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16章 少女愛上老教授

第一卷 生為合歡 死亦鬼雄 第十六章 少女愛上老教授

《王老五的生活》之合歡佛,是‘王老五係列’作品的一個部分,要是沒完整看過《王老五的生活》之燃情四季,你會跟不上坦然的思路,有些內容,你會覺得難以理解,所以坦然建議你完整的看完前麵‘燃情四季’的部分,然後再看‘合歡佛’這個部分,這樣你才能跟上坦然的節奏。祝大家閱讀愉快!

坦然/著

王老五想得沒錯,這個女人,就是蕭伯年的崇拜者,是蕭伯年忠實的粉絲。

那是在八年前,蕭伯年還沒退休,在大學任教的時候,這個叫李淑芬的女人還是個大學生,她最愛聽蕭伯年的人文美學課,本來她不是學這個專業的,但她把蕭伯年的人文美學課當作選修課,每次都早早去占第一排位子,聽完課,還要留下來問這問那,慢慢的,她從別的同學口中知道蕭伯年喪偶多年,一直鰥寡,但這個蕭教授又是個喜歡風月的人,和一些女學生及女老師,都有這樣那樣的曖昧傳聞,據說他很擅長男女之術,很多女生和女老師隻要與他有過關係的,都離不開他。

李淑芬做姑娘時候,並不像她名字那樣的淑女,但還算芬芳,是個美人,追求她的男生很多,可她偏偏誰也看不上,就喜歡父輩型的男人,這也怪不得她,她父母離婚後,她從小跟父親長大,受到父親的關懷自然多過母愛,對年齡大的男人是情有獨鍾。而蕭伯年是研究曆史性文化的美學教授,出身富商家庭,受到祖父收藏字畫影響,他從少年時期開始,就喜歡擺弄古董,並學了曆史,成為一個研究曆史性文化的美學專家,他本身又開朗活潑,知識淵博,傾倒了很多大學少女。一個是老樹常發新枝,一個是初開的花朵,一來二去,兩人各自喜歡上了對方,周末李淑芬常常到蕭伯年家幫忙整理家務,蕭伯年的兒子在美國讀書,家裏就他一人。

在一個陽春三月的周末,李淑芬像往常周末一樣,穿上碎花連衣裙,一早的來到蕭伯年家。而蕭伯年也如往常一樣,在書房鑒賞他收藏的那些春宮畫,聽到門鈴聲,他站起來走出書房去開門,也沒把春宮畫收好,他也不是有意的要引誘李淑芬,再說,他還不知道按門鈴的人是她,一切都是巧合,純熟偶然。蕭伯年看那些春宮畫,已經看得熱血沸騰了,全身燥熱難耐,像吃了**似的,當他開門看見李淑芬青春曼妙的身姿站在麵前的時候,腦袋裏仿佛出現的是春宮畫裏那些女人的,他把李淑芬讓進屋子,把門關上後,返身從背後抱住了李淑芬。

“小李,我喜歡你!”蕭伯年在李淑芬身後,把嘴湊近她耳根說,說完,開始親吻起她的耳後脖頸。

李淑芬進門正準備換拖鞋,突然被蕭伯年從身後抱住,心裏一陣驚喜,這是她早就期盼的,因為自己是女兒身,不好直白的說,現在,這個男人終於向自己下手了,她當然高興,聽到他說喜歡自己,她閉上了眼睛,等待他進一步的對自己侵犯。

讓李淑芬萬萬沒想到的是,蕭伯年根本不像個老人,似乎他比年輕人還有體力,他隻輕輕一抱,就把自己抱起,輕盈的走進他的書房,把她放坐在書桌上。她看到了擺放在書桌上的一本打開的畫冊,上麵畫的是古代男女**的場景,她在蕭伯年撩起她裙子,伸手摸向她大腿根的時候,竟然問出話來:“蕭教授,這些是你收藏的畫嗎?”

蕭伯年的手已經到了她內褲邊緣,聽到她這麽問,用眼睛看了一眼書桌上的畫,回答說:“是啊,這是清代的春宮畫,是一個叫陶仕傑的書生畫的,據說,他是在到京趕考時,逛青樓的時候,與一個青樓女子相愛了,兩人在鏡子前邊做邊畫的,你看,畫中的男人是不是在朝前麵看著什麽似的。”蕭伯年說完,騰出一隻手,給李淑芬翻著畫頁,另一隻手卻沒閑著,仍然堅持伸到她大腿根,手指拉開她的內褲側邊,讓指頭探進了裏麵,在肉縫上摸玩起來。

“果然如你所說,畫中男人似乎在看著前麵什麽東西,真有意思。”李淑芬在觀看的同時,自己已經被蕭伯年的手指摸得有些嬌喘,渾身酥軟。

“有意思吧,這隻是我收藏的一件藏品而已,要是你有興趣,以後可以看到我收藏的很多類似書畫。”蕭伯年手指感覺出李淑芬下麵已經開始泛濫了,知道火候差不多的時候,開始把她的連衣裙解開,然後不慌不忙的邊親吻她邊把她內衣內褲全脫了,開始用手和嘴愛撫起這個可心的女學生。

蕭伯年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深諳此道,早年就學著書畫上練習**,懂得采陰補陽術,他先把舌頭伸進李淑芬口腔中,在她舌下舔吸,盡量把她生出的津液吸食進自己口中,同時也挑逗起李淑芬無盡的,這樣吸食一會,他又把口挪向李淑芬胸前飽滿的粉紅蓓蕾上,他知道這個女學生還是個處女,用忽輕忽重的吸食方法,在她兩邊蓓蕾上不停的吸食,這樣有助於把女人身體的血氣吸食進自己的身體裏,同時還可以給予女人最刺激的興奮,如此來回左右的吸食一會後,他把李淑芬放平躺在書桌上,分開她的雙腿,自己跪在地毯上,把頭湊近她冒著晶亮的**縫隙上,用舌舔吸那些流出的‘蜂蜜’,男人常常吸食這些**,可以達到以陰補陽的效果,同時也能給予女人比還要快感的享受。蕭伯年能保持青春不老,除了活潑開朗外,與他這個愛好也有相當的關係,心態好加合理的調補,使他至今充滿了活力。

李淑芬可是第一次,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麵前全身,也是第一次如此的被一個男人伺弄,她那早已經**不安的,終於在此時得到了滿足,她很大方,也很舒服的接受著這個**老手的洗禮。當她的生命之門被蕭伯年撬開的那一刻,她已經被這個男人征服了,她相信那些關於他的傳聞不是假的,他確實可稱得上是這方麵的教授專家。

就這樣,李淑芬成了蕭伯年的女人,大學畢業後,在蕭伯年的幫助下,她留在了北京,在大學任教。去年,她把工作也辭了,專心與蕭伯年一起研究起古代性文化,他到哪裏,她就跟著到哪裏,出雙入對,雙宿雙飛,過上神仙也羨慕的日子。

在王老五走後,蕭伯年和李淑芬回到那套蜜月套房裏,李淑芬迫不及待的抹光衣服,躺進鴛鴦澡盆裏泡澡,蕭伯年卻給他說的那個叫楊漢權的瓷器古董專家打電話,約他明天到賓館來看合歡佛。放下電話,他也脫光衣服,盡管已經快七十的人,可他的身上卻沒老年斑,雖然肌肉已經鬆弛,皮膚也有了很多的皺褶,可他沒有油肚,隱約還可以看到腹肌,可見平時保養和鍛煉的功效,尤其是他那還能像年輕人一樣挺立的命根,要是光看這個,會讓人誤以為是個年輕後生呢。他笑嗬嗬的走進浴室,給躺在浴池裏的李淑芬說:“這個王先生,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大氣,和我年輕時候很相象,我喜歡這個人。”說完,跨步進到浴缸裏,在李淑芬對麵躺下。

李淑芬伸腿用腳趾磨蹭著蕭伯年的下身,有些媚笑說:“看到這個王先生,我就想,你要是再年輕三十歲,恐怕我早被你給整得上了天見你前妻去啦。”

“淑芬,你不會是看上了他吧?”蕭伯年仍然笑嗬嗬的,手摸著老婆伸過來的小腿說。

“看上了也沒辦法呀,難道我還能在你眼皮底下偷嘴不成。”李淑芬也嬉笑著回答。

“和你相好的那些男人,我不是都認識嘛,你要真看上他,就盡管的去做,我現在年齡越來越大了,真是委屈你這麽好的身子,隻是他不一定看上你,你沒看出來嗎,吃飯時候進來的那個女孩,她看王先生的眼神,不是親兄妹那麽簡單,他們肯定有特殊的關係,那可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啊,要是西施還活著,也難以與她一比,她的美貌,可不是漂亮女人的媚,而是天生的純真,內心和外表一個樣的美,恐怕這個世界上配得上她的,沒幾個男人。”蕭伯年說到了郝冬梅,想著她,自己的命根很爭氣的翹了起來,他用手輕輕的撫弄著,微微閉上了雙眼。

“伯年,你還是那個德行,見到美麗的女子,就會胡思亂想,看來你是厭倦我了,我已經不能勾起你的了,隻有你的那些春宮畫和年輕貌美的女人,才能喚起你的野火。你都很久沒沾我的身體了,今夜你終於又雄風再起,咱們就在這裏好好享受一次吧。”李淑芬說著話,已經朝蕭伯年身邊滑了過來。

蕭伯年還是沒睜開眼睛,任憑李淑芬自己動作,當他感覺已經進入到她身體裏時,才睜開眼睛,雙手摸向她胸前兩個肉球揉搓,嘴上卻說:“你跟我七八年了,還真是難為了你,我已是快要落山的太陽,而你還是日頭正高的年齡,要是你真有喜歡的男人,就去尋找你以後的幸福吧,我不會阻攔你的,我已經很滿足了,這一生,有過無數的女人,而你能陪我走到現在,已經算是很難得了,我那些字畫和遺產,都留給你,兒子在國外蠻好的,他不在乎我這點家當。這次回去,我馬上找律師把遺囑立了,算是報答你這些年來對我的恩情吧。”蕭伯年說著,流了兩滴老淚下來。

李淑芬也聽得淚流滿麵,她確實很愛這個老男人,盡管自己在外麵也有幾個男人,可每個相好的男人,她都很老實的給蕭伯年說,那都隻是為了滿足的身體,沒有對別的男人產生過感情,而蕭伯年也很理解她,從沒幹涉過她的私生活:“伯年,楊振寧比你還年齡大,人家不也找了個小他很多的學生做老婆嗎,你和他比,可強多了,最起碼你現在還能做正常的夫妻之事。你不要這麽說,我永遠都和你在一起,不會再把自己的感情給別的男人了,除非你趕我走。”她的這種戀父情節,也可算得上是一種精神病,畢竟在這個社會像她這樣的很少,隻要是少數的,都被社會歸為有病的異類,盡管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毛病,可大部分人還是把不入群的,或者是做出難以理解事情的人說成是有病,這就是社會不可能和諧的根源,因為人是動物,再怎麽高級,也是脫離不了動物本性,強弱分明。

蕭伯年不再說話,又閉上眼睛,認真給予身上這個女人最美好的回報。

王老五回到家中,衝了個涼水澡,到書房拿出合歡佛來,看到它們,他心裏想起寒冰的音容笑貌,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麽樣,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忘記了呢?要是合歡佛真的是古代的東西,那麽它可是價值連城,必須要找到寒冰,把合歡佛還回給她。王老五睹物思人,手輕輕的撫摸著躺在盒子裏的合歡佛,心中心潮起伏,倍感寂寞和孤獨。

此時,他不僅僅想到寒冰,還想到了江雪、蔣曉芊和楊匯音。他把珍藏著幾個女人留給他信物的一個盒子也拿出來,這裏麵有江雪十幾年前,在大學時送的派克鋼筆,他拿起鋼筆,手指撫摸著都快掉光的鍍金表麵,十幾年來,隻要是他想江雪了,就會把這支筆找出來摸玩,每次都讓他想起江雪送他筆時的情景。現在鋼筆還是那支鋼筆,可人已經不在身邊了,和她相處短暫日子裏,是他最開心最充實的日子,此時,和江雪相處的每個日夜,他都能清晰的記得,記得她的笑,她的哭,她的每寸完美的肌膚,記得她在自己身下的快樂呻吟聲和她近乎瘋狂般的帶給自己的快樂,記得......

“唉!你過得好嗎?知不知道我多想你?”王老五深深地歎了口氣,把鋼筆放到嘴唇邊吻著說,似乎這筆就是江雪溫暖的身體,他多希望此時江雪就在自己的身邊啊。

王老五把鋼筆放回筆盒裏,然後拿過蔣曉芊死前留給自己的楠木盒子,他先用一塊紅綢布輕輕的、很小心的擦著,盡管上麵一絲灰塵也沒有,可他還是很仔細的擦拭,他幾乎三天兩頭都要擦拭一遍。

“曉芊妹妹,知道我的孤獨嗎?”王老五像在和一個活人說話,雙手指撫摸著楠木盒子,然後很小心的打開蓋子,裏麵的青絲依舊,錄音帶也在,看到這些,王老五的淚花盈滿了眼眶:“對不起!我到現在還不能把你的頭發還給你。曉芊妹妹,她們都走了,離開了我,我答應過你的,在我結婚前一夜,要把你的頭發還給你,可是,她們都不要我。”王老五說到動情處,再也忍不住,眼淚嘩嘩的流淌下來,哽咽著繼續說:“還記得寒冰嗎?她也走了,到了國外,是為了躲避我才走的,是我傷害了她,是我對不起她,都是我的錯。”王老五用手抓了張桌子上的紙巾,用它擦了擦眼淚和鼻涕:“我怎麽像個女人一樣,這麽容易哭呀,讓你看笑話了吧?”

王老五自嘲的笑了笑,不再哭泣,他拿起蔣曉芊的頭發,在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後放回盒子裏,蓋上楠木盒蓋。他站起來,從香煙盒裏抽出一支香煙,用司馬文晴送的打火機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走到窗前,往窗外看,外麵小區裏的路燈,在夜色下,像螢火蟲一樣靜靜的發著光亮。

這個時候,手機忽然響起,他走回書桌邊,拿起手機一看,是一個似曾相識的號碼,因為與一般的電話號碼不同,可他一時想不起來是誰的電話。

“你好!”王老五把手機放在耳邊說。

電話那頭一個女人咯咯的笑了起來:“這麽快就不記得我的電話了?我是蕭薇,你不會忘了我吧?”

王老五一聽她的笑聲,早想起是蕭薇來,也笑著說:“是你呀,我沒把電話存在手機上,正想著是誰的電話呢。你到家了嗎?”

“是啊,今天中午到的,很麻煩,還到香港轉機,一個中華民族,竟然還不能自由來去,人家歐洲幾個國家都可以自由來去了。”蕭薇在電話那邊抱怨著旅途的麻煩。

“怎麽還不休息呢?累了吧?”王老五關心的問。

“給你報個平安後馬上休息。”蕭薇說。

“你先生很高興你回去吧?”王老五不知道為什麽,忽然問出這麽一句來。

“他還沒回家呢,隻是派了司機去機場接我,聽司機說,正在開一個重要會議。”蕭薇淡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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