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舞王

第六百二十章 相同的玉飾

第六百二十章 相同的玉飾

“你的男朋友很不錯。”沈從墨隨著沈嵐的眼神看了範舒一眼,便開口稱讚了一句。

沈嵐有些自豪地笑了笑,之前範舒與霍頓之間發生爭執時,她一直都在靜靜地看著。

範舒表現出來的沉穩,與以前那個還有些衝動的少年已經截然不同,他真的是越來越成熟了。

“不過他似乎和那位茜茜小姐走的很近,這你要多注意一些,畢竟那位小姐家世顯赫。”沈從墨又不忘提醒了一句。

聽到這裏,沈嵐臉上的微笑就隨之淡了下來。茜茜有多喜歡範舒,恐怕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雖然沈嵐為人大度,但是她並不想與別人分享範舒。

不過想到未來要發生的事情,她又不想讓範舒都將感情放在自己身上,到時如果離開他的話,他就會失去所有依靠的。

見沈嵐沉默不語,沈從墨暗暗歎息一聲,便又說:“沒有關係的,隻要你重返朱雀流派,繼承掌門之位,相信他也不會再和那個小姐在一起了。”

真的是這樣嗎?顯然不是!

沈嵐很了解範舒,他並不喜歡名利。雖然他已經變得成熟,可是心裏依舊還帶著那份單純,簡單的生活才是他所需要的。

甚至沈嵐很明白,當自己重新回到朱雀流派時,才是真正與範舒分別的時候。

不想再提這些讓人傷心的事情,沈嵐岔開了話題:“從墨叔叔,謝謝你這些天對我的指導,讓我的舞技有了很大的提升。”

“不用這麽客氣,這都是你個人的天分。可以說在整個朱雀流派,甚至是整個舞蹈界,能及上你這般天分的人,恐怕也是難出一二了。”

沈從墨這番話所言非虛,且不說沈嵐本身的天分和後天的努力,僅憑那一枚高級舞者藥丸對其身體的改造,就能讓許多舞者可望而不可及。

同時沈從墨也為沈嵐,未能參加個人賽覺得可惜,以其絕對成熟的宗師六級實力,在團體賽中真的是大材小用了。

範舒出手教訓霍頓,不僅給沈從墨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也讓一直都在留意他的宮本秀,更多了幾分崇拜之色。

“哥哥你看到了吧,範舒先生真的很強哦。”

見妹妹稱讚範舒,宮本武藏心裏就有些不是滋味,不過此刻他心裏的一些看法也發生了改變。

範舒淩厲的身手以及其沉穩的作風,都非常符合宮本武藏心中勁敵的要求。

與常人不同,宮本武藏一直都是一個喜歡挑戰的人,對手越強他便越興奮,而範舒已經讓他蠢蠢欲動了。

“聽說他好像還可以繼續參賽,那樣的話,就在舞台上一決高下吧。”

“哥哥,你為什麽總是對範舒先生一副敵視的樣子?”宮本秀有些奇怪地看著宮本武藏。

為什麽?聽到這個問題,宮本武藏的臉色變了一下。之前關注範舒的原因,完全是為了舞譜。

可是現在,除了這個原因之外,就是妹妹宮本秀對這個人的崇拜。也因此,宮本武藏才會將範舒視為敵人。

宮本秀還在等待著哥哥的回答。不過這時候,一位櫻花舞道的成員,卻來到宮本武藏的麵前,在其耳邊低語了幾句。

也不知是聽到了何事,宮本武藏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隨後囑托宮本秀:“秀,我先去處理一些事情,稍後就回來,你不要亂跑。”

“我又不是小孩子,難道還會跑丟了不成。”宮本秀不滿地說著,她總是覺得哥哥太過關心自己了,甚至一直都把自己當孩子看待。

宮本武藏又有些憐愛地看了妹妹一眼,便與那位手下匆匆而去了。

見哥哥走遠了,宮本秀的目光便又落在了範舒的身上,而後她大步向其走去。

範舒剛剛和茜茜跳完一支舞,正在考慮如何擺脫這個女生的糾纏時,就聽到身後傳來溫和的聲音。“範舒先生,請多指教。”

不由回頭,範舒便看到穿了一身藕色衣裙的宮本秀。長發俏皮地斜束著,雙手合攏在身前,臉上還帶著開朗的笑容。

“薑甜……”恍惚間,範舒差點就把宮本秀錯認成已經去世的薑甜。

“範舒先生,我的名字叫宮本秀。”顯然宮本秀並不知道誰是薑甜,她隻是簡單地認為範舒認錯了人。

“哦,你好,我看過你的比賽。”範舒總算是反應過來,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當然,我們還說過話呢,你總算是想起我來了。”宮本秀甜甜地笑了起來,一雙眼睛也變成了迷人的月牙。

“對了,我上次聽你說,你的老師是中國人對嗎?”範舒又想起了上次的話題,對於宮本秀的那位老師,他一直很是好奇。

“是的,而且他還是中海人。”說這句話時,宮本秀特意用了中海的方言。

遠在海外,能聽到來自家鄉的聲音,這讓範舒對宮本秀的好感更是大增。隻是他更疑惑了,因為中海的舞者中似乎並沒有姓司的。

“不知道你的老師現在是什麽年紀?”範舒忍不住又問。

“四十五歲,胖胖的,十分可愛。”

好吧,宮本秀的舞蹈老師是一個中年胖子,而且還是個可愛的胖子。不過這樣的特征,似乎並不太附和舞者的特征。

範舒自然不會想到,宮本秀口中那位可愛的胖子老師,就是他要找的奸商胖子李德彪。

“你是不是對我的老師很感興趣?這樣的話,我可以介紹你們認識,他現在就在維也納。”

宮本秀的這番話讓範舒不由大喜,能親眼見識那位有些另類的編舞大師,真是一件很讓他期待的事情。

“謝謝你了,不知道你的老師什麽時候有時間,我想專程拜訪一下。”範舒連忙點頭說道。

“老師一直都有時間,不過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幫我做一件事情。”

“如果我能做的,我一定會幫你的。”範舒有些迫不及待地說著。

宮本秀見範舒竟這麽期待,心裏也很是高興。

“這件事很簡單的,我希望你能給我簽一個名。”

宮本秀說著,便從身上摸出一張精致的卡片,雙手奉到範舒麵前:“我個人很崇拜你,希望不要拒絕這個要求。”

“簽名……”範舒沒有想到宮本秀隻是想要一個簽名。

“難道不可以嗎?”宮本秀有些緊張地看著範舒。

“當然可以。”範舒連忙點頭接過卡片,隨著他個人名氣的增長,索要簽名這種事情也是遇到了很多次的。

“壞了,我竟然忘了帶筆了。”宮本秀此刻才意識到,自己隻有卡片沒有筆,可愛的臉上也不禁露出沮喪之色。

“這個沒有關係,我有筆的。”範舒見宮本秀有些焦急,連忙安慰了一句。

自從學習編舞,範舒一直都是隨身攜帶紙筆的。為的就是,可以隨時把自己所見或所想的舞蹈,記錄下來。

聽範舒如此一說,宮本秀臉上的沮喪便被喜悅所取代。可是當她看到範舒從身上摸出鋼筆時,臉上的喜悅便又變成了驚訝。

範舒手中的鋼筆,並沒有什麽出眾之處。隻是筆杆上掛了一個綁了紅繩的半圓玉飾。這塊殘缺的玉飾,正是薑甜曾經送給他的,也是薑甜親手為他掛在筆杆上的。

這件事範舒一直都沒有太在意,後來薑甜意外死亡,隨後老師薑盛也跳樓身死。他便將這半塊玉飾留在身邊,當作一個紀念。

說起來,這隻有一半的玉飾雖然亮如白脂,手感溫和。可是畢竟少了一半,常人也不會太在意。

隻是宮本秀自從看到這半塊玉飾時,眼睛就再也不曾移開過。

範舒並沒有注意到宮本秀的表情,他在卡片上寫上自己的名字後,便抬頭送還給她。“好了,我已經簽完名字了。”

宮本秀接過卡片,然而注意力卻還是在那塊玉飾上。直到範舒要收起自己筆時,她才連忙問了一句:“範舒先生,你筆上的玉飾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這個?”範舒發現宮本秀在看那半塊玉飾,便有些傷感地說:“這是一位已故的朋友送給我的。”

“請問我能看一下嗎?”宮本秀的臉色變得有些激動起來,眼睛中也盡是期待之色。

範舒猶豫了下,想到宮本秀與薑甜又是那麽相似,便將自己的筆向前一遞,說:“當然可以。”

宮本秀小心地接過範舒的筆,仔細地觀詳著那半塊玉飾,看了好一會兒,她便伸手去摘自己脖子上的項鏈。

範舒有些不明白宮本秀為何會有如此舉動,可是當他看到這個女生項鏈上的吊墜時,整個人頓時就驚呆了。

宮本秀的項鏈吊墜竟也是半塊玉飾,而且那半塊玉飾一看,就與範舒筆上掛的玉飾是相同的。兩個玉飾拚合在一起,似乎就是一塊完整的玉飾。

不用範舒去說,宮本秀就主動將兩塊玉飾拚在一起,原本的兩個半圓竟然合成了一個圓。無論是裂痕還是玉飾上的花紋,都完整地拚合在了一起。

“這是同一塊玉飾!”看到完美結合在一起的玉飾,範舒的臉上也是有些驚訝。

雖然他不知道薑甜送自己半塊玉飾是什麽意思,可是看到這玉飾,竟與宮本秀的玉飾是一塊時,他的心裏突然就萌生了一個想法。

難道這個宮本秀和薑甜,真的有什麽關係不成?兩人不僅相貌相似,而且竟然都有相同的半塊玉飾,這裏麵肯定發生過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