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32 吃飯

32 吃飯

坦然/著

幻想是人的一種精神活動,是不分男女不分年齡和貴賤的,而性幻想卻是正常成年人身體機能欲望的一種正常反應,是釋放壓抑情欲的精神活動,就如青春期的少男遺精和少女懷春一樣,是原始欲望的本能體現。一個精力充沛的正常成年人,長時間的無**,是很壓抑的,也就自然而然的會有性幻想,有了幻想就要釋放,怎麽釋放,**,這是最好的方式,也是最直接的方式,可以避免犯錯誤,在自己身上犯錯誤是不犯法的,也沒道德約束,自在。

王老五此時就很自在,躺在那個雖然沒家裏按摩浴缸舒適的小浴盆裏,他很自在的撫摩著自己的器官,也就是他的命根,李雲說的槍,他在擦著自己的槍,很細心很認真的擦著,同時也享受著擦槍帶給他的愉悅。

蔣曉芊沒槍可擦,但也沒閑著,雖然沒王老五那樣很自然的進行著擦槍動作,但她有自己娛樂方式。人的想象力之豐富程度,完全可以從**裏窺見,也可以從現在到處的成人用品店裏看到,什麽好玩的都有,可以滿足不同人的喜好。蔣曉芊此時沒合適工具,但有手,隨叫隨到,到哪裏都不離開自己,她也隻能相信自己的手,隻有它是最忠實最可靠,比那些男人強多了。

王老五漸入佳境,腦袋裏除了寒冰外,還冒出來楊匯音和司馬文晴,甚至還有徐纓,他能想到的女人的美點,都出現在腦海中,和他有過親密關係的女人,隻要是能想起的,都統統出來了,和她們的動作姿勢,還有她們不同的表情和呻吟,全都在他腦海中晃動,刺激得他幾乎到了瘋狂的地步。手上的動作在加快,腦海中的女人在更替,一個個象活生生的真人一樣,讓他不知道該和誰一起。

蔣曉芊在隔壁澡盆裏的幻想隻有一個,那就是王老五,這幾天來的苦苦追逐采訪的人,竟然成了她此刻性幻想的對象,這是從未有過的,那些俊美的男明星們,她也采訪過不少,和他們說的話比王老五多多了,可她從沒幻想過和他們一起。而這個才說上話不到三個鍾頭的王老五,卻實實在在在她腦海裏出現,把王老五的那命根想象成自己手裏常拿的麥克風樣,似乎感受到了自己正對著它說話,其實是她在呻吟,忽高忽低的呻吟起來,不敢太大聲,怕被郝冬梅聽到。

王老五最終把腦海裏的女人畫麵定格在記憶中的江雪身上,那一身的白色連衣裙,讓他怎麽也忘記不了,曾經多少次的想象那連衣裙裏麵的美景,但他從沒真正的知道過,隻是每次想象都不一樣,但又都相同,那就是江雪是最完美的。他在心裏喊著江雪,手的速度到了發麻的地步快速的動作著,直到那乳白色的**漂起在水麵上才長舒一口氣,全身似癱軟般整個的滑進浴缸裏。

隔壁的蔣曉芊麵頰緋紅,表情扭曲著象是很痛苦,右手的中指和無名指深深的伸進體內,雙腿緊緊夾住右手,兩個手指在裏麵動著,靠指關節在動,而心裏卻把自己的兩根手指當作是王老五的麥克風。

“曉芊姐,要我給你搓背嗎?”郝冬梅的聲音很不是時候的傳進浴室。

“哦,不用!”蔣曉芊嚇了一跳,馬上把右手撤回來,生怕郝冬梅進來看到,嘴上忙著回答。可自己那快到達的愉悅也被半路打斷,心裏很是惱火,可又不能發作,總不能因為別人的好意去罵人家說你這人真壞吧。再從頭來,也沒了那興致,於是開始認真的洗澡。

四個人都洗完澡後,李仕兵打聽到一家很不錯的羊肉館,沒開車,走著到了那家叫‘膻味濃’的羊肉館,環境很不錯,現在正是吃晚飯時間,人很多,好在李仕兵辦事認真,事先預訂了包房,所以才沒白跑。

蔣曉芊是名人,所以戴上了墨鏡,一是為了不引起人們的注意,二是為了隱藏自己看見王老五的尷尬心情,她確實很尷尬,在王老五敲門進到她和郝冬梅房間時,她還在穿衣服呢,還是郝冬梅等她穿得差不多了才開的門,要不然就把自己暴露給王老五了。見到他的一刹那,心就加速的跳動起來,似乎自己的秘密在王老五眼神裏根本沒處躲藏一樣,還好有郝冬梅在,否則她也不敢保證自己不犯錯誤。

王老五倒是很坦然,沒覺得見不得人的,自己那點秘密,隻要會換位思考的人,都能猜出個七八分來,所以自己也沒必要給自己找不自在。還是說說笑笑,沒半點愧疚,其實也沒必要愧疚。

羊肉很鮮美,根本就沒什麽膻味,和店名字是相反的。兩個漂亮的女人吃得很香,完全就象兩隻美麗的小老虎,沒有拘束,也沒了優雅,一個勁的啃羊排,兩張性感的小嘴,似乎好久沒嚐到肉味,所以也不顧嘴角上是否沾上肉末。蔣曉芊還打了幾個嗝,在美味麵前,早忘記了自己高貴的播音員身份。王老五吸著煙,看著麵前三個年輕人吃得很香,心想:‘也確實難為他們了,幾天沒好好洗澡吃東西,真的不好受呢。’

人都一樣,再怎麽高貴有氣質,隻要餓上個三五天,就都平等了,高貴垮了氣質沒了,見到好吃的,都不管不顧了,一心隻為盤中餐,這就是所謂的‘食色性也’,是人的本性,這本性是什麽?就是食欲,這是所有人都逃不出的圈圈,萬事萬物可以改變,但改變不了人的這種本性,不然怎麽會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呢。

吃飽喝足,加上身體幹淨舒服,精神頭就上來了。

“武哥,為了慶祝我認了個好哥哥,我們去唱歌吧?”蔣曉芊不想這麽快的回去睡覺,心裏還想和王老五多呆一會。女人的心思很微妙,一旦對男人動心,就會想方設法的靠近,不然也就不會有女追男隔張紙的說法了。

“好啊好啊!哥,去吧,俄還沒唱過卡拉ok嘞。”郝冬梅聽說要去唱歌,馬上拍起雙手叫好。

“兩個漂亮的小姐說要唱歌,我們兩個大男人能不君子奉陪到底嗎!”王老五的幽默不是常有的,但有起來可是招牌的:“走!仕兵,君子舍命陪女人。”

於是四個人結帳的時候順便問了問服務員哪裏的歌廳最好,知道答案後八條腿有些迫不及待的來到一家名叫夜鶯的歌廳,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在這樣的小地方,夜生活還是蠻有情調的,那歌廳的裝飾雖然不算很豪華,可也不差,尤其是那音響,完全和大都市裏的一個檔次,隻是服務跟不上,要不然,可以評星級。

王老五批準他們喝點啤酒,還要了些當地產的幹果,陝西的幹果還是很豐富的,他們要了幾樣沒吃過的解解饞,味道還很不錯。

蔣曉芊的墨鏡已經沒必要戴了,因為燈光不是很亮,她還把外套脫下,很放鬆的樣子,女人很放鬆,就說明把在坐的人都當自己的好友了,沒有拘束才能放鬆,所以四個人都不拘束,沒有身份地位的差別,用時髦的話說,那就是和諧。社會的和諧,其實就是人的和諧,人要不和諧,所有的事情也不可能和諧,因此和諧社會,人的和諧很重要,尤其是男女的和諧。夫妻要是不和諧,家庭也不可能和諧,家庭要是不和諧,所在的公司和單位就不和諧,公司和單位不和諧,那社會能和諧嗎?

不知道是音響好還是蔣曉芊的嗓子好,唱起鄧麗君的歌,那是可以以假亂真的,一首甜蜜蜜,把在坐的三位都聽醉了。尤其是王老五,在啤酒的作用下,看著蔣曉芊,仿佛眼前的人就是江雪。

王老五唱的是一首今夜你會不會來,很投入,但因為沒天賦,所以總跑調。李仕兵唱的是水滸裏的好漢歌,很有氣勢,充滿**。郝冬梅唱的是宋祖英的走進新時代,很有辣妹子的風格,加上人也有些象,讓三個人都拍著巴掌叫她辣妹子,叫得她還有些得意洋洋呢。

四個人在歌廳玩了兩個小時,王老五記掛著明天的奠基儀式,所以就催促著他們回招待所休息了。

這個招待所有八層,他們住在六樓,入住的人不多,所以很清靜。

李仕兵本來就是個心很靜的人,回到房間,也可能是累了,加上喝了啤酒,上床後很快睡著,王老五刮完胡子刷完牙走出衛生間,見他已經熟睡,而自己因為喝了點酒,卻有些燥熱,還不想睡覺,想看電視又怕影響李仕兵,於是走出房間,獨自上到樓頂看小縣城的夜景。

在另一個房間,郝冬梅可能是醉了,進門衣服也不脫就爬上床,不一會也安靜的睡著。蔣曉芊見她睡了,給她蓋上被子後到衛生間刷牙洗臉,在鏡子裏照見自己紅撲撲的臉,用手摸摸,還有些燙,也沒睡意,決定到外麵吹吹風,於是從衛生間出來沒穿外套就走出房間,猶豫著是到樓下院子裏呢還是到樓上頂層,路過上樓的樓梯,不由自主的踏上了上樓梯的台階。

王老五到頂樓,看見小縣城的燈火,也很有繁榮的景象,掏出香煙點上,手玩弄著打火機,那個司馬文晴送的打火機。心裏想著心事,結婚的心事。

蔣曉芊上到頂樓,看見一個人影站在邊上吸煙,想想還是下去吧,正要轉身,聽見王老五問:“是曉芊妹妹在那裏嗎?”

王老五聽見有腳步聲,回頭一看,見一個女人的身影在樓道口,看那衣服不象是郝冬梅,於是就問出了蔣曉芊聽到的話來。

“是,你是武哥?”蔣曉芊有些歡喜的回答,並回問了一句。

“過來吧,是不是也睡不著啊?”王老五向她招著手說。

“是啊,出來吹吹風,可能酒上頭了,有些暈忽忽的。”蔣曉芊回答著走到王老五身邊,雙手相互在**的胳膊上搓著。

王老五見她隻穿了見t恤,象是有些冷,就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蔣曉芊也沒拒絕,用手拉著衣服的兩邊站在王老五身旁。

“酒上頭就更不應該吹風,還是下去吧。”王老五怕她被吹頭疼了,勸著她。

“沒事的,穿上你的衣服暖和多了。沒想到這小縣城的夜色也這麽美。”蔣曉芊才不想下去呢,多好的機會啊,怎麽能放棄。

“是啊,很美,和白天相比,現在看著要幹淨許多。”王老五把煙頭用腳踏滅,抬起頭來說。

“武哥,你這人真好,是個爺們。”蔣曉芊讚揚著王老五。

“哈哈哈!我聽過很多女人的讚美,但還是第一次有女人說我是個爺們呢。”王老五聽了蔣曉芊說他是爺們,所以哈哈哈的大笑著說。

“三天來,我默默看著你做的一切,即使不是我,換成別的女人,也會被你的慷慨折服的。”蔣曉芊看一眼王老五後接著說“你知道嗎?你有一種讓女人猜不透摸不著的氣質,使女人對你先產生好奇,總想接近你,等靠近你了,就會被你的魅力俘虜,永遠的忘不了的那種俘虜,因為心被你奪走了。這是很殘忍的,對一個女人來講,遇到象你這樣的男人,是幸運的,但不會幸福。”蔣曉芊眼睛注視著前方,用自己專業的播音聲調把話說得象在朗誦散文一樣的動聽。

“你怎麽啦?曉芊妹妹,有心事,你肯定有心事,能告訴我嗎?”王老五聽出她有心事。

蔣曉芊側過頭,看著王老五,沒說話,這樣過了十幾秒,把頭慢慢靠在王老五的肩膀上,然後說:“武哥,在你麵前,我就象個透明的人,什麽都瞞不過你那雙眼睛。”她停了幾秒,接著說:“我是個失敗的女人,雖然事業上很順利,但我都快三十了,還是不能把自己嫁出去,不是我要求太高,而是男人不要我,他們隻會要我的容貌和身體,卻接受不了我的心。象你這樣的男人我不敢奢求,可我覺得稱心的,他們卻都說娛樂界的女人不好養,其實我很簡單,容易滿足的,可他們不了解,除了隻想了解我的身體外,根本對我的感情沒興趣。”蔣曉芊說到傷心處,開始哽咽抽泣起來。

王老五沒拒絕蔣小芊的頭靠向肩膀,她知道一個女人在無助或傷心的時候,總會找個東西依靠,王老五願意做這個被依靠的東西,不完全是因為蔣曉芊漂亮。他把右手攬著她的纖腰,很自然很純潔的那種,沒有點點色情成分。王老五不知道該怎麽說,想說點什麽,可覺得說什麽都是多餘的,就那樣靜靜的攬著她。

蔣曉芊在王老五的手攬住腰的那一刻,本來因為抽泣而有些顫抖的身軀,卻不在發顫,心也平靜下來,也不再述說,靜靜的體會這難得的溫馨,這種感覺好久沒有過了。

兩人很安靜的看著小城燈火,誰也不說話,也沒必要說,因為彼此都用心聽見了對方要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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