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溺寵,法醫狂妃

第1682章 一下就來這麽狠的,他還是嚇到了

她身後**的青年似乎有些不高興,但憋住了火,沒出聲。

如果是三個人,那偷取兵符的難度又會增加,說不定今晚根本不會得手。

鍾自羽思忖著,該如何拒絕的同時,不激怒這個女人,並且能順利趕走另一個多餘的人。

還未想到策略,呼爾托忍已經不耐煩了,她挑起眉,嗤道:“太傲的,我可要不起。”

說著,竟要將人攆走。

鍾自羽沒料到,頂著這張臉,他竟然會失手,不禁有些犯難。

卻在這時,尚未完全關閉的房門,又被人推開了。

這回,呼爾托忍的眼睛徹底亮了。

嶽單笙帶著劍進來,表情冷凜,神色硬朗,他看到屋裏的情況,劍已出鞘,又及時收回,他單膝下跪,對著呼爾托忍請安:“屬

下聽到聲響,護駕來遲。”

呼爾托忍利落的放開了鍾自羽,漫不經心的走到嶽單笙麵前,用斧頭的尖刃,挑起他的下巴,盯著他俊逸的五官看了又看,又

盯著他寬厚的身材看了又看,最後,滿意的舔了舔唇角,道:“沒見過你,哪個營的?”

“回將軍,四營的,前日才抽調來布政司衙門。”

呼爾托忍回憶了一下,確定四營前日的確抽調了幾個人過來,便“嗯”了一聲,然後對著屋裏另外兩人揮手:“你們出去。”

這是有了新的獵物了。

**的青年很惱怒,但終究不敢得罪,匆匆拿著衣服,告了退。

鍾自羽沒動,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嶽單笙。

呼爾托忍見他不動,眯起眼睛,神色不悅:“嗯?”

鍾自羽有些生氣,有些不滿,他直接挑釁:“不是三個人嗎?我走了,不是少一個?”

呼爾托忍先是愣了一下,轉而哈哈大笑起來,轉首,看鍾自羽的目光,從看一隻精美的花瓶,變成了看一隻撓人的小貓,她語

氣愉悅:“還挺不服輸?”

鍾自羽還瞪著嶽單笙,嶽單笙低著頭,沒與他對視,也沒回應呼爾托忍的明示。

“那就三個人吧。”呼爾托忍大手一揮,做了決定,然後親自過去,將房門闔上。

回來時,她路過嶽單笙身邊,手指一拂,勾走了他束發的青色綁帶,接著,她將那根丟到一邊,單手扯開了自己的外杉。

裏麵,她隻穿了一間白色褻衣,褻衣前麵那塊,還沒打結,全都敞開著的。

“過來。”她命令。

鍾自羽看了嶽單笙一眼,先走過去,卻一時間,手腳都不知道怎麽放。

呼爾托忍的目光卻一直放在嶽單笙身上,見嶽單笙還跪在那裏,她眯起眼睛:“不願意?”

嶽單笙抬起頭,墨色的眸子,深不可測:“不會。”

呼爾托忍挑眉:“伺候人不會?沒成親?”

嶽單笙搖頭:“沒。”

呼爾托忍盯著他看了會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似乎與這人說兩句話,互看兩眼,都能讓她高興。

“我教你?”呼爾托忍對他招手。

嶽單笙還是沒過去,他反而看了旁邊的鍾自羽一眼,道:“屬下愚笨,不若請這位公子,演示一遍,親眼目睹後,屬下就會了。”

鍾自羽深吸一口氣,氣得汗毛都炸了。

嶽哥,一定,一定,一定,是故意的!

“長夜漫漫,你喜歡看,本將軍就讓你看。”呼爾托忍說著,一把拉住鍾自羽的腰帶,兩下就解了,粗糲的手指,往他皮膚裏鑽。

鍾自羽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一下就來這麽狠的,他還是嚇到了,踉蹌著倒退了兩步。

呼爾托忍不悅,又把他拽回來,單手按壓在**,翻身騎到他身上,把他外杉與褻衣,都解了。

“等等,等等……”鍾自羽忙喊了兩聲,握住呼爾托忍的手,眼睛慌亂的到處看,最後轉到門邊的嶽單笙身上。

呼爾托忍又笑了,她坐在鍾自羽的腰上,轉身看著嶽單笙:“他在邀請你。”

嶽單笙眉目未動,就盯著鍾自羽,似乎誠心要看他笑話。

呼爾托忍回首,捉起鍾自羽的下巴,點著他的鼻尖,逗弄似的道:“他不接受。”

鍾自羽咬牙切齒,狠狠的又瞪了嶽單笙一眼,直接一鼓作氣,翻了個身,把呼爾托忍壓到身下,氣憤又惱怒的把手蓋在她的凶

前,可剛握了一下,他就跟被燙了似的,又瑟縮起來。

呼爾托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看來,你也挺嫩的,難為長了這麽一張禍國殃民的臉。”

鍾自羽把她衣服都掀了,埋頭,又解自己的褲子。

呼爾托忍耐心的等著他,可等著等著,她眼前就迷糊了,再過了一會兒,她蹙了蹙眉,視野裏出現重影,再之後……她失去了

意識。

鍾自羽還漲紅了臉,跟自己的褲子較勁,一點沒發現身下的女人,已經昏迷了過去,他的手都是抖的,因為緊張,一舉一動都

透著倉皇。

直到過了好半晌,他才被周遭的安靜驚醒了,他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對上呼爾托忍雙目緊闔的臉,他咽了咽唾沫,忘了動彈。

身後傳來腳步聲,嶽單笙走過來,他的目光越過鍾自羽的肩膀,微垂,掃了眼他的褲頭,然後,又是那句:“嗤。”

鍾自羽馬上扭頭,羞惱的盯著他:“嶽哥你,你……”

嶽單笙環抱著長劍,好整以暇的問:“還舍不得下來?”

鍾自羽連忙七手八腳的跳下床,他身上狼狽得很,衣衫不整,褲子垮了一半。

嶽單笙這時已經不看他了,背過身去,在房中翻找起來。

鍾自羽頓時意識到什麽,衣服都沒整理,忙也跟著翻找。

半個時辰後,沒有找到兵符,兩人都蹙起了眉。

“不在房裏?”鍾自羽問。

嶽單笙沒做聲,目光微轉,做著思考,半晌,他的視線定格在**,對鍾自羽道:“把褥子翻開。”

鍾自羽又爬上床,避開呼爾托忍的位置,將本就淩亂的床,翻得更加七葷八素。

好半晌後,終於,他們在角落一個床縫邊,伴著呼爾托忍的軍袍,找到了一枚小小的令牌。

上頭,“冷”字清晰可見。

鍾自羽累得都出汗了,跪在**,抱怨道:“就應該讓那個冷意自己來。”

嶽單笙接過兵符,將其藏進懷中,又拿了一枚提前做好的假符,放到原來的位置,然後轉身要走。

鍾自羽看他要離開,忙喊道:“嶽哥!”

嶽單笙回頭看他一眼。

鍾自羽無措的問:“我,我怎麽辦?”

嶽單笙走了回來,單手撐著床鋪,另一隻手,伸過去掀開呼爾托忍最後一層衣衫,令她完全赤露,然後對鍾自羽道:“別浪費。”

鍾自羽臉又紅了:“這……這……”

嶽單笙道:“迷藥會令她起疑,我們二人,總要留一個,陪她過夜,你不願,就我留。”

“我留,我留。”鍾自羽立馬道。

嶽單笙斜覷鍾自羽一眼,再打量起呼爾托忍,評價:“的確有幾分英氣,也不醜,你既沒試過,用她試試也好,她這樣的女人,

身子**,明日起來做沒做過,一清二楚,不想露餡,就真刀真槍來一次。”

鍾自羽又為難了,咽咽唾沫,沒有決定。

嶽單笙看他這個樣子,搖了搖頭,丟給他十兩銀子:“後門有個男人,能把他運進來,就有人幫你,運不進來,就自己上。”

鍾自羽趕緊抓住那十兩銀子,匆匆的給自己穿好衣裳,跑到對麵的雷爾朗屋子去敲門,問雷爾朗要兩套軍服,雷爾朗哪有那麽

多備用軍服給他,說隻有一套,同時叮囑他:“別給我找麻煩!”

“放心。”鍾自羽保證後,抱著那套軍服回來,往旁邊一擱,直接到嶽單笙麵前,去扒嶽單笙的衣服。

“還差一套,借嶽哥你這套用用。”

說著,手已經伸到嶽單笙腰上,在解嶽單笙的褲子。

嶽單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