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27 各有各的快樂

第三章 夏日的溫情 27 各有各的快樂

坦然/著

在遊艇上,解決了海川集團在香港遇到的難題,下午靠岸後,王老五以地主的身份,請陳銘川夫婦和段向東吃飯,寒冰作陪。在飯桌上談到了陝北幹溝村的事情,那裏的水窖將在八月底全麵完工,因為陳銘川要準備融資和貸款的事,所以到幹溝村驗收工程的任務,王老五責無旁貸。

王老五還問起段向東老婆的病情,在國外的治療很有效果,已經進行了兩次大的手術,用人造脊椎替換了增生嚴重的脊椎,現在主要做些輔助的治療,讓下肢神經和萎縮的肌肉慢慢的恢複,據段向東說,再有一年時間,很有可能站立起來的。

吃完晚飯,王老五送陳銘川夫婦和段向東回了賓館後,和寒冰來到自己的公寓。自從郝冬梅回幹溝村後,公寓就沒人收拾,寒冰一進屋,忙著整理起來,王老五卻覺得很累,脫光躺進浴缸裏泡澡。

陳銘川和老婆回到賓館,陳銘川的背有些生疼,她老婆看了看,原來是被太陽曬得有些發紅,屬於輕度灼傷,給陳銘川說:“去洗個澡,我給你擦點潤膚霜,幾天就好了,快去吧。”她在他的背上拍了一巴掌。

陳銘川很聽話,在他老婆嘴上親了一口:“還是老婆好啊,懂得疼人。”說完,到衛生間洗澡了,他老婆把衣服脫了後也跟著進到浴室裏。

段向東和陳銘川夫婦住的是同一個賓館,他一個人回到房間,打開電視,眼睛邊看著電視,手邊脫著衣服,他的背也被曬傷了,有些辣疼,他在鏡子前側身看著後背,心裏想著今天和陳銘川及王老五的談話,他本來打算這次說服不了陳銘川,就要辭職的,沒想到的是陳銘川在王老五的影響下,竟然放棄了自己的主張,他不得不佩服王老五那敏捷的智慧,這樣一個人物,竟然過上半隱居的生活,實在可惜。段向東脫光衣服也進到衛生間洗澡,用涼水衝著辣疼的後背,似乎疼痛暫時有所減輕。

王老五在浴缸裏閉著眼睛,想著今天的談話,他認為陳銘川有些過於冒進,經過這次事件,相信他能有所收斂,做企業得一步一個腳印,萬不可急功近利,否則將功虧一簣。而段向東的成熟是王老五最大的欣慰,創業需要的是陳銘川那樣的帥才,守業可就得靠段向東那樣沉穩的宰相,他想和陳銘川好好的談談,想讓他也做個甩手掌櫃,隻擔任董事長,把總經理的位置讓出來,由段向東全權負責公司的日常運轉,可現在公司處於發展階段,是離不開陳銘川的,何況,陳銘川能聽自己的嗎?

“哥,要我給你揉揉背嗎?”寒冰在王老五沉思中,也脫光了進到浴缸裏,在王老五身邊蹲下問。

“好啊,今天可能把皮膚曬傷了,有些疼呢。”王老五的沉思被寒冰打斷,睜開眼睛,看了眼寒冰,把背轉過來,人卻爬在浴缸的邊上,等寒冰給他按摩呢。

“是被曬傷了,皮膚發紅呢,過幾天,可能會脫皮,在外麵曬了那麽久,不疼才怪呢,不是都擦了防曬霜了嘛,怎麽還會被曬成這樣?看來,男人的皮膚也和我們女人一樣的嬌嫩。”寒冰用雙手輕輕的給王老五揉著:“這樣重嗎?”

“很舒服,想不到你的推拿還真有一手,是不是學過啊?什麽防曬霜呀?根本不管用,不知道銘川和向東有沒有被曬傷?”王老五很享受這樣的溫柔,嘴裏嘀咕著。

“小時候我常常給爸按摩,是那時侯學的。”寒冰邊揉著王老五結實的後背,邊說起自己小時後如何如何的乖,怎麽怎麽的聽父母的話,等等。

“銘川,你覺得段向東那人怎麽樣?”陳銘川老婆光著身子,站在他背後,給他輕柔的搓著背問。

“他應該是個很不錯的職業經理人選。我打算等我把新項目建好後,把總經理的位置讓出來給他,由他負責公司的所有日常工作,我也當個甩手掌櫃,象武哥那樣,逍遙自在的過日子,我們可以常常去度假。這些年來,我陪你的時間越來越少,很對不起你和孩子。”陳銘川雙手扶在浴室的牆上,涼水嘩嘩的衝在背部,任由老婆給他揉搓著背。

“你真這樣想嗎?那樣你會覺得很失落的,我了解你,要是哪天真的退了,你就會象丟了魂似的難受。”他老婆在他的身後說。

“這次我想好了,再說,我的身體也大不如前,最近總是覺得疲累,做跨國公司是我的一個理想,隻要這次能順利的完成新項目,也就實現了我的夙願,該放手了。段向東是個不錯的人,等他那邊上市,我就讓他做銘川轉過身來,摟著老婆,他的命根慢慢的翹了起來,頂在他老婆的小腹上:“以後,我除了陪你旅遊,就是鍛煉身體,我們可以環遊世界。”說完兩人的嘴就吻在了一起。

他老婆摟抱著他的腰,把整個的身體貼在陳銘川的身前,她已經好久沒這麽和他一起沐浴了,一個女人,而且正處於虎狼年齡的她,總希望自己的丈夫象頭野獸一樣的糟蹋自己的身體,可是,陳銘川把精力幾乎全用在事業上,別說像野獸樣的糟蹋自己,就連摸都很少有,更別說是親吻和了。現在,他似乎很想要,他的命根告訴了自己,他想和自己**。陳銘川老婆被丈夫發出的這個信號刺激得也開始伸展開的身體來。

段向東一個人很隨便的衝了衝身體,拿毛巾擦著身子,走出衛生間來,才剛躺在**,房間的電話就響起,他翻身拿起電話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很溫柔的女人聲音:“先生,要不要客房服務呀?”

“有些什麽客房服務?”段向東知道是怎麽回事,但還是忍不住的和電話那頭的小姐調笑起來。

“我們有很專業的小姐,可以給你按摩和做其他一些你需要的服務。”

“你是怎麽知道我有需要啊?”段向東笑著繼續和電話那頭的女人調笑,另一隻手不自覺的摸向自己兩腿間的寶貝。

“如果你有特殊的需要,可以和小姐親自談的。”電話那頭的女人也笑出了聲來。

“你們的小姐漂亮嗎?身材怎麽樣?豐滿嗎?”段向東的那個家夥已經立了起來,他用手上下的套弄著,心中想象著電話那邊女人的樣子。

“等她去了後,你要是看上就留下,看不上也沒關係,可以給你換一個你滿意的。”

“是你本人來嗎?還是另外的?”段向東的手加快著速度,多希望電話裏這個甜美的聲音此時就在身邊,那樣自己可能就把她壓在身下的整了。

“嗬嗬,先生可真有意思,要我去也可以的。是要我去為你服務嗎?”電話那頭的小姐開心的笑起來:“可是我要價很高的哦!”

段向東沒回答,因為他正進入佳境,沒時間回答,因為他開始粗重的喘起氣來,手的速度也加快著,雙眼緊閉,腦袋裏想到了老婆,也想到了白天看到的陳銘川老婆和寒冰的三點式。

“喂!先生,還在聽嗎?你是要我過去嗎?”電話裏的女人還在問。

段向東在噴發出牛奶一樣白色的**是,嘴裏發出的哼哈聲,從電話聽筒裏,傳向了電話那頭的女人耳朵裏,那小姐笑罵了一聲,似乎聽出了段向東在幹什麽,把電話掛斷了。

而王老五和寒冰這邊,兩人不再泡在浴缸裏,而是到蒸房中,寒冰仰躺在鋪著藍色浴巾的木條上,現在改成王老五正給她按摩身體了。

王老五的按摩也不差,他的雙手,先從寒冰的胸前開始,在上麵用十指和手掌,認真的體會著寒冰飽滿且富有彈性的,還用手指在她的兩個上捏完著。然後,慢慢的把手往下移動,他的手所到之處,都會停留那麽幾秒鍾。

寒冰在王老五的雙手按摩下,全身心的放鬆下來,體會著他帶給自己的那份觸摸的快感,嘴巴裏,發出很輕微的呻吟聲,身體也開始微微起伏。

王老五看著寒冰潔白的,摸著她緞子般光滑的肌膚,手指像是充滿了,手指好似在舔食著寒冰的每一個毛孔,把自己的注入進她的身體裏,通過毛孔,讓兩人的交織在一起,與她融化,合為一體。王老五很細心的用手指嗬護著寒冰,同時也用自己手指末梢神經占有著她的嬌軀。

寒冰喜歡這樣的被王老五占有,她的皮膚毛孔吸收著來自王老五指尖發出的,那種充滿性快感的衝動,在她的體內燃燒起來,隨著溫度在桑拿房的升高,在慢慢的升高,細密的汗珠從自己張開的每個毛孔裏不斷的滲出,上的那兩顆褐紅色突起,正高高的硬挺起來,並微微的戰栗著,上麵還有汗珠,象乳汁一樣的冒出來。

王老五的手滑落到寒冰那個光潔的私處,這個地方是他的最愛,小山丘一樣的隆起,是那麽的誘人,而且還是光滑的,就因為她這裏與眾不同,所以才顯得如此美妙。王老五的汗水,順著手臂流到手指上,和寒冰皮膚滲透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他用左手把寒冰的一條腿抬起來,右手的手指滑向她的縫隙外麵,很溫柔的撫摩著她向外突起的花瓣,用手指體會她的肉感,眼睛看著她在自己手指撫摸下,逐漸濕潤張開的洞口。王老五驚歎寒冰私處的完美,他喜歡她這裏沒毛,和那些所謂正常的女人相比,寒冰的另類是王老五迷醉的根本,就因為她這個地方風景獨好,所以他才這麽的迷戀,讓他每次觀看寒冰這裏的風景時,都會有新的發現,新的驚喜。如此完美的造化,他能不好好的欣賞嗎,能不留連往返的撫摩嗎。恐怕任何男人都希望遇到這樣的女人,盡管他們會害怕她的無毛,但那種好奇心會讓他們不顧一切的想占有這個地方。可又能有幾個男人有王老五這樣的福分呢,可他偏偏就有這樣的福分,讓他遇到了,所以他想擁有她,長期的擁有,不讓給別的男人,盡管母親反對,但他想長期的占有這樣完美的私處,而且想讓這樣完美的私處為他生個小王老五。他此時不再想念江雪,更不想楊匯音和蔣曉芊,司馬文晴就更不想,他現在隻想好好的享受寒冰的這個私處。

寒冰微閉雙眼,輕聲的叫喚著,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在王老五抬起她的腿,把手伸向自己腿間蜜地的時候,她陶醉了,在王老五手指的輕輕擠壓按摩下,已經能感覺到自己忍不住的冒出甘泉來。她想讓時間就此停留,永遠的享受這份快感。

陳銘川把老婆抱出浴室,短短的一段路,他就累得隻喘,把老婆放在**後,自己也躺倒在一邊,他老婆光著身體,翻身親吻起他的胸和腹部,逐步的向下移動著,這是她經常做的事情,所以很熟練,陳銘川也很喜歡她這樣做。

“你看到寒冰那裏真的是那樣的嗎?”陳銘川仰躺著問,自己的命根早已昂起頭,隨時準備著戰鬥了。

“恩,和一般的女人不同,很豐滿很光潔,看著讓人有些害怕,可又充滿著**,連我都想伸手去摸摸,那種帶有新奇的神秘,估計武哥還真被她的那個身體迷惑住了。”他老婆說話的時候,沒停止對陳銘川的挑逗,說完後,含住了他挺立起的根。

“啊!真好!”陳銘川叫了一聲,接著說:“有什麽害怕的,要是人都不長毛,那誰長了毛,就成了另類的,這就是事物的普遍性和特殊性的區別,特殊的東西總讓人難以接受,但稀有的才是最完美的。”陳銘川說完,翻身,把老婆推倒在**,分開她的雙腿,手握挺起的槍,朝她早已張開,完全濕潤的肉縫塞了進去,看著自己老婆很享受的叫喚一聲後閉上了雙眼。

惟獨段向東很可憐,自己解決後,沒蓋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空調的聲音輕微的響著,送出的涼風讓他感覺很舒服,他想到了自己的妻子,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會動雙腿了沒有?他對自己老婆的愛勝過一切,這種無性的婚姻讓他很痛苦,但從心理上,他是滿足的,因為他為自己的母親還債,讓死去的母親能心安,妻子是為了自己和母親才殘廢的,他再怎麽難耐寂寞,也不能做對不起妻子的事,他的這種自我控製力,給他帶來了回報,那就是王老五和陳銘川對他的賞識。

王老五按摩完寒冰的全身,自己的命根已經挺立得有些酸脹,有些忍受不住的想釋放。

寒冰想回報王老五給予的愛撫似的,躺在桑拿房的木條鋪著的藍色浴巾上,伸手撫摸著他雄壯的命根,從頭到根部,很小心很體貼的用撫摸著,這種按摩,讓寒冰心裏想到這個大家夥進如自己身體的快樂,也讓王老五倍感舒服,那種酸脹感似乎有所減輕,接踵而來的,是全身顫栗的快感。

寒冰撫摸王老五命根一陣後,坐了起來,低下頭,嘴正好對上王老五站著的身子中部,很自然的就含住了王老五朝前挺立的槍頭。

王老五手扶在寒冰的頭上,低頭看著寒冰用嘴給自己擦著槍,一陣陣的酥麻快感傳到他的腦袋上,他感覺自己的頭有些發暈。就把那命根抽離寒冰的嘴,並把寒冰再次放倒在鋪著浴巾的木條上,自己提著上滿子彈的二十響盒子炮,轉到寒冰的雙腿間,讓她一條腿下垂著,一條腿微曲著的分開,對準她的靶心,直插了進去。

寒冰象被子彈擊中了一樣,有如電影裏演員演被子彈打中後,啊哦的叫出聲來,寒冰的叫聲,與那些演員不同的是,演員演的被槍擊中的叫聲是痛苦的,而寒冰的叫喚是歡快的,她嬌羞的麵容也和演員中槍時不一樣,寒冰此時是陶醉的,演員演的是扭曲的痛苦狀,要是演員演的中槍時候是歡快樣子,那這個演員肯定是個蹩腳的演員。寒冰當然不是在演槍戰片,所以沒必要那麽假裝,她所表現的,是她身體的真實感受,是體內快感真實而具體表現,是發自內心的快樂叫喚。

桑拿房的溫度似乎沒有兩人此時的溫度高,桑拿房是濕熱,而此時的兩人是燃燒的火焰,熊熊燃燒的火焰把兩人的身體融化在了一起,好似難分難解般的緊緊粘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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