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舞王

第五百五十四章 祠堂鑰匙

第五百五十四章 祠堂鑰匙

範舒終於體會到掌門人的不容易,雖然自己是個甩手掌櫃,但是有些事情必須還得由他親自負責,比如薑氏祠堂的鑰匙。

下午在東方體育館編排了幾套舞蹈後,他便匆匆趕回家中,準備翻找薑盛留下的遺物,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把祠堂鑰匙。

沒有辦法,幾位原飛熊流派長老以及那些傳人,得知祠堂鑰匙失傳後,都紛紛跑到範舒這掌門人麵前請願。

看著那一幅幅悲痛的麵孔,範舒就覺得,如果找不到這祠堂鑰匙,就愧對了整個飛熊流派。

薑盛留下的遺物並不多,除了兩隻箱子之外就再無它物了。範舒把它們帶回家後,一直都沒有打開過。

打開第一個箱子,裏麵大多都是一些相冊,還有一些瑣碎的物件。

看到那些相冊,範舒不禁就有些傷心。相冊中多是薑甜幼時的照片,那個愛笑的小姑娘,如今的笑容都隻能定格在一張張照片上。

看到這裏,範舒連忙將相冊合上,他很怕看到薑甜的笑容。同時心裏也更加憎恨沈冰母女,隻是想到這些,他便又不禁想起了沈嵐。

因為沈嵐,範舒在這件事上顯得很是迷茫。他不想去傷她的心,卻又不能讓老師和薑甜死的不明不白。

“唉~希望沈嵐能夠理解我。”拿著手中的相冊,範舒遲遲沒有放下。

第二個箱子裏多是一些書籍,包括那套三千世界的舞譜也在其中,可就是沒有那把薑桓等人所說的祠堂鑰匙。

“那鑰匙不會是被我當雜物扔掉了吧?”

一無所獲的範舒,臉上露出了幾分愁容。沒有祠堂鑰匙,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向薑桓等人交代。

“不可能,如此重要的東西,老師肯定會妥善保管的。”想到這裏,範舒便再次仔細尋找起來。

可是一連翻找了數遍,範舒還是沒有找到鑰匙,看著散落了一地的雜物,他終於放棄了。

重新將那些雜物收拾進箱子,當範舒再次拿起那本記錄薑甜成長的相冊時,心情難免又有些沉重。

範舒忍不住翻起相冊來,從那張可愛粉嫩的滿月照,到那張身穿明淩校服的照片,他看了很久。

此刻,範舒的腦海中充斥著薑甜燦爛的笑容,而他的心裏,卻是悲痛與懊悔。

如果自己當時送她回家,或者早一點獲得舞者藥丸,那個開朗的女生現在應該還是那麽快樂吧。

可是如今,無論如何也無法去彌補這一切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完成老師的遺願。

緩緩地合上相冊,範舒的手觸到了相冊的中縫處,感覺到裏麵似乎有什麽東西,於是下意識地摸了摸。

鑰匙?感覺到那東西的輪廓後,範舒連忙將相冊的封皮取下。果然在封皮的中間處,插著一把約七八公分長的鑰匙。

這把鑰匙沉甸甸的,而且匙牙很是複雜,一看就知道非常重要。難道這就是薑氏祠堂的鑰匙?

……

“應該不會錯的,以前我見薑盛老弟拿的就是這把鑰匙。”

第二天,當範舒拿著鑰匙來到俱樂部後,幾位長老便紛紛點頭表示,這便是薑氏祠堂的鑰匙。

得到確認之後,範舒也不由鬆了一口氣。有了這鑰匙,不僅可以給這些原飛熊流派傳人一個交代,還可以讓老師的靈位回到祠堂之中。

“掌門人,聽過你找到了祠堂鑰匙?”就在這時候,薑桓滿臉興奮地跑了過來。

薑桓整天都在惦記著那鑰匙,今天範舒召集幾位長老去確認,他得知消息後,更是比誰都要興奮。

“幾位長老已經證實過了,這應該就是薑氏祠堂的鑰匙。”範舒舉著手中的鑰匙,點頭說道。

看著那把鑰匙,薑桓的眼睛中露出了幾分異樣的神采。這讓範舒覺得有些奇怪,他仿佛看到對方的眼睛中有些貪婪的味道。

“掌門人……你可以把鑰匙先給我嗎?我明天正好可以去祭拜父親。”薑桓死死地盯著鑰匙,臉上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傷心之色。

“當然可以……”範舒說著,就要將鑰匙交給薑桓。

“掌門人萬萬不可!”還不等薑桓去接那鑰匙,幾位長老就上前攔住了範舒。

範舒見狀就有些不太明白了,不禁問道:“諸位這是為什麽?”

“祠堂鑰匙一直都是由曆代掌門所持,除了掌門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拿的。”幾位長老道出飛熊流派的這個門規。

“可是這畢竟是薑氏祠堂的鑰匙,如果幾位不放心,這鑰匙就由你們代為保管吧。”

範舒覺得自己雖然是掌門人,但畢竟不是薑氏一脈,自己拿著人家的祠堂鑰匙實在有些說不過去,所以便想將它交於薑氏傳人手中。

當然,範舒也覺得薑桓這人,不如幾位長老靠譜,便想著由他們負責。

可是讓範舒沒有想到的是,幾位長老卻是一致拒絕此事。“掌門人,我等實在是沒有資格去拿這鑰匙。”

“可是我畢竟是個外人……”

“掌門人是前任掌門薑盛的傳人,又怎麽會是外人,隻要莫要忘了我薑氏一脈,我等對掌門人絕無異議。”

幾位長老的話,還是有一些含義的,那是在告誡日後這掌門之位,必須要傳給薑氏一脈才行。

範舒自然能聽出這番話的含義,他也很希望,日後有薑氏傳人能夠勝任這掌門之位。可是幾位長老的話,卻讓他有一種被約束了的感覺。

隻是如今飛熊流派剛剛起步,範舒心裏還沒有去考慮日後的這些事情。

薑桓憋了一肚子的火,本來唾手可得的鑰匙,竟讓幾個老頑固給毀了,這可如何是好呢?

稍稍調整了下情緒,薑桓便又做出一副傷心、可憐的模樣。“掌門人,我該如何去祭拜我的父親?”

範舒見薑桓如此,不由就覺得有些頭疼了。沉思一番後,他才說:“不如這樣吧,明日大家一同前往祠堂祭拜,再說,薑盛老師的靈位也該回到祠堂了。”

對於範舒的這個決定,幾位長老自然不會反對,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你覺得這樣如何?”範舒見幾位長老同意,轉頭又問了一旁的薑桓。

薑桓吞吐了半天,最終也隻能點頭同意了。如果自己一再堅持獨自前往,難免會讓範舒起疑。

本以為高考結束後,自己就可以輕鬆一些。可是身為掌門的範舒卻發現,因為流派和俱樂部的一些事情,自己根本無法安心去練舞。

……

雖然如今的飛熊流派剛剛從覆滅中重振,但是作為一個傳承千年的流派,其底蘊還是其他流派無法相提並論的。

最能展示飛熊流派底蘊的,莫過於薑氏祠堂。

薑氏祠堂位於中海市西郊的陵山,迄今為止已經有千年曆史了,所以這裏不僅僅是薑氏祠堂,更是國內著名的文化保護區。

不過薑氏祠堂對外開放的隻是外堂,內部的情況除了曆代掌門之外,是不允許進入的。而最重要的掌門祠堂,更是需要祠堂鑰匙才能進入。

整個薑氏祠堂就如同一處大型園林,這也是薑氏傳人最為自豪的地方。範舒以前曾來這裏參觀過,對於這處頗具古典風格的祠堂園林,也是非常喜歡的。

不過一直以來,他都無緣進入內堂,更不要說掌門祠堂了。

進入內堂範圍,周圍便多了許多警戒線,甚至還有一些保安人員看守,常人根本不可能靠近。

此番,範舒以掌門人身分,帶領薑氏一脈子孫來到內堂,自然是暢通無阻的。

內堂擺放的靈位是飛熊流派曆代舞者靈位,雖然這些舞者有些是默默無聞,但無疑都是前輩級的人物。

作為晚輩,以及飛熊流派的現任掌門,範舒自然是要祭拜的,同行的其他人也一同祭拜著。

雖說飛熊流派傳人並沒有繼承、發揚曾經的鼎盛與輝煌,但是對於祖輩,任何一位薑氏傳人都是絕對敬重的。

這種傳統祭拜比較繁瑣,向來不喜歡麻煩的範舒,卻認真地履行了一位掌門的責任,以表達自己的敬重之意。

這般做法也是讓一眾薑氏子孫,對其更多了幾分好感。

祭拜完畢後,範舒又四下看了看,發現祠堂中竟然還存放著曆代掌門的遺物,讓他不禁有些好奇。

隻是他還沒來得及詢問,就在幾位長老的請求下,前往掌門祠堂進行祭拜了,同時也要為薑盛安放靈位。

薑氏祠堂的掌門祠堂是最為神秘的,神秘得連薑氏子孫都無法進入。

也不知是哪位掌門,花重金雇傭的頂級保安人員,讓這裏的安保比銀行都要強上了幾倍。而且這裏的安保,還是永久性的。

充滿神秘色彩的掌門祠堂,對於任何一位薑氏子孫來說都是聖地般的存在,畢竟這裏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入的。

掌門祠堂門口的保安人員,並沒有買範舒這掌門人的帳,要求其必須用祠堂鑰匙打開大門方可進入。

“真是搞不懂薑氏的先輩,為何要搞的這般謹慎。”範舒暗忖著表示不解,不過出於尊重,他還是拿出那把祠堂鑰匙。

這把祠堂鑰匙雖然沒有太特別的地方,卻是世界上唯一能打開掌門祠堂大門的鑰匙。除此之外,任何仿製或者開鎖大師,都無法打開這一扇門。

薑氏先輩當年不惜重金,在掌門祠堂處安置了最頂級的安保措施,甚至雇傭永久性的頂級保安人員。為的就是保證曆代掌門的遺物不被竊取。

掌門祠堂裏的遺物,正是千年來曆代掌門所珍藏的舞譜。

這件事也隻有曆代掌門知道,可惜薑盛還未來得及對範舒交代此事,就先走一步了。所以如今除了薑桓,沒有人知道這掌門祠堂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