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驚華:冷王的紈絝毒後

第79章 抵死不認

明月輕飄飄的話,讓大太太幾人一個激靈,明月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想興師問罪?

“大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哥哥十多年來一直打理醉鄉樓,讓醉鄉樓美每年都有著收入,這難道還能是假的?”王氏被明月幾番的不給麵子弄的臉麵擱不住,自己好聲好氣,卻屢屢被明月不當回事,還直言不管自己的哥哥死活!這就是她告發的,這不追究不就是她一句話的事情,這分明就是要她哥哥的命!

“收入?醉鄉樓是大齊京都最大的酒樓,但是每年的盈餘隻有一萬兩銀子,每月的盈餘不足一千兩,還比不過隔壁街上的一些小酒樓,這我倒是想要知道,這到底哪裏的妥妥當當?而且醉鄉樓的生意顯然是跟對麵的如意樓是不相上下的,甚至略勝一籌,可是收入卻相差天與地,我倒是想問問這其中的銀子去了哪裏!”明月直接了當地質問,大太太幾人都咻地抬頭看向明月,眼底一瞬間閃過了驚慌。

在場的人都隻是望著王氏,似乎在等著王氏回答。

“這事情我如何得知,這醉鄉樓又不是我來打理!況且這每人有每人的經營方式,如意樓如何經營不得而知,大小姐你不懂這些生意上麵的事情,又如何能夠用別人的成績來衡量我哥哥有沒有做好?我哥哥辛辛苦苦這麽多年,沒想到現在居然落個被一個黃毛丫頭來指責,還要汙蔑貪墨!”王氏雖然驚慌,但氣勢依舊不輸,明月隻敢拿別人的來對比,這就是說明她根本沒有證據,她也壓根不用擔心害怕。

“沒錯,月兒你沒有打理過鋪子,也沒有做過生意,這做生意,尤其是酒樓這些,廚房的用料什麽,這都是有關係,這難保人家隻是以次充好。我們賺錢少點不重要,關鍵這是醉鄉樓的信譽,況且比起很多莊子什麽的,一年一萬兩的收息,的確已經不少了。”大太太依舊帶著笑容,這雖然沒有明言針對明月,卻也是暗暗嘲笑明月膚淺,隻懂看表麵,忽略做生意最看重的。

“就是啊大姐姐,表舅就算再怎麽不對,你現在已經交他到刑部那裏了,你就不要再拿一些有的沒的在這針對他了。”明敏嬌滴滴地嗔道,故作嬌媚地聲音,聽得明月想要衝上去塞住明敏的嘴巴。

“月兒,這不足一千雖然有點少,可是醉鄉樓的確是大酒樓,每月支出也相當多,這開支大了也不是不可能的。”明肖輝雖然也是暗暗的驚訝這醉鄉樓的收入會如此的少,因為據他所知,每年不少京城中的達官貴人都會到醉鄉樓訂酒席,這光是這些收入就不少了。

明肖輝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大太太,這事情問題還是有的,但若是無傷大雅一些,他倒是還能接受。畢竟大太太就算藏下點銀子,也不過就是為了幾個兒女。

被明肖輝掃了一眼的大太太心裏微微一驚,對明月更是惱恨,雖然明肖輝沒有生氣,她也知道不會真的跟自己計較,可是這也是懷疑了自己!

一萬兩還嫌少?要不是自己來管理著,每年會有這麽多收入?自己拿自己應得的怎麽了?難道還想自己勞心勞力的,還全部交出來?沒有這麽好的事情。

“爹爹,如若是真的是這樣倒無所謂,可是醉鄉樓在別人看來每月都應該有五千的收息,現在給回我們侯府的進賬卻有那麽不足一千。爹爹這些錢月兒還沒嫁人,娘留下來也不是要給月兒一個人花的,這侯府用得著無所謂,可是讓人覺得是從中虧空了娘的嫁妝,這可就是難看了。”明月自然知道明肖輝的心思,他不屑於用亡妻的東西,可是卻也沒有好好處理,交給一個繼室來管?還真是笑話。

“月兒,這是做生意,不是過家家,不是你說能賺多少就能夠賺多少的。姐姐的嫁妝早晚你出嫁的時候會給回你,可你不能夠因為想要爭回這嫁妝就在這裏信口雌黃。”大太太聲調降了下來,每月應該有五千的收息?簡直就是開玩笑。

現在平均每月有兩千兩,每年總的下來大概有兩三萬兩已經是要看那年頭是不是比較風調雨順沒有大喪什麽。現在連生意是怎麽樣都不知道的黃毛丫頭,居然想要每月都有五千的收息,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

“無知小兒,在這裏無事生非,有本事你自己來打理,能夠保持著有這個數不虧就已經是個奇跡!”王氏輕視地睨了明月一眼,隻會紙上談兵的草包,居然有膽子在這張牙舞爪地侮辱他們王家的人。

“月兒,就算王掌櫃經營不善,但也隻是本事問題,這也不能夠說什麽。”明老夫人眼觀鼻鼻觀心地道,難道這丫頭沒有證據?這不可能吧?但是要有證據早該拿出來才對,沒道理在這說這些無關重要的事情。

淩氏也有些著急地看著明月,爭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麽,就算明月說的醉鄉樓再好,應該賺再多也沒用,這都是些空話,要有證據證明大太太他們貪墨才是最重要的。

“唉,這果然就是做了辛苦事還要被人指著鼻子罵,姐姐要是這麽本事找到每月賺上五千以上的人,那醉鄉樓還就交給姐姐你來管理的了。”明敏在旁裝腔作勢地道,想要每月賺上五千,那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是不是胡說八道,我會證明給二妹妹你看的。”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明月心裏麵冷笑著。“可是現在還是先言歸正傳吧,這大掌櫃貪墨的事情,月兒不是生安白造,是有證據的。爹爹,你先看看這些。”

明月從袖子裏麵拿出剛剛二掌櫃他們寫的證據,全部遞給了明肖輝。

宇文徹在旁邊悠然地品茗著,這果然不是要揪出王掌櫃一個人那麽簡單,還想讓大太太他們口服心服地將醉鄉樓交出來。

明蘭忍不住翻翻白眼,剛剛她朝著大太太使去那麽多眼神,居然看都不看一眼,這注定是要被明月給對付了。經過這麽多次交手,明月豈會是做一些沒用的事情?就算今天早上那麽危險的時候,明月也是步步為營,算計的精準,讓宇文浩一幹人再一次吃了個大虧。這麽多次對付不了明月,大太太怎麽還會認為明月是簡單的呢?

見到明月拿出來的一疊紙,大太太幾人眼皮一跳,這還有證供?

隻見明肖輝接過來一一地從頭到尾地看了一遍,看一次額上的青筋就多上好幾條,眉心擰得就越緊抓著證供的手也越加的用力。

“你看看你到底找來些什麽人來打理生意!”明肖輝將一疊的證詞全部都卷起來就直接往大太太的臉上扔。在有這麽多外人的情況下,明肖輝居然如此的不給麵子大太太,可見此時是多麽的生氣。

明肖輝如此的落她的麵子,讓大太太臉上掛著的笑容終於是出現了裂痕。她臉色微白地將證供打開

一份份地看了下去,看到每一份都注明了時間地點,賬麵上哪裏出了錯,那些收入動了手腳,這全部都交代了出來。

一群吃裏扒外養不熟的東西!大太太雙手發抖地抓著一疊的證供,她現在是恨不得撕碎了這些證詞還有二掌櫃那一群人。

王氏也走過去將一份份的證詞看了一遍,看完之後整個人都有些顫抖了。上麵的一些事情她是知道一些的,這沒想到那幫狗東西居然全部都給明月招供了!

“侯爺,這些東西無證無據的,這不能夠就隨便相信,這說不定是栽贓嫁禍!”王氏雖然心底發虛,可是也隻能夠咬著牙來為王掌櫃辯駁。這要是真被明月得逞了,這十五年來,可是將近二十萬兩的銀子,這要他們如何能夠拿得出來。

“這些證供雖然說的是言之鑿鑿的,可是這些人就是一幫吃裏扒外的東西,出了事情就想脫罪,這樣的人我們又怎麽能夠全部取信呢!況且既然是這樣,那就得拿出賬目來比對比對,才能夠讓人信服!”大太太也強辯著,這少說都有十五萬兩的銀子,要她吐出來,那簡直是要了她的性命!

大太太現在是後悔不已,這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因為明月是個丫頭,又是個腦子不清不楚的傻子就放過了她,不然今天哪裏還有這樣的麻煩事情。大太太怨毒地盯著明月,但卻被明月那輕淡卻鋒芒淩厲十足的眼刀給鎮住。

“這麽說,大太太是相信一個外人,以為明月是在夥同外人陷害王掌櫃?”明月淡淡地瞟了一眼大太太,果然不見棺材,都是不怕死的。“幸好娘親在天保佑,也不想惡人再為非作歹,所以讓月兒大難不死,還將賬房裏麵的賬冊都帶了出來,不然還真就沒辦法在大太太你們麵前證明呢!”

明月揮揮手,就有人將一包裹的賬冊拿了上來,“大太太,要不要你來親自看看?”

頓時,大太太的臉色如土色,看到一疊顯然是從火場中帶出來的賬冊,大太太終於是害怕起來,一顆心不受控製地撲通撲通地跳著,仿佛要從肚子裏麵跳出來。

怎麽可能!那麽大的火沒有將這丫頭熏死燒死就算了,居然還能夠將這些賬冊帶出來?而且這些賬冊做的是極為的精密,不是做了多年賬房的人根本就是發現不了。大太太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這一定隻是故弄玄虛,讓自己害怕而已。

明肖輝拿出賬目,雖然他對這方麵不了解,可是剛剛的一些證詞上麵的日期和賬目都有說明,明肖輝對比了幾項就已經啪地將賬本扔下,顯然是怒極不想再看。

而坐在旁邊的老夫人卻是極為的精通此道,順手拿過賬目瞄了幾眼,就知道這就是醉鄉樓真正的賬目,初略估計真的有兩萬兩的出入,加上大太太明麵上交上來的,就三萬多銀子收息,雖然不如明月誇張的收入,但這已經是一筆極大的差價了!

“簡直是豈有此理!”明老夫人重重地將賬冊扔去大太太的臉上,力度之大將大太太頭上僅戴著的一支白玉簪子也打下來,發絲淩亂地蓋在臉上,顯得是十分的狼狽。

“祖母,你怎麽能……”明敏見到大太太連番受辱,這老太婆還要故意地落自己娘親臉,讓明敏是忍不住質問出聲,可是話音未落就被大太太緊扣住手腕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大太太極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雖然事情到現在已經是不可挽回了,就不能夠再讓人抓住了把柄。

“敏兒,你這是什麽態度,快跟你祖母道歉!”不管這老太婆做什麽,她也隻能夠忍著。可是自己的女兒卻不能夠有汙點,尤其是現在明肖輝還在這裏,這更不能夠讓明敏的形象有損。

明敏自是不想道歉,更不想在這時候跟老夫人低頭,可是卻輪不到她不願意,正想開口之際,明老夫人卻率先打斷。

“你就不用說些有的沒的,跟我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麽的一回事,讓你管著大方氏的嫁妝,你這是怎麽管的,你不要告訴我這麽多年來,你就一點都不知道!”明老夫人這時候懶得跟大太太多說一些場麵話。

這貪心的女人也吃的夠多了,每年兩萬多銀子的貪墨,在侯府裏麵的一萬兩銀子也有不清不楚的地方,難怪這些年過得如此體麵,也不願意讓她回來京城。

這讓她幫忙自己的小兒子找個體麵的差事,還說沒本事沒錢疏通,一想到這個,明老夫人就氣得恨不得飲大太太的血。

淩氏沒能看那一摞的賬目,可是看到老夫人黑如鍋底的臉,就知道大太太這一次要出血了。

“母親,媳婦真是不知道啊,媳婦隻是一個婦道人家,怎麽知道這外麵生意是如何的?這賺多少媳婦也沒有去查過,哪裏想到差距這麽多呢?”大太太雖然慌得滿手是汗,可是爺知道,這事情絕對不能夠承認,現在這事情推給王掌櫃是最好不過了。反正都要入罪,反正都有了動機謀害明月,這事情就變得剛剛好。

王氏現在也不敢說話了,就算是大太太將這些貪墨的罪名撇幹淨自己也沒什麽可以說的。要是這事情牽連到她的身上,那可是直接影響到方文生在朝中的臉麵的。

所以這一次,隻能夠先讓自己的哥哥背黑鍋了。到時候自己再想辦法將他救出來得了,這樣的話銀子也不用掏出來,這算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不知道?你這是說這些銀子都被王掌櫃一人貪墨了嗎?”老夫人氣得發抖,要是這樣的話,現在豈不是跟這貪心的女人沒有關係?那些銀子豈不是等於掉進水裏,什麽都沒了?

老夫人對大太太的狡猾簡直是憤怒到了極點,沒想到到這時候,還能夠被大太太給逃脫了!老夫人瞄向明月,難道她就沒辦法了?不準備將這些銀子給追回來了?

“這媳婦也不知道啊,賬冊媳婦看的也是跟母親你們看的一樣,媳婦我真的是不知道啊,侯爺,我這些年辛辛苦苦打理侯府的事情你是知道的,這些畢竟是姐姐的產業,我就算是管著,也不好多說什麽,這妾身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的啊。”大太太砰地就跪倒在地上,朝著明老夫人和明肖輝在這喊冤著,現在沒有證據沒有人證證明,這跟自己是沒有一點關係。

“你!那你說,這些被貪墨的銀子該如何處理!”明老夫人氣得胸口疼,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大太太之餘,卻發現明月隻是在一邊仿佛不存在一樣把玩著自己手中的茶杯,這時候這丫頭還有心情喝茶,難道就真的一點兒也不在意這些銀子?

明老夫人是完全看不透這個向來不按牌理出牌的明月,這明明想要揪出大太太的,可是到這時候,卻不慌不忙,不緊不要的到底想要做什麽。

其餘大太太幾人也不時地看著明月的動靜,這丫頭會不會還有什麽後招要對付她們的?

“母親,媳婦、媳婦會盡快地去派人去查清楚,要是證實真的是王掌櫃貪墨了,媳婦一定會派人追回王掌櫃貪墨的銀子,隻是現在王掌櫃在刑部,這怕是沒得這麽快啊……”大太太裝著為難地道,這王掌櫃除非是明月放出來,不然就是很難出來。就算是出來也沒用,王掌櫃是自己的人,她還用得著怕明月這丫頭不成?

哼,明月自以為查出了王掌櫃就了不起,卻不知道就算這樣也牽扯不到她半點!

老夫人氣得差點岔氣,“你這意思是王掌櫃還未必貪墨了?這些賬目還是假的?”

“母親,這些二掌櫃他們知道,自然就是他們也有份,這肯定不止大掌櫃一人啊,就算他是主事,也貪墨了,也好歹讓人有個辯駁的解釋清楚的機會,總不能讓別人說我們侯府隨便冤枉人吧?”大太太一想到跟自己沒關係,就立刻冷靜了下來,看到明老夫人氣得不行的樣子,心裏越發的痛快。

這老太婆想要錢,這輩子都別想!自以為找來個臭丫頭就能夠跟自己鬥,也不看看她是那麽容易被一個丫頭就能扳倒的嗎?

“大嫂這話真是可笑,這底下的人明擺著隻是聽大掌櫃的話,這些賬目的事情也會大掌櫃過目的,這還能夠是被人糊弄他不成?況且都招認了,是大掌櫃威逼他們家裏的老小,讓別人一塊貪墨,大嫂你還幫著這王掌櫃,難不成這裏麵,大嫂也收了好處?”二太太也冷冷地出聲,這小方氏真是厚臉皮,這根本就是她貪墨了銀子,居然還將過錯推到別人身上,想要獨吞那麽多的銀子!

“二弟妹沒證沒據的可不要胡說,這就算是我識人不清,這事情也是我們長房的事情,這也是我姐姐月兒娘親的嫁妝而已,二弟妹你這麽緊張做什麽?難道也是對這些銀子有興趣?”大太太眼神淩厲地掠向二太太,這淩氏沒事就找她的麻煩,這些銀子就算是給誰了也給不到她的身上,她在這裏無事生非多事些什麽!

“我隻是說一句公道話而已!這銀子的確是方姐姐留給月兒的,大嫂你一句識人不清就能想撇幹淨關係了麽?這就算不是大嫂你直接過錯,大嫂你也難辭其咎,大嫂難道覺得不是你,就什麽錯都沒有!”二太太也被激怒,這小方氏這個賤人,居然想要毀她的名聲!以為她像是她那樣小家子氣,看到銀子就兩眼發光,什麽都不記得了嗎!

明月看著這一堆人都在為了這貪墨的銀子在爭鬥著,看來大家都十分的不舍這一筆銀子啊!明月斂下眸暗暗地冷笑著,她這麽辛苦拿回來的銀子,怎麽可能讓老夫人他們也分一杯羹,這就算自己扔到河裏麵去,也不能讓別人染指半分!

“好了!月兒,這些都是你娘留給你的東西,你自己說怎麽辦吧!”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氣,喝止大太太和二太太兩人的爭端,這丫頭根本就是在這裏冷眼旁觀,想要他們出麵。這事情明月走到這一步,她就不相信她會就這麽算了。

問到明月,一邊隻是無趣地發呆的宇文徹回過神來,玩味略有幾分痞氣的眸子看向明月,這丫頭這一回,也該出手了吧?等了這麽久,也等到明老夫人發話了。

“既然這事情又關係到了王掌櫃,那麽剛好明月剛剛從刑部大人那裏先要回來了王掌櫃,讓他先來這裏解釋解釋清楚這件事。”明月微斂的睫羽輕輕的抬起,掃了一圈眾人,才目光清幽淺淡地道。

王掌櫃帶了回府?大太太心中一跳,這賤丫頭難道早就猜到這一步?那麽說她已經想好了法子應對了不成?大太太略顯憔悴的臉上又是布滿猜疑緊張,眼底泛上慌亂,這丫頭會想到什麽應對的法子,這事跟自己沒有直接的關係,這絕對不會扯到自己的身上才對的!

“來人,帶王掌櫃上來。”那邊,宇文徹身邊的親衛就立刻朝著門外一喊,立刻就有人帶著已經披頭散發潦倒的王掌櫃上來。

眾人看到宇文徹親自讓人將王掌櫃押上來,心思頓時有些活泛起來了。

老夫人和淩氏覺得這明月一定是有後招,而大太太他們則是想著明月到底又迷惑了宇文徹做些什麽,這時候居然將王掌櫃弄回來到底是做些什麽?

“大太太,妹妹快救我!”一進到大廳的王掌櫃看到了大太太和王氏,立刻就向他們求救。他原先還搞不懂明月為什麽將自己弄回來,現在總算是明白了,一定是大太太和自己的妹妹保了自己,所以明月這該死的丫頭才不得不將自己帶回來。

想到這裏,王掌櫃的底氣又足了不少,整個人也沒有那麽的畏縮緊張了。

“哼,你還敢讓人救你!”明肖輝眯著眼冷哼,渾身散著殺氣地盯著王掌櫃。

“侯爺,小的冤枉啊,小的不知道為什麽庫房裏麵有磷粉的!”王掌櫃不明所以,以為明肖輝生氣的是之前的事情,忙地想要解釋脫罪。

“閉嘴,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居然還有臉在這喊冤枉!你自己看看這些賬冊!”明肖輝一把將賬冊砸到了王掌櫃的頭上。

王掌櫃頓時一慌,左右地朝著自己的妹妹和大太太看了看,才哆嗦著手將賬冊給拿起來,看到賬冊的時候,一下子就發抖了起來。這些賬冊怎麽會在這裏,不是應該被燒光了嗎?

這難道不是在追究縱火的事,而是這些賬冊的事情?

王掌櫃看向大太太,發現大太太卻是冷硬地別過臉,顯然的是不準備理會他。

“太太不是要追問一下王掌櫃嗎?現在怎麽不說話了呢?”明月歪著頭看著大太太尷尬的臉,大太太既然這麽的公道維護公正,那就讓她來問好了。

“沒錯,大嫂剛剛還說會查清楚呢,怕耽誤時間,現在可就正好呢!”二太太找到機會果斷地就不放過大太太,立刻針對大太太。

“王掌櫃,這些賬冊是怎麽回事,你到底貪墨了多少,怎麽跟你交上來給我的賬冊出入如此之大!”被所有人盯著的大太太才不得不將視線落在王掌櫃身上,帶著質問的語氣問道。

大太太心裏氣的很,這明月果然就是早有預謀的,根本就是蓄意地針對自己!現在隻能夠讓王掌櫃配合,怎麽也不能夠讓他供出自己。

“王掌櫃,二掌櫃他們已經供認了你,這些賬目的銀子去了哪裏,你快快從實招來,不然你就繼續到刑部大牢裏頭蹲著!”大太太陰冷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王掌櫃,看的王掌櫃是背脊一陣陣的冷汗。

王掌櫃心裏噗噗地跳著,頓時明白,這大太太是要自己將這些事情全扛著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