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24 盜竊錢包

24 盜竊錢包

坦然/著

在浙江的侯寶生和張天強,決定今晚行動,這個周末,唐華肯定要去他常去的那家黑豹酒吧,所以他倆天剛黑,就事先在黑豹酒吧裏等待著,他們已經跟蹤唐華有一段時間了,摸準了他的生活規律。

唐華自從離婚後,把孩子交給父母,一個人開始過上逍遙的生活,包養的情婦,聽說他離婚了,死皮賴臉的要和他結婚,他最近正為這個騷娘們鬧騰得心煩,很少去見她了,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麵打野食,尤其喜歡到黑豹酒吧,因為這家酒吧是在他保護下開的,那裏的小姐,隻要是新來的,都要先經過他的**才能上崗,酒吧裏最漂亮最年輕的,和他都有些關係,他在這裏喝酒玩女人,不用自己花錢,得到的是最好的免費服務。唐華的這個毛病,被侯寶生和張天強偵察得一清二楚。所以人要安心過日子,最好少些毛病。唐華的毛病,就是太招搖,太沉醉於紙醉金迷了,不倒黴都難。

侯寶生和張天強在黑豹酒吧,要了一間唐華常要的那個包間隔壁的一個房間,叫了幾個這裏最漂亮最年輕的小姐,陪著他倆喝酒唱歌,像真的去玩一樣。兩個人左擁右抱,把幾個小姐的身體一個個指檢了個夠,反正這些女人都是千夫指,專門給來這裏的男人摸的,花了錢,不摸個夠,虧!

大約在九點左右,一個年齡大點的,像鴇母或領班一樣的女人進來,給侯寶生和張天強媚笑著說:“哎呀呀,兩位先生,真是對不起,隔壁的一個先生要叫這裏的兩個小姐過去,真是對不起兩位了,為了表示歉意,我陪二位先生喝三杯。說著就膩歪在侯寶生懷裏,還自己給自己倒上酒。

侯寶生和張天強知道肯定那小子來了,但表麵上裝著很生氣的樣子說:“你,都老得快成幹黃瓜了,滾一邊去!這酒是給年輕漂亮女人喝的,你沒資格了!”侯寶生是開酒吧的,對付這些人,自有一套辦法:“難道爺的錢就不是錢嗎?小姐是我們先叫的,沒理由現在讓給別人,誰也不許走!”兩人一唱一合,摟著那些小姐又摸又親的,完全像兩個專業玩家。

這個女人被侯寶生說得氣急敗壞,女人都怕別人說老,她雖然做這行已經多年,臉皮已經磨得比城牆還厚,什麽下流的事情她都見過,也做過,但就是不許別人說她老。隻見她從候寶生腿上跳起來,雙手叉腰,瞪著雙眼:“老娘老了怎麽著!那也比你媽年輕漂亮吧!你那幾個錢算老幾!姑娘們,跟我走!”

幾個小姐可能被這個老女人平時給管怕了,一個個都想站起來走人,可侯寶生和張天強不吃這一套,張天強耍著酒瘋,把一個小姐一把抱住,一隻手伸進小姐超短的裙子裏摸捏著,對其她幾個小姐吼叫著說:“哪個婊子敢走!大爺我就讓她被抬著出去!”他的那張刀疤臉,在昏暗的燈光下,陰森森的嚇人,姑娘們有些害怕他,又都老實的坐下。

“喲嗬!哪裏來的外地野種,敢在這裏撒野!知道隔壁的那人是誰嗎?那可是這個城市的爺!你們敢和他爭女人!是吃豹子膽啦!”那個雞婆把唐華抬出來,想用他來嚇唬這兩個侮辱了她的男人。

侯寶生哈哈大笑著吼道:“滾你媽的蛋!老子什麽沒見識過!有本事叫那小子過來!爺我倒是要看看是什麽樣的一個角色!”

“哈哈!這位爺是在說我嗎?我來了!專門來給你看看我!”唐華聽到隔壁房間像在吵架,從自己的包間出來,剛好聽到侯寶生的話,他搖擺著走進來。今天他穿的是便服,T恤衫,休閑牛仔褲。

張天強在唐華走進門的那一刻,用他專業的眼神一掃,一眼就看出他的錢包放在哪個口袋裏。而侯寶生卻忙站起來:“喲!是大哥你呀,失敬失敬,小的不知道是你,請多包涵。”侯寶生不說出唐華的姓和官職,在這樣的場合,懂事的人都不會那樣做的。他回身笑嗬嗬的給那個老女人說:“你看你,早說嘛,要是你早說是這位爺,不就沒這麽多事了嘛!女人做事,就是頭發長見識短。”

唐華一聽侯寶生的話,知道他是個明白人,火氣小了很多,在這個城市,認識自己的人不少,可自己不可能都認識,所以他以為這個外地人是在這裏做生意的,也沒想太多:“這位老弟,你還算識趣,現在姑娘可以跟我走了嗎?”

“看你說的,你到這裏來了,我怎麽能讓你就這麽走呢,不嫌棄的話,請坐下來喝兩杯再走,可以給小弟賞個光嗎?”侯寶生客氣的點頭哈腰,一付哈巴狗樣,他伺候過杜雲海,幹這行,他可是老手了,說著話,他走上去拉唐華坐下,張天強也笑嗬嗬的過來拉唐華,順手把他的錢包給弄到了手。

“好,那陪二位喝一杯,就一杯哦!”唐華說著端起一杯酒,和侯寶生和張天強碰了碰,一仰脖子幹了。

“痛快!今天兄弟我真的是見識了!以前隻是聽說大哥你人豪邁,今天一見,果然豪爽!姑娘們!可要把這位大哥伺候好啊!我給你們雙份的小費!”侯寶生拉著唐華的手說:“我知道你是個忙人,不多留你了,今天的帳由我結,算是小弟的一點見麵禮,以後還請你多多關照。不知道能不能給小弟這個麵子?”

“哈哈!沒想到你還是個爽快人,改天再細聊,老哥我恭敬不如從命啦!告辭了!”唐華說完,一手摟一個小姐,走出包房。

被候寶生搶白了幾句的雞婆,出門前還回頭狠狠的瞪了侯寶生和張天強一眼。

侯寶生和張天強在唐華他們出去沒多久,結帳後立馬走人,出門開上車,沒回住的地方,直接出城,朝島城方向開,這是他倆事先設計好的,隻要張天強得手,立馬離開。

侯寶生在車上翻看著唐華的錢包,裏麵的現金有兩千多,卡有三張,一張是建設銀行的銀聯卡,一張是工商銀行的銀聯卡,還有一張,是招商銀行的信用卡。身份證也在錢包裏,還有一張孩子的照片和兩張名片。

“天強,今晚我們換著開車,困了在車裏睡,明天中午就可以回到島城。我先給武哥打個電話,你別開那麽快,小心超速,被交警攔住就糟了,要知道,我們還沒脫離危險呢。那小子可能用不了多久,就會知道被偷的事情,要是他真有鬼,肯定會搜捕我們的。所以我們盡量小心,穩妥點。”侯寶生邊說邊拿出電話。

“估計從卡上查不出什麽來,倒是這些天拍到的照片,應該用得上。”張天強開著車,把車速放慢下來,他覺得侯寶生說的很對。在做這件事前,他就知道這個侯寶生不是一般人,現在,經過這麽些天相處,他是實在佩服侯寶生。

唐華在兩個小姐伺候下,在她們的溫柔鄉裏,已經不記得自己的親老子是誰了。兩個小姐在包房裏脫光了衣服,為脫光了衣服的唐華做著最下流最貼心的服務,唐華躺靠在沙發上,四肢伸展,任由兩個小姐使用各種手段為他盡情服務著。

這裏是唐華的一個**窩,隻要他每次來,不玩個夠,不喝個暈,是不會走的,他早吩咐這家酒吧的老板,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攪,為的是他能很投入的和這兩個小姐做很下流的事情。兩個小姐心裏是一百個不願意,為他服務得不到一分錢,盡管不願意,可又沒辦法,因為惹不起這個人,心裏不願意,還不能表現出來,要是讓他看出來,不是打就是踢,兩個小姐,裝著笑臉,隻好很順從的按他要求做著他想做的事。

別看唐華對老婆雖然不好,總是像**一樣的對江雪,但對酒吧小姐還是比較溫柔的,可算是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也許很多男人都如他一樣,在家不懂怎麽疼老婆,在外卻很會疼女人,可他們沒想到的是,自己花錢不算,還要給予那些女人溫柔,這樣的買賣,還真是虧大發了,也許是心疼所花的錢吧,男人總想把花的錢玩個夠本,其實不僅沒玩夠本,反而虧大本。要是每個男人都明白這個道理,妓女這個職業,也就不會像如今這樣火暴了,這恐怕也叫供需平衡吧,有需要就有供給,也算是經濟搞活的一個縮影。

唐華在兩個小姐身上,讓她們跪爬在沙發上,把光屁股對著自己,他站立在地上,進出幾下這個小姐的身體,又去另一個小姐身體裏戳弄幾下。他總是能找到不同的方式玩,隻玩得他筋疲力盡,全身都要散架般。在午夜時分,終於暈忽忽的走出酒吧。走到停車的地方,在掏鑰匙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錢包沒了,搜遍全身也沒摸到,到車裏看了又看,翻了又翻,也沒有,心想是不是被剛才那兩個小姐脫衣服的時候給算計了。想到這個,唐華嘴上自言自語的罵道:“娘稀匹的!這兩個臭婊子!敢和老子玩這套!看老子怎麽收拾你們!”嘴上嘀咕著,氣衝衝的再次進入酒吧。

唐華回到包房,看見兩個小姐已經累得躺在沙發上睡去,他二話不說,上去就給每人肚子上一腳,嘴上大罵著婊子,一手一個的揪起兩個女人的頭發,問:“剛才誰拿了老子的錢包!快說!不然整死你倆!”完全沒了剛才憐香惜玉的男人風度,忘記了剛才還從她們身上得到的快樂。

兩個女人被唐華的這一腳踢在小腹上,疼得說不出話來,表情很痛苦的齜牙咧嘴,沒了以往的風情萬種。

“不說是不是?!老子今天就讓你倆脫層皮!娘稀匹的!”唐華吼叫著完全忘記了剛才還在這兩個女人身上得到的快感。常言說戲子無義,婊子無情,那嫖客應該是什麽?嫖客是既無情也無義,比戲子和婊子還高級,而具體到唐華這個家夥,還應該加四個字‘狼心狗肺’。他就是這樣一個有吃人的狼心,長著哈巴狗肺的男人,他把兩個無辜的小姐,用他的話說叫婊子的女人,使勁的拉著她們的頭發,疼得兩個半**人頭朝後嗷嗷直叫,這聲音,可不是她們平時伺候男人的那種裝腔作勢的無病呻吟,完全是撕心裂肺的嚎叫。

“快給老子拿出來!不然整死你兩!敢偷老子的錢包!娘稀匹的!你們是不是活膩了!快給老子拿出來!”唐華掄起手掌扇完一個,又提起另一個扇,把他平時審罪犯的本事拿了出來,麵目猙獰,像個儈子手。

酒吧老板知道出事了,挺著個大油肚,跑起來像隻企鵝,急忙趕過來,見唐華目露凶光,折磨著兩個小姐,忙點頭哈腰的問:“怎麽回事?她們倆惹大哥生氣了?”

唐華把事情大概的說了說,老板一聽,火冒三丈,上去用腳踢兩個小姐的下身,嘴上罵罵咧咧的:“臭婊子,敢向我大哥伸手,娘稀匹的!看我怎麽收拾你們!今天把錢包交出來算完事!要是你倆死扛著貪了大哥的錢!老子打斷你倆的手腳!讓你倆下輩子都不得好活!快交代,藏哪裏了?”。

當老板的,有幾個是好東西,好人是很難當老板的,尤其是做色情服務業的老板,更沒一個是好東西,利用女人騙男人的錢,把良家婦女霸占著做人肉生意,如果是好人,就不會幹這個行當,所以這個酒吧老板狠起心來,不比唐華遜色,腳手隻往兩個小姐致命的地方招呼,招招狠毒。

這下可把兩個小姐給整得以後恐怕見到男人都會害怕了,哭叫著說沒拿也沒看見,求他們饒了她倆。好在這個時候那個雞婆進來,忙勸著唐華和老板,說要是她們偷了,還不早跑了嘛,還會在這等著挨揍嗎等等。

唐華聽雞婆說的有道理,罵罵咧咧的放開倆小姐,開始把思路從進酒吧到發現丟錢包的經過細細想了想,腦袋裏忽然冒出侯寶生和刀疤臉的影子來:“娘稀匹的!是那兩個狗日的幹的!他們還在不在?”唐華不愧是搞刑警出身,一下子就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站起來雙手抓著雞婆那胸前本來就不多的衣服,大聲的嗬問道。

“他們早...早走...了!”雞婆被唐華給嚇唬得說話都結巴了,沒了往日那麽的能說會道。

“知道他們是哪裏的嗎?!”唐華再追問道,嘴都快湊到雞婆的嘴上了,口裏噴出的唾沫星子弄得雞婆滿臉都是。

“不...不知...道,像是...是...外地...地人。”雞婆的腿都在發抖,要不是唐華提著她,她早癱倒下了。

唐華把手放開,急匆匆的走出包房,那雞婆就整個的癱軟在地上,兩個小姐哇哇的痛哭著,老板丟下一句:“哭什麽哭!娘死了還是爹死了!”跟在唐華後麵像企鵝樣小跑出來。

唐華像瘋了一樣,又不好動用手下的人馬,隻好一個人開著車到處的瞎找,那些自己熟悉和不熟悉的酒吧賭場賓館旅社,他都找,這一夜他一個人在辦案,為自己存在江雪給的那張卡上的錢辦案,他很賣命,比平時都認真,即使是上頭交辦的大案要案,他都沒這麽上心過,那些錢,可是自己冒著危險,冒著掉腦袋得來的,說什麽也不能就這麽白丟了。那可是自己花天酒地的根本啊,有它在,心裏才塌實,現在沒了,心裏像丟了魂似的全身不自在。

唐華整整忙活了一夜,也沒找到犯罪嫌疑人,疲憊不堪又很沮喪的回到父母家裏。

他母親剛起來,見他那個樣子,關心的問:“又一夜沒睡吧?快去睡會吧。”他母親已經習慣了他晚出早歸,每次唐華都說辦案子,所以他母親開口就這樣問。

“昨晚小武沒再鬧騰了吧?”唐華問,自從江雪走後,兒子天天鬧騰著要找媽媽,可把他父母折騰壞了。

“能不鬧嗎?江雪這女人也真是狠心,怎麽連個電話也不來,沒離婚那會,死皮賴臉的說隻要兒子,現在倒好,自己一個人輕鬆過日子了,把親兒子都忘記啦!沒良心的東西!”唐華母親嘀咕著,她這些天被孩子折磨得也快瘋了。

唐華正在為丟了的卡鬧心,那張卡裏,可是自己這兩年來撈的黑錢,自己不敢用自己的名字存,而是用江雪的卡,這樣,以後就算清查,也難查到自己的頭上。他本來可以把卡藏在家裏的,可又怕包養的那個女人翻找出來,覺得還是帶在身上最安全。現在可好,遇到兩個高明的小偷,把自己冒著丟官殺頭積攢下來的錢給偷走了,這比要他的命還要命,他能不急嗎,可又沒辦法動用手下的人去查,可謂是啞巴吃了黃連。

現在聽到母親說起江雪,他眼前一亮,對呀,隻要江雪把那張卡掛失後,再補辦一張,不就能把錢找回來了嘛,他一拍腦門,急匆匆的又出門去。

“你還出去呀?”母親在他身後問,但唐華像沒聽到一樣,他要去找江雪的父母,問江雪的電話和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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