的心微微一顫,有種把持不住的錯覺,她要的,不是這樣的,把持住。他堅實的胸膛,幾乎光滑白皙,如一塊美如,一個男人,他的肌膚居然和她的一樣好?關鍵是哪陽剛氣息,不斷撞擊她的心房,讓她的手心微微攥緊。關鍵是他居然似笑非笑看著安琪,似乎在等著她撲倒他。

“早知如此,為夫就該早一步回來。錯過了美人入浴的場麵。”晟王說著,籌到安琪耳邊,輕聲說最後一句話。

安琪輕笑一聲,眼眸全是幸福的笑意,一隻手頂著他的胸膛,問道:“不是一去就是七八天嗎?這次怎麽這麽快回來?”

“感覺是三百年沒見你,想得緊,所以迫不及待回來,看看娘子。”晟王邊說著,身子邊壓向安琪。

安琪兩隻手頂住晟王的胸膛,那堅實的胸膛,散發著熱量,撲麵而來的陽剛之氣,他的嘴角的幅度,眼裏的期待,依舊是他。可是唯獨不同的是,他多了成熟內斂的氣息,似乎過去的兩個多月,沒少折磨他,磨去了他那偽裝的傻氣,磨去了他的那份純真,眼眸深邃,經曆了太多常人無法承受的磨難,讓他的魅力發揮得淋漓盡致,蠱惑人心的美。

“男人,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安琪笑道,露出潔白的貝齒,笑容比彩虹還要奪目。

晟王的薄唇拉開一個美麗的幅度,他要的,就是她這一句話,伏在安琪耳邊說道:“女人,失身給你,為夫樂意,自然舍身奉陪到底。”

熱乎乎的氣吹在她耳邊,讓她感覺酥麻,眼神微微有些沉重。雙臂軟了,任由那熾熱的胸膛壓下,鋪麵而來的陽剛氣息纏繞著她,將她包圍,無路可逃。溫潤的薄唇,含住她的紅唇,似品嚐,似愛憐,那麽溫柔,舌尖掃過她的唇瓣,似有似無,慢慢探入口中,撬開她的貝齒,占據她口中的位置,卻依然溫柔,吸吮著,房間內的空氣慢慢升溫,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他們二人。浴桶的水有些動蕩起伏,水花溢出。晟王的身子慢慢往下滑,吻如春雨低落,密密麻麻打在她白皙的肌膚,帶著他急促的呼吸聲,熱氣噴在她的肌膚上,如一陣電擊,安琪輕咬一下唇,低眉看著晟王,他微微抬起頭,看著安琪,似乎在期待著什麽,期待著安琪的回應。

安琪輕笑一聲,雙手搭在他肩上,眼前沒少出現這樣的場麵,一次次打掉了她一開始的害怕和緊張。似乎如今這一切都變得那麽熟悉。她的每一處,他的每一個動作,她都配合著,她吻住他,將他反撲,柔軟的身子壓在他身上,小手慢慢下滑,劃過他堅實的胸膛,那八塊腹肌,在那裏流連忘返。晟王的呼吸聲越發急促,輕咬了一下安琪的紅唇,帶著些怒氣道:“娘子,不要隻停留在那裏,將那天你沒做的事情,做了。”

晟王的手抓住安琪的手,往下走,他全身的肌肉都繃緊,熾熱的肌膚如燒紅了鐵塊,烙在安琪的肌膚,安琪兩眼迷離,越發誘人,小手輕輕一扯,那隻大手一用力,水中帶著絲綢撕碎的聲音,兩隻熾熱的手心扣在安琪的腰間,他的眼神依然溫柔,卻含著濃濃的欲望。臉上的笑容,那麽迷人,帶著些癡迷。安琪的眼神越發沉重,幾乎睜不開,隻能從眼縫裏看到他那張俊美的玉顏,帶著癡迷渴望的笑容,籌到安琪耳邊,含住她的耳垂,輕聲道:“娘子,有些疼,我會輕一點。”

安琪聽到這話的刺激,腦袋更加迷糊,身子軟軟地趴在他的胸膛,柔軟的部位緊貼著他的胸膛,某處的熾熱異常,緊貼著她,發出一聲渴望的呻吟,等待那一刻的到來。

晟王猛然睜開眼,眼裏全是憤怒之色,射向門外,十足的怒火。

“王爺,龍穴宮潛進兩幫人,鬼醫請王爺即刻出發,早一步取到龍鱗。”赤練跪在院外,風塵仆仆。他一路追晟王,可是卻一直追不上。知道晟王必然回到他們王妃這裏,也知道那柔和的燈光,安靜中帶著些動靜,意味著什麽,可是龍鱗意味著他們家王爺的生死,是大事,所以他冒死也要將晟王喊出去。

安琪兩眼猛睜,深深吸了一口氣,所有的氣氛全部消失,她翻下身,靠在浴桶邊,顯然很失落,在壓製和調息,以最快的速度保持冷靜。

晟王絕美的玉顏帶著前所未有的怒氣,磨磨牙。

“我陪你一起去。”安琪含笑道。

晟王的興致也被赤練那一句話打消,怎麽每次他要和娘子親熱,總是有人來搗亂。晟王的微微眯眼,看向門口,一股殺氣,赤練在院外都能感覺到濃濃的殺氣,全身冒著冷汗,依然單膝跪在院外,低著腦袋,保持著行禮的動作,一動不動。

晟王拉著安琪,親吻著安琪的額,再一次將安琪抱在懷中,他的心跳聲歡快而有力,可是依然感覺到他的怒氣,思考了很久,才開口說:“好。”

安琪輕笑,這個男人,對於她的任何要求都答應嗎?不管是生氣還是微笑,她都沒辦法少愛一分。

晟王聽到安琪的笑聲,雖然很輕,但是他還是聽得清清楚楚,憤怒煙霄雲外,收緊腰間的手臂,深深吸一口氣,她的柔軟,她的美好,都在他腦海裏。

“那準備出發。”安琪說著,睜脫,連忙拿著屏風上的浴巾,擋住春光,帶著幾分羞澀,又有些落荒而逃的錯覺。

赤練見晟王和安琪走出來,鬆了一口氣,可是看到晟王神情淡淡,可是那一眼,卻讓他忍不住把頭再次低下,他知道晟王生氣了,而且很生氣,赤練一副任打任罵的姿態。

晟王一隻手抓緊安琪的腰飛身而上,一隻大鵬盤旋在空中,他穩穩落在大鵬背上。這一次,讓安琪想起一個多月前,他們兩個也是如此,唯一不同的是,那時,他們各懷心事,哪怕近在咫尺,也感覺身在天涯。而如今,她依偎在他懷中,抱著他的腰板,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而他嘴角微微上揚,低眉看了看懷中的人,眼裏全是憐愛之色,那般風華絕倫。天下終究抵不過這個女子有魅力。在他眼裏,她,就是他的天下。

原來龍穴宮是一座山脈,在山脈之首的高峰上,有一個巨大的石門,晟王微微蹙眉,因為他看到了石門外,矗立著那一席月牙白,美若天邊明月的男子,依然溫文爾雅,美如白玉,他仰起頭,看著晟王,眼眸裏的情緒似乎在翻湧,醋意?敵意?分不清。

晟王抱著安琪,飛下大鵬,飄落在冥王麵前。

“為何帶她來此?不知道這裏危險嗎?”冥王緊蹙眉,冷聲問道。

“還是栓在身邊,才放心。”晟王嘴角一勾,淡淡道。冥王?勁敵!

冥王看了看安琪,再看一眼晟王,轉身走了進去。

安琪無奈搖了搖頭看晟王,似乎在問,什麽叫栓在身邊才放心?

晟王伸手刮了一下安琪的鼻梁,帶著寵溺的味道,卻未言一語,而是牽著安琪的手,走了進去。

“有兩幫人潛進龍穴宮,目的和你應該是一致。”冥王淡淡開口,依然不回頭,隻是默默走在前麵。他是七哥,而他是九弟,她是他的九弟妹。

“攝政王,和蜀國,不過,蜀國應該還有一批人,似乎沒有來,或者是中途被人攔住。”晟王淡淡說著,牽著安琪的手更緊,安琪細細打量著這個像迷宮一樣的房間,每一間都有十幾道一模一樣的門,每一道門都是一樣的,然後是一條隧道,在走進去,依然是一模一樣的房間,給人一種錯覺,又回到了剛才的房間。冥王拿著夜明珠在前麵帶路,晟王手裏也是一枚夜明珠,卻是發著紫光的。罕見的紫雲夜明珠,光亮更強,冥王微微蹙眉,看了看晟王手中的夜明珠,卻沒有言語,悶悶將手中的夜明珠收起來。

冥王的語氣冷了幾分,問道:“你知道?”

“知道,但是卻不知道他們來得這麽快。”晟王淡淡道,拉著安琪走入下一道門,安琪緊蹙眉頭,不敢相信,晟王在這裏麵轉了多久?才將這裏的每一條路熟悉。冥王見晟王走了另一扇門,折回來跟在他後麵。

“踩著我的腳印,否者觸碰到機關,就會有上千隻箭飛過來。”晟王淡淡道,回眸衝安琪一笑,他知道安琪太愛追根究底,不跟她說原因,她雖然會這麽做,擔心心裏就會堵得難受。

安琪淺笑回應,問道:“你如何識別這一模一樣的地磚?”

“一個一個試過來的。”晟王淡淡道。

安琪的心一緊,小手緊握了一下那隻溫暖的大手,她心疼他,若知道如此,上次見到他的時候就不會那樣和他鬥氣,她突然感覺自己也很自私。

晟王再次回頭,看著安琪,隻是笑了笑,將他這兩個多月的辛酸化作一個幸福的笑,因為他的娘子沒有經曆兩個月的提心吊膽,也沒有經曆兩個月的心疼無奈。他的這些都過去了,現在好好站在她麵前,他不會去想那些事情,更不會去想在這機關重重的龍穴宮中受過幾次傷。似乎一笑,就抹滅了兩個月艱難的生活。

三個人,走過一個處,都小心翼翼,每一個相同的房間,都讓安琪感到頭疼,總感覺一直在一個房間裏轉圈。冥王溫文如玉的容顏也微微蹙起眉頭,他也開始迷糊,到後麵的隧道裏,安琪聞到濃濃的血腥味,和之前隧道上那些淡淡的血腥味不同,這些事新鮮的,安琪看了看牆壁,身子一僵,差點沒踩對,晟王一把將她抱緊懷中,冷眼掃了一眼牆上那些屍首,殘缺不全,被釘在牆上,牆壁還留著綠水的**,不斷腐化那些肢體。

安琪不是膽小之人,而是那一眼,看到了一個血肉模糊的人頭,兩眼幾乎擠爆,盯著她,脖子上還殘留著食道,鮮血還在低落,牆上還掛著手腳,腸子掛在一邊來回蕩漾,惡心至極。晟王的手蒙住安琪的眼,在她耳邊溫柔道:“有我在,別怕,閉上眼睛,什麽都不用管。”

安琪微微蹙眉,不是她膽小,是沒做好心理準備,更沒想過這麽慘絕人寰的場麵。安琪將頭埋進他懷中,‘有我在,別怕。’她並不害怕,可是這種被保護的感覺,挺好,她要深深記住這樣的感覺。

冥王的眼眸微微發黑,悶悶跟在身後,安琪從不示弱,可是在晟王麵前,她居然展現出柔弱的一麵?也隻有在晟王麵前,她才會如此。

血腥味越來越濃,走進一個房間,依然是一模一樣,唯獨不同的是,石壁上血跡斑斑,每一道門都有人帶著血走進去,地上還有十幾具屍體,在這空蕩蕩的空間裏,那麽顯眼。

“果然是攝政王的人和南海的人。”冥王低頭看了看屍首的服裝,淡淡道。

晟王不語,一隻手依然扣緊安琪的腰肢,另一隻手拿著夜明珠,繼續前行,走向一道不起眼的門,依然是各種暗器,橫飛,晟王帶著安琪躲過每一個暗器,而且毫不費力。冥王在身後緊蹙眉頭,也是輕巧躲過每一根飛箭,暗器,毒針。

安琪嘴角一揚,她居然喜歡這樣被保護的感覺,晟王這廝也太霸道了,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帶著她遠離危險,看來他在這些關卡中來回不知多少次,這些動作都那麽熟練。

晟王放下安琪,安琪也知道,前麵是什麽人,就算血腥味再濃烈。

“小丫頭,你,你怎麽來了?這裏很危險。”玄墨急得直跺腳,走到安琪麵前問道,帶著些責罵。

“這裏不是你家嗎?有這樣趕客人走的?”安琪挑眉笑道。

“這裏不管是什麽客人都不歡迎,一會兒小心點。”玄墨磨磨牙,惡狠狠道,又是氣,又是急。他一身風塵,有些糟糕。大家都舉著火把,繼續往裏走。

“小丫頭,不是我不歡迎,而是這裏真的很危險。”

“那我回去了。”

“你,現在都來到這裏,回去未必能回得去,算了,走吧。”

安琪感覺腰間的手突然一緊,那隻手似乎在宣告安琪是他晟王的。安琪忍不住輕笑一聲,無奈抬頭看了晟王一眼。

前行的路艱險重重,晟王的手一直握緊安琪,越到後麵,他的手越緊,也就說明危險和未知數。

“晟兒,攝政王和慕容敬的人都在這龍穴宮中,不能讓他們搶先一步。”鬼醫冷冷道,他似乎除了那夜向安琪傾述時活得有血有肉外,他就是一個冷冰冰的美男子,一頭銀白色的發絲在空中飄揚,他給人的感覺,永遠有那份威嚴的氣場纏繞著。認這個人做爹,似乎也沒什麽不好,至少這樣的人,無情,卻最重情。

安琪緊蹙眉,有一股陌生的氣味逼近,晟王也感覺到收緊腰間的手臂,嘴角那淡淡的笑容依舊。

“白瑞明,留下所有的人,在那扇門此攔截。”晟王淡淡道,指了指身後另一扇門,白瑞明微微蹙眉,他也感覺到有人來了,但是並不是這扇門,難道?白瑞明立馬明白,點頭道:“屬下知道,讓他們誤以為王爺走了這扇門。”

白瑞明說著嘴角勾起,鬼醫手上也是一枚紫色夜明珠,和晟王的一模一樣,走在前麵,隻剩下鬼醫,冥王,玄墨,晟王和安琪。

五人來到了最底部,一扇巨大的石門擋在他們麵前,玄墨看著那扇門,傻眼了半天,怎麽進去?

“一定有機關,我找找。”玄墨左右來回找,可是卻什麽都沒有。

冥王看著那石門邊上一個凹槽,細細打量了石門,許久,開口道:“需要鑰匙,才能打開。”

晟王的神情淡淡,細細看著那個凹槽,看著圖文,這是描述玄家百年以來練功的地方,隻有闖關成功的人,才有資格成為玄家的下一任繼承人。

鬼醫的目光落在玄墨腰間的那塊墨玉,淡淡道:“玄家世代相傳的墨玉是鑰匙。”

晟王看了看放玉佩的地方,搖了搖頭道:“這扇門隻能開一次,而且,開門,就意味著,玉必毀。”

晟王看著凹槽上的那個小機關,點了點頭。玄墨看了看晟王,看了看鬼醫,拿著玉佩,細細看了許久,再看一眼安琪,嘴角掛著苦澀的笑,這是他們玄家相傳百年的玉佩,他視若珍寶,沒想到這扇門,隻能開一次,看來也是玄家為了保護龍鱗,杜絕內賊偷換龍鱗,才設下這麽一個機關。

“可以想別的辦法。”安琪見玄墨舍不得的模樣,知道那塊墨玉對他的意義,也許還有其他辦法,未必非要毀了墨玉。

晟王上前細細觀察著凹槽,凹槽上的機關就是要玉佩上的圖案吻合才能啟功石門,啟動石門,是通過向下的拉力來啟動,玉佩必毀。

晟王搖了搖頭,看著安琪,安琪略微失望,如今又不可能回去將墨玉上的圖文複製,然後將複製品放在那裏。

“小丫頭,我也覺得墨色的玉佩沒有乳白色的好看,該換一個了。”玄墨笑著說,可是他心裏有多難過,大家都知道。玄墨沒等別人說話,將玉佩按進去,動作瀟灑,卻顯得很淒涼。他在內心不斷告訴自己,就當作送給小丫頭的,小丫頭永遠都不會退還給他。玄墨背對著所有人看著那扇門慢慢啟動,一聲清脆的響聲,玄墨的拳頭微微攥緊。一道金光射出,那龍鱗形狀,閃著柔和金色光芒的龍鱗,就在眼前的台階上。

安琪在腦海裏想過各種可能,裏麵會機關重重,拿走寶物就會啟動機關,成千上萬的箭雨飛出。玄墨大步走進去,安琪大驚道:“玄墨。”

玄墨卻拿起龍鱗,回頭看了看安琪,因為這是他家,他知道哪些地方有機關哪些沒有,笑了一下,似乎在說放心。

就這樣,成功拿到了龍鱗,安琪微微蹙眉,這和電視劇相比,是不是少了太多冒險精神了?其實她不知道,冒險那一部分,晟王已經走遍,而今這是正確的路,機關比起那些死路而言,安全得多。攝政王和慕容敬的人馬,幾乎都在裏麵喪生,隻要一步走錯,步步錯,越往裏,越凶險,晟王九死一生才走了那麽多條。

“可以走了。”冥王淡淡道,看著鬼醫將龍鱗放進懷中,沒有言語。

玄墨走回那個凹槽,看了看那碎成粉末的玉佩,抿了抿唇。

安琪拍了拍他的肩道:“回去我給你刻一個,不過意義不一樣,別想歪了就行。”

“嘿嘿…這才夠朋友。要不然我就太吃虧了。不過我要最好的玉,上等白玉,必須是上等的貨色,不會以次充好,那才凸顯出我的身份。”玄墨揚眉笑答,看似沒心沒肺起來,他根本就不在乎什麽凸顯身份,他在乎的是那塊玉,隻要是安琪送的,就好。不管是不是她親手雕刻,他也會惜之如寶。

安琪輕搖一下頭,淡淡道:“看來下一任怡親王,還是一個貪財之人。”

“上次一萬兩就讓我深刻體會沒錢的日子,不貪一點,還對得起這個位置?”玄墨開玩笑道,五個人按照原路返回,和白瑞明匯合,那間房間裏,又是血味彌漫,白瑞明命人將屍首都扔進隧道裏,由隧道的機關和腐蝕水處理。

走出山門,安琪見識了古代地宮的偉大和工程的鬼斧神工,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

“攝政王必然在山下埋伏,出去的時候,少不了一場惡戰。本王和玄墨帶白瑞明掩護你們離去。”冥王淡淡道,轉身下山。

“小丫頭,可別忘記我的玉佩,必須是上等的,最好的。”玄墨不還不忘記提醒安琪。

安琪無語點了點頭,她言而有信,何時騙過他了?

赤練這個時候才剛追到山門口,氣喘籲籲,跟著白瑞明等人下了山。

三人乘著大鵬離去,回到竹園。天色慢慢亮起來。

“你就不必參與。”鬼醫冷冷道。

“乖,回去休息。”晟王溫柔道,居然像哄孩子一樣哄她?那是她在陪他演戲時才用的口吻好不好。

安琪臉色一沉,看著晟王和鬼醫,轉身離去,她知道白梅不會輕易放棄,白貴妃居然幫白梅,隻怕要找她麻煩,她突然感覺白貴妃真不如初見那般討人喜愛,此人城府太深,而且絕對善於掩藏。

鬼醫的醫術不必安琪差,隻不過她和他之間的區別就是思考的方式不一樣,對策也不一樣,既然一直是鬼醫著手,她更加不能隨意插手,怕中途和鬼醫的什麽衝突,減少藥性。

安琪點了點頭,看著二人離去,她回了房間,滿腦袋都是那龍穴宮。

安琪睡到午時,青蓮跑過來,焦急道:“王妃,王妃,不知誰傳言,說王爺要納妾。王府外來了成千上萬的姑娘,將王府圍住,她們都說,仰慕王爺,哪怕做不了妾,也要要一睹風采,為奴未婢,死都願意。從今天早上到現在,有些還爭風吃醋,打起來。”

安琪揉揉頭,淡淡看著青蓮,恍若未聞,起身洗漱。

“王妃,晟王府大門都沒辦法開,出去辦事的人都無路可去,連後門都被堵死。”青蓮焦急道。

安琪微微蹙眉,看來有人故意煽動這些花癡女子,想要晟王府陷入危機?奪龍鱗?安琪眼眸再次微微亮起,走到梳妝台邊,淡淡開口道:“似乎還沒有好好畫過妝,今日好好打扮。”

青蓮一怔,不明白,看著安琪在梳妝台上,那麽認真,許久,她轉過身,理了理那一身淡淡的水紅色衣裙,青蓮嘴都沒能合攏。她知道她家王妃很美豔,可是,她家王妃花了妝後,那雙眼眸,美得她感覺沒有一個形容詞可以形容。也許是因為眼影眼線的關係,讓她的眼眸顯得格外動人,這樣的妝,她從未見過。

青蓮突然得意笑了笑,知道安琪要做什麽,激動地有些蹦蹦跳跳的錯覺。她畢竟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

安琪走出竹林見到阿福在派人維護竹林的安危,阿福一見到安琪,隻是那一眼,他的下巴幾乎掉了。他們家的王妃不打扮已經傾國傾城,這般打扮起來,還要不要天下女子活呀。

安琪隻是淡淡一眼,然後走過,阿福忘記了行禮,王府中所有人似乎瞬間凍結了,目光都落在安琪身上。

青蓮見開門的那些家丁都被定格了,悶悶走過去,為安琪打開大門。

外麵熙熙攘攘,鬧聲一片,全是各種胭脂味,撲鼻而來。安琪不用想象,也知道,門外必然都擠滿了人。

門,緩緩開了,外麵鴉雀無聲,看著安琪緩緩走出來,站在台階上,所有人都仰頭看著她。頓時,眾多女子都自慚形愧,什麽當妾的心思都沒了。

“她,她,怎麽可能?”在女子當中,那熟悉嫵媚的女子,白梅,有些結巴道。她化了妝,才擁有這般嫵媚明豔的姿態,和她素麵朝天的模樣媲美。可如今,她突然發現,她這番光景,讓在場所有女子黯然失色,也包括她。

她淺淺一笑,紅唇微微張開,說道:“聽聞晟王納妾,所有眾佳麗前來。本王妃不敢說絕代美人,但是也算得上傾國傾城。”

青蓮抿嘴偷笑,怎麽感覺她們家王妃這是在自己誇傾國傾城啊?

“既然要想進晟王府,就先來個選美大賽…”安琪的話突然停住,因為,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麵孔,白梅。安琪的紅唇微微勾起,繼續淡淡道:“原來是你揚言晟王納妾的。”

白梅一怔,搖了搖頭,她也是聽聞晟王要納妾,才從宮裏急急忙忙趕過來。

安琪看了看白梅周邊的女子,個個頭發蓬亂,像是廝打過,知道,又是白梅的伎倆,讓這些女子個個廝打,這一刻,她感覺白梅真的很惡毒,很危險。但是白梅無辜的眼神,她半信半疑,她開始擔心另一種,是別人有意這麽做,目的,就是要奪龍鱗。

安琪看到這成千上萬的女子,也有些犯愁,如何才能讓她們離去?安琪淡淡道:“各位美人,晟王納妾的消息是空穴來風,請回。”

“你說不納妾就不納妾嗎?消息都傳遍整個京城,害我們都前來此地等了一個早上,就讓我們這麽走了?我們要見晟王一麵,才肯罷休。”白梅帶動著隊伍,喊道。

那些人雲亦雲的女子也喊道,要見晟王一麵,才肯離去。白梅嘴角一勾,挑釁的雙眸閃著陰狠之色。

正當此刻,突然來了一聲奸笑聲,“哈哈哈…這麽多美人啊?”

白梅臉色猛然一白,連忙躲進人密集的地方。

安琪蹙眉,看到一個一身黑色,如蝙蝠打扮得男子,高大卻幹瘦,黑色的嘴唇,兩隻眼睛閃著陰狠的光芒,卻又色迷迷。

“白美人,你是逃不掉的。”毒蝙蝠飛身落在石獅子上,陰陽怪氣道,一身邪氣,低眉看著成千上萬的女子,突然大笑道:“哈哈哈…看來今日我毒蝙蝠有口福了。”

“啊?什麽?毒蝙蝠?”

“那個采花大盜。”

“啊…救命啊。”

所有女子驚慌而逃,白梅在順著人群逃離。

遠處一個帶著銀色麵具的男子,冷冷看著這一切,似乎很失望,充滿殺氣,盯著毒蝙蝠。

“王爺,那些隱衛沒有這群女子的掩護,根本沒辦法進王府,怎麽辦?”

他就是攝政王,他的目光落回安琪身上,嘴角一勾,一道寒光從眼眸射出,冷聲道:“這樣的女子,晟王必然願意為之放下一切,抓。再過兩個時辰,龍鱗就要徹底消失了。”

“是。”

攝政王,剛要出手,卻看到那一席月牙白,騎著白馬飛騰而來,冥王盯著毒蝙蝠,見毒蝙蝠居然坐在石獅子上,自顧自地嗑瓜子,似乎很無趣的模樣。

“毒蝙蝠?”冥王微微蹙眉道,飛身道安琪的身邊。

“我要對她下手早下手了,還等到你來?”毒蝙蝠百無聊賴說道,原本那一臉壞笑,色迷迷的模樣全不見了,卻更像一個閑雲野鶴之人。

“他幫我解除了一場危機,讓他在這裏吧,避邪氣,擋桃花。”安琪淡淡道,突然感覺,晟王確實很搶手,隻是傳言納個妾,都有成千上萬的人前來,幾乎踏平了晟王府。要是說選妃,那又會是怎樣的光景?定然門庭若市,安琪想都不敢想。

冥王此刻才發現安琪,今日格外明媚絕豔。微微晃了晃神,才想起自己是來做什麽的,開口道:“攝政王要攻王府,本王在此保護王府安危,清影帶人將王府團團圍住,確保安全。”

安琪淺淺一笑道:“謝了,可是你沒有這個義務這麽做。”

“他是我九弟。”冥王知道安琪一定不會接受他的任何付出,他給出了一個他自己都感覺很可笑的借口。他從未將任何一個兄弟當兄弟,除了清影,他自認為沒有兄弟。為了什麽,其實他也不清楚。也許,就是這個笑吧,因為她這淺淺一笑,讓他感覺,他做的這一切,都值得。

攝政王,磨了磨牙,看著安琪和冥王,他後悔剛才沒有出手,一個毒蝙蝠,他不用擔心,可是一個冥王如同一個晟王,卻比十個毒蝙蝠還可怕。

“看來晟王妃豔福不淺,大理國不止一個王爺喜歡她。傳令給徐萬城,讓他務必要將晟王妃抓獲。”攝政王冷聲道,深深看了看遠處的安琪,卻看到安琪的目光如利劍射過來。

安琪可沒有忘記這個人,妖孽,王者霸氣,他就是闖進竹林的攝政王。總是帶著麵具,擋住那張妖孽的臉。

冥王也感覺到攝政王強大的氣息,充滿敵意看著攝政王,當然,隻要有他在,攝政王不會輕易動手。

“怎麽沒有美人來了?”毒蝙蝠百無聊賴繼續嗑瓜子,懶洋洋看著前方的那些假美人,個個都是男子,卻裝扮成了女子,在那裏躲躲閃閃,沒有了真女子掩護,他們突然無路可去。最後紛紛往攝政王的方向走。

“要扮演女人也要像一點嘛,個個粗胳膊粗大腿,凶神惡煞,我這個采花賊見了,都覺得惡心,是你們在詆毀晟王的審美觀,還是惡心你們自己?我這身英姿,采花不成,反被菜,那就虧了。”毒蝙蝠大言不慚道,明明是采花賊,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得瑟無比,還不忘記直接說他們是假女人。

安琪輕笑看了看那幹瘦的背影,搖了搖頭,此人真是有趣,聽他的口氣,怎麽感覺,他似乎隻是用采花賊的名號,名副其實呢?

“喂,有沒有告訴你,你不要笑,笑起來,會不小心把人家的心挖走的。”毒蝙蝠微微回頭,餘光掃了一眼安琪,淡淡道。他才不會喜歡晟王的女人,晟王那個腹黑的主,得罪了他,不知道接下來他的名聲裏是否會多幾條江洋大盜的罪名?然後要他去學江洋大盜的模樣。

“說話尊重點。”冥王怒道,一掌打過去,毒蝙蝠一驚連忙閃身。

“真是的,我要是走了,讓晟王府再次被圍堵?一會兒你讓那些女人都跑你府上去?你娶呀?不過你若說你要納妾,隻怕場麵也一樣。遇到一個腹黑的就算了,還遇到一個霸道的。我的命不要這麽苦吧!”毒蝙蝠不屑地飛上晟王府另一個石獅子上,再次坐起來,磕著瓜子,繼續說道,那樣子要多悠閑就有多悠閑。

安琪沉默不語,看著白梅原來站著的位置,感覺白梅很危險,白貴妃,亦是如此。

安琪轉身欲進王府,突然聞到一個人的氣息,胡夏。

安琪轉身回頭,胡夏飛身落在安琪麵前,跪在地上,求道:“王妃,我家三皇子求王妃救我皇。”

“已經有人送去藥方,不要忘記給錢就好,替我轉告一句話給那皇帝老兒,說在我還沒到之前,他不可以先死。”安琪冷冷說道。

“可是,你不是和三皇子說,開膛破肚才能救嗎?”胡夏狐疑看了一眼安琪,問道。

“我會去開膛破肚,還挖心挖肺的,他不必著急,慢慢等著。”安琪的眼裏突然閃過一道冷光,冷冷道。她很惋惜鬼醫和雪郡主的,若不發生那麽多,那麽他們會多麽幸福?慕容君剝奪了慕容遇的一切,連名字都拿走。讓慕容遇變成了無名無姓的鬼醫,也讓那份錯過了。安琪微微蹙眉,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替鬼醫出氣?也許是因為他和雪郡主的那份淒美的吧!還是她已經將鬼醫當作了父親?

胡夏不明白這些話,還是點了頭,行禮後離去。

“你似乎不喜歡蜀國皇帝?”毒蝙蝠磕著瓜子問道,瓜子皮落了一地,他的門牙還因為長期這樣嗑瓜子,有兩個上下對稱的凹坑,那麽明顯。

“與你無關。”安琪冷冷掃了毒蝙蝠一眼,淡淡道,她不喜歡別人探究她內心的想法。

“卻,我還懶得問!”毒蝙蝠百無聊賴道,仰起頭,看著天空,從嘴巴裏吐出一個瓜子皮,變成一個幅度,落在地麵上。

冥王看到這個人並沒有多大的危險,也不再理會。

“再過三日,就是大理國的百花節,各國使者都會前來,少不了和親。晟王如今的情況,隻怕脫不了身。你可做好準備?”冥王淡淡道,在提醒安琪,隻怕又是一場才藝表演,不希望安琪像上次打扮上官嫣然那麽,畢竟需要新鮮,若一成不變,隻會落後。

安琪淡淡道:“我知道了。”

“其中東海紫玉公主和西涼逸軒公主注意點,要知道,女子最擅長用名節來汙蔑和綁住一個男子,而這些,也是這兩個人似乎很擅長的。”冥王將自己所得到的消息一一說給安琪聽。

“嗯。”安琪淡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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