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38章 佳人愛才子

第五卷 太極合歡 三桂衝冠 第三十八章 佳人愛才子

坦然/著

蕭伯仲哈哈的笑著說:“其實這不算是什麽密旨,不過是皇太極與孝莊的私房蜜語而已,可能是皇太極在**被孝莊逗得欲罷不能時,孝莊賴著讓他寫出來的,但是,卻寫在了發布聖旨的黃綢上,還加蓋了皇太極的印章,上麵隻有四句話,一共十六個字,全是用漢字寫成,歪歪扭扭,大概是皇太極剛學漢語不久。按照大清的聖旨要求,皇帝昭告天下的聖旨,需要用滿文、蒙古文和漢文寫,但皇太極給孝莊的這道所謂密旨,卻是隻有漢文,那為何多爾袞拿出來給大臣和王爺們看後,能起到作用呢?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這道‘夫妻聖旨’,是皇太極親手所書,也算得上是先皇遺書了;二是在字裏行間,可以讀出皇太極的‘暗語’。這四句話是這樣說的:‘佛臨我族,上天恩賜,太極合歡,臨幸孝莊。’也許當時孝莊也沒想到,這幾句兩人枕邊的歡愛話語,會派上那麽大的用場。第一二句‘佛臨我族,上天恩賜’說的是合歡佛到了女真族的手中,是上天對女真族的一個恩賜;後兩句嘛,‘太極合歡,臨幸孝莊’說的就純粹是他皇太極與孝莊幹的那個好事了。可是,你也許聽出來了,‘佛臨’可以讀作是‘福臨’,因為當時還沒順治皇帝福臨降生,所以多爾袞就說這是皇太極高瞻遠矚,預示著將有一個叫‘福臨’的人來到我女真族中,是上天派來的,也暗喻著叫福臨的人,將來要繼承他的大統。哈哈……就這樣,夫妻倆的私房話,被利用當作了所謂的密旨,讓福臨黃袍加身,君臨天下。”

王老五也哈哈的大笑起來:“曆史上很多事情,在我們這些後人看來,覺得神奇古怪,但處於當時環境中的真實曆史人物,卻也不乏投機取巧,經常鬧出些是是而非的笑話來。這樣看來,這個叫福臨的孩子,還真是個有福之人,還真的福臨天下了。”

“這裏麵,起關鍵作用的,是十三歲就變成女人的孝莊,你想啊,一個十三歲的女孩,要經曆我們現在成年女人難以經曆的皇宮宮廷鬥爭,能不變得刁鑽古怪嗎,隨著她身體的成長,政治野心也在她腦子裏長大,如此被熏陶出來的女人,誰人能敵啊,就連當時那些王爺們,包裹多爾袞在內,都隻好乖乖的拜倒在她的裙裾下,可以說,要是沒有孝莊,大清就不會有後來的康乾盛事,曆史也許就要改寫了,但曆史就是曆史,讓後人無法去改寫,隻能想入非非,我說的這些,當然隻代表我個人對這段曆史的理解,並不表示說這是真實的,難登大雅之堂,請王先生別當真。”蕭伯仲說著,站起身來,走到電腦邊,關上了錄音,然後轉身說:“該到午餐時間了,我們還是先解決一下肚子的問題吧。”

在午餐時,媚姨和蕭薇還沒從市裏回來,所以用餐的僅僅是王老五和蕭伯仲兩人,破例的,蕭伯仲拿出自己珍藏百年的清酒,和王老五邊品邊談論起一些關於寶島上藍綠陣營的交鋒軼事,很多都是王老五在內地電視新聞中看不到的,或者是隻看到皮毛,實際並不是內地新聞播報的那樣簡單,在蕭伯仲的口中,這些似乎很無聊枯燥的政治鬥爭,變得生動可愛了,讓王老五感覺就像是倆兄弟在打架爭家產,一方都不想少了自己的那份,因為蕭伯仲是藍營的人,所以他的話語中帶有對綠營的蔑視和譏諷,對於王老五這個外人來說,純粹是聽說書,當做下酒菜聽聽罷了。

兩人午餐後,又回到書房,蕭伯仲親手泡了一壺功夫茶,仍然是寶島百年茶樹產的那種稀罕名品,這讓王老五有種錯覺,似乎自己也跟隨著蕭伯仲回到了他講述的那個風雲變幻的年代,十七世紀中葉,發生在中國這塊土地上的腥風血雨,好似離他很近,仿佛就在昨天。品著百年茶樹的茶汁,聽著幾百年前的曆史,樂哉悠哉。

蕭伯仲打開電腦錄音後,又開始給王老五講起合歡佛在清代早期的故事,合歡佛開始涉及到了吳三桂:

說起吳三桂,不得不提陳圓圓,要談陳圓圓,就會談到李自成、冒辟疆和一些與此事有關聯的人物。

巧合的是,吳三桂這個人,與多爾袞是同年,都是1612年生的,遼東人,祖籍江蘇高郵,身高約合現在的尺寸大概1.73米左右,算是中等身材,不是傳說中那種身高八尺力舉千斤的人,但他目光如注、英俊威嚴。他是武舉出身,據說武藝超群,在戰陣上披堅執銳、左衝右突、驍勇非常,有次皇太極在戰場上遠遠看見吳三桂那種左衝右突的驍勇,不禁用馬鞭指著他對麾下讚歎道:‘小吳總兵真是條好漢子!’

他勇猛到何等地步呢,有個事例可以證明,在大明天啟末年,吳三桂曾帶二十餘名家丁,從四萬滿洲官軍手中,把父親解救了出來,他的這個孝勇之舉,當時遍聞天下,有‘勇冠三軍、孝聞九邊’的美譽。吳三桂的父親做過錦州總兵,叫吳襄。

吳三桂曾經在北京短暫逗留期間,憑借他年少而豪爽,在京城遍識名公巨卿及文人雅士,有人陳讚他為‘白皙通候最少年’。

崇禎四年(公圓1631)八月,皇太極發動‘大淩河之役’,吳三桂父親吳襄在赴援時逃亡,導致明軍全軍覆滅。崇禎一怒,將吳襄下獄,並擢吳三桂為遼東總兵,算是最高指揮官了,這一年,他才二十九歲。

據說吳三桂統領大軍後,那些軍士們‘膽勇倍奮,士氣益鼓’,說明他很會帶兵,是明朝末年最後一支很有戰鬥力的鐵騎部隊。

如此一個在當時那種亂世中可以揭竿而起,自立為君的人物,最後卻因為一個女人,投靠了清朝,為大清打下半壁江山,最後不得不飲恨死在大清的屠刀下。

吳三桂的傳聞很多,就像如今的大明星一樣,緋聞不少,人們談論起他和陳圓圓來,津津樂道,有的男人還以他為榜樣,是他的‘桂絲’,專門研究他和陳圓圓的那些破爛事,還有的人說他是賣國賊,是大漢奸,引異族絞殺漢人的劊子手。不管人們如何褒貶吳三桂,都沒必要在這裏過多的去費口舌談論他的是非。我們隻說與合歡佛有關的,別的盡量少扯為好,免得惹毛了那些‘桂絲’和‘圓絲’,讓人家罵你我是吃飽了撐的瞎YY。

為何合歡佛會牽扯到吳三桂的頭上,這不得不從一個人說起,這個人叫冒辟疆,號稱是明朝‘複社四公子’之一,有的人說他是個混蛋,但我不這麽看,在當時,沒點真才實學,要得到像陳圓圓這樣絕代名妓的女人喜歡,是不可能的,而且陳圓圓喜歡他的,主要是冒辟疆這個人剛正不阿,敢於向當時專權的閹黨叫板。那個時代的江南名妓節氣還頗高(不像現在的這些小姐們,見到有錢的男人,就是老公老公的叫。),她們仿佛達成一種共識,都喜歡有才學、有膽識、有正義感的年輕文人。

冒辟疆正是這樣一個很合名妓們胃口的男人,據說他風流倜儻,當時無數女子寧願給冒辟疆當小老婆,也不願做貴人的正房。如此一個男人,自然會受到很多人的嫉妒,尤其是男人的嫉恨,所以有的人說他是個混蛋。

愛上冒辟疆的女人中,有一個就是蘇州名妓陳圓圓,這可不是空穴來風,確實是陳圓圓對冒辟疆一見鍾情的,冒辟疆曾經在懷念董小宛的文章《影梅庵憶語》中,記述過這段他和陳圓圓擦肩而過的情緣。

他在文中沒有直接寫陳圓圓的姓名,而是稱她為‘陳姬’。文中說他初見陳圓圓時,‘其人淡而韻,盈盈冉冉,衣椒繭,時背顧,湘裙,真如孤鶯之在煙霧。’

當時冒辟疆到青樓喝花酒,陳圓圓又是最有名的,所以他花了大價錢請陳圓圓彈琵琶唱戲,當時陳圓圓穿著一套淺黃色的裙子,如暮靄中孤單的黃鶯,十分惹人憐愛,她那咿咿呀呀的唱腔,如珠玉落盤。

才子動心,佳人含情,兩人情投意合。單獨在一起一談就到了四更時分,可謂相見恨晚。當晚沒發生任何齷齪的交易,在冒辟疆要離開時,又與她約佳期,陳圓圓說:‘過半個月後,一起到光福看那冷雲萬頃的梅花吧!’,冒辟疆卻說不巧,半個月後要去接母親,於是兩人再次約定,索性相約第二天晚上就見麵。

這可是讓冒辟疆和陳圓圓兩人一生難忘的約會。

那是個春寒料峭的夜晚,冒辟疆天色一暗,就來到了陳圓圓所在的青樓,怕來晚了沒自己的的份,所以冒辟疆早早的掛了個頭號,並包下陳圓圓這一夜的‘使用權’,其他人就算給再多的銀兩,都不能見陳圓圓一麵了。

這個冒辟疆,不愧是飽讀史書的公子哥,他竟然知道合歡佛,他說是一個四川姓單的好友給他描述過合歡佛的十二個男女歡愛姿勢,他邊給陳圓圓講解著所了解的合歡佛那些歡愛體位,邊與陳圓圓在燒了暖暖炭火的香閨中的香**,燭光裏,不緊不慢的玩著花樣翻新的合歡遊戲。

而陳圓圓,卻是個中高手,所經受過的男人,什麽樣都有,男人的那個東西,她幾乎各種形狀都見過,大小粗細顏色各異,可冒辟疆的,別看他外表書生氣十足,一付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的寶貝,卻是讓陳圓圓萬分驚喜,不僅長,還很壯,是她在青樓很少能見到的極品,原來蘇州城裏,很多女人願意做他小妾,不僅是因為他有正氣,主要可能是因為他還有如此的神器吧,陳圓圓心裏這麽想,身體卻被冒辟疆塞得滿滿當當的爽。

“公子果真名不虛傳,果然是人中龍虎。”陳圓圓爬在大紅錦緞被褥上,梨花亂顫搖擺著哼哼哈哈的說。

“這招叫虎遊式,是合歡佛的第一式,也是野生動物繁衍後代中,最常用的姿勢,感覺不錯吧?”身後冒辟疆跪著哼哧嘿咻不停的給陳圓圓講解合歡佛。

“妾身常與客人做這個動作,但不知這叫何名,原來你們文人竟然還給這樣的歡愛起了個如此虎虎生威的雅名,你們這些文人可真壞。”陳圓圓爽歪歪的嬉笑嬌聲的說。

“來,我們再換個姿勢。”冒辟疆說完,把他那支水槍抽出,翻轉陳圓圓的身體,麵朝自己,再次進入後說:“我們現在做的,是合歡佛的龍翻式。”

“公子真好,噢……我喜歡……”陳圓圓不是那種假模假樣的職業性的叫喚,而是真的喜歡,因為她被冒辟疆填滿的窟窿裏,正在冒著‘熱泡’。

冒辟疆當然知道陳圓圓喜歡,全蘇州城的女人,恐怕沒一個不會不喜歡的,所以他十分自信的整著陳圓圓,在取悅她的同時,也給自己身心帶來著無限的滿足。

在十二個姿勢輪番做了兩遍後,雞叫頭遍,兩人才停止了歡愛,陳圓圓做雞以來,第一次享受到了做雞的快樂,她把冒辟疆愛得似乎忘記了自己是個雞身份。

兩人在天亮分手時,又相約在八月冒辟疆接母親來蘇州後見麵,說好要一起去虎丘賞桂花的。

這下可好,一個本來清清靜靜要做雞的陳圓圓,被冒辟疆用合歡佛,把她教得離不開他了。

等冒辟疆接母親到蘇州後,他聽說陳圓圓被富豪給搶走了。於是他跟蘇州的朋友談起了陳圓圓,惋惜的歎息一聲‘佳人難再得’。

朋友卻告訴他:“被搶走的是假貨,真貨還在,藏在離這不遠的一個院子裏。我帶你去見她吧。”這個公子哥,多半也是陳圓圓的老熟客,所以才會知道她的下落,於是帶著冒辟疆去見陳圓圓。

冒辟疆跟隨這個朋友,來到蘇州城外一個僻靜院落裏,終於又與陳圓圓再次相逢,陳圓圓見到冒辟疆,十分驚喜,由於她剛剛逃脫虎口,驚魂未定,寂寞淒涼,很想與他作一番徹夜歡愛,所以打發走了冒辟疆的朋友,與冒辟疆來個久別勝新婚的歡暢淋漓的歡愛。

冒辟疆自然也十分想念陳圓圓,陳圓圓豔麗無雙,是他獵豔的最佳對象,何況她還是號稱當時天下最絕色的女人,幾乎全天下男人都想得到她。

然而這一次,在兩人結束歡愛後,陳圓圓開始了談婚論嫁,想成為這個全蘇州城所有女人都想要的男人的老婆,冒辟疆可沒任何的思想準備,他本來隻是想玩玩這個天下絕色的女人,並沒有要娶她的想法,聽完陳圓圓的話後,他找借口說放心不下母親,連夜返回了。

陳圓圓也不知是哪根筋作怪,也許是她在冒辟疆的身上得到了從沒有過的快感吧,所以硬是十分看好冒辟疆。第二天早上化了淡妝,專程去拜訪冒辟疆的母親,那架勢,完全就是準備來個曲線愛情的攻關,要先說服冒辟疆的母親,並且執意邀冒辟疆再去她家相會。

在一個月光如水的夜晚,陳圓圓在自己的閨房中,一絲不掛的再次向冒辟疆表露自己的心聲,聲明願意托付終身的想法。

而冒辟疆這個家夥,一向灑脫的他,卻很煞風景的委婉回絕了陳圓圓的好意,理由是他父親被陷於李自成的農民起義軍包圍中,他現在沒心思考慮這檔子事。並且還給陳圓圓說,他多次找她,隻是無聊消遣罷了,不是為了要娶妻,還說陳圓圓的要求過於唐突,令他十分驚訝,要陳圓圓趕快打消這個念頭,以免耽誤了她的終身大事。好一個為陳圓圓著想的冒辟疆,他其實是看不起陳圓圓的出身。

冒辟疆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算是相當不客氣了,擱一般的女人身上,立馬一個耳光,然後甩頭扭身就走。

然而陳圓圓的臉皮還真厚得可以,說:“要是公子改變主意的話,妾身可以等你救出父親大人後再談婚嫁之事。”

陳圓圓無怨無悔的癡情,讓冒辟疆再也無法拒絕,他隻好敷衍著順口答應下來。

陳圓圓以為冒辟疆被自己感動了,終於同意,於是‘驚喜申囑,語絮絮不悉記’。為此,據說冒大才子詩興大發,還寫了絕句贈給她作為定情信物呢。

可是,到了第二年的二月,冒辟疆的父親終於沒有危險了,他才又有心情再去找陳圓圓,沒想到陳圓圓這次是真的被人搶走了,搶他的人是崇禎皇帝寵妃的父親田弘遇。

冒辟疆忽然感到悵然若失,鬱悶無比,可他這個人豔遇不斷,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又遇上紅顏知己董小宛,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要不然,那篇深情款款的《影梅庵憶語》就不會讓後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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