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遊戲之我是星球的遠大意誌

第二百二十章:《遠行記》(七)南方的盡頭,旅途的返程點

第二百二十章 遠行記 (七)南方的盡頭,旅途的返程點

……這裏和北方巴姆有一些不同,因為這裏曾經是巴菲爾克最後的領土,長久的分隔讓這裏的居民與北方親戚有了區別。

在這裏煙霧信仰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非祭壇場合進行,而那些巡邏隊對此熟視無睹,雙方相處融洽。……

……從拉格一路向南,沒有去東邊的摩多齊參觀,這真是可惜。要知道,從尼克哈開始,敵霞光之名就屢屢傳到我的耳邊。對於這個著名的家族,即使是他的敵人,巴姆也做出最大的尊敬,聽說摩多齊家族至今仍然待在摩多齊。

而且,摩多齊是巴菲爾克新建了三百多年的城市,其繁華程度在當地一定是首屈一指,可以參觀到許多在詩歌中聽到的古跡。

可惜啊,終究是不順路。

第二十五章:拉琪瑪多克—興達納—比亞芬—那瑟見聞

……拉琪瑪多克是我到達的第一座歐羅挪來國境上的領土,不過當地歐羅挪來人並不多,主要的居民仍然是南巴菲爾克人。……

……興達納中,我度過了1489年的最後一天,迎來了1490年,如果用習慣的方法進行約數的話,今年是我出來的第十年了。

不知不覺中,我也離家十多年,不知道家鄉的一切是否仍然安好,北邊蘇拉西竊賊叛亂究竟有沒有被平定?我想戈修革一定已經收複塞納瑪祭司長區了吧?因為我們的戈修革是如此的強大,蘇拉西竊賊隻有一塊祭司長區,如此巨大的優勢,戈修革怎麽可能會輸?

興達納的年末慶典與巴尼普有幾分相似,不過具體流程還是不同的。

慶典的大致流程是:潔白的煙霧孕育了巴菲爾克人,而歐羅挪來人在植物之下誕生,被煙霧開始吸引,匯聚到巴菲爾克身邊;血霧降臨,巴菲爾克人和歐羅挪來人都在艱難的抵抗血霧;霞光出現刺穿血霧,一些巴菲爾克人擁抱了霞光,然而另一群人重新用煙霧驅散血霧,兩方共同將血霧消散;霞光與植物對巴菲爾克人和歐羅挪來人發動進攻,兩人抵抗住了,最後互相拉手高歌。

總的來說,就是在承認霞光貢獻的同時,減輕了霞光對巴菲爾克人的影響,然後讓歐羅挪來人占據更大的比例。

不過我對那慶典中驚鴻一瞥的毒葉崇拜,歐羅挪來人曾經崇拜的對象,倒是感到好奇,不知道繼續旅行的時候,能不能親眼見一下這個崇拜。……

……在這裏旅行的時候,感覺最麻煩的地方就是對於煙霧、霞光的界定,有一些城市對這兩個信仰看的很寬,有一些城市卻很在意這個問題。

而在意這個問題的城市中,態度又有不同,一些是絕對不能提霞光,一些是雖然你可以提煙霧,但是提煙霧以後,城市的態度會對你非常不友好。……

……初次看到那瑟的時候,給我的震撼感覺還是挺大的,兩側山脈雄偉,而一座恢弘的城市就這麽橫跨在兩山之間,這讓我想起修革一世時代最偉大的詩人蒂姆吟誦圖拉比—卡萊山脈的詩篇,“隻手劈開兩山路,奪得造化生機來。”……

第二十六章:加色多羅—阿達伯—伊茲齊拉見聞

……歐羅挪來人開始多了起來,聽說這裏是歐羅挪來人的傳統地盤——不過所謂傳統,也就這兩百年才有的事情,歐羅挪來人的曆史並不長。……

……星神保佑,我終於經過一處政權的中心,這裏是歐羅挪來人的首都,歐羅挪來人的驕傲,阿達伯。……

……今天我參觀了阿達伯中心廣場,那裏的導遊十分自豪的告訴我,在兩百年前,他們的領袖多瑪就是在這裏,在那個被欄杆圍起來的位置,宣布以巴菲爾克南方自治聯盟為中心,建立歐羅挪來人的國度;也同樣是在同一個地方,歐羅挪來的領袖將那些信奉毒葉的不從者驅除出國度。

廣場十分曠闊,因為歐羅挪來人有設置專門的人工為廣場保持整潔,並且每年的年末慶典也是在廣場上召開,每到這個時候都是廣場上人最多的時候。

廣場雖然著名,但是真正的建築並不多,除了被圍欄圍起來的高台,還有就是立在左右兩側的雕像。

那兩座雕像,分別是歐羅挪來第一任煙霧聖者古圪垛·古圪垛瑪·米洛斯,和第一任討逆大將軍多瑪·多薩拉瑪·達奇芬。

雕像站在基座上麵,基座中正麵寫出他們的生平和最高頭銜,側麵則是寫出他們一生的榮譽。

比如古圪垛·古圪垛瑪·米洛斯,他是煙霧聖者古圪垛一世,生卒年為1249年——1317年/68歲,就任煙霧聖者時間為1305年/55歲——1315年/10年/65歲。

另一座雕像的多瑪·多薩拉瑪·達奇芬,討逆大將軍多瑪一世,生卒年為1265年——1327年/62歲,就任討逆大將軍的時間為1305年/40歲——1325年/20年/60歲。

突然想起來導遊的介紹,那些毒葉、霞光不從者對歐羅挪來的叛亂時間是在1328年,看起來也就給了多瑪一年麵子,死後一年就發動叛亂。

而這雕像顯示的,也是歐羅挪來一個特殊的政治體製,煙霧聖者分管政治,而討逆大將軍負責軍事,米洛斯家族與達奇芬家族的合作一直持續到兩百年後的如今。……

……1491年的2月,我到達伊茲齊拉,這是歐羅挪來領土的最南端,位於一處小小半島之上的城市。

大曆1491年2月,伊茲齊拉的旅館中,伴隨著枯黃的油燈,在寫完這一段話以後,馬維驥鄭重的將日記合上,然後走向但丁,將今天的日記交給二人審閱,看一下有無超額的地方。

這是二人與馬維驥的約定,二人可以提供給馬維驥用不完的紙張,讓馬維驥在這個紙張有限的年代,可以非常詳細的記載自己沿途的見聞而不用受限於紙張。

馬維驥很感激但丁和梅依這兩個自己的恩人。他知道,自己在遊記中用商隊領袖將他們籠統的概括,這是一種掩耳盜鈴的局勢,但是這倆人依舊默認了自己的舉動。

並且在很多時候,這倆人完全可以撇開自己,更快速的前行,但是為了照護年幼自己的速度,他們還是一次次的放慢腳步,等待馬維驥趕上來。如果沒有馬維驥,這兩人恐怕會更提前好幾年到達這裏的吧?自己拖累了他們啊。

“不用給我審閱了,大家都相處這麽久了,我們也放心你。不過到了伊茲齊拉以後我們就分道揚鑣了,你需要自己走回斯庭,或者幹脆留在歐羅挪來?”

“我選擇回家,不管會經過何種艱險。此外,這十一年來,多謝兩位的多番照護,”說罷,馬維驥又對二人點頭道謝幾番,然後喝了告別酒,再拿到一些遣送費以後,馬維驥就離開了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