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棄妃

88 最美的婚禮

傻王棄妃 88最美的婚禮

毒蝙蝠無語望蒼天,他知道那個腹黑的主一定會將任務交給他的,可是他又不是真正的采花賊,真是逼良為娼!毒蝙蝠在心裏暗罵著,悶悶仰望天空,繼續磕著瓜子,卻帶著些許怒氣。

安琪卻一點都不放在心裏,因為,她相信晟王,晟王可沒有善心,更不會被人利用善心,晟王的狠心,對誰都狠,對他自己也是狠得無以複加。來了多少人,都是無用。

冥王細細打量安琪的神情,居然沒有一絲擔憂之色,覺得自己多慮了,因為,若是他,他也不會給任何一個女子近身的機會,晟王自然也不會。冒犯了他的人,他出手毫不留情,看似溫文爾雅,可是出手卻絕對不拖泥帶水,令人聞風喪膽。

安琪福了福身,然後走進府內,冥王微微蹙眉,卻隻是目送安琪離去,他站在府門,耳聽八方。

“看來你這個門神比我有用,我就是擋擋那些愚昧無知的女人,而你,很可能招來她們。可是,你呢?卻可以趕走那些武功高強的家夥,鍥而止步。你擋住的是刀刃,而我趕走的卻不過是脂粉而已。”毒蝙蝠說著,兩手交叉後腦,樣子懶散無比。

“你不怕本王抓你伏法?”冥王微微蹙眉道。

“嗬…抓我伏法?我什麽都沒做,如何伏法?”毒蝙蝠嘲笑道。

“看來毒蝙蝠不過是浪得虛名而已。”冥王嘴角一勾,冷笑道。

“我是說,你沒有證據,沒辦法抓我伏法。”毒蝙蝠不屑掃了冥王一眼,淡淡道。

冥王眼眸裏的清晰許多,他的疑惑也解開了,淡淡道:“原來如此,看來你和晟王都是擅於偽裝之人。”

“心知肚明就好啦,至於說出來嗎?這不是逼良為娼?要是別人不怕我,我還真要采花才行,若是美人,我也就認了,要是醜八怪,我豈不是很吃虧?像我這麽風流倜儻的人,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最容易將那些女子的心勾走,像李大人家的千金,一天夜裏,見到我,她就非我不嫁……”毒蝙蝠開始得意地誇誇其談,將自己誇上了天,夜裏?一個閨閣中的女子,如何見到男子?還不是他潛入別人的地盤?冥王的臉色都沉了下來,他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明明毫不起眼,卻說自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花見到他,都謝了。

毒蝙蝠開始講訴他的經曆,見到哪個家的小姐,然後如何如何,冥王再也聽不下去,直接走進王府。

“喂,你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後來,她追我,還說非我不嫁。還有,還有呢!卻!走了正好,清靜”毒蝙蝠得意地說完,再次挪動了一下屁股,繼續悠閑地坐在石獅子身上,腦袋裏麵總是想起那張妖孽都比不上的臉,那是他此生見過最美的容顏,沒了那道疤,露出他原本的容顏。他恨不得將那個人變成女人,可是他又打不過他,變成女人也沒有用,綁不住,毒蝙蝠悶悶嗑瓜子,突然感覺殺氣騰起,他兩眼一睜。

黑壓壓的黑衣人鋪天蓋地,席卷而來。毒蝙蝠抽出腰間的軟劍,一隻腳踩在石獅子上,黑色的唇瓣一勾,喃喃自語道:“晟王,看來不止女人喜歡你,就連男人,都不想放過你。”

一隻手從袖中抓起一把瓜子,一個旋轉,瓜子如利劍直直射向那群黑衣人,立馬倒了一片。清影一聲令下,所有侍衛都出動,毒蝙蝠縱身跳進黑衣人群裏,劍如霓虹,揮舞間,鮮血橫飛。

安琪剛走進竹林,腳步猛然一頓,美麗的眼眸閃過一道寒光,她的腳步不由得加快,因為府外已經開戰了,而高手很快就會到達。安琪的心卻沒有表麵那麽冷靜,不到幾步,她飛上而上,回眸看了一眼遠處的一片血光,眼眸的寒意更濃。飛身而下,穩穩落在鬼醫的院外,這一次,她見到一個陌生人,一身黑衣,隻露出眼睛,那雙眼睛,如獵鷹,那麽有神。

“司馬澈見過王妃。”司馬澈立馬跪拜,他聽聞晟王妃傾國傾城,可是今日一見,卻是令人一見難忘,真不愧是主子的女兒,那冷漠的神情,都那麽相似。

安琪細細打量一眼司馬澈,聽鬼醫說過,是司馬澈冒死救了鬼醫,她不再探究,淡淡開口道:“裏麵什麽情形?”

“還差一個時辰,王妃還是在門外等候,卻誤打擾。”司馬澈手緊握寶劍,說道。

安琪見青蓮拿著她的那些暗器前來,安琪坐在院外的竹桌前,慢條斯理地裝上,轉移注意力,她很擔心,從未如此緊張過,可是一個時辰的成敗,意味著,晟王的生死存亡。

“青蓮,去給我取一把利劍。”安琪邊將暗器綁在手上,淡淡說著。

青蓮原本有些擔心,可是見安琪麵色從容,心也就安定下來。

司馬澈的聽力極好,他看著安琪麵色從容,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因為他聽到安琪的心跳異常,並不像平靜的人。他的目光立馬射向竹林頂上那五個黑影。

安琪的手微微一顫,其中兩個是高手,她認識,其他的如何,她不得而知。

一個月牙白的身影飛身前來,身上染上無數多血綻放的‘梅花’。浴血奮戰後的模樣,他依然麵色溫文爾雅,有種酷酷的感覺。手上一把利劍,帶著寒光,一如冬日的月色般寒冷。

突然,一個青衣男子突然出現,瀟灑不羈,飄逸無比,他就是睿王,沒有麵具,神情卻依然淡淡,宛如一曲悲歌纏繞。

安琪嘴角一琪嘴角一揚,麵色從容,說道:“攝政王和徐萬城,居然走到了一起?還真是大理國第一奇談。”

攝政王那雙美麗的眼眸微微眯起,看著安琪,這個美麗脫俗的女子,還真是驚豔,總是這般驚人。她能認出黑衣人裏有他,他可以當作是猜的,可是他卻能將徐萬城也認出,真是不可思議。

冥王睿王一怔,寒眸閃著冷光,射向那五個黑衣人,徐萬城,必須除掉。

“原來晟王妃喜歡徐某,徐某都這般打扮,居然還能識別出來,大家都稱讚徐某英姿颯爽,俊美無雙,晟王妃真是用情至深呐。”徐萬城笑道,可是眼裏的殺氣,毫不掩飾。

“用情至深不敢當,不過,倒是在這個院子,好好用了情,恭候大駕。”安琪嘴角一揚,淡淡道,似乎有著必勝的把握,在院中藏了什麽機關。

晟王在裏麵微微蹙眉,聽到安琪的話,他腦海裏幻想著他的娘子說話時的神情,嘴角不由得勾起來。

鬼醫再次催動內力融化龍鱗,龍鱗金色的光芒慢慢從晟王的頭部滲透,鬼醫冷冷警告道:“心無旁騖。”

司馬澈的嘴角在麵巾中**幾下,見過說謊的人,可是沒見過安琪這般唬人的人。這是鬼醫的院子,做了什麽他豈會不知道?

攝政王再次眯起眼睛,細細看著院子,再次看了看安琪從容的神情,美,他這一生隻承認過一個人美,關鍵那個人不是女人,卻美得男人女人見了都嫉妒,也美得讓他發愁,愁了好幾個月。如今也不得不承認,她不單單是傾國傾城。可是現在不是欣賞得時候。攝政王的眸子再次射向院子平淡無奇,不可能有什麽機關?可是她的神情,卻讓他感覺,那一尺平地機關重重。

正當攝政王猶豫之際,冥王睿王同時出擊,能突然層層防守和竹林的機關,那都不是廢物,五個人,圍城一個圈,對抗突擊,闖進竹林的人越來越多,在竹林的機關下,慘叫聲不絕於耳。可是用人做肉盾,這樣的場麵最為驚人,保護圈越來越小,還是由漏網之魚潛進,而侍衛還在抵擋外麵黑壓壓的人群。

玄墨衝進晟王府,見到璃王居然也在,看來龍鱗再現,惹來這麽大的風波,似乎這些黑衣人還不止一波。

璃王依然一身瀟灑,畢竟是大理國的戰王,能將攝政王擊退,不是沒有本事之人。

“丫丫的,昨晚打了一夜,手都軟了,被識破龍鱗不在手,才停了一會兒,好不容易睡個覺,這些人卻不讓我安生。”玄墨怒罵道,揮劍毫不留情。

嘯陽很無語看了看玄墨,在為玄墨斷後,保護玄墨。

“這些都是些什麽人呐。”玄墨抱怨聲不斷。

“天下所有想要得到龍鱗的人。”璃王冷冷道,一劍,十幾個黑影倒地。

玄墨挑眉看了看璃王,有些欽佩,璃王的武藝畢竟是在武狀元之上。

“晟王要是死了,對你應該好處更多吧?”玄墨不信任地問璃王,在廝殺中還能談笑風生,也就隻有玄墨才會如此兒戲。

“你認為本王是那樣的人嗎?”璃王一臉陰沉,怒道。他當初被悔恨的情緒蒙蔽心智,差點就做了自己覺得不恥的事情,如今,更不會。可是他一想到安琪,他的手微微有些猶豫,可下一秒,殺氣更重,在他十步內,無人生還。

玄墨哦了一下嘴唇,再沒有顧及璃王,隻見竹林被黑衣人的屍首擋住地麵上的暗箭,撲出了一條路,玄墨連忙追擊,卻看到十幾個黑影在他之前,他急得用了安琪給他的暗器。為首的那個人回眸,冷眸掃了一眼玄墨,就那一眼,玄墨突然殺氣騰騰,那瀟灑的俊顏突然被仇恨所取代,那雙眼睛,他永遠不會忘記,是他,那個殺了他父母的凶手,劉騰飛。

“你給小爺站住。別跑!”玄墨怒喝道。

嘯陽一驚,他聽慣了玄墨沒心沒肺的言辭和語調,可是唯獨沒有此刻這麽嚴肅和認真,恨意十足。

“劉騰飛,你給小爺站住。”玄墨那雙含恨的眼眸,恨意漫天翻滾,他看到劉騰飛,似乎又看到了父母如何倒在他麵前,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在他麵前。

“玄墨。”嘯陽大驚,飛身去攔截玄墨,可是卻怎麽也追不上玄墨。

玄墨奮力一躍,擋在劉騰飛麵前。

“看來當初沒能殺死你,今日就補上。”劉騰飛冷冷道。劍指向玄墨,想當年,怡親王是大理國有名的高手,都不是劉騰飛的對手,玄墨,就更不用提,嘯陽當年也險些喪命在劉騰飛的劍下,才成功將玄墨救出。

玄墨的手,握緊手中的劍,他整個人纏繞著仇恨的火焰,幾乎想要將劉騰飛扒了皮都無法泄恨。玄墨出手快,恨,隻功不守。嘯陽大驚,衝進二人的纏鬥中。其他的黑衣人根本不管劉騰飛,因為他們不是一路人,隻是暫時的聯盟而已。劉騰飛見那些人超越他,立馬急得,根本不願意和玄墨糾纏,耍了幾招狠招,刺傷玄墨,揮劍間幾乎要了嘯陽的命,劉騰飛再次追上那些黑衣人。

玄墨被刺傷手臂,卻不罷休,推開嘯陽,再次去追。嘯陽不是不恨劉騰飛,而是要保護玄墨,玄墨對他而言,比什麽都重要。

睿王、冥王、司馬澈,以三對五,絲毫沒有輸的架勢。突然又來了一批黑衣人,劉騰飛再次飛到他們前麵,安琪緊蹙眉頭,青蓮拿著劍進來,白瑞明那一身白衣成了紅色,氣喘籲籲落在院中,赤練身上還帶著幾處輕傷,紅蓮身上也染了敵人和自己的血跡,這是一場時間爭奪戰。隻要再熬過半個時辰,就可以結束這一切。

安琪手中的暗器飛出,幾個黑衣人頓時落地。院外的敵人越來越多,黑衣人之間也分不清是敵是友,都聯合一氣,對付晟王的人。

安琪卷進黑衣人中,她的劍沒有路數,隨機應變,劍劍封喉。冥王一見安琪卷進黑衣人裏,連忙縱身而下,守護在安琪身邊,一掌下去,二十幾個黑衣人口吐鮮血。

安琪手中的暗器飛出,武功一般的,都躲不掉,近距離的,也躲不開,可是短箭有限,安琪退回門口,她臉上的焦急,還是流露出來。

冥王一掌將安琪送進門裏,守在門外,他如一道屏障,誰都無法接近。

安琪看到鬼醫的臉色微微發白,他是用內力融化龍鱗,注入晟王體內。

晟王額上全是汗粒,衣服早已濕透,看到安琪進來,眼眸變得溫和,淺淺一笑。

“注意調息,心無旁騖。”鬼醫嚴厲怒道。

安琪一怔,沒有上去,看了看鬼醫,似乎若無其事走到身邊的椅子上坐起,開始解開袖中的暗器,慢條斯理整理衣袖,手中的劍依然因為剛才冥王那一掌打落在地上,她隻是淡淡掃了一眼,沒有去撿。她突然想起她的狙擊槍,冷聲道:“青蓮。”

青蓮在外麵揮劍後,聽到安琪叫她,連忙後退,答到:“王妃有何吩咐?”

“將我那個黑色袋子拿過來。”安琪淡淡道,不慌不忙等著。

晟王再次催動內力,慢慢吸收龍鱗的精華。

片刻青蓮將黑色袋子扔了進來,安琪在桌上開始組裝,速度熟練,一氣嗬成。一個奇怪的東西展現在世人眼前。

“這個聲音有些響,忍著點。”安琪回頭看了一眼鬼醫,淡淡道。鬼醫微微蹙眉,看著那奇怪的東西,不語。

安琪打開了窗戶,那麽冷靜,對準她認為的高手,一聲巨響,攝政王身邊的一個黑人立馬倒地。攝政王一怔,他剛感覺到哪個暗器飛來,身邊的人就已經倒下,若打在他身上,他根本逃不掉。徐萬城吃過虧,悶悶看著安琪,磨了磨牙,邊打邊看安琪的槍口對準的方位。攝政王看著安琪再次扣下,有一個高手倒地,那是他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一身好本事,居然就這樣毫無預兆被安琪勾勾手指就喪命。他無法專心,一邊放著身邊的人暗殺,又要防著安琪,更要防著睿王,還要防著冥王遠處飛過來的掌力。

晟王聽著響聲,突然想起皇宮中,徐萬城將徐公帶走時,也是這樣的響聲,之後徐萬城不得不將徐公拋下。原來暗中幫忙的是他的娘子,他的娘子還真是無所不能。

玄墨突然闖進安琪的視線,他受了傷,卻一臉恨意,他的神情,讓安琪看出,他要殺的那個人,應該是他的仇人。可是由於太遠人影交錯,自己人太多,若打偏或者誤打,她於心何忍,她將槍口對準攝政王。攝政王一怔,立馬飛身躲開,用睿王的身體擋住,睿王正好出手,一劍刺出,攝政王一驚,往後飛了好遠。

安琪的二十枚子彈很快沒了,安琪歎氣,冥王的餘光見到安琪的神情,大掌一揮,安琪後退幾步,窗戶被冥王的掌風關上。安琪緊蹙,沒有言語,將狙擊槍再次拆了。悶悶看著鬼醫和晟王,晟王幾乎虛脫,在運功驅毒,吸收龍鱗。

鬼醫的功力越來越弱,安琪又沒有內力,根本幫不了。

安琪的腳步不再那麽沉寂,而是有些急躁,來回走著,可是不用心的人,是看不出她的急躁。外麵的廝殺聲慢慢逼近,安琪的手握緊,閉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氣。

突然一陣狂風席卷而出,外麵如狂風暴雨,慘叫聲,驚呼聲。攝政王一怔,眼神立馬變暗淡,轉身離去,劉騰飛一臉怒氣,見晟王出手,怒道:“撤。”

龍鱗沒有了,消失了,鬼醫拿著那個失去了光澤的龍鱗,慢慢變成灰色,最後化為灰燼,從他指尖滑落。

晟王的臉色慘白,卻殺氣騰騰,出手絕對不對對手喘息的機會,所到之處,黑衣人的屍體橫飛,都失去了顏色,化作一具屍體。

冥王收回屏障,沒有言語,飛身離去,睿王見晟王安好,收回手中的利劍,也離去。玄墨一路追逐劉騰飛,嘯陽負傷,卻一拳將他打暈。璃王在林外對付敵人,見林內的黑衣人紛紛逃出,知道這場戰,打勝。銀狐上前一步,扶住璃王,璃王上次因為衝破安琪點穴,傷了五髒六腑,如今能撐到現在已是不易。

“回府。”璃王淡淡道,卻顯得很無力。

安琪懸著的心落下,投進晟王的懷裏。

“娘子,為夫先沐浴更衣。”晟王一身都是汗水,淺笑道,帶著寵溺的笑,低眉看了看懷中的人兒,輕輕撫摸她的青絲。

安琪卻收緊手臂,說道:“有點汗味才有男人味,先抱一會兒。”

晟王笑出聲,輕吻了一下她頭上的發絲,他知道這一刻意味著什麽,意味著他可以和安琪白頭偕老,意味著,他不用再承受病痛的折磨。意味著,他可以給安琪一個完好無損的夫君,隻屬於她一個人的夫君。

鬼醫隻是站在門內,看著門外的二人,那原本冷酷的雙眸,微微閃動一下,嘴角掛著不易擦覺的淺笑,將門關上。

晟王府經曆這一場浩劫,也宣告著龍鱗永遠消失。阿福赤練等人打理著竹園,彌漫過血腥味的地方,終究不是最好的棲息之地。

晟王從房間走出來,依然是一身墨色,墨發微濕。

安琪淺淺一笑,終於明白什麽叫美人出浴,他不管那一麵,都那麽完美,也許是他將他所有的缺點都用在了別人身上,將所有的美好留給了她。

“娘子,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晟王淡淡道,將安琪帶上,飛出城外,那隻大鵬的背上。

安琪緊緊抱緊他,感覺沒有什麽比這一刻還要幸福,不用擔心龍鱗,不用擔心他還會傷痛,不用擔心一切,因為他為她獨擋一麵,她願意躲在他身後,在他的羽翼下,快樂生活。

晟王坐在大鵬身上盤腿調息,他需要好好休息。抱著安琪,聞著她身上專屬的體香,他嘴角一揚,有些激動,卻又有些緊張,他沉沉睡下。直到傍晚,夕陽快要落下,晟王眼眸才睜開,看到安琪居然窩在他懷中,睡得那麽安詳。今日的她格外美麗,其實,在他眼裏,她一直是最美的。

“娘子,我們道了。”晟王輕輕開口,溫柔將安琪喚醒。

安琪微微睜開眼,看了看下方,這一眼,她驚訝,眼下是曠闊的山穀,一片花海,還有幾座宮殿,坐落在花海中。姹紫嫣紅,美不勝收。安琪從未見過這麽美麗的地方,她臉上不由綻放一個比世上所有鮮花還要美麗的笑容,那是感動,驚喜,幸福的笑。

晟王一把抓住安琪的腰肢,飛身而下,像在擁抱這美好的花海,從這一邊,飛向那一邊,她恍惚間感覺自己成了一隻蝴蝶。她驚歎這片花海的美麗,驚歎大自然的神奇。

晟王帶著她,落在一片空地上,晟王鄭重其事,從懷中掏出一個乳白色的玉鐲,晶瑩剔透。握起安琪的手,溫聲道:“娘子,經曆了這麽多,為夫感覺虧欠你太多,你說的對,娶你的時候,我沒有問你。如今,我以天為證,以地為媒,用我的一生,作為聘禮,用我的心作為信物,敢問安琪姑娘,是否願意嫁給我段天晟為妻,今生今世,白首不相離。今生,我段天晟,隻娶你安琪一人為妻,一生一世一雙人。讓我,照顧你一生一世。”

晟王嚴肅地說著,滿懷期待著安琪的答案,安琪的眼眸溫柔,含著喜悅的淚光,她若不想嫁給晟王,那日就算十個段天晟壓迫她,她也不會拜天地。她比誰心裏都清楚,她默認了。

安琪幸福地笑了,可是卻說不出一句話,哽咽了半天,才輕輕點頭,幸福的淚光,讓她那雙眼睛顯得更加明亮美麗,激動答道:“我願意,我願意做你的妻子,一生一世,攜手夕陽。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晟王的眼眸帶著溫柔的笑,將玉鐲戴在安琪的手上,吻住安琪的唇,沒有什麽舉動更能表達他內心的狂歡和喜悅,她答應了,她答應了。

“娘子,你答應了。”晟王激動抱緊安琪,說道。拉著安琪跑進花海中,他覺得這樣做很傻氣,可是,他很開心,很激動。夕陽西下,金色的光芒投射進來,晟王一把將安琪帶進宮殿,紅色的落賬在微風中飛揚,寬大的**,放著兩套喜服,紅色的絲綢,那麽喜慶耀眼。

“娘子,為夫為你穿上鳳冠霞帔,今晚,我倆成親。”晟王說著,如玉的手,輕輕挑開安琪腰間的絲帶,羅裙紛飛,他麵色依然從容,慢條斯理,不緊不慢,一件一件為安琪換上紅妝,安琪臉都漲紅,盯著他。除了他的呼吸有些不尋常,並不知他在想什麽,臉上那淡淡的笑容依然溫柔。

親自為安琪梳妝,帶上鳳冠霞帔,那麽細心,每一件事情都那麽認真,因為,他漏掉太多,如今,他要一一補償,當然,也要一一索取回來。

天色暗下,晟王才將所有的事情做好,房間裏點著紅蠟燭在燃燒著,他換上喜服,再次帶著安琪走出大殿,安琪再次被眼前的場景驚住,石梯都是閃著柔和的光著,一條曲折路,帶著光芒,在夜色中,格外顯眼。將路邊的花朵都照亮,美若一幅畫。

“娘子,你我再次拜天地,這次,你我就是正式的夫妻了。”晟王溫聲道,在安琪耳邊特意加重‘夫妻’二字。

安琪才從這美景中回過神,被他那句話弄得,臉再次一熱,想到不該想到的,轉移話題,含笑道:“晟,這裏就是鬼穀嗎?”

“娘子真聰明,不過,這個鬼穀是我的,師父的鬼穀在五裏外。”晟王淡淡道,牽著安琪走下台階,沿著那熒光色的石板路,走入花海中。晟王手一揮,一陣微風吹起,花海中無數隻螢火蟲飛起,照亮整個山穀,哪怕全世界都在黑暗中,唯獨這裏,那麽明亮,卻顯得格外顯眼。

“而他們,就是我們的賓客。”晟王淡淡道,指向漫天飛舞的螢火蟲,溫柔在安琪額上一吻,繼續道:“娘子,我們拜堂吧。”

安琪的眼眸閃著幸福的淚光,揚起最美麗的笑容,深情看著晟王那溫柔的笑容,那張玉顏在螢火蟲的照射下,顯得神秘而美好。

那熒光照樣的花海中,一對璧人在那裏拜天地,火紅的顏色,寫滿幸福的地方,幸福的開始。漫天的螢火蟲,圍著她們旋轉,飛舞,在慶祝他們的婚禮。拜完天地,晟王抱起安琪在花海中打轉,山穀中回蕩著他們幸福的笑聲,似乎世間再無煩惱。他們成了著熒光下最美的愛情之花,旋轉,衣袂飄飄,在花間綻放,伴隨著那悅耳的歡笑聲,倒在花叢中。

無數隻螢火蟲在飛旋,似乎在起舞,在歡慶這場婚禮。

------題外話------

晟王承諾過安琪,給安琪最美的婚禮,今日,他實現了。

我們的晟王開始大展身手,展現自己,情敵會很多,看看他們如何維護他們的愛情?我知道大家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其實我一直沒寫,就是因為他們之間的心都牽絆太多。經曆過磨難,才發現他們彼此離不開對方。愛情之花的綻放,在這次,即將上演。晟王結束苦難的生活。白家和蕭淑妃的那個承諾,晟王是如何處理的呢?請繼續往下看吧,如果漏掉前麵的劇情的,一定要補回來喲。

別看完就走喲,月票得留下呀!給點表示,沒月票的打賞一下,別人結婚還送紅包呢,更何況是晟王和安琪的婚禮,不包個大紅包,給十克拉的鑽石,過意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