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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史海沉鉤經典書籍之<地域文化與族群的分野>》(上)

第三百七十五章 史海沉鉤·經典書籍之<地域文化與族群的分野> (上)

《史海沉鉤第X期·經典書籍之》——作者:群星隕落

在古往今來的無數著作中,16世紀成書的《地域文化與族群的分野》無疑是一本具有始祖地位的著作。

這本書被譽為當今了解16世紀乃至之前,波旁的海諸族群分化、分布的權威性圖書資料,還開創了一門新的流派,並且為後世確立族群調查提供了許多方法與借鑒,可謂是居功甚偉,乃是一代開山之祖。

那麽這本書究竟講了書名呢?

其實《地域文化與族群的分野》這本書所講述的內容並不複雜,全書一共分為五個部分:

第一部分是序言,主要是感謝海神的恩典,說明為什麽要寫這本書,還嘮嘮叨叨的總結了作者寫這本書的經曆,以及一路上遇到的辛苦,最後還極其有耐心的將自己的家世與生平全部介紹了一遍。

第二部分是地域文化與族群的分野,講述作者的觀點,他認為地域文化是怎麽分為族群的,這一部分全是理論性的文字。

第三部分是實證,作者將他調查結果、總結與感想全部放在這一章節,這也是在如今全書最重要、價值性最高的一個章節。

第四部分是邊緣族群,記載了一些不屬於波旁係的族群,豐富了全書的內容,使全書變得更加完整,清晰的記載了16世紀時波旁的海諸族群。

第五部分是失落的族群,記載了一些曾經出現過但是在作者活著的時候已經消失的族群,還有周邊的未開化族群。

該書的作者是16世紀的北波烏圖人,被譽為“族群學家”的盧爾·沙特斯,生卒年為1610年至1692年,享年82歲。

盧爾本人出生於埃多楠半島的河楚,當時河楚是屬於波利管轄,但其實河楚所在的中土林間殖民衛所有極大的自治權,波利很難對當地有影響力。

盧爾的沙特斯家族原來是老航道的波旁人,在林間殖民衛所反抗波旁的時候投奔,最終被冊封為貴族,在當地的河楚紮根下來。

除了《地域文化與族群的分野》以外,盧爾一生還有兩個值得稱道的事情,一是在他的航行下,波利與拉文蒂卡接觸;二是他有著一個好兒子“賢人”索利特,盡管如今“族群學家”盧爾的名聲比“賢人”還大,但是在當時“賢人”索利特是比盧爾更加著名的人。

在人生的年輕時候,盧爾一直在當官,根據《地域文化與族群的分野》中序言的說法,盧爾當過議員和駐拉文蒂卡的外交代表,此後在本土負責外交事務,但是後來他認為閑散的官員生涯太過無聊,沒法體現他的價值,所以就在五十多歲的時候辭去了官職。

就現如今所擁有的資料來看,可以肯定盧爾是當過議員和外交代表,但是盧爾當的議員,很早就在換屆中被撤換,而從盧爾被撤換以後的職務與歲數來判斷,並不是榮歸故裏的養老職務,更像是被打落發配的職務。

並且盧爾三十多年的官宦生涯中,隻有這兩個職務可以確定,其他職務並沒有明顯資料證明,那個人就是他。

因此現在學術界的普遍看法是認為,盧爾在被撤換掉議員席位以後,就得不到重用,因此他在五十多歲時自己告辭離開,而並非其序言自稱的“沒法體現他的價值”。

在序言中他還說,他修身養性了幾年,從1663年開始撰寫這一步千古名著。由於資料匱乏,這一點隻能他說什麽就是什麽了,沒人能去提供其他的建議。

如果以1663年開始算起,盧爾為了寫這本《地域文化與族群的分野》,一共花費了23年,直到1686年盧爾才將此書正式出版,在出版以後過了6年,盧爾就去世了。

盧爾去世時間是很肯定的,因為在他去世以後,他的兒子“賢人”索利特為他在卡塔拉學院修建了雕像,上麵標明了他的生卒年與索利特的悼詞。

不過可惜的是,這座具有曆史價值的雕像,在後來的波旁的海戰爭中被波利摧毀,因此後人無緣看到。唯一值得慶幸的一點,就是許多去卡塔拉學院瀏覽的古人,都有對雕像的記載,上麵確實刻著“生卒年:1610年——1692年”

回到《地域文化與族群的分野》,先說第一部分,總序。

總序是非常有價值的,頭一段感謝海神恩典的悼詞,可以讓我們看到16世紀時北波烏圖人是如何祈禱的,為後世提供了論證。至於本書意義這一部分,則可以略過。

而盧爾對其生平的介紹也非常值得一看,可以讓人浮光掠影的了解到那個時代貴族的生平,並且這也是後世研究“賢人”索利特早年經曆的重要資料,還有些研究波旁解體的學者,也會從這裏引用一些資料。

第二部分是地域文化與族群的分野,講述作者本人的看法。這一部分許多的論點在現在看來已經明顯是錯誤的,是反動的,是路線不明的,但是在當時卻促進了那個時代的學者思考這一方麵的內容。

“北波烏圖人、波旁人、波利人、南波烏圖人、波康人、波特盧人、波埃米人,是如何從古波旁人中分離出來的?他們是如何從古波旁人原有的一個地域文化,演變為一個獨立的族群的?地域文化與族群之間的分野又應該在哪裏?”

在這一部分中,對後世貢獻最大的地方有兩處,一是提出了“地域文化與族群的分野界限在哪裏”的問題,這個問題到如今仍然還在撕逼,有說全世界族群大團結的,有說族群分那麽多純屬傻逼的。

第二處的影響就更加大了,甚至成為波旁係共有的理念,那就是提出了古波旁人這一概念。

古波旁人這個概念早有,盧爾在書中就稱,他過去就在學院中聽到這種說法,但是盧爾是第一個將這種說法寫到書中的,後人了解古波旁人這個概念時,也是通過盧爾的書來係統的了解。

在書中,他將波旁的曆史分成截然不同的兩段,二十四執政長之年之前的與二十四執政長之年之後的。在之前,波旁是波旁人的波旁;在之後,波旁是古波旁人的波旁。

盧爾以海洋為例,認為這個世界是“海洋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沒死掉的死剩種,就是古波旁人”。

盧爾還認為,“波旁人”並不是一家的族群概念,並不是指波旁的居民就叫做波旁人,那波旁人應該是什麽呢?盧爾認為“波旁人”是一種代稱,理性的代稱,波旁人這個概念與血緣沒有直接必然的關係,而是與個性有著關係。

在盧爾的觀點中,“波旁人”代表著文明、正義和虔誠,不是因為波旁人是“波旁人”才建立了波旁的海,而是因為昔日那個共和國的波旁人成了“波旁人”才建立波旁的海。當他們墮落到不配稱之為“波旁人”時,他們的霸業自然就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