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溺寵,法醫狂妃

第1683章 你昨晚還誇我了

第二日清晨,呼爾托忍在迷蒙中清醒過來。

腰上有些重量,她蹙了蹙眉,臉向左,往旁邊看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傾國傾城的俊美麵龐,是昨晚那隻小貓兒,雖說有些瘦,看著不太有力氣,卻生的一副好相貌,一雙眼睛勾

人得很。

目光順著往下,呼爾托忍看到了自己腰上的,是隻男人的手,那小貓兒正擁著她,與她肌膚相貼,呼吸交纏。

被褥之下,呼爾托忍能感覺到自己沒穿衣服,對方好像也沒穿,她揉了揉眉心,實在記不得昨晚的情況,這種失控感令她熟悉

,又令她憤怒,她嘩啦一聲將被子掀開,巨大的聲響,驚動了睡得正熟的男人。

男人疲憊的睜開眼睛,下意識的問:“天亮了?”

呼爾托忍沒看他,她下床,看到桌上燃盡的紅蠟燭,臉色鐵青。

再回首時,她鷹隼似的目光,直擊**之人。

男人這會兒也醒了,他半坐起來,臉上露出笑容:“怎麽?”

呼爾托忍問:“我昨晚暈了?”

男人輕笑一聲,眼底盡是曖昧,隨即搖頭:“沒有,你很熱情。”

呼爾托忍一邊闔衣服,一邊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這個男人看著瘦弱,倒是給她折騰得不輕,皮膚上都出青印子了,若是

沒有失去意識,昨晚,她應該是很開心的。

可她,什麽都記不得了。

心裏的怒火,已經燃到了邊緣,**的男人這會兒也下來了,他披了件薄薄的外衫,走過來,自然而然的擁住她。

呼爾托忍粗魯的將他推開,冷聲問:“這蠟燭是何時點的?”

男人不解的看了眼桌上燃盡的紅蠟,回憶了片刻,才道:“我來之前,屋裏好像就點著,怎麽了?”

呼爾托忍握了握拳,將衣服穿好,轉身離開房間。

片刻之後,外頭院子裏,傳來求饒聲,鍾自羽出去一看,便看到呼爾托忍手持皮鞭,將一個睡眼惺忪的男人,從房中鞭打出來

,沒多少功夫,那男人已渾身是血,口裏還大喊冤枉。

那個男人鍾自羽見過,正是昨晚,他進房之前,坐在呼爾托忍**的那個男人。

很顯然,這人給他們當了替死鬼。

雷爾朗是個很好的細作,在呼爾托忍身邊三年,他了解呼爾托忍的一切習性,也知道她的一些軟肋,比如,他知道呼爾托忍對

那種香過敏。

年輕時,呼爾托忍曾用過一支那種香,結果卻是失去意識,昏迷了一整夜,別人告訴她,前夜她和男人們玩得很開心,但她什

麽都不記得,所以,自那之後,她的身邊,便杜絕出現那種香。

昨晚嶽單笙給她用的是迷香,在柳蔚那兒拿的,效用十足,如果一覺醒來,呼爾托忍發現昨晚的兩個男人都不見了,那她當然

會懷疑自己被設計了,那麽她也會懷疑獻人的雷爾朗有二心,可是鍾自羽沒走,他把這出戲做全了,他把普通迷香,引導成了

那種香。

現在的呼爾托忍,隻以為自己誤用了男寵偷點的那種香,所以,氣勢騰騰的去發泄怒火了。

這個結果在自己的意料之內,鍾自羽很滿意,他慢條斯理的將衣服都穿好,坐在房中慢慢等著。

半晌後,院子裏終於沒了聲音,呼爾托忍渾身濺著血點,回來了。

那個倒黴的替死鬼,被她打成了血人,現在已經叫大夫治了,雖然是皮外傷,大略沒有性命之憂,但要調養完好,估計也得一

年半載,鍾自羽記得昨晚嶽哥就說過,事成之後,他會給這個替死鬼一筆錢,算作補償,鍾自羽覺得沒必要,但既然嶽哥喜歡

,那他也不會多嘴。

呼爾托忍發泄了一通火氣,回來看到一張漂亮的美人臉蛋,心情終於舒快了些,她又問:“另一個人呢?”

問的是嶽單笙。

鍾自羽道:“說是淩晨要換班,早走了。”說著,他站起來,走到呼爾托忍麵前,握住她的手,炫耀的道:“昨晚,我可比他久。”

呼爾托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勾著他的下巴:“哦?”

鍾自羽不服氣:“怎麽,不信?你昨晚還誇我了,還把他踢下床,說他不行。”

呼爾托忍努力回憶,但真的毫無印象,她有些煩,總覺得昨晚自己真的玩得很開心,但一點都記不得,讓她想回味都不行。

不過眼前這隻小貓,倒的確很對她胃口。

“那再試試?”她說著,便把鍾自羽拉回了**。

正好這時,掐著點的雷爾朗過來敲門了。

鍾自羽眨著眼睛,無辜的去解呼爾托忍的腰帶,道:“別管。”

呼爾托忍能做將軍,能打勝仗,是因為她公私分明,懂得取舍。

恰好此時,雷爾朗又在外麵道:“將軍,有發現。”

呼爾托忍幾乎想都沒想,扔下了**的男人,要去開門。

鍾自羽一把拉住她,又說:“別管了。”

呼爾托忍皺眉道:“正事。”

鍾自羽纏上去,嘟噥著說:“天都沒亮全,有什麽正事,再玩玩。”

呼爾托忍煩了,她本來就隻是看上這人的一張臉,卻不知這人脾性如此不懂事,她耐心告捷了,罵了一句:“別這麽煩。”

鍾自羽愣了一下,這回終於放開了她,不過他生了氣,先一步走出房間,迎麵撞上雷爾朗,還驕縱的大吼:“擋著幹什麽,滾遠

點!”

呼爾托忍跟出來,聽到他這句話,臉色都變了。

鍾自羽頭也沒回的離開,雷爾朗一臉敦厚的站在那兒,不解的問呼爾托忍:“將軍,這位公子他……”

呼爾托忍有些疲憊:“你找的都是什麽人,才一晚上,就以為自己升天了?”

雷爾朗訕訕的摸摸鼻子:“不是看他長得好看嗎?心想或許對您的胃口。”

“就一張臉而已。”呼爾托忍擺擺手:“別讓他來了,貓兒,偶爾撓撓還行,不分場合的任性,我懶得伺候。”

雷爾朗隻能答應:“是,是。”

這邊,雷爾朗便與呼爾托忍說起了正事。

另一邊,鍾自羽一路暢通無阻的離開了布政司衙門。

走了沒多久,便看到一輛樸素的馬車,馬車的車轅上,坐著等他的魏儔。

鍾自羽過去,上了車,才發現車裏還有兩個人,柳蔚和嶽單笙。

柳蔚臉上都是笑,看到鍾自羽上來,就誇他:“兵符冷意已經拿到了,容棱帶他去獵場的山洞了,鍾自羽,你這事辦的很好!”

鍾自羽看了旁邊的嶽單笙一眼,謙虛的道:“是嶽哥幫我。”

柳蔚點點頭,又拍拍嶽單笙的肩膀:“表哥也辛苦了,把兵符拿出來,又回去等你,等到剛剛才出來,你和表哥都有功勞!”

鍾自羽臉上的表情,在此時突然頓住,他訝然的看著嶽單笙,最後,目光驚恐。

“嶽,嶽哥,又回去,等,等我了?”

柳蔚道:“對啊,就比你前一步出來。”

鍾自羽:“……”

鍾自羽咽了咽唾沫,掙紮了好半晌,才滿頭大汗的問:“那我今早,與,與呼爾托忍說的話,嶽,嶽哥也……”

“聽到了。”嶽單笙冷颼颼的接嘴。

鍾自羽整個人都僵了。

柳蔚沒懂:“聽到什麽?”

嶽單笙麵無表情的道:“沒什麽,就他說我,不持久而已。”

鍾自羽:“……”

柳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