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遊戲之我是星球的遠大意誌

第六百九十七章:惡獸出籠(二十)右;中;左

第六百九十七章 惡獸出籠(二十)右;中;左

“自由,是被我們這群人所推崇的理念,隻不過以前隻是被放在社會上,說中世紀的黑暗束縛了我們的思想,我們應該要變得更加自由,可是如今我想,如果將自由放在巴蒂羅斯身上,用自由去治理巴蒂羅斯,會怎麽樣?比如自由放任。”

“以工人舉例,如果對工人的雇傭絕對自由的話,那麽各地工廠主無疑會拚命雇傭工人,這樣工人就會變得太多,而工人多就會導致工資降低,工資降低就會導致工人沒錢結婚,就算勉強結婚了也養不活孩子。”

“這樣下去,許多工人都養不活孩子,二十年後工人數量就會少了,工人少了工資就會多了,工資多了工人就可以結婚養孩子了,於是很快工人數量就會又多起來。”

這時候一個啟蒙主義者在下麵插了一句:“這不就是小伊魯拉遜的自然平衡理論嗎?不過從狼羊草變成工廠主、工人和工資了。”

冷弈點頭笑道:“是的,這就是小伊魯拉遜的自然平衡理論,隻不過我把平衡理論用到人身上了。”

“伊魯拉遜主義,”台下又有人在嘟囔。

伊魯拉遜是兩百多年前的悉伯議員,他最大的貢獻就是通過讓無數人咬牙切齒的《濟貧法》,而《濟貧法》的理論來源基礎就是將本來隻對動植物運動的育種學運用到人類身上,而小伊魯拉遜是伊魯拉遜的後裔。

“所以從這段話中我們完全可以看到,巴蒂羅斯根本不需要去管理市場嘛,市場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的調節始終保持在均衡的水平。”

“再比如經濟泡沫,這也不需要巴蒂羅斯去管,”阿魯埃一說這句話,鍾銘就立刻興奮起來了,首先他是獵奴者,自己不參與投機之類的事情,而如果巴蒂羅斯不去管經濟泡沫破裂的話,那自己就會有大量移民的來源了。

“為什麽說不用去管呢?你看,每回泡沫被吹膨脹以後,不是總有破裂的一天嗎?而他們破裂以後,不就也回歸了自身合理的價格嗎?這不也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推動著他們走向均衡嗎?”

“所以呢,自由放任可以解決一切問題,因為巴蒂羅斯的政策可能會犯錯,然而自由放任卻可以始終保持均衡,永遠不會犯錯,所以巴蒂羅斯應該隻擁有最基本的權力,剩下的都交給自由放任,讓他們自由發展,不然管得多了倒是錯了,壓抑了人們最基本的隻有。”

這時候,已經有一些啟蒙主義者,尤其是左列的啟蒙主義者站了起來,對著冷弈怒目而視,看起來他們絲毫不同意冷弈的觀點,甚至都懶得繼續坐了。

而冷弈則淡淡的回答道:“以上這不代表我的觀點,隻是我說的三段話之一,現在認同這句話的請坐到左列上。”

結果呼啦啦的,原本坐在左列上的人立刻站了起來,仿佛椅子上有毒蛇蹲著一般,而另一些人饒有興趣的坐到了左列上,鍾銘遺憾的看到左列幾乎被坐滿,甚至還有些超過,自己倒沒法去做了。

見到人坐好了以後,冷弈繼續說道:“前麵我說的是自由,現在我說一說平等,有人可能會說,有人出生缺爹少媽,有人出生吃穿不愁,你讓這兩類人自由競爭,不就和彪形大漢與嬰兒競爭一樣嗎?這樣倒是自由了,可是會平等嗎?”

“所以我們可以有一種新的想法,既然出生沒法平等,那就讓巴蒂羅斯來為這些人設置平等,巴蒂羅斯通過人為的手操作,盡可能的製造機會平等,或者有些人甚至去考慮不平等的起源,連這個起源都要給平等了,讓大家平等以後再去自由競爭。”

“比如說經濟泡沫,投機倒把,巴蒂羅斯應該嚴厲處罰這些人,應該規範市場的秩序,對弱的企業執行補貼,強的企業給予限製,讓更多工人過上好日子。而這些措施都是要錢的,那就從有道德的人身上拔錢,盡可能的保證大家有相同的起點。”

“以上則是我的第二段話,同意我第二段話裏麵內容的人,請坐在中間這一列的椅子上。”

於是又是一番折騰,一些人做到了中列的位置上,值得注意的是,大多數是原本中列或者右列的,而已經坐在左列的啟蒙主義者一個也沒有動。

不過這回中列的啟蒙主義者就慘了些,居然連一半也沒有到,於是冷弈允許那些旁聽的人也坐上去,饒是這樣也仍然沒有把中列坐滿。

鍾銘仍然站在左列不動窩,笑話,巴蒂羅斯來管控經濟?那有多少工廠都要遭殃啊!這不,巴蒂羅斯盤側的一個啟蒙主義者就在那裏憤憤不平的碎碎念:

“阿魯埃閣下這是昏了頭嗎!出生的不平等完全可以通過努力奮鬥來彌補,隻要不懶惰而勤勞的生活,就根本不需要巴蒂羅斯管控!那些窮人窮是因為他們懶!居然還要犧牲我們這些勤勞高尚人的稅賦去養這些懶鬼,豈有此理!”

冷弈等了半天,發現中列即便加上了來旁聽的人也沒坐滿,於是開始說第三段話:“最後一段話,也就是右列的人呢,他們覺得啊古代一切都很好,隻需要恢複到古代的措施就可以。”

“這個世界需要改變與進步,而改變和進步不是往前發展,而是回到遙遠的黃金時代,被黑暗中世紀摧殘之前的黃金時代。”

“我們已經越過了中世紀,可是苦難還沒有停歇,這真的全都是中世紀的因素嗎?沒有現代社會所帶來的因素嗎?那為什麽不回歸古老的黃金時代呢?”

“什麽都不需要改變,也不用改變,如果說非有改變,那應該是依靠各個品德高尚的紳士進行縫縫補補。又或者我們根本不需要平等與自由,隻需要規定好古老時代的等級,每個人按照等級做事,各安天命,這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