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求輕寵:愛妃請上榻

第一卷 都是來娶媳婦噠_第42章 我又被坑了

嗬嗬,白術又何嚐沒讓我失望?

“記得夫子曾經說過,來辛家是為了娶妻,你這般心疼青梧,要娶的大約就是她了吧。我便將青梧許你,你帶她走吧!”我往地上一躺,抱著腦袋,翹著二郎腿,一副**不羈的模樣。

白術冷冷地瞪著我,突然一把將我拽起來,不由分說地拖著我就走。

我有些愣怔,白術從來都是淡淡的,如一碗白開水,從來沒像現在這般蠻橫暴怒過。

我一把甩開白術的手,自嘲地笑道:“少將軍這又是何苦?你要的盡可以帶走,沒人阻攔你,你又何必要跟我過不去?”

白術是神威老將軍的嫡孫,他老爹是鎮遠將軍,按照常理,外人是應該稱呼他為少將軍的。我那一句“少將軍”,明明白白地告訴他,我跟他劃清界限了,他再不是我的夫子,我也再不是他的學生。

“心肝,你!”白術低聲喝道,“你怎的如此冥頑不靈?做錯了就是做錯了,隻要你肯認錯,肯改正,我會原諒你的,你為何執意不肯認錯?”

我冷笑一聲,淡淡地看著他,傲然道:“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為什麽要認?難道就因為我拿不出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就要硬生生收下這個屎盆子麽?”

白術臉一沉,滿眼失望。

我冷然轉身:“你不信我,自有人信我。你不護我,自有人護我。少將軍,你與我終歸不是同一路人。我不怨你,但從此,我也不願再與你有所牽連。”

錯的人,終歸是要劃清界限的,白術於我,充其量隻不過是年少無知的一場芳春短夢。

我掐一根狗尾巴草,叼著長長的草杆子,吊兒郎當地往小路上晃蕩。白術的腳步聲不遠不近,悉悉率率。我懶得回頭,再沒了初見他時的興致盎然。

一念起,一念落,我成功地將自己從迷戀白術的泥淖中扒出來了。

微疼而已。

小路盡頭,月白色的人影長身玉立,棗紅馬高大健壯,一人一馬,站成守望的姿態。

我由衷

地笑了,付恒其實真的很好,很好。

六十六叔說得對,我還小,不能動春心。就這般相處,如兄妹一般和睦融洽,挺好。

我歡笑著跑過去,離老遠,付恒就伸出了手,做好了我刹不住車衝過去的準備。我衝到馬邊上,翻身跨上馬背,笑嘻嘻地問:“恒哥哥,我騎馬,你能追上麽?”

付恒眨眨眼睛,回我一個暖洋洋的笑:“你猜。”

我牽起韁繩,雙腿一夾馬腹,叱一聲“駕”,駿馬如離弦之箭,嗖的竄了出去。

“來追我呀!追到了請你喝酒!”

暖風送來野花的甜香,還有付恒的笑聲,倏地,馬身一沉,付恒躍上馬背,雙手環住我的腰:“心肝,你是怕我追不上麽?好慢啊!”

我沒有回頭,不想再去多看白術一眼,心裏有個聲音,很清晰,很堅定:有些事情,不是你爭取了就能得到的,就比如白術,他終究隻是我生命裏的過客,僅此而已。

果不其然,六十六叔那個混賬玩意兒將我忘得一幹二淨,連帶著付蓉也沒想起來我,我跟付恒兜了好幾個圈子,遠遠地望見他倆好幾次,他倆都是在樹下花間坐著的,連個窩都沒挪。

我連連歎氣,付恒好笑地問:“怎麽了?瞧這垂頭喪氣的可憐樣兒!”

“六十六叔徹底被蓉姐姐迷住了,完完全全忘記我這個侄女兒了!我離家出走三四天,他居然不急著找我,反倒是光顧著跟心上人看雪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理!”我氣得不行,捂著胸口直叫喚,“哎呀不行,氣死我了!我心疼,可疼可疼了!”

付恒哈哈大笑:“不是你設計的麽?怎麽,吃醋啦?”

是有點,畢竟六十六叔從前可是隨時隨地護著我的,這會兒居然被付蓉迷得神魂顛倒,將我完完全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不是,你怎麽知道是我設計的?”我懷疑地回頭斜乜付恒,我就不信我做的有那麽明顯,明顯到連長日不著家的付恒都能看出來!

付恒尷尬地抓抓後腦勺,不敢

跟我對視,隻含含糊糊道:“那個……我猜的。”

騙鬼!

“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我再問,越發懷疑,付恒不去跟著黎昭,怎麽會好端端地出現在小路盡頭?時間還那麽巧!

付恒“嘿嘿”兩聲,就想糊弄過去。我腦中靈光一閃:“好哇!蓉姐姐設計我!”

不用說,肯定是付蓉告訴付恒的,我還納悶,怎麽付蓉今天那麽幹脆地答應跟我出來溜達,敢情是給我下好套了!

付恒臉一紅,默認了。

完了!

我在心裏暗暗叫一聲糟,怪不得付恒會如此反常,又是送禮又是關懷的,敢情是付蓉出賣我了!

那個傻丫頭,一定將我糊弄她的那番鬼話告訴付恒了,指不定還添油加醋,將我說得多麽癡心不悔,感天動地呢!

我頓時慌了,這可如何是好?

我隻是要幫助六十六叔追求付蓉而已,怎麽好端端的把自己搭進去了?還有付恒那個二愣子,他怎麽就傻乎乎地信了呢?

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付恒停下馬,下來之後,伸著雙臂來抱我,我一陣晃神,既好氣又好笑,這貨不是臉皮很薄來著?不是動不動就臉紅來著?今兒個是受了啥刺激,居然抱著我騎馬!

就這麽一晃神的功夫,我的雙腳就已經落了地,我一低頭,就見付恒的雙手正在我胳肢窩下架著,我下意識抬頭,卻不料距離太近,一腦門子撞在了他下巴上。

我吃痛,下意識叫了一聲,捂住了額頭,付恒連忙鬆了手,一手托著我的下巴,一手撥開額發查看我的額頭。

我頓時羞得滿臉熱辣辣的,跟挨了一巴掌似的,如被火燒似的往後猛的退了一步。

付恒的手落了空,有些尷尬地舉著,怔怔地問:“心肝,怎麽了?”

“沒,沒什麽。”我尷尬地說,垂著眼簾不敢看他。

奇了怪了,起先多番言語調戲、肢體接觸,我都沒啥感覺,怎麽這會兒突然害羞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