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鍍金時代

第七百一十六章 一日之計在於晨(求訂閱)

第七百一十六章 一日之計在於晨(求訂閱)

本來一場好好的夜宴,絕對是馬先生極好的裝逼現場。

白實秋一生不弱於人,送出了一道開水白菜,可以說,於裝逼方麵,至少搶回了四五分。

沒錯,從一開始,白實秋就看的很明白,所謂,宴無好宴,曆來都是酒桌上出事兒的。

但講真,確實也沒想到,這位馬先生竟然直接就來個城下之盟,雙方罷手,以後至少表麵上不再相鬥了。

這份兒魄力,這份兒不要麵皮,真的是非常厲害。

幸好,白實秋也算是有兩下子,準備了這一道菜。

話說,開水白菜,這名字隻是說這個菜像用開水澆出來的,實際上這可不是真的開水,這是做到極致的高湯。

必須要說,確實那些個吊湯用的材料有些浪費了,那豬肉餡可是好多好多的,但真要說講食材的成本,還真的比不得馬先生搞出來的這些個花樣。

這一道菜,真的要賣,頂多也就是299,多了也真的是要不上價,可一般的廚師做起來並非嚴守規矩,得找老師傅,而且這可是川菜,地道的川菜。

川菜的大勺那都是辣的,為了不串味兒,還得另外製備一套廚具呢。

現在真的沒多少店有這一道菜了,有也不太地道,沒辦法,實在是合不上,要不上價,成本還高,費心費力費時間。

但,真他媽好吃,這是蔬菜類的巔峰之作。

若無這個準備,恐怕這場夜宴,白實秋就得馬先生穩穩的壓一頭了。

要說這被壓了一頭會如何如何,也真的不好說,可是商場之上,社會裏混著,有時候就是這樣的,講究點兒氣勢。

當白實秋把這些跟筱熱丫頭講了,這丫頭就好像青丘白鳳九一樣,嘟著嘴巴,大眼睛萌萌的,明顯就是聽不太懂。

好吧,這丫頭如此這般,也是正常的。

馬先生搞的這個夜宴,想來這一次是商業精英,接下來這還能有誰,白實秋可就不知道了。

但不過,此處可是馬先生的大本營,也就是說,風光極好,而且呀,這裏還距離如意的那個別墅挺近的。

白實秋本來沒這個想法,但架不住筱熱這丫頭作怪,說想如意姐了,於是,兩個人便去那邊住幾日唄。

這怎麽說也是自己的別墅,住一下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呀,都在呀?”

“老白,你怎麽來了呢?”

“如意姐,我好想你呦~”

都在,這是白實秋說的,比較的暴露他驚訝的情緒,沒辦法,因為這別墅裏可不光是如意一個,還有包子妹妹呢。

這包子妹妹嘛,之前在香港的時候連吃過了三天,而之後,又有如意特別的安排,實在是……咳咳……那一頓如意包子,實在是讓老白難以忘懷。

似乎,不亞於開水白菜。

可是現在,多少有些尷尬,畢竟人家包子去找詩跟遠方了,當初可是很瀟灑的就走了,現在又跟白實秋相見,不尷尬都奇怪了。

但還好,包子一貫的冷臉,現在隨意的擺出來,那就挺不錯的。

沒想到會遇見包子,白實秋這人也就比較的識趣,而且,筱熱這丫頭跟如意以及包子很快就玩在了一起,畢竟她們都是姑娘,話題比較多,特別是……

“哎呀!那個拍的不錯呀,筱熱呀,你什麽時候出場呢?”

“是呀,看到了你的名字呢,是白鳳九吧?”

“我呀,哼哼!好像要到後麵才會出現了……”

人說了,三個女人一台戲,更何況她們還是演藝圈裏的,那就更別提了。

“我累了,去睡覺了。”白實秋這就上了二樓,可是走的時候……唉,沒人理呀,好寂寞。

算了,睡覺吧。

一夜無話,白實秋睡的非常踏實,回味著自己跟馬先生互相裝逼的情景,這比拚的還真的是內功。

直到第二天,他這個就……

“臭哥哥!起來了!”

“啊?”

耳邊傳來了筱熱的聲音,他多少有些不信,因為這是什麽?

這不是妹妹來叫起床嗎?

多少宅男夢幻中才有的情景,而最關鍵的是,這聲音絕對是筱熱那丫頭的,絕對是她,還有這個稱呼。

可能嗎?

要知道,筱熱這丫頭在家裏的時候也沒有這樣過呀,這次可是在江南,總體來說可是個陌生的地方,這丫頭會有如此表現?

可是,白實秋這麽一睜眼,就看到自己身上壓著一座大山……哦,不對,是有些肉肉的筱熱,這丫頭穿著一件寬大的襯衫,上麵還畫著一隻倉鼠。

“你搞什麽?”

“叫你起床呀!”

“啊?你這……今天怎麽這麽不同?”

“有不同嗎?哈哈……”

筱熱這丫頭吧,頭發還稍微的有些亂,臉上有些個倦怠,似乎也是剛剛的醒過來,那麽,她這過來叫咱起床。

“已經中午12點了。”

“咳咳……”

白實秋相當的羞愧,他這是睡過頭了,但如此說來,丫頭不是也睡過頭了。

想這些……不是關鍵,關鍵是他自覺的還不能起來。

為啥呢?

咱老白嘛,這麽浪的男人,當然要天體睡眠了。

必須要說,折磨睡是很舒服的,而且,這裏不是他自己的地方嗎?

自己家裏,自己花錢買的別墅,我想怎麽睡不行?

還有呀,這南方的天氣實在是太熱了,東北爺們真有些吃不住。

想到以前反擊戰的時候,北方戰士到了老山之上,麵對最大的難題不是敵人,而是爛褲襠,沒辦法,天氣太濕熱了,北方的人很難受,爺們都是長槍短炮的,這短跑就。。。

白實秋思緒有些奇葩,但實際上,他這是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畢竟,筱熱這丫頭肉肉的,此時這……

“嘿嘿嘿……”人家丫頭笑了。

“你笑什麽笑?!”白實秋在被窩裏,很是臉紅。

“哥哥,你這個家夥……嗬嗬……”丫頭這次嘛,這就很有感覺。

“喂喂!”白實秋想要阻止,可是,已經被拿住了把柄。

大清早的,好吧,實際上已經是中午了,但是,白實秋依舊是一柱擎天。

話說,他這個年紀一般不這樣了,畢竟三十了嘛,可是這丫頭一上來,四個字,耳鬢廝磨,磨磨蹭蹭的,壓力就很大了。

國產良心炮不自主的就抬頭,讓他老白能不唏噓?

可是……已經不是什麽妹妹了,真的不是,跟骨科什麽的沒關係了,那眼下也就沒啥了唄。

“你這個丫頭……”但,白實秋覺得吧,“你如意姐,還有……”

“怎麽了?你怕呀?”筱熱這一顆腦袋垂了下來,發絲輕輕的搔到了白實秋的鼻尖。

有些癢癢,但是白實秋直接忽略了,因為某個地方感觸更深,再加上,幾縷陽光從窗子露了進來,映襯著筱熱的臉跟她的發絲,相當的好看。

白實秋忍不住就把妹子的頭往自己這裏拉,可是,她卻有些硬氣,那麽,山不來就我我就山好了。

抬頭親了她一口。

“哈哈……”筱熱被白實秋給親的樂了,“傻哥哥。”

“還叫哥哥?”白實秋有些忍不住糾正道。

“人家總是不經意的嘛。”

“那就叫吧。”

寵溺這丫頭,白實秋沒覺得有什麽不對。

可是這接下來,更多的變化讓白實秋有些招架不住了。

“那個……有一種姿勢叫什麽來著?”

“什麽?你還……”

“好像是……咬尾蛇吧?”

“啊?咬尾蛇?”

這是什麽蛇?哦對了,這是什麽姿勢,或者什麽知識呢?

沒多久,白實秋就知道了,原來是。。。

必須要說,這早上被如此叫醒,真的是一日之計在於晨。

……

為何,筱熱這丫頭今天如此這般呢?

其實,想想要也明白,至少白實秋很是清楚。

這裏不是人家如意的地方嘛,但卻出現了一個人,就是包子。

筱熱應該是在宣誓主權,或者就是向某人示威。

小丫頭有這種心思其實也是正常的,她真的不能說是小丫頭了。

至於,效果如何呢?

這個。。。

“我的包子妹妹,你聽了多久呀?”

“聽什麽聽呀!”

“哦,對了,應該是看,看了多久呀?”

“看什麽看呀!”

包子就很生氣,如意姐這簡直是太過分了,完全不像個姐姐嘛,一臉怪怪的表情。

不過……必須要承認,那個丫頭真的很豪放。

包子一想這個,自然就不自覺的腦子裏充滿了自己看到的東西,簡直是……呸!辣眼睛!

可是。。。

“嗬嗬嗬……我的包子妹妹呀,今天,你這……”

“什麽!”

就很氣,可是人家如意卻說的是,“你要不要吃什麽早餐呢?”

“我,我……”好像要氣的飽了!

可越是這樣,如意這臉上的笑意就越弄。

……

……

“妹子,其實,你……”

“臭哥哥,你想說什麽?想說我不用這樣?”

“咳咳……你懂的就好。”

“傻瓜!你以為什麽?人家就是很好奇嘛。”

“好好,好奇,好奇。”

這享受了一番早晨叫起床的福利之後,白實秋精神百倍,一日之計在於晨,這日的好就……咳咳……

不過,筱熱這丫頭辛苦了,明顯是比較生澀的,很多都不懂,還是白實秋這老司機從旁指導,這才……咳咳……

細節就這樣過去吧,關鍵是擔心妹子的情緒。

“其實,人家想的是,這樣的話,就不會想著叫你什麽哥哥了,我都叫的煩了。”

“好,好,我也煩,真的。”

“白實秋,你這是說假話!”

“啊?這你都能看的出來?”

“嘿嘿……人家不過是覺得,你都請人家吃那個好吃的大白菜了,於是就……哎呀!不說了!”

“啊?哈哈……”

筱熱這丫頭如此嬌嗔可愛,真的是讓白實秋很想愛她更多一些。

……

……

江南水榭,雅致別墅。

湖邊風光,無需出門就可以一覽無餘,這等地方,實在是再好也沒有了。

就這個別墅,目前已經有人出一億求購,很可惜,也就是沒人賣,畢竟地方太好,資源太過稀缺。

此時已經是深秋,風起雲淡,衣衫飄飄,正有伊人在水邊眺望遠方。

“那個……我真的不知道你在這裏。”

“白實秋,你說這個幹嘛?”

“包子,其實……”

“其實個什麽?你覺得我會稀罕你這個家夥?”

“那當然不會。”

“哼!承認了吧!你難道沒想過……就這房子裏的三個女人,一起跟你……哼!”

這話說的,包子自己都覺得臉紅。

本來白實秋的出現,她其實心裏有一種怪怪的想法,似乎是期待,可是,這個家夥身邊又是有了新的姑娘……好吧,算那個筱熱而巴不是什麽新人。

可包子已經打定了主意,就要冷臉相對。

而這個問題……

“這個,你懂的,男人嘛,總有點兒這方麵的幻想。”白實秋也真夠可以的,竟然大方承認了。

“你這個混蛋!”包子想不到,自己竟然被動了,但她還是很堅決的,“別指望我會對你如何,別以為我們有過幾次,你就如何如何了。”

白實秋呢?

隻聽他說道:“其實,我也沒那個意思,咱們之間各取所需,誰也沒有占便宜,誰也沒吃虧嘛。”

坦蕩蕩,真的夠坦蕩。

可包子心裏卻不知道罵了多少回的渣男了。

但似乎,白實秋說的有些道理,這可如何是好呢?