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開天

第七十三章蛛絲馬跡

吃過一次大虧,各派再不敢大意。天宏夫婦幫他們重新安頓好後,又費時一個時辰,在營外擺下了一座周天迷蹤陣,又讓西夷三派開了一次眼界。對於所擒狼妖,分給各派自行處置。為了方便宰割,天宏又多製了三十支金精梭,分送各派收藏,成了他們的鎮派之寶。

入夜後,黛麗絲留宿魔女劍派;原田秀潔留下教授芳子八女;天宏帶著其她六人重返太虛古洞。

還沒進洞,周越琳已迫不及待地問道:“宏哥,先前你追敵遇上了甚麽?怎麽受的傷?還有他們用的黃光是甚麽東西?快跟我們說說。‘她所問的正是大家所關心的,於是都停住了腳,要聽天宏講他遇險的經曆。

‘他們發出的黃光也是飛劍,名為大衍血魂劍,煉法極邪。先用上等銅精製成劍坯,開刀後再用七十二個紫河車祭煉一百零八天,最後用三十六童男之血淬煉七次才能派上用場。要說血魂劍本不敵你們的射陽飛劍,因你們是陰體,不能完全發揮其正陽之氣,加上血魂劍過多,所以才會被其『yinjing』壓製。當時一定是你們輕敵,不然一開始就用射陽劍破之,就是以一當九,也壓製不住你們,要不是我及時趕去,咱們豈不要生分了?以後絕不可再胡鬧。’天宏說到後來,語氣極為嚴厲,這還是他第一次與她們認真,嚇得六女直冒冷汗。

‘好……好,我們以後一定加倍小心。’紫薔出頭陪著小心,見天宏神色轉緩,又道:“當時誰也沒想到來敵如此之多,如此之強,否則也不會出岔子了。今後但凡遇上使用血魂劍的,我們見一個毀一個,絕不放過一個。‘慧兒亦從旁勸道:”是啊,宏哥,我們姊妹以後一定小心,快別生氣了。’‘哎!我不是生氣,而是後怕!想想看,你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怎麽辦?我們的孩子又來靠誰?‘天宏說到最後,語聲轉低,眼中已經蘊淚。

‘宏哥哥,我們都明白了,快別說了,不然我可要哭了。’周越琳說是要哭,其實淚珠已經滾下了香腮,引得其她五女也跟著落淚,連原田秀娟亦不例外。

天宏最怕看她們落淚,急道:“哦,都是我不好,隻說你們姊妹,我自己今天也犯了大意輕敵的錯誤,不但吃了虧,還害你們為我耽心。

快別哭了,走,我帶你們去看看他們藏身布伏的地方,順便用陣把路封上,免得以後再出事。‘回到先前打鬥的那座洞廳,天宏指點道:“說起來都怪我粗心,沒有發現太虛洞有兩組,在咱們進來的這組洞府的側壁之後還藏著另外一組規模相近的洞府,彼此間有許多孔洞相互通氣,不注意,很難發現…

…你們注意看,那就是個通孔,走到跟前就能看到那邊的景物……‘按天宏所指,諸女走過去試看,果然壁後另有洞天,隻有尺厚的石壁隔在中間。由於洞壁上凸凹不平,孔洞多不勝數,除非有人沒事走到跟前一個一個查看,不然很難發現其中的秘密。

‘原來是藏在另一邊搗鬼,難怪隻見血魂劍而不見馭劍之人,我還以為他們會隱身術呢。’司徒玉瑛在為自己抱屈。

‘可不是?我也以為他們會隱身術。’許如黛接話,轉問天宏道:“除了這些小孔,有沒有可以過人的?

‘’從上層的暗河中可以過去。‘紫薔道:“唔,宏哥,他們為甚麽不過來設伏偷襲?’‘照我判斷,他們也是剛發現這邊還有洞,不然即使找不到暗河這條通道,也早打通兩邊了。’‘大概不錯。對了,那邊是不是也有壁刻!’‘當時急著回來療傷,沒細察,想來有才是。走,咱們這就過去看看,大家都小心點。’在另一組洞府中,他們果然又找到了九洞壁刻,格局與那邊大致相同,主要區別在於壁刻的內容。

以中層三洞來說,前者描繪的是精、氣、神三寶,這邊描繪的是血、筋、骨三質;那邊重於穴脈經絡,這邊重於血流骨骼,那邊主要表現五行生克,這邊主要表現髒腑聯係。至於上下兩層,相互間的區別更大,更難看懂。目前看不懂不要緊,以後可以慢慢看。

那邊的進出口懸在半崖,這邊的進出口藏在湖底,洞口旁刻有‘太實古洞’四個篆字。升出湖麵,也是一處四周皆為懸崖的深穀,地勢比地獄穀低得多,也溫暖得多,大得多,估計兩地相距三十裏以上。

手指穀中一角,天宏對諸女道:“那邊有不少山洞可以居住,其中之一可通穀外。當時我一出水,即發現百餘鬼怪正擺陣以待,同時聽到落雷峰那邊的狼嚎聲。隻這麽一分神,被兩個功力不弱於薔妹的家夥聯手襲中了一掌,傷得真不輕。他們得手後就往那邊逃,我追過去,反被困在妖陣中,後來發現你要來助戰,這才冒險化實為虛,取來開天劍把鬼怪全毀了,順手封死了出路。‘紫薔詫道:”宏哥,就是五個我聯手也傷不了你,他們又怎麽能得手?’天宏苦笑道:“都怪我妄用元嬰追敵,又沒帶開天神劍,功力還不足平時的兩成。如果我當時謹慎些,帶開天劍並用真身穿阻追擊,他們豈能傷得了我?‘其實,他當時因不放心留在洞中的紫薔姊妹,元嬰並未完全出體,不然洞內的事他也不會知道了。

他雖然沒有說出真正的原因,但紫薔卻已猜到了,當下輕歎一聲,深情地看了夫婿一眼:“別自責了,帶我們過去見見你說的鬼怪吧。‘天宏所說的鬼怪,準確說隻是骷髏架外包了一層油黑的幹皮,五宮外裸,須發似鬃,形如妖魅,猙獰同鬼。

約三十畝的空地上,橫七豎八躺了近百具鬼怪的屍體,空地外的樹林中亦有不少,有的斷頭,有的腰斬,還有的被劈成兩片,看上去十分恐怖。

撿起一截斷臂,天宏指點道:“你們過來看,血肉已完全幹枯,而筋絡卻粗壯得多,骨壁厚實,髓漿如脂,力大無窮。‘扔掉斷臂,再撿起半個頭髏:”看,腦漿色紅,凝結如膏,由細筋貫聯,思想被固定在某一方麵。依我判斷,這些東西早已不食人間煙火,壽齡當在千年以上。’‘我的天,他們練的是甚麽功夫?’原田秀娟忍不住驚呼出聲,發現天宏看她,頓時羞紅了臉。

‘他們所練的大概是從太實洞壁刻參悟出來的,我也弄不明白是甚麽道理?’紫薔從旁接話道:“宏哥,照我看,這些東西才是真正的活屍走骨,可惜鬼穀仙師不在,不然可以問問他。‘’隻怕真被你猜中了,憑這些東西的身手功力,司徒爺爺他們倒是可以以一對一,多了就難說了。來,我教你們布天雷陣,然後你們姊妹布陣,我收拾這些東西。‘在收拾活屍走骨的屍體及所住的洞府時,天宏找出了五十多把血魂劍和大批書籍,以及許多不知做甚麽用的零碎器具,奇形怪狀,非常古怪。書籍多為西夷文字,想看也看不懂,隻好等以後慢慢請教黛麗絲母女了。

弄好一切,天色已明。

經商量,紫薔姊妹留下布置新居,兼帶照應群雄,傳授武功。天宏帶原田秀娟外出追索敵蹤,聯係散處山中的其他幫派。

讓天宏帶原田秀娟外出是五女的主意,理由是小姑娘熟悉三皇的底細,是真是假,大家心裏都清楚。

兩人順山勢先向西走出五十多裏,一無所見,估計方向不對,遂折向西北……在一個山坳中,他們發現了一處牧民遺棄的寨壘,大群武林人正在壘中舉火準備午餐。

這群人漢、羌、回、藏混雜,還有三十多個白皮膚的西夷人,對於兩人的到來,毫不放在心上。三五成群、未設警安哨、坐臥不拘、談笑隨意,各自攏火煮飯,一看就是臨時湊在一塊的。

兩人順手撿些幹樹枝,走進寨壘,在旁邊找塊空地,取出所帶的食物、器具,準備自己舉火備餐。

‘小兄弟,過來坐。’是漢話,發音很生硬。

天宏聞言回頭,見招呼自己的是一名年近四十的西夷壯漢,在他身旁坐著兩位與其相貌相像的男子、三位中年美婦、兩名男青年和三名少女,顯見得是一家人。在他們中間的火架上烤著一隻肥大的野山羊,油光焦黃,已有七成熟,香味誘人。

‘大叔可是招呼在下?’‘是的!這隻羊很大,一起吃,還有酒,我請客。’‘哦,好吧,那就打擾大叔了。’天宏順口答應,招呼原田秀娟一起過去,在讓出的兩個空位坐下。

大漢為兩人介紹道:“我是傑克,瓊斯,他們是狄克和梅克,我弟弟;她們三個是艾琳、佳娜、莎麗,我們的老婆;汗德、洛德,我兒子;麗婭和芳達媳婦,珍妮我女兒。小兄弟名字?可是中原來?‘雖別扭,還能聽懂。‘我叫田洪,我妻子秀娟,我們確從中原來。大叔可是要去中原?是做生意?還是辦事?’‘噢,妻子是老婆,好極了。’傑克聽到‘妻子’一詞,大概想起這是‘老婆’的文明稱呼,很高興:“我們要去中原辦事,不認路,你可幫忙?‘’我們在這裏還有事要辦,暫時還不能回去,大叔如果能等些日子,我們辦完事,可陪你們一起走。如果要辦的事很急,我們可托別人給你們領路。‘傑克與其他人嘀哩咕商量了一會,又道:”我們在這裏也要辦事,不急。聽說這裏有寶,大家都找,我們也要找,找到寶後去中原辦事。’聽說他們也要找寶,天宏與原田秀娟心中暗笑,表麵卻沒露出。

天宏煞有介事地小聲道:“我們夫婦也是來找寶的,隻是聽說很危險。‘傑克一挺胸膛:”我們也聽說死了許多人,不怕,我和弟弟都很厲害。來,吃肉,然後帶你們去找寶。’說完取出一把匕首,先切了兩塊好肉送了過來,然後再切肉分給其他人。

可以看出,傑克為人很仗義,品德不錯。

隨後,大家邊吃邊聊,天宏把中原的風土人情講給他們聽,他們也講些家鄉的趣事,關係逐漸融洽。

大家吃完,正收拾東西,寨壘外又走來五人,原田秀娟向天宏使個眼色,低頭繼續用青草擦拭用過的器具。

看到五人走到二十幾名西夷男女群中,坐了下來,又吃又喝,狀極廝熟,天宏向傑克打聽道:“大叔,您可認識那些人?看穿戴和你們差不多。‘’差多多,他們北冰劍派的,我們南,他們北,差幾千裏,都認識,都不怕。他們害女人,搶東西,很壞,我們不打交道。你的妻子很美,見到他們要遠遠離開,要小心,不然會大大吃虧。‘’謝謝大叔。對了,咱們到哪去找寶!‘’跟大家走,他們知道。‘時隔不久,在壘中休息的武林人開始四下散開,向南搜索,拖拖拉拉足有三四裏,在前領路的竟是北冰劍派的那夥人。

天宏抽空詢間原田秀娟,才知後到的五人中,個子最高的是人皇左相的侍衛,身手略遜於成原次郎,不知其來此有何陰謀?

天宏也曾偷聽他們的對話,不知是早有約定,還是對方小心在意,竟沒找出一點可疑線索,隻繼續在旁監視。

一下午,眾人才搜過五十多裏,除了飛禽走獸,甚麽也沒搜到,隻好找一處避風的山坳宿營。

收隊前,傑克三兄弟又抓了一隻野山羊,天宏和秀娟則用石塊打了十幾隻野雞。由於中午白吃了一頓,晚飯時天宏和秀娟用精心烤製的化子雞反請傑克一家。

入夜不久,天宏發現中午後到的五人悄然離營,遂抱起賴在懷中的秀娟潛出跟蹤。

五個家夥極為小心,先在營外轉了兩圈,待確信沒人跟蹤,這才展開輕功,翻山向南急馳。

天宏一直追出百裏,才在一處不起眼的山溝中發現了對方的駐地。

山溝中營帳密排,黑乎乎的一大片,足有四十多,住在此處的人數當在五百左右。四周暗樁密布,哨卡重重,戒備森嚴,除非能對上腰牌和暗語,否則絕難通過。

五人通過哨卡,至中間大帳報名而進。大帳中,靠裏一張條案,案後坐著一個黑衣蒙麵人,條案左右各站著兩名護衛,亦用黑巾蒙麵。

待五人行過禮,案後蒙麵人威聲問道:“成td田,事情辦妥了嗎?‘五人中最高的一個:”回相爺,全妥了。’‘能用的有多少?’‘男的百名左右,女的三十幾個。’‘好,你們下去吧。’待五人出帳,案後蒙麵人對左麵的一名護衛道:“立即傳書主上和九位老仙,問間是他們派人來提,還是咱們這邊送過去?‘’屬下遵命!‘護衛走出大帳,隨後鑽進了左側相鄰的帳篷。再出來時,手中多了一隻鷂鷹,放出後,眼見飛遠,這才重新走進大帳覆命。

卻不知,在他進帳不久,天宏即於十裏外擒住了鷂鷹,為搜尋人皇老巢留下了線索。將鷂鷹藏好,天宏帶著原田秀娟從空中重回人皇手下的駐地,潛藏偷聽了兩個時辰,這才撤出,帶著鷂鷹返回自己的駐地。

天宏兩人離開營地沒多久,傑克的夫人艾琳起身出帳小解,沒走兩步,便一頭栽倒,人事不省……

等她重新睜開眼,已置身於一座山洞中,成了別人的階下囚。此時的她,手腳分張分別被四個鋼環扣死,背後是冰冷的石壁,隻有頭頸可左右轉動。

兩側,她的妯娌佳娜、莎麗,兒媳麗婭、芳達,女兒珍妮一個不少,五個大男人卻一個不見。

洞中央,一堆篝火燒得正旺,照得洞內毫發可見,對麵的地麵上鋪著好幾層獸皮,靠壁放著不少零碎東西,還有三把笨重的十字劍。

‘傑克,傑克……’艾琳用母語呼喚,幻想著能喊出丈夫搭救自己。

‘來嘍!哈哈哈……’狂笑聲中,從洞外走進三個北冰劍派的一級劍手,發話用語與艾琳相同,略顯生硬。

見到進來的三人,艾琳臉色慘變!她認識居中的一個叫吉斯特:“幾天前曾因調戲自己與傑克發生衝突,最後鬥劍敗在傑克手下。因對方人多勢眾,傑克心有所忌,所以饒他一命,不料今天反被其暗算已後果堪憂。

‘吉斯特,原來是你這個卑鄙的小人,上一次傑克饒你不死,你卻恩將仇報,暗算我們,虧你還是個劍手,把北冰劍派的人丟盡了。’‘真正的劍手不但要會鬥劍,更要會動腦筋,誰勝了,誰就有理。

勝者贏得一切,敗者失去所有,我勝了,從今以後你屬於我吉斯特。‘說話中,吉斯特已走到艾琳的跟前,話落開始上下其手,大肆輕薄。

艾琳迎麵唾了吉斯特一臉,憤然罵道:“畜牲!你一輩子也休想,我寧願去死,也不願跟你。‘’唔,好香……‘吉斯特一點不惱,伸舌舔去嘴邊的唾液,沾身歪頭去吻艾琳的粉頸,雙手更忙了。

‘畜牲,快放開艾琳!’怒喝的是佳娜,她和莎麗、麗婭、芳達、珍妮已經清醒過來,看到艾琳受辱,憤然喝止。

吉斯特聞聲轉頭道:“嘿,原來都醒了。好,如果你們誰能告訴我那對黃人青年去了哪裏?我就放了艾琳。‘聽他問起,諸女才知田洪和秀娟未落彼手,可她們都不知道兩人的去向,又怎答得出?

見諸女不答,吉斯特大怒!轉對另外兩人:“你們去照顧那兩個,免得她們在旁看著眼饞,亂喊亂叫的掃我的興。‘話落又去親吻艾琳:”寶貝,還是你來告訴我,現在不說,等嚐到滋味就忍不住了,咱們慢慢來。

‘艾琳搖頭閃躲著臭嘴:“不知道,知道也不說。有本事就放開我,咱們鬥劍,輸了我就告訴你。

‘’以後還得跟著我。‘吉斯特趁機加碼。

‘行!’艾琳急於擺脫入侵的魔手,虛與應對。

‘輸了你可不能反悔!’吉斯特看到艾琳點頭答應,騰出一手在洞壁上一按,耳聽‘錚’的一聲金鳴,鎖扣艾琳四肢的鋼環,全都縮進了洞壁。

鋼環一去,艾琳一把推開吉斯特,縱身躍過篝火,撲向放在洞壁跟前的兵刃。萬沒想到,半空中連衣長裙和內衣突然脫落下滑,恰好纏住了雙腳,半裸的嬌軀失控,一跤跌倒在厚厚的獸皮上。剛挺起上身,又被追來的吉斯特重新撲倒,任她使出吃奶的力氣,仍然不敵對方蠻勁,被對方壓在了身下。

原來,吉斯特已於暗中為她解開了裙帶、衣扣,放她脫身,不過是讓她自己脫剝送上獸皮,以便自己能盡情盡興些口子受一番。

艾琳自做聰明,反落在吉斯特的算中,身上隻剩一件薄薄的短衫,沒掙幾下便被撕去,雪白手滿的『tongti』頓時**橫陳在眾人的眼下。

此時的她可真夠瞧的,兩支粉臂被強行拉直伸展,嬌軀上斜壓著一身黑衣的吉斯特,臭嘴不停地在高聳的『yuru』上吸吮舔咬,而她的兩條『yutui』空自蹬動不休。從旁看去,真像是一隻黑豹正在撕咬獵到的白羊……驚心動魄的一幕,看得洞內其她五女芳心狂跳,渾身燥熱,汗落如雨。她們似乎全都著了魔,兩眼注視著篝火那邊的進展,盯著獸皮墊上黑與白的糾纏廝拚,早忘了身在何處。

卻不知,吉斯特的兩位同伴正在悄悄解剝佳娜和莎麗衣裙,不時在她們胸前腹下動點手腳,準備再上演兩場黑豹撲白羊的好戲。

‘佳娜、莎麗小心。’掙動中的艾琳發現情況,嘶聲呼喚提醒兩女注意。

兩女被喊聲從魔境中驚醒,這才發現自己『xiati』已裸,兩條『yutui』正被強行分開重新扣進鋼環。原來,吉斯特的兩位同伴不願像他那樣費力費時,先打開兩女腳上的扣環,剝去裙褲後再鎖好,轉而打開手上扣環脫剝上衣。

就這樣,兩人毫不費力地把佳娜和莎麗變成了白羊,中間她們也曾反抗掙紮,憑一隻手,又如何掙得出對方的掌握?到此地步,隻能聽憑對方輕薄。

由於不能像艾琳一樣扭動閃避,她們兩個竟先遭了對方的毒手,沾著石壁被摧殘得身不由已後,又被對方解下,抱到對麵的獸皮上肆意**。仍被扣鎖在洞壁上的麗婭、芳達、珍妮,皆被獸皮上的魔相魔聲所迷,陷入了神智朦朧的恍惚狀態。尤其身為過來人的麗婭和芳達,口**聲,嬌軀扭動,要不是被拍鎖著,早就主動投懷送抱了。

一個時辰後,佳娜、莎麗和艾琳先後昏死過去,麗婭和芳達、珍妮又被解下抱上了獸皮……‘嘿,真想不到,這小妞還是個處女。’吉斯特得意揚揚地大呼小叫,正要行暴,佳娜和莎麗恰好醒來,奮身撲上搶救,被吉斯特揮掌打翻,壓在了躺在一旁的艾琳身上。

艾琳痛醒,強忍著渾身的酸痛,側身爬起來在吉斯特的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唉坳!’吉斯特痛呼出聲,一腳蹬開艾琳,伏身壓向珍妮,突覺後脊刺痛,一頭栽倒在珍妮橫陳的『tongti』上。

他的兩位同伴見情,以為他樂過了頭,正想發話取笑,不料眼前一黑,也趴在了麗婭和芳達的身上,成了真正的風流鬼!

突起的變化,除了神智不清的珍妮,其她五女皆不明所以?還以為出了鬼,嚇得縮成一團不敢做聲。

尤其是麗婭和芳達,身上壓著一具正在變冷的屍體,推不動,翻不開,想換個姿勢都難……天宏和秀娟一走進自己的帳篷,立即發現有外人進來搜翻過,抽抽鼻子,尚留少許迷香的味道。凝神細聽,傑克等人的帳中竟空無一人,心知出了事,急忙過來查看,東西都在,顯見得被人迷昏掠走了。

天宏運功細查全營,唯有北冰劍派的帳中有動靜,發現有一人出帳離營,遂留秀娟原地監視,自己悄悄跟了下去。

想不到,此人七扭八拐,最後竟繞回大家中午歇腳的那個寨壘,走進了寨後的一個山洞。

眼看他要去搬靠在洞角的一方石板,天宏搶先出指將人點斃,因為他不但已查出石板後另有洞穴,且對洞中正在發生的事也一清二楚。

看到走進來的天宏,五女總算收回了驚飛的魂魄,轉而羞紅了玉麵。

看到天宏背過身,艾琳、佳娜和莎麗爬起來去搬壓在珍妮身上的吉斯特,因為下麵的小妮子仍在哼嘰蠢動。在平時,她們一人可提起二百斤,此時合三人之邊卻搬不動一個吉斯特,試了幾次,累得嬌喘噓噓。

天宏輕歎一聲,轉身走過來把三具屍首提到一邊,撿起衣裙扔給她們:“快穿上,別涼著。‘話音剛落,珍妮已纏上了他。

天宏一手將珍妮抱緊,一手掏出一個玉瓶,打開蓋,往她上仰的櫻唇中倒了幾滴藥液,說道:“你們也過來喝兩滴,一會兒身上就有勁了。‘五女雖然不知他玉瓶中將些甚麽?憑四溢沁人的奇特香味,知道是好東西,走過來一一遵言喝下。

開始時還不覺如何,衣裙還沒穿整齊,小腹中已熱流滾滾,上竄頭頂百匯,下達足心湧泉。隨後渾身汗出如雨,體輕神明,肌膚幻彩,不僅恢複了失去的內力,感覺上似乎比過去增加了一倍還多。

‘田兄弟,謝謝你!’艾琳紅著臉致謝。因汗出得太多,把衣裙沾在了身上,看上去十分惹眼、誘人,難怪她羞紅了臉。

‘別客氣,幫助朋友是應該的。’天宏順口回答,走過去檢查吉斯特三人身上的物品。

‘田兄弟,可見到傑克他們?’‘他們在外麵,中的迷毒未解,還睡著。’聽說他們還都活著,六女總算放了心。看到天宏在一小堆磁瓶申翻找,珍妮拾起一個小磁瓶好奇地問:“田兄弟,裏麵裝的是甚麽?‘’哦,小心點。‘天宏接過小瓶,隨手扔掉後解釋道:”裏麵是壞藥,男人吃了害女人。’又撿出一個:“也是壞藥,女人吃了要受男人害。他們給你們吃過,所以受害,不能要。‘話落扔出,重新撿起一個遞給珍妮口這是解藥,給傑克他們每人吃下一顆,就醒了,沒事一樣。’珍妮輕呼一聲,接過小瓶,站起來就要出去救醒傑克他們,途中卻被艾琳拉住。

艾琳紅著臉道:“田兄弟,我們被害的事不要告訴傑克他們,知道了,就不愛我們了。求求你幫助,不要說!‘在她說話時,其她六女亦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天宏,等他回答。

‘哦……’天宏聞言一愣,轉即想通她們不願讓傑克等人知道她們受辱的事,怕影響夫妻感情。隨即微笑著舉起右手做發誓狀:“發誓,我保密,絕不告訴他們!‘’謝謝!‘六女一擁而上,分別在天宏臉上輕吻一下,以表示她們的感謝。

‘沒甚麽……等……等……’天宏伸手拉住想出去的珍妮:“先不救他們,帶回去再救,他們醒過來,甚麽事情也沒發生。‘看到她們又要過來感謝,急擺手製止:”你們快收拾一下,然後放火把屍體和獸皮燒掉,我帶你們一起回去。’說完趕緊溜了出去。

看到他一溜煙似的逃了出去,再看看彼此衣裙不整的樣子,六女嘻嘻一笑,開始相互整裝。收拾東西時,她們嘰哩咕地商量了一小會兒,竟把天宏扔在獸皮上的那些小瓶也收了起來,隨後將屍體和獸皮堆在篝火上點著,嘻嘻哈哈跑出了山洞。

這一夜的遭遇,對她們來說既驚險,又刺激,有痛苦,也有喜樂,有所矢,亦有所得,回想起來餘味無窮,如今正是雨過天青,身心兩輕。

山洞外,天宏正守著傑克五人等她們。遂由她們各背各的丈夫,珍妮提著其它東西,跟隨天宏返回營地。

路上,天宏問清了其中的恩怨。一回營,先帶秀娟把留營的北冰派劍手點成白癡,為艾琳她們絕除了後患。

諸事辦完,這才擁著秀娟鑽回自己的雨布帳篷,睡了個黎明覺。

清晨,傑克等人從夢中醒來,對昨晚發生的事一無所知,不知自己曾到上帝那裏走了一遭,更不知躺在身邊的嬌妻曾被仇人**強暴。看那嬌媚的容顏、迷人的睡姿、**的『shuxiong』『yutui』,忍不住要毛手毛腳地擁在懷裏溫存一番,盡情享受一『xiashen』為人夫的權利。

閉目裝睡的她們,此時正在回味昨晚的經曆,回想那刻骨銘心的刺激,體驗著重返人世的感覺,放鬆全身,盡量滿足丈夫的需求。

可惜,剛入佳境,就被帳外的喧鬧拉回了現實。

穿衣出帳,一問才知昨晚北冰劍派的劍手中了邪,全都變成了白癡。

傑克為人確實不錯,一聽說營地內鬧鬼,急忙過來看視天宏和秀娟:“田兄弟,田兄弟……‘’唉……‘天宏擁著秀娟出帳,道:”大叔,有甚麽事嗎?’‘這地方有鬼,我耽心你們出事。快點收拾,然後咱們早點離開。’一家人帶著天宏和秀娟離開營地,獨自向南急行二十多裏,這才放慢腳步。

領路的傑克止步打量了一下四周,對跟上來的天宏道:“田兄弟,這山太大,古怪多,壞人多,找寶不容易,不安全,不如早去中原的好。‘’大叔到中原有急事?‘’去找表妹一家。‘傑克解釋:”

四年前,她和丈夫帶女兒,乘船去中原做生意,一直沒消息,聽說是遇上了海盜,船沉了。這時我們那裏正在打仗,很亂,所以我們出來找她們,看看東方中原。‘天宏聞言心裏一動:“大叔表妹一家都叫甚麽?我可以找人幫您打聽。’‘表妹夫、勞爾,史密斯,表妹、黛麗絲,格雷爾,她們的女兒名字叫蘇珊娜,史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